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泰鴻問丁春:“你弄了個什麽人進去?靠譜嗎?”


    丁春道:“靠譜,我以為徐醫生是蕭澤彥養的小白臉,結果他倆都不住一個屋,你說咱今天不給他送個人去,回頭就該說我們不懂事了。”


    勾泰鴻喝了酒,此刻有些醉醺醺的,“你確定他喜歡你挑的那個,別惹了人家不高興。”


    丁春拍著胸口打包票,“我已經打聽過了,他就喜歡這種,南禾灣那邊還養了一個這樣的,姓胡。”


    “行吧,這回可別搞砸了。”


    趁勾泰鴻還沒走,丁春趕緊道:“既然那個徐醫生不是蕭澤彥的男人,那我能不能去找他聊聊?”


    勾泰鴻一巴掌拍在丁春腦門上,“想得美你,你瞧瞧你這副挫樣,人家徐醫生能看上你,別給我捅婁子,再鬧出事來我把你那隻手剁了。”


    勾泰鴻走後,丁春心裏還是想著徐熙年,於是叫人送了個小男生來。


    眼前這個小男生體型和徐熙年差不多,但模樣就差遠了,丁春吃不到正品,就隻能靠冒牌貨紓解,當下把小男生拉到了床上。


    蕭澤彥一推開門就看見床邊坐著個人,他臉色一沉,冷聲道:“出去。”


    小男生被他的神情嚇了一跳,趕緊穿上拖鞋跑了出來。


    蕭澤彥關上房門,給向崇打去電話。


    向崇接起電話就感覺氣氛不對,電話裏傳來蕭澤彥微沉的嗓音:“不要讓人進我房間,下不為例。”


    向崇趕緊道:“知道了,先生。”


    向崇連夜通知了勾泰鴻的人。


    勾泰鴻闖進丁春的房間,丁春這邊還沒完事,正玩得盡興呢,腦袋就被闖進來的勾泰鴻敲了一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下次不帶你來了,查個事都查不清楚!”


    勾泰鴻氣不過,走之前又猛敲了兩下丁春的腦袋。


    床上的男人縮在被窩裏,眼神怯怯的。


    丁春被打了這麽幾下,興趣都淡下去了,撿起地上的衣服扔給男人,“出去吧,不用來了。”


    丁春抱著腦袋捶了兩下,“怎麽就弄錯了呢,那蕭澤彥喜歡什麽樣的?”


    一連辦砸了兩次事,要不是自己和老板有點血緣關係,恐怕早就要滾蛋了。


    徐熙年一大早就過來查看蕭澤彥的傷勢,蕭澤彥身上還穿著睡衣,徐熙年卷起睡衣袖子,看見蕭澤彥的右手小臂依舊高高腫起。


    “先生,今天可能會很痛,我用點藥擦一擦。”


    “好。”蕭澤彥道。


    徐熙年將藥抹在蕭澤彥發紅的皮膚上,手指在患處輕輕按壓,幫助藥效吸收。


    按壓的時候,徐熙年想起昨晚在蕭澤彥門口看見的那個小男生,蕭澤彥手都這樣了,昨晚竟還能玩嗎?徐熙年倒是有點擔心手上的傷勢加重。


    按了兩輪後,徐熙年把睡衣袖子放了下來,“下午再上一次藥,先生去吃早餐吧。”


    徐熙年去洗手間把手上的藥油洗幹淨,出來的時候看見蕭澤彥在等他。


    蕭澤彥自己穿了件t恤,外麵套了件黑色風衣。


    “徐醫生,麻煩你幫我扣一下扣子。”


    徐熙年上前幫忙,蕭澤彥手痛,彎過來係紐扣不太方便,徐熙年從上往下挨個係。


    他站在蕭澤彥麵前,微微仰頭給他係領口下麵那顆紐扣,一路係完後還有一條腰帶。這件外套偏休閑風,蕭澤彥沒有正事辦的時候就會穿得休閑一點。


    徐熙年把腰帶也係上,這件風衣的設計是這樣的,係上腰帶有一種貴族感,不係腰帶就顯得比較灑脫。早上風大,徐熙年沒問過蕭澤彥意見,直接把腰帶係上了。


    “先生身材真好,穿這種版型刁鑽的衣服也很好看。”徐熙年係好後抬頭衝蕭澤彥笑了笑。


    蕭澤彥回了他一個笑容,看起來很溫和。


    兩人一起去的餐廳,丁春還在為昨晚的事苦惱,今早就看見蕭澤彥帶著徐熙年一起來。


    丁春撓著頭,滿是疑惑,對旁邊的勾泰鴻道:“這蕭先生和那個徐醫生到底是什麽關係,情人又不像,難道是兄弟?”


    勾泰鴻也百思不得其解,摸著自己下巴搖搖頭,“說不上來,不過徐醫生的醫術肯定很高明。”


    “你怎麽知道?”丁春問。


    勾泰鴻敲了一下丁春的腦門,“不高明能被蕭先生天天帶在身邊嗎?”


    向崇剛好從旁邊路過,手裏拿著吃的,丁春扯了一把向崇的衣角,小聲問:“崇哥,徐醫生是蕭先生什麽人?”


    向崇咬了一口麵包,盯著前方的蕭澤彥和徐熙年道:“你們看不出來嗎?”


    “看不出來。”丁春和勾泰鴻異口同聲。


    “看不出來就算了。”向崇叼著麵包走遠。


    丁春還想再問,卻又不敢再去拉向崇一把了。


    勾泰鴻常年待在澳灣,對內地的東西不太熟,不了解這個徐醫生是何許人,隻知道他最近有一條八卦新聞。


    中午,幾個熟人在一起聚餐。


    昨晚蕭澤彥為了一瓶酒大殺四方,今天中午勾泰鴻就弄來一瓶好酒招待他。


    吃飯時,勾泰鴻已經提前醒好了酒。


    這酒是用壇子裝的,一看就不普通,像是在地底下埋了些年頭的好貨。


    勾泰鴻道:“這酒雖然比不上海德希克,但也是難得一見的,大家嚐嚐。”


    說起海德希克,金發女人就一臉愁容,她還在想著回去後要怎麽把酒從爺爺那裏偷出來。


    她已經把海德希克輸給蕭澤彥了,如果交不出來,蕭澤彥真要取她兩條腿怎麽辦,想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冒險去偷爺爺的酒。


    徐熙年看起來像個小跟班,飯桌上的人又都不認識他,以前沒見過,說明他不是什麽名門望族。


    桌上的幾人都輪番灌徐熙年的酒,雖然是難得一見的好酒,但也架不住一圈又一圈地喝。


    壇子裏的白酒喝空了,勾泰鴻又讓人拿了紅酒來。


    兩種酒混著喝最容易醉人,徐熙年喝下手裏的那一杯時,眼睛已經有些迷蒙了。


    長發男人再次把倒滿的酒杯推到徐熙年麵前,“徐醫生好爽快,看來是很給勾老板麵子。”


    徐熙年不是給勾泰鴻麵子,是給蕭澤彥麵子,他畢竟是跟著蕭澤彥來的。


    徐熙年笑笑,端起了酒杯,“請,陸先生。”


    剛抬起酒杯,蕭澤彥就從他手中把杯子拿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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