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正好奇嚴敘為何如此的隱忍,嚴敘已經把他放開。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嚴敘退開一步,手往身後一伸,如變魔術般,一個精致的蛋糕就出現在他手裏。 把蛋糕擺在嚴景清麵前,嚴敘親了親他的額頭,“壽星公,請吹滅蠟燭許願吧!” 看著那一圈搖曳的燭火,嚴景清一陣恍惚,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過這樣溫馨的生日了。許願吹蠟燭這種事情似乎自從哥哥嫂嫂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發生過…… 有種酸酸甜甜的東西漫上心頭,嚴景清眼眶微紅的一口氣把蠟燭都吹滅,然後虔誠的閉上雙眼許願。 嚴敘目光含笑的看著他雙手合十,等他睜開眼睛來,嚴敘幽深的目光還停留在他臉上。對嚴敘笑了笑,正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嚴敘卻很是突兀的在他的椅子旁單膝跪下,目光深情地望著他,同時拿出一個紅色絨盒,打開,道:“請嫁給我!” 嚴景清有些怔愣,絨盒內一個銀白色的指環靜靜躺著,在燭火的的映照下,指環上似有熒光遊動,光華流轉,璀璨奪目。 鳳眼微垂,薄唇輕啟,嚴景清毫不猶豫的道:“好。” 他從未想過以他們這種世俗不容的關係,嚴敘還會給他一個如此正式的承諾。他身為一個男人,決定和嚴敘在一起後,就壓根沒想過嫁娶這種問題。可嚴敘這樣做,他很高興。嚴敘花如此多的心思,隻是因為在乎他,希望他高興……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感覺,讓他滿足得無法言喻! 嚴敘把戒指拿出來,又執起嚴景清的左手,在他的無名指上戴上了戒指,又在嚴景清的手背上親吻了下,目光真摯的看著他,“從此以後,你就徹底是我嚴敘的伴侶,我們將同甘共苦,生死與共,不離不棄……”指環上刻下了他的靈魂印記,這是要向世人宣告,嚴景清是他嚴敘的人。 嚴景清不說話,細細的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指環,俯身在嚴敘的嘴角輕吻,“我們將不分彼此,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聞言,嚴敘眸色微沉,“當然。” “我的禮物呢?”嚴景清輕笑道,嘴唇並未離開,而是在嚴敘唇邊輾轉廝磨。 “禮物?嗬嗬,不就在你眼前嗎?”嚴敘邪氣一笑,意有所指。 “外表看上去似乎不錯,可就是不知道實用不實用……”嚴景清明了,手摟著嚴敘的脖子,同樣意有所指。 “絕對會讓你滿意的!”嚴敘站起身,順勢把他抱起。“就算不滿意,貨已既出,恕不退款!” 嚴景清趴在他肩膀上,頭靠近他的耳邊,慵懶的笑起來,“這麽霸道?” 隱隱的呼吸噴灑在嚴敘頸間,讓他體內一陣熱血沸騰。眸色幽深的蹭蹭他光滑的脖頸,聲音危險的道:“隻對你一個人霸道。”說著轉身坐在嚴景清剛才的位置上。 暗橘色的燭光日爰昧又朦朧,嚴景清跨坐在嚴敘大腿上,眉眼含笑的與他四目相對。整個屋子都被下了禁製,沒有人能進得來,於是嚴景清很放心的讓嚴敘折騰。 這一刻兩人都等得太久了,之前的渴望一觸即發,嚴景清雖然還是害羞可禁不住心裏的悸動和渴求,忍著羞澀任由嚴敘胡作非為。 外套和褲子都被嚴敘扒掉,嚴景清穿著白色襯衫,露出兩條白皙修長的腿,臉色微紅的跨坐在嚴敘身上,整一個禁欲的感覺。 “吻我。”嚴敘眼神暗了暗,命令道。 隻不過一轉眼,兩人的地位就顛倒過來,嚴景清眨了眨眼,才適應莫名帶入的角色。按捺住狂跳的心,很是順從的俯下頭來,兩隻手放在嚴敘的頸間,舌頭微微伸出來,在嚴敘的唇上舔了舔。 嚴敘抱著他,張開唇,感受他那不緊不慢的探進。唇齒糾葛間,嚴景清明顯在暗暗與他較勁,舌頭在他口腔內攪動,勾引得他氣息不穩。 嚴敘被撩撥的不耐,很快把他樓緊在懷裏,奪取主導權。 親吻完畢,嚴景清麵色發紅,依靠著嚴敘微微喘氣。嚴敘則順著他頸間優美的弧度向下舔舐,到達鎖骨處,狠狠咬了一口。嚴景清輕哼一聲,湊過來在嚴敘喉結處用力的吸了一下,然後挑釁似的看了眼嚴敘。 嚴敘眸色愈發深沉,因為嚴景清身體的問題,他一直苦苦壓抑著欲望,本來就已經忍耐到極限,現在被這麽一撥撩,哪裏還能忍得住?但燭光晚餐還沒享用,空腹做這種事也不好。 磨蹭了一下他的嘴唇,那嘴唇變得鮮紅起來,看上去非常訁秀人。“等一會去床上。”嚴敘聲音沙啞得很,強壓下心頭的欲火,警告道:“先吃飯。” “你硬了。”嚴景清摸摸嚴敘下麵發脹的部位,神色頗為無辜。 “先吃飯。你還沒吃飽。”嚴敘抓住他的手,聲音低啞的誘哄。見嚴景清搖搖頭,又道:“那吃塊蛋糕?今天你生日,蛋糕總要吃一塊。” 嚴景清轉頭看了蛋糕一眼,“好,但你不許動。” 嚴敘點點頭,饒有興趣的看他到底要做什麽。 嚴景清從他身上走下來,彎下腰解開嚴敘的褲子。“別!”嚴敘急忙製止住他的手,被嚴景清打開,“你才答應了不許動的!” 嚴敘訕訕的摸摸鼻子,無奈的放手。嚴景清滿意的彎彎嘴角,又去剝他的內褲。剛一拉下內褲,嚴敘下麵那根瞬間彈出來,直直打在他臉上。 嚴景清一愣,雖然做足了心裏準備,可這麽近距離的觀察嚴敘的東西,還是不可避免的臉紅心跳,緊張萬分。 嚴景清半跪在嚴敘腳邊,那赤紅色的東西蹭在他臉頰上,從嚴敘的角度看過去,居高臨下有一種淩辱的美感。嚴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嚴景清抬頭瞄了他一眼,那一眼簡直叫人化身為狼。 含羞帶怯的鳳眼半垂著 ,嚴景清深呼吸一口氣,起身拿了塊桌上的生日蛋糕,在嚴敘灼熱噬人的目光中,把蛋糕上的奶油塗抹到嚴敘的東西上。 奶油有些冰冷,嚴敘忍不住抽氣,全身緊繃。 嚴景清塗完奶油,並沒有把蛋糕扔掉,而是在嚴敘吃人的目光中,一口一口把蛋糕吃完。末了,舔了舔粘在嘴巴周圍的奶油。 紅豔豔的舌動作緩慢的繞著嘴唇添了一圈,看得嚴敘兩眼發直,下麵那根更是精神抖擻得淚流滿麵。 嚴景清輕笑了下,對嚴敘的反應很滿意。接下來的事情讓嚴敘血月永憤張,差點繳槍投降。 水潤的紅唇貼近塗滿奶油的東西,先是伸出小舌試探的舔了下柱身,然後把柱身上的奶油一點一點的從底部往上舔舌氏幹淨。 嚴敘欲火焚身,隻覺身體內的血全部朝頭頂和身氵甬湧去,他極力的控製住自己才沒有把人撲倒。眼看就隻剩下頂部的奶油,嚴敘伸手按住他的肩,“夠了。” 嚴景清沒理會他,義無反顧的一口含住。嚴敘悶哼一聲,緊緊抓住他的肩。“別。” 嚴景清抬眼看他,那樣的帶著羞澀與怯意盈著水光的黑白分明的眼睛,羞紅的臉頰,正努力的天口吐他的東西的紅唇……嚴敘腦中“轟”的一聲爆炸開來,一把把人扯上來狠狠地吻住。 嚴景清猝不及防,隻來得及在慌亂中緊緊攬住嚴敘的肩膀。 “是你勾弓丨我的,明天起不了床,可不要怪我!”嚴敘充滿情欲的低啞嗓音在耳邊響起,嚴景清整個人紅得想煮熟了的蝦子。 事到臨頭,容不得他退縮,更何況情之所至,想要與愛人氵乳交融原本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嚴景清舔舔嘴唇,惡意的用挺堯羽的臀瓣蹭嚴敘的下體,嚴敘又一次倒吸一口氣,拍了下他不安份的屁股,惡聲惡氣的道:“別再火上澆油,今晚有你受的!” 嚴景清輕笑出聲,不過這次倒是乖乖的坐在嚴敘腿上,吃嚴敘喂給他的食物,可時刻不忘拿視線勾弓丨嚴敘。才多吃了半碗飯,就又開始搞小動作,抓著嚴敘的手伸進衣服,撫摸自己的胸口。“小敘很喜歡我的身體對不對?” 不知道是他今晚太過興奮,興奮得忘乎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無異於把自己送入虎口的舉動,還是他是故意為之。他的胸部敏鹹心得要命,是僅次於耳朵第二敏鹹心部位,每碰一下都會一陣顫動。 嚴敘嘴角略略勾起,順著他的意思,慢慢揉捏他的兩顆乳王朱,很快那裏就變熱變石更。最後倒是他自己受不了了,主動轉過身,抱著嚴敘的頭湊上來。 “小敘,舔一舔……” 嚴敘再三忍耐,可終歸還是敗在他手裏。體內的獸瘋狂的叫囂著:我要和他做愛!現在!馬上!立刻和他做! 嚴敘兩眼發紅的抱著嚴景清上了二樓,在漆黑的樓道裏,嚴景清還不停的用手摸他下麵,也不怕摔倒。最後嚴敘實在是等不及進臥室,就把人按在柔軟的毛毯上麵親吻撫摸。 把他的上衣狠狠撕開,把下麵最後一塊遮羞布扯掉,在嚴景清水汽迷蒙的鳳眼中,把他挺起來的部位含入口中,努力吞天口。 "啊"嚴景清舒服呻吟出聲,比起他的生澀稚嫩,嚴敘可謂個中高手。一邊伺弄他的下體,一邊揉捏他的乳頭。手口並用,高超的技法讓嚴景清很快就發泄出來。 高潮過後,嚴景清癱在嚴敘身上喘氣,染上桃紅的身體輕輕發著抖,嚴敘愛不釋手的撫摸他光滑的脊背,細密的吻不斷落在這幅漂亮的身體上。 拿出一隻青玉瓶,拔掉蓋子,一股清幽淡雅的香氣縈繞在鼻端。嚴敘倒了顆翠綠的藥丸出來,在嚴景清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小心的塞到待會要接納他的地方。 嚴景清還在高潮餘韻中,身體被改造後比起以前敏鹹心不少,私密處忽然被塞了個小東西進來,他立馬就感覺到,還抖了抖。 “別怕。”以為他是害怕緊張,嚴敘親吻著安慰道:“這隻是些用來潤滑的東西,怕你受傷,我特意煉製的……” 嚴景清輕輕嗯了一聲,把頭埋在他懷裏。嚴敘看到他耳根紅得厲害,笑著舔吮起來。 餘韻還沒消退,敏鹹心處又被人逗弄,嚴景清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嚴敘一隻手撫摸他的腰背,另一隻手則分開他的腿,試探的伸了根手指進去。 剛才被送進去的藥丸已經融化,嚴敘能感受到那緊致溫熱的肉壁內的濕潤。怕他受傷,嚴敘又放了兩顆藥丸進去。 身體被撐開的感覺不太美好,被手指攪動的感覺更是奇怪,嚴景清羞恥的埋著頭,可一想到待會要用那裏接納嚴敘,身體就不由得燥熱起來,隱隱的期待著。這一場性事,不單隻是嚴敘,他也是等得夠久了。 嚴敘極盡其能的挑逗他,讓他沉浸在情欲的漩渦裏而無暇顧及其他。忍著快要爆表的欲望,耐心的又插進去第三根手指。第一次,他要給嚴景清一個完美的體驗。 不斷的旋轉按摩,直到內裏已經足夠的柔軟濕潤,嚴敘這才把硬到發痛的欲望慢慢塞進他的內裏,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都同時發出舒服的聲音,嚴景清的眼神好像汪著一瓢水一樣的看嚴敘,嚴敘一激動,失控的抽插起來。 因為前戲做的充分,嚴景清被嚴敘像個發情的獸般蠻橫的操著,也沒覺得太難受,很快被席卷而來的情朝淹沒。 手指緊緊抓住身下的柔軟,雙腿不自覺就勾在嚴敘柔韌強健的腰上,隨著他有力的撞擊,還發出可以用淫靡又妖媚這種詞來形容的口申吟聲來。 嚴景清最開始還有些拘束,咬著唇不肯吐出那樣羞恥的叫聲,是被嚴敘誘哄著才開了口,可開口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理智被情欲淹沒後,哪裏還顧得及這些?情不自禁的就叫出聲來,身體柔韌又漂亮,聲音又媚又蕩,臉上紅潮氤氳,眼裏水波蕩漾,看得嚴敘獸性大發,動作間不由更加狂野。 放開箍著他腰的手,抓住他圓潤白皙的肩膀急切親吻他的臉頰嘴唇。嚴景清被他愈發猛烈的撞擊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隻能把手緊緊攀著嚴敘的肩膀。 “啊……不……你慢點……”嚴景清聲音清潤裏帶著些微嘶啞,又顫顫地轉了個彎,像是蕩漾的水波,不斷地拍擊堤岸,嚴敘更是被他激得火氣旺,隻覺得腹下一團火燒得更加炙熱,要拚命控製才能慢一些。 夜色濃稠,臥室內一片春光無限,淡淡的膻腥味混在幽香中彌漫了一室。 “啊”優美的頸項猛地伸直,嚴景清尖叫一聲,無力的躺下。 全身像是被過電似的不斷痙攣,喉嚨幹渴的要命,嚴景清雙眼無神的喘著氣,聲音嘶啞的哀求道:“不要了……不要了……” 他和嚴敘第一次做,便能享受到了情欲的快樂,那種讓人欲仙欲死的滋味很讓人喜歡,可是那種迷失在情欲裏,沉浸在滅頂的快感中飄飄然的感覺,會讓他像吸食大麻一樣上癮不說,還會讓他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這些讓他有些害怕和不安,可嚴敘卻禁錮著他的身體,在他身上又親又啃,還非常霸道地宣布:“再來一次”“就這一次”“最後一次”!一次又一次,他都累死了,這人還樂此不疲的做做做! 嚴敘滿足地在他臉上肩膀上親吻,手在他光滑細膩的背上撫摸,又揉捏他挺翹的臀部,嚴景清眼裏閃過一絲害怕,啞著嗓音哀求:“小敘,不做了好不好?”前麵的物事已經吐不出東西,全身無力,連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了。再做下去,他就……就…… “好,不做了。”嚴敘安撫的親親他汗濕的額頭。如果不是嚴景清的身體被改造過,怕是也承受不住他如此強烈的索求。 “累了就先睡,我再幫你清理身體。”喂他喝了些溫水,嚴敘把人打橫抱起進入空間清洗。 喝了水,喉嚨好受很多,得到嚴敘的保證,嚴景清也就放心的合上眼。 “睡吧。”嚴敘心疼的親親他眼下的青影,輕手輕腳的給他擦洗。看著那遍布全身的顏色深淺不一的吻痕,嚴敘眼裏滿是歉意,他也是憋壞了才把人弄成這樣。 把清洗幹淨的人抱到宮殿內的豪華臥室,嚴敘回到嚴家打掃戰場,把一切可疑痕跡都抹掉才心滿意足的抱著人入睡。 79 這一覺睡得特別久,直到日上三竿的時候,嚴景清才從沉睡中醒過來。 全身軟綿綿的,思緒有些混沌。等快要把天花板盯出個洞來時,他才終於想起昨晚的一切。 爛漫的燭光晚餐、貼心周到的服務、生日蛋糕、求婚、戒指、吃……吃蛋糕…… 想到自己居然如此大膽的勾引某人,嚴景清霎時滿臉飛紅,手不自在的擋住眼睛。那些淫靡的水漬聲、急促粗嘎的低吼、情靡意亂的呻吟……隻要一想起就讓他的心狂跳不止。 “丟死人了……”嚴景清咬咬唇,翻身把臉埋在枕頭裏。那些活色生香的畫麵全部在腦海浮現,讓他羞赧得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醒了?”嚴敘一進門就看到像個鴕鳥似的把自己埋起來的人,不由出聲輕笑。 嚴景清猛地轉過頭來,滿臉羞憤的瞪著嚴敘,嚴敘把手上的托盤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在床頭坐下,手一伸就把嚴景清連同被子也撈過來抱住。 “感覺怎樣?有不舒服的地方嗎?”嚴敘笑著親親他圓睜的鳳眼,那雙漂亮的鳳眼惡狠狠的盯著他,無不在控訴他昨晚的獸行。“好好,是我的錯,不應該一而再再而三的壓著你做……” “閉嘴!”嚴景清麵紅耳赤,嚴敘的話讓他想起自己差一點就被做死過去,最後不得不可憐兮兮的哀求他放過自己的嬌弱樣,頓時心裏很是不甘。大家都是男人,憑什麽他做得隻剩半條命,而嚴敘就神清氣爽,一臉饜足? “下次我要在上麵!”嚴景清十分認真的道。因為要和嚴敘在一起,始終都會做到這一步,因此他查看過不少關於這方麵的資料,大概了解到下麵的一方相對比較辛苦,而他心疼嚴敘,害怕自己沒經驗會把人弄傷,所以毫不反抗的給嚴敘壓了,可嚴敘一點也不憐惜他,按著他就往死裏做,長此以往,他真會有死在床上的一天! 為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他還是做上麵那個比較好。嚴敘的境界比他高那麽多,肉體強度也超過他太多,而他也不會像嚴敘那樣亂來……如此種種,他做上麵那個才是明確的選擇! 嚴敘一愣,隨後笑笑,意味深長的道:“好。如果你喜歡那樣的姿勢的話。” 嚴景清以為他是答應了,嘴角輕揚,整個人放鬆的靠在嚴敘身上,嚴敘摸摸他的臉,“要起床了嗎?” “累。”嚴景清頗為幽怨的看了眼嚴敘,有氣無力的道。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雖然剛才想起來還是會不好意思,但也不至於矯情得欲拒還迎,嚴景清也就大大方方的給嚴敘摟摟抱抱。 嚴敘歉意的笑笑,”我給你揉揉?“說著起身,把人翻過來放平在床上,然後在他背後揉捏按壓。 嚴景清被他伺弄的很舒服,眼睛微合,差點睡著。嚴敘親親他額頭,”先別睡,起來把粥喝了再睡。“ 揉揉眼睛,嚴景清一看,居然十點多了。昨晚兩人是睡在空間裏,可早上的時候嚴敘把他抱回他自己的臥室,現在他們就在家裏,如此他也不好意思再賴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