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眼底劃過一抹不明之色,將種子收了起來。


    難怪同樣是虞寒照看著,亡蘼卻還能繼續成長甚至開花,是這些寄生的蟲卵為亡蘼抵了一命啊。


    蟲卵死亡,亡蘼吸收了蟲卵的能量,反而可以破芽了。


    “徒兒啊……”頑寂甩著袖子走過來,身後跟著一個鐵塔一樣高大的師叔。


    “師尊,師叔。”沈清行了一禮。


    虞寒也學著沈清的樣子也拜了拜。


    “這是你邢域師叔。”頑寂介紹了一下,旋即看向一旁的虞寒,“這就是你從山下帶上來的人了吧。”


    虞寒聽到在說自己,便上前一步,“仙人,在下虞寒。”


    頑寂一笑,“虞寒,名字也好聽啊。我聽沈清說你的體質特殊,便將邢域叫了過來,興許對你能有所幫助啊。”


    虞寒有些受寵若驚,“多謝仙人。”


    頑寂捏著自己的胡子,讓邢域帶著虞寒去了一處空洞府。


    “師尊。”沈清見兩人走後,便將自己的發現告知頑寂。


    “現如今池府的亡蘼應當是受了虞寒體質的影響,隻是汝陽縣和應龍宗地界為何也出現了一樣的情況,我暫且還沒有發現。”


    頑寂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已經做的很好了。宗門內最近也在查原因,也有所進展了。”


    “我去你呂師叔那裏翻閱了一下藏書,這所謂的亡蘼在千年前也出現過,那個時候這花可不叫亡蘼,而叫血靈花。”


    沈清皺著眉,“血靈花?師尊,既然有記載這花千年前出現過,那可有記載當時是怎麽解決的呢。”


    頑寂搖了搖頭,“這就沒有記載了。不過倒是有野史記載了這花的來曆。據說它來自天雲都,是那裏的世家豢養的一種靈植,隻是後來其他世家不滿其豢養邪物,聯合起來將其滅門了。”


    聽頑寂這麽一說,沈清想起來了,她曾在藏書館看到過有關天雲都的記載。“是四家伐雲!天雲都舊稱熙蔚,一直以來都是雲家的地盤,隻是不知道為何被其他四家攻伐,一夜之間,血流漂杵。”


    “可是若是雲家的人都死了,那千年前的血靈花之災又是誰做的,如今的亡蘼又是誰做的?”


    沈清步步分析著,“很有可能雲家的後裔還活著,隻有他們清楚如何飼養血靈花。”


    “不排除這個可能。”頑寂認同地點點頭。徒兒居然連四家伐雲都知道,真是敏而好學啊。


    邢域從洞府裏走出來,頑寂看到他,“這次怎麽這麽快?”


    沈清沒看到虞寒,“師叔,虞寒呢?”


    邢域黝黑的臉上掛起一抹笑,“我送了她一場好夢,她現在睡過去了。”


    頑寂對著沈清說道:“你邢域師叔可是大蜃,最擅長編織幻境引人入夢。”


    蜃?海市蜃樓的那個蜃?


    看著人高馬大,皮膚黢黑的邢域,沈清有些傻眼,這位居然是個大蛤蜊?


    玄天宗包容性真的強,大妖亦可為長老。


    “師叔居然如此特別……”


    邢域靦腆一笑,“要是失眠了的話,可以找我,包你做一晚上好夢的。”


    “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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