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靈一睜眼就感覺到眼前一片模糊,好像有什麽東西擋住了眼前的視線。


    伸開手,把麵前的簾子拉開,就聽到外麵的嗩呐聲吹個不停,再結合現在這具身體所穿的衣服,不用說也知道現在的這具身體被成親。


    而且這個時間點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最主要的是手和腳還被綁住的,嘴巴也塞了一坨,她剛剛是兩隻手一起並用,才把布簾子給扒開。


    外麵喜氣洋洋的人和轎子裏麵被對待的人是一個鮮明的對比,用膝蓋想就知道轎子裏麵的人絕對不是自願成親的。


    趁著這個時間,趕緊接受一下大概的記憶。


    失去身體的名字,不用說肯定還是原名,在這個動蕩的年代,顧靈在家裏麵本身就是一個女孩子,那從小到大就沒有受到過任何的重視。


    所有的女性都是這樣過來的,長到了16歲之後,正常的情況下是父母會給女兒找一門親事。


    就像是古代一樣,推崇的是盲分啞嫁,你是沒有任何能夠自主選擇的機會的。


    無論男女,都是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就是這個時代把女性的貞潔看的比天都還要重。


    明明都這麽動亂的年代了。


    卻因為那個所謂的牌坊的問題,把一個女性的一輩子全部困在一個地方。


    顧靈現在不是自願嫁過去的,嫁過去的這一家男主人已經娶過妻子了,是因為其善不深,他是一個爛人。


    爛到什麽程度呢?難道那個手賤的要死,成天不在牌桌上麵摸兩把,心裏麵就不舒服。


    關鍵是十賭九輸,賭博是沒有好下場的,就算是剛開始贏了,後麵也會讓你輸的傾家蕩產,沒有任何人有例外。


    這具身體的丈夫,原本家裏麵也算是略有薄田,背靠著村子裏麵的大姓,可以說是不愁吃喝。


    在這麽動亂的年代,如果拋去他的這個缺點的話,簡直就是所有父母的好女婿。


    能夠吃飽穿暖,而且家裏麵有良田,背後還有人可以依靠,真的是找不出有條件比這個還好的女婿了。


    至於為什麽會找到委托者,這具身體這一窮二白的家庭呢?其實說白了就是很簡單。


    這個男人他手賤,非常的賤,好,這個時代的女性又特別的低,就導致了現在有一種情況出現。


    是男人在外麵躲,躲到手裏麵沒有錢,他沒有辦法,家裏麵確實是有一些田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父母確實是防備著他。


    這就導致了他賣不掉田地,也抵押不了,所以他沒辦法,就隻能把他自己曾經的妻子給賣了。


    沒錯,就是你所想不到的那樣,除了有一紙婚以外,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男人,居然可以賣掉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他的枕邊人。


    難道像他這種混跡在賭場的人不知道,一旦被賣掉的女人,而且還是年輕漂亮的女人,會經曆什麽樣的事情嗎?


    他不會不知道,隻是他知道,如果不把他老婆賣出去,那麽他就會被剁掉手,這是賭場的規矩。


    好像在這裏,男人可以賣掉他所有的所有物,這就身體的未來的丈夫就是這樣的。


    那他把他現在的妻子賣掉了,可是他又要缺人照顧,缺人出氣,還缺人解決生理性的問題。


    沒辦法,他的父母又想著給他再找一個,正好是能管管他的那種,而且人家的要求是要找一個年輕漂亮,溫柔賢惠的黃花大閨女。


    看吧,多麽雙標的人,就衝他兒子的那個樣子,整體上來說,應該要找一個母夜叉才能夠相對管得了他兒子。


    我是人家要年輕漂亮,溫柔賢惠,而且還要防範大閨女來填他們家的這個坑。


    他們左挑右挑就是不滿意,好像他們的兒子就是一個什麽樣的大寶貝一樣,在周圍的村子裏麵挑了個遍。


    反正就是覺得這個不夠漂亮,那個不夠賢惠,那個又不夠溫柔,委托者就這麽映入了他們的眼簾。


    委托者的家境不算好,但也不算是絕對差,隻能說是餓不死也吃不飽,那自然也穿的不怎麽樣。


    破破爛爛的衣服,縫縫補補又三年,但是委托者勤快呀,說話溫聲細語的,在村子裏麵的風評還是不錯的。


    村子裏麵有好多年輕的小夥子,看著年輕漂亮的委托者,都默默的臉紅,隻是因為委托者的父母一直就在待價而沽。


    他們倒不是覺得自家的女兒應該嫁個什麽各種各樣條件好的,其實他們心知肚明,他們家的條件是找不到什麽有錢人家的。


    但是不影響他們想要把女兒嫁出去補貼兒子啊,所以他們對於女婿的唯一要求就是要給得起足夠的彩禮。


    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比如說人品啊,還有其他德行之類的,他們都不在乎。


    他們隻在乎他們到手的金錢,能不能夠支付他們兒子取一門?妻子回來傳宗接代。


    委托者被人看上之後,從來都沒有人去問過委托者願不願意,等到知道的時候,還是從村子裏麵的風言風語裏麵知道的。


    委托者自然是不願意了,人家這麽一個漂亮的姑娘,怎麽可能去做人家的填房,而且,如果僅僅隻是填房,對方的妻子是因病去世或者是怎麽樣,那也就算了。


    大家都知道他的妻子是被他手賤輸掉了,委托者可是心知肚明她難道就會比之前的那個女人更加幸運嗎?


    那不能夠的,自己有幾斤幾兩委托著,其實她自己是清楚的很的。


    她要是嫁過去了,絕對沒有什麽好果子吃,她不會是那個最幸運的人。


    你拖著去找了她父母的質問,最後也不了了之,在喝過他母親端過來的一杯茶水之後,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顧靈了。


    後麵的事情其實就如同委托者想的那樣,一個溫柔賢惠的女人,在這個時代又想要管住那麽一個手賤的男人。


    而且那個男人還有不少的後盾,說真的,當時委托者的下場,後麵跟前麵的那個女人也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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