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害怕的往後退了兩步,她又不是傻的,怎麽可能看著麵前如此凶殘的盧父,還往前去,更何況,如果盧母當初對她好的話,那還有得說,可明顯是盧母當初對她可是打得最狠的一個人,她還有兒有女都不去打頭陣救人,她這麽個兒媳婦怎麽可能衝上前去救人。


    “還不去,等著我們叫幾次?”盧蘭也是發火了,她聽著自己娘的慘叫聲,害怕又心疼。一把抓住春喜的衣服,往前一推,“去啊,還傻站著幹什麽?”


    春喜走上前去結結巴巴的說,“爹…爹…你快停手吧!娘再這麽被你打下去,會出人命的,你也不想背著人命,以後去下大獄吧!”


    打紅了眼的盧父像是沒聽到春喜換話,依舊一拳一拳的打在盧母的身上,眼見著盧母的嗷嚎聲越來越小,春喜被嚇的連連後退,連盧蘭姐弟兩人的催促聲都未曾聽到。


    不知過了多久,盧父打累了,起身就看到他的後人在麵前,神情淡淡的說,“你們在這裏正好,把你娘弄下去養傷。”


    三人驚恐的看著盧父,他們從來不知道他爹這個人居然能對著自己多年的發妻下些狠手。


    隨著盧父的離開,三人這才手忙腳亂的把地上半死不活的盧母扯起來弄回房間去。


    盧蘭解開盧母的衣服,看到盧母身上的肉,眼淚止不住的吧嗒吧嗒往下流,盧母被衣服擋住的地方,肉眼可見的看不出原先的顏色,全是烏青烏青,有些地方甚至還冒血了,看著麵前昏迷不醒的盧母,盧蘭想著去給盧母請大夫,可是苦於她囊中羞澀,身上沒有一文錢,連忙起身飛快的往盧父處跑去。


    “爹,給我一點銀子。”盧蘭一看到盧父,衝著他就是開門見山的說道。


    盧父不解的問,“要銀子幹什麽?家裏麵沒有吃的喝的。”


    盧蘭著急的說,“給娘請大夫,爹。”


    盧蘭以為她這麽說了,盧父會爽快的給她遞銀子,沒想到盧父壓根就沒有想起要給被他打得半死不活的發妻請大夫,也不知道盧父是真的沒想起來要給盧母請大夫,還是在那裏裝傻充愣?


    “請什麽大夫養兩天不就好了,又不是什麽細皮嫩肉的人?打兩下還能打壞了,再說了,請大夫請大夫不要錢啊!家裏麵現在是什麽情況,難道你們不知道?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一旦請了大夫,不就告訴所有人,你娘是被我打的,你讓我這個做父親的如何出去見人,還有你哥哥的名聲,還要不要了,還有你們的嫁娶還要不要名聲了?”


    盧蘭現在像是第一次發現盧父如此冷血,“爹,兩可是跟了你幾十年的發妻啊!你怎麽能在她被你打的這麽慘的情況下,還能硬著心腸為了所謂的名聲給她請大夫,你怎麽能這麽狠心啊爹。”


    啪……


    “爹,你打我。”盧蘭不可置信的看著盧父,自從家裏麵富裕以後,盧父再也沒有打過她,沒想到她今天僅僅是為了拿銀子給娘請大夫,爹居然毫不留情的打了她一巴掌。


    盧傑文和春喜見盧蘭出去拿個錢半天沒回來,急忙跑出來,一出來就看到盧父甩了盧蘭一巴掌。


    盧傑文一下子插進盧蘭和盧父中間,“爹,你打姐姐幹什麽?今天打了娘還不夠,姐姐今天隻是問你拿錢請大夫救娘,你幹嘛無緣無故的打姐姐。”


    盧傑文護著盧蘭,有人護著的感覺令盧蘭的眼淚啪嗒啪嗒掉的更厲害。


    “逆子,打她怎麽了,再護著這個不孝女老子連你也打。”


    “我告訴你們,別指望老子出錢給你們娘請大夫,家裏麵反正是沒有錢,所有的錢都被你們娘收起來,你們找她要,再說了,請大夫不就暴露了你娘身上的所有傷,我就讓所有人都知道她身上的傷都是我打的,如果這個壞名聲傳出去,我看看你們兩個還想娶什麽樣的人,嫁什麽樣的人。”盧父說完這話一甩袖子離開。


    盧傑文愣愣的轉頭問,“是這樣嗎?姐。”


    “嗯,爹是這麽跟我說的,我隻是頂了他兩句,他就打我。”盧蘭委屈的說道。


    盧傑文歎了口氣,“姐,爹說的也有道理,要不,我們試著去娘房間找銀子,如果能找到,那我們就請大夫,如果找不到,那就聽天由命吧!”


    兩人想不出更好的辦法,盧傑文和盧蘭兩人隻好雙雙往盧母房間走去,春喜想著上前去幫忙,卻被盧蘭給推了出去,“你跟著進來幹什麽?”


    春喜無辜的眨眨眼,像是有些迷茫,“幫忙啊!你不是說要找銀子給娘請大夫嗎?我想著多一個人就多出一份力,找到的速度就快一些,這樣子娘就少受一些罪。”


    盧蘭用早就把你看穿的表情看著春喜,“春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主意,你給我在門外站著,家裏麵找銀錢的事情,用不著你,你如果實在沒事情做,就去做飯。”


    盧傑文讚許的語氣說,“對,你可是顧家出來的,如果給你找到銀錢在什麽地方?誰知道你要幹出什麽壞事來?”


    盧蘭和盧傑文兩人說完這話,便當著春喜的麵,哐當一聲把門關上。


    春喜門外麵差點被撞破鼻子,氣得春喜鼻子都歪了,恨不得衝上去打死這兩個人,說的他們家好像很有錢似的,像是有黃金萬兩一樣防賊一樣防著她,他們以為她很想幫這個忙一樣,要不是害怕盧母醒後會對著毫不出力的她報複,她才不會去幹出力的事。


    春喜在廚房把用具弄得劈裏啪啦,越想越氣,她受了這麽多罪,跟著盧傑書,連個正式的名分都沒有,平妻說的倒是好聽,那還不是妾,現在她是顧府回不去,盧家有做不完的活,現在的生活更是一落千丈,整天他們家防賊一樣防著她,她還不敢有什麽怨氣,不然要是那天惹到盧家人不爽了,要是把她給賣到青樓就得不償失。


    春喜越想越氣,委屈的哭了出來,可是她連哭著也不能影響手裏麵幹活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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