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溫妤將手緩緩伸向男人的身下。


    顧南洲反扣住她的手腕,拉著她起身,徑直往大澡堂走去。


    他隻是說說而已,這女人還當真了。


    他的女人隻能他一個人看,其他男人想都別想。


    大澡堂還有其他人,顧南洲索性加錢帶溫妤去了獨立浴室。


    這種事自然還是不要被外人打擾的好,以免影響他發揮。


    前腳剛走進去,顧南洲迫不及待將溫妤抵在隔板上,啃咬著她的唇瓣。


    水流嘩啦啦地落下來,淋濕兩人的衣衫。


    “在這發什麽情?打得還不夠,還想再來?”


    溫妤無語住。


    她都將他打成豬頭臉了,還有興致幹別的事。


    這家夥真的到哪兒都能發q。


    “打在我身,難道不痛在你心嗎?小妤,你生氣吃醋我很高興,證明你是在乎我的,要是你若無其事我才難過呢,我一點都不痛,我欣喜得很。”


    溫妤,“......”


    她也沒打中他的腦袋呀。


    怎麽感覺有點傻乎乎的?


    這是有受虐傾向?


    都打成這鼻青臉腫的模樣了,還能笑得出來。


    “小妤,前麵你打爽了,現在該輪到我了。”


    男人壓身上來,根本不管溫妤的拳腳交加,被他雙手用力禁錮住。


    一個接著一個吻,一寸又一寸肌膚被占有。


    獨立浴室隻剩下水流聲和嬌喘的呼吸聲。


    “顧南洲,夠了,再不出去,外邊的人該懷疑了。”


    溫妤癱軟在男人懷裏。


    不得不說,他真的很會。


    她很享受卻不得不理智點。


    哪裏有人過來打泰拳,打著打著就進來幹這事的。


    要是被她那幾個小弟弟知道,不得笑話。


    顧南洲並沒有停下來。


    第一次在這種地方,刺激又瘋狂,隻讓他欲念重重。


    “老公,要不我們試試在這裏吧,結婚這麽多年,我們都沒試過在外麵,這會不會刺激點?”


    隔壁浴室突然傳來一陣嬌滴滴的女聲。


    這一聽,怕是又來了一對幹壞事的小倆口。


    “那老婆待會兒可不要叫太大聲,待會兒別人聽到可要臉紅了。”


    男人話音剛落,便隨之響起女人尖叫的聲音,醉生夢死,衝上雲端。


    因為有人,溫妤提高警惕,注意力都轉移到那邊去了,不敢作聲。


    顧南洲彎唇,低頭去咬住那片雪白處。


    一個猝不及防,溫妤忍不住叫了一聲。


    另一隻手抓著旁邊的毛巾杆,仰頭咬緊嘴唇。


    好在隔壁沉醉中,並沒有發現他們。


    “顧南洲,我們出去好不好?回家隨你怎麽玩都行。”


    此時,溫妤緊緊抱住男人的腦袋,雙眸早已滲出層層霧水。


    “可是你說的。”


    “嗯,我說的。”


    隨後,兩人神不知鬼不覺出了獨立浴室,並沒有被發現。


    等溫妤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顧南洲早已把車停在拳館門口。


    一路上的車速可是飆到了極致。


    看得出他已經急不可耐。


    相對於這邊,禦景灣的情況似乎要嚴重些。


    “老婆,我能上去睡覺了嗎?”


    謝景珩挺直腰板跪在那堅硬的榴蓮殼上,表情有些委屈。


    看不出可憐,反倒有一種別致的反差感。


    此時的主臥充斥著濃鬱的榴蓮味。


    靠在床上的江檸放下手中的劇本,低頭看他淡淡道,“時間還早,再來一個小時。”


    而後,江檸不再理他,繼續研究她的劇本。


    下一秒,男人起身撲到她身前,大掌捏住她的後脖頸狂親,楚楚可憐的目光看著她說道,“老婆,我真的知錯了,以後我再也不這麽做了,這一次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誰懂啊,這是江檸第一次看到謝景珩撒嬌賣萌的樣子。


    堂堂謝氏集團總裁私底下還有這一麵。


    要是被外人看見不得驚掉下巴。


    好吧,江檸承認,這一刻她心軟了,也就原諒了謝景珩。


    她的男人可狼可奶,讓人忍不住上頭啊。


    謝景珩可是步步為營,步步攻心,最後成功上了床。


    兩人不眠不休又歡愉了一夜。


    受點苦是應該的,而吃點葷是必須的。


    這天。


    一瓣鳶尾馬場俱樂部。


    由於顧南洲上回來過一次這裏,且他與司懷淵因為江檸的緣故也見了幾回麵,久而久之便熟了起來。


    而顧南洲今日來馬場是因為聽說司懷淵這裏前幾天進了一批馬還不錯,他想給溫妤選一匹專屬馬。


    馬廄。


    “這幾匹馬都還不錯,你看看更中意哪匹?”


    司懷淵領著顧南洲朝前走去。


    新進的幾匹馬血統純正,通體皮毛蹭亮。


    顧南洲最終的目光落在跟前那匹白馬上。


    眼睛,馬鬃,馬蹄,緊繃的臀腿,還有那結實的肌肉線條,每一處都是極好的。


    “就它了,還有我女朋友給它取了名字,就叫如花。”


    司懷淵笑了笑,“好。”


    雖說這名字跟這英姿白馬多多少少有些不匹配,但他選擇尊重。


    溫妤今天沒有跟著顧南洲一塊來馬場,她跟著母親一道去c市找父親。


    不過臨走前,有特地叮囑顧南洲,她給馬兒取的名字。


    既然溫妤這匹馬叫如花,那他那匹就叫鐵柱吧。


    這麽一聽,還是很有cp感。


    司懷淵盡管不理解,但也隻能選擇尊重。


    “誒,這不就是你上回送給嫂子的暖暖?”


    盡管顧南洲已經有半個月沒來馬場,但他對那天的暖暖和江檸可是記憶深刻。


    “是的,最近檸姐沒空來,暖暖都叫了好幾天,掛念得很。”


    司懷淵隨即便抓起一把苜蓿喂著暖暖。


    因為暖暖是江檸的專屬,所以司懷淵平日裏都是親力親為照顧它,從不讓員工去料理它的一切。


    “檸姐最近怕是沒心情,前兩天是她媽媽的生日,原本著大家計劃著今年去平安島給阿姨慶祝生日,卻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意外,雖說阿姨不是檸姐的親生母親,可她對檸姐視如己出,檸姐也早已將她當成親生母親。”


    江檸這兩天的情況,他們這幾個親近的人都知道。


    雖說每天都有去上班,偶爾也會跟著謝景珩回老宅吃飯,但作為閨蜜的溫妤其實早就看出她藏在心裏的難過。


    除了謝景珩知道,第二個便是溫妤了,否則兩人又怎麽能成為這麽多年的好姐妹呢。


    溫妤抽了些時間去陪江檸,為此,顧南洲也就知道了。


    周雅素的死,確實在江檸這裏很難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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