“你金尊玉貴的身子嫁給我,豈不是委屈了自個!如今離婚了,你可以隨便嫁給誰,保不準還能再嫁個阿哥呢!”


    “咱們何必互相糾纏,互相傷害。”


    “至於女兒,按說我應該把女兒給你,隻是……”


    頓了頓,金建華沒說下去:如果女兒跟她估計就長歪了,他不希望將來自己女兒變成那雪那樣的人。


    他深吸一口氣,改了口風說道:“沒有孩子,你在家更容易一些。”


    “要是帶著一個女孩,你想要再嫁就難了。”


    那雪張了張嘴沒說話,明顯還是不願意離婚。


    金建華幹脆使出殺手鐧說道:“你如果不離婚,我就隻能向法庭申請抓羅剛。”


    “他破壞軍婚可是重罪,到時候你想救都救不了他。”


    那雪抿了抿唇,垂下了頭。


    良久後還是拿起筆,顫抖著手在那張離婚申請上簽了字。


    金建華見她簽字。滿意地把離婚申請拿走,轉頭要走。


    那雪忽然鼓起勇氣問他道:“你是從什麽時候知道我和羅剛在一起的?”


    金建華停住腳步。


    他冷冷地回答道:“重要嗎?”


    “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才是最重要的。”


    說完他邁大步走了,從始至終沒有回頭。


    所以那雪沒有看到他泛紅的眼眶和眼角滑落的淚滴。


    什麽時候知道妻子和羅剛在一起的,他當然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了,早就提離婚了。哪裏可能允許那雪給他的頭上種上那麽一大片的綠。


    他之所以現在才說,因為他純粹是在詐她。


    有人將他們在一起的照片給他看的時候,他以為妻子隻是和羅剛單純跳舞而已。


    所以他拿到照片已經有半個月了,卻並沒有發做什麽。


    他不停地告訴自己:他們不過是舞伴的關係,別多想別多想。


    一直到今天,在他回來時看到那雪在屋子裏陶醉跳舞的時候,他的心底便升起了那個念頭。


    難道她和羅剛單純隻是舞伴嗎?


    如果真的沒有私情,那雪眼底的甜蜜與陶醉又是從何而來?


    所以剛才他故意詐那雪。


    如果那雪拚死不承認,甚至還惱羞成怒地和他對著幹,也許他不會那麽堅持要離婚。


    但是那雪眼底的遲疑和臉上的尷尬,這都讓他篤定了自己的猜測。


    一直到那雪在離婚申請上簽了字後,他才確定這個女人真的給他戴了綠帽子。


    怕是她和羅剛早就滾到了一塊去。


    這一刻他心如刀割,但他不能再留在這兒。


    他不能讓這個女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金建華拿著離婚申請直接回部隊。把申請書交給了領導,請求領導批準。


    領導看了離婚申請後有些詫異。


    他語重心長地說道:“媳婦要是犯了錯,還是可以好好聊聊的。”


    “要是她肯改過,未必就不能好好在一起過日子。”


    “要知道能組成一個家不是那麽容易的。”


    雖然領導批評了他,但是領導也沒想過讓金建華就離婚呀。


    隻是想讓他回家管管媳婦而已,這怎麽一天不到離婚申請就拿了上來。


    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領導這會心裏有些後悔之前批評的語氣太過嚴厲了。


    金建華紅了臉,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他低聲說道:“領導不是那樣的。不怕你笑話,我妻子已經和別的男人滾到了一塊去,給我戴了綠帽子。”


    “我真正要離婚的原因是這個。”


    領導先是意外,之後是尷尬,但也再說不出什麽勸解的話了。


    總不能說,綠帽而已,戴著戴著就習慣了吧!


    領導歎息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便尊重你的決定。”


    接著他在上麵寫了自己的名字,表示批準。


    金建華鬆了口氣。


    有了上麵領導的批準,接下來就簡單了。隻要去民政局拿離婚證就行了。


    這時才想到,得回去看看女兒。


    他和妻子離婚了,也不知道女兒能不能接受。


    他心事重重地從部隊回來,然後進了家屬院。


    等他推開房門的時候,整個人都愣在原地。


    他的確是說了:“這家裏麵你看中了什麽就拿什麽。”


    可他卻怎麽也沒有想到:就在他回部隊再回來這麽一會的功夫,那雪居然將整個家都搬空了。


    對,就是整個家都搬空了。


    連客廳裏的沙發、電視,還有廚房裏的鍋碗瓢盆全部都搬走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偌大的一個屋子裏空空如也。除了四周的牆壁之外啥都沒有了。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女兒清脆的聲音:“爸爸,你怎麽這麽早回來了?”


    金建華轉頭看到女兒的時候眼眶泛紅,鼻子有些酸澀。


    他把女兒拉過來抱在懷裏,輕聲說道:“我和你媽離婚了。”


    “你媽把整個家都搬空了,就扔下了咱們爺倆,以後你跟著爸爸一起生活行不行?”


    他以為女兒會哭會難過,甚至會問他爸爸媽媽為什麽離婚?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金媛媛什麽都沒說,隻是乖巧地‘嗯’了一聲。


    金建華心裏就更加難過了。


    公安局家屬院。


    晚上天快黑的時候,一個意外的客人出現在薑綰麵前。


    居然是稅務局的劉洋。


    薑綰以為劉洋怎麽也要等上個三四天才能來,沒想到這麽快就來了。


    劉洋看到她時,急忙迎上來說道:“我還以為要等你好一會兒,沒想到你這麽快就下來了。”


    薑綰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問道:“有事嗎?”


    劉洋回答說:“你那天跟我說的事我已經給你辦好了。”


    接著,他拿出一份文件遞給薑綰說道:“喜旻服裝廠的確在稅務局有登記,但是他們登記的情況不屬實。”


    “不管是他的業務範圍,還是注冊資金又或者營業額全部都是虛假的。”


    “這些東西看似沒有問題,但不經查,一查就查出來了。”


    劉洋繼續說道:“我在調查這些事的時候,剛好喜旻服裝廠的老板找了過來。說是他在稅務上造假,主動要求補齊稅金。”


    “今天一上午我們的人親自到服裝廠做了考察,又核實了他們的資金。”


    “將他們的所有欠的稅務也都補齊了,這是相關的證據和證明。”


    頓了頓,劉洋說道:“起碼在稅務這一塊喜旻服裝廠已經不存在任何問題了。”


    頓了頓,他又說道:“我聽服裝廠的老板說你們想要買這服裝廠,但是,這服裝廠的消防證明也是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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