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羽瀟雖然不解,還是遵循允寧的安排。


    費了好大一番功夫,這才說動二皇子前來。


    用的更是公主,皇子的出行儀仗,吹吹打打,前呼後擁。


    一大票人馬護衛兩旁,可謂極盡盛大,惹的街市之中的百姓,紛紛出來觀望…


    二皇子看著百姓蜂擁,指指點點,眉頭緊鎖…


    勉強 一笑問道:“小妹,隻是送行而已,用的著這麽大的陣仗嗎?”


    “關於你們二人的流言蜚語,本就不少。再傳出什麽,對你的名聲可不好!”


    薑羽瀟策馬笑道:“二哥,名聲對小妹而言無關緊要。”


    “小妹就是要讓百姓們都看著,允寧是我最在乎的人。”


    “他要返回南洲,我必給他最高規格的送行!”


    “也讓那些有心人都知道,允寧雖未成為駙馬,卻已是小妹心中駙馬。”


    “他成為駙馬,也不過是時間問題。讓那些還賊心不死的人,徹底死心!”


    薑皓淩興奮說道:“阿姐,敢作敢當,我支持你!”


    二皇子無奈一笑,也不再多言…


    勤國公聽著下人的回稟,獰聲說道:“小公主親自去送行了?不知羞恥的東西!”


    “去盯著他們,劉允寧有仇必報,絕不會這麽草草離開!”


    “有任何動靜,即刻回報!”


    下人走後,勤國公悵然問道:“今日怎麽一直不曾見到世子,世子去哪了?”


    管家笑著說道:“老爺,昨日,孟城主的公子孟景淮來府上。”


    “和世子說了幾句話,世子今日興致勃勃的就出去了!”


    “奴才可是好些日子,都不曾見世子像今日這般高興了!”


    勤國公察覺到不對,又說不出哪裏不對。


    頓了許久,破口而出道:快去把世子找回來!”


    “告訴他,這兩日都讓他老實待在家裏。”


    “不管什麽事,都等到劉允寧走了再說!”


    薑羽瀟幾人出城之後,允寧笑著迎了上去,反常的一一與其話別…


    管家帶著幾人來到酒樓之後,酒樓已經是一片大亂。


    謝鈺安下身滲著血跡,孟景淮瘋魔大笑。右手拿著一把匕首,左手提溜著一個“髒東西”…


    風雷使和溫青禾則趁亂卸下偽裝,跳下窗子。


    鼻青臉腫的卓羽慪著氣接上兩人,急忙駕車而去。


    一揮馬鞭, 疼的齜牙咧嘴的問道:“怎麽樣!王爺交代的事,成了嗎?”


    風雷使飄飄然說道:“你也不看看老娘是誰,有老娘出馬,還有辦不成的事嗎?”


    隨後,又嫌棄的看著溫青禾說道:“你和劉允寧怎麽一個德行。”


    “控製著孟景淮做了就是,還非得看著他做完再走,都是什麽癖好!”


    溫青禾不以為然得說道:“青禾巴不得和公子一樣呢!公子交代的事,豈能出了差錯!”


    “別說是這麽一個小事了,就是殺你,我也會毫不留情!”


    風雷使“嘁”了一聲,突然想到“風靈蘭“之事。


    指天罵地的問道:“溫青禾,你這個小娘皮。”


    “是不是趁著老娘不能動用武功的時候,也對老娘用了攝魂術!”


    溫青禾一臉無所謂的說道:“用了!怎麽著?”


    風雷使眼中噴火,說道:“你究竟窺探了,老娘多少秘密?”


    溫青禾不以為意的說道:“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卓羽見她們鬥起嘴沒完沒了,更擔心風雷使突然出手傷了溫青禾,自己無法交代!


    開口勸道:“兩位,都閉嘴吧!”


    “阿玉已經等候多時,咱們隻有出了城,才算是安全!”


    風雷使憋屈說道:“好你個溫青禾,這事我記下了,咱們慢慢算!”


    管家看著眼前場景,帶人急忙衝了上去。


    仔細查看謝鈺安的傷勢之後,用力拍了一下大腿。


    哎呀一聲說道:“壞事了!來人呐,將孟景淮鎖拿起來,帶回勤國公府。”


    “我帶世子先回去治傷…”


    皇宮大殿之中,暗衛將薑羽瀟帶人送行之事稟報上來,南王雖是不悅,也默認了此事。


    不久後,暗衛又將孟景淮和謝鈺安的事,稟報了上來!


    黃總管在旁,聽到謝鈺安也變成了太監。吃驚的同時心中暗爽,對允寧也是更加佩服…


    南王皺著眉頭問道:“你確定此事是孟景淮做的?不是劉允寧做的?”


    “他們兩個無冤無仇的,孟景淮何必惹禍上身!”


    暗衛說道:“啟稟王上,孟景淮是當眾做的,酒樓中不少人都親眼所見。”


    “寧王殿下和小公主正在城外,絕不會是他做的!”


    南王搓了搓臉,想了很多種可能,也沒想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


    看著黃總管的表情,主動問道:“你覺得此事是誰做的!”


    黃總管想了一會,猜測說道:“依老奴拙見,表麵上是孟景淮做的,這抵賴不了。”


    “實際上,裏邊肯定有寧王殿下的影子!”


    南王懶洋洋的說道:“奧?這個說法倒有些意思!仔細說說!”


    黃總管凝思片刻說道:“王上試想,孟景淮和謝鈺安關係還算不錯,怎麽會做這種事!”


    “就算要做這種事,也沒必要光明正大的做吧!”


    “若說誰最恨勤國公,那肯定要屬老奴和寧王殿下。”


    “而寧王殿下恰好又和孟景淮有仇,老奴沒做,肯定和寧王殿下有關係!”


    南王仔細觀察著黃總管的麵部表情,沒看出他說假話的樣子。


    以自己對黃總管的了解,他既沒腦子做這個。


    也不可能做了之後,還能這麽心平氣和!也算默認他所說!


    黃總管笑著說道:“王上,老奴覺得,此事不管是誰做的,對王上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南王饒有興致的問道:“沒看出來呀!說說!”


    黃總管說道:“王上,您將小公主許配給謝鈺安,就是為了拉攏勤國公對付四大城主。”


    “如今就算您不拉攏,孟景淮讓勤國公絕了後,他還不往死裏整孟城主!”


    南王說道:“本王也知道是這個道理。”


    “但是,沒抓到劉允寧是怎麽做的,本王心裏總覺得不舒服!”


    “他可是馬上就要離開了,一旦他走了,再想查清楚,可就…”


    “算了,本王還等著他上貢呢,真抓住他,反而不好辦了…”


    勤國公看著奄奄一息的兒子,再也不複之前沉穩。


    歇斯底裏的看著孟景淮,吼道:“說,是誰派你幹的!”


    孟景淮清醒過來後,隻知道自己被鎖拿起來了。


    一直叫囂著,要對方放了自己。否則,海瀾城絕不會善罷甘休!


    當得知了謝鈺安被閹了,還是自己幹的,急忙仔細回想了整個過程。


    自己也不過是和公主說了幾句話,可從未做過這些呀。


    當即,就認為這事肯定是小公主幹的。


    畢竟,當時在場的就隻有他們幾個,又沒有外人。


    勤國公之所以拿下自己,肯定是畏懼南王,不敢找小公主的麻煩。


    就把自己當成了替死鬼,不禁大呼冤枉呀!


    謝鈺安奄奄一息,卻一口咬定,就是孟景淮做的。


    隻是兩人都說,他們是受小公主所約,前去赴宴的…


    勤國公臉色陰寒,管家從旁說道:“老爺,此事太怪了。”


    “那個時間點,小公主不可能出現在酒樓!”


    勤國公寒聲說道:“不管那些了,召集府兵,先把劉允寧圍起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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