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楚瑞陽說，“我轉學完全是因為這裏教學質量好。”賈一聰：“哼！”楚瑞陽：“其實我跟周沫不太熟。”賈一聰：“嗬嗬！”楚瑞陽：“……”一上午楚瑞陽和賈一聰雙方都覺得自己遭受到了巨大傷害：一個是土豪非要裝窮逼，一個則是對自己的實力心裏沒有一點逼數。中午放學的時候兩人一起去食堂吃飯，賈一聰好奇，“你那室友來沒來啊？”他早上是掐著點起床去上早讀，出來的時候對麵宿舍的門關著，因此並不是很清楚。楚瑞陽想了想說，“來了半個吧。”賈一聰：“說人話！”楚瑞陽：“他就是偶爾在宿舍住一下。”賈一聰問他：“叫什麽啊？”楚瑞陽說，“肖絕。”“！！！！”賈一聰猛然停住腳步，“是我理解的那個肖絕嗎？”楚瑞陽知道肖絕在博硯人氣高，可為什麽連賈一聰這種資深宅男都知道，他說，“應該是你理解的那個肖絕叭。”“我靠我靠！”賈一聰有點激動，“大神他回來了！。”“為什麽學校沒什麽動靜呢，不太應該啊。”賈一聰自顧的說著，“也不知道大神去年為什麽要休學。”肖絕比他們高一級，按理說應該是賈一聰的學長，隻是高二暑假的時候休學了，現在回來就跟他們一起上高三。肖絕休學的理由楚瑞陽倒是知道，隻是他也不好多說什麽，保持著沉默繼續往前走。賈一聰用胳膊撞撞楚瑞陽，楚瑞陽看他。賈一聰蒼蠅搓手，“那個……大家都是一個大宿舍的，有時間叫出來一起吃個飯唄。”楚瑞陽其實也有這方麵的意思，肖絕在原著裏最後混的那麽慘有一部分是賈一聰的原因，如果現在就介紹兩個人認識，以後的事情也許就會有所不同。兩人邊說邊往食堂走，賈一聰還在嘚吧嘚的介紹食堂哪個窗口的飯比較好吃。另一邊，被賈一聰不停念叨的肖絕正坐在程墨私人診所的沙發上。程墨幫他做完了一係列檢查，然後看著肖絕嘖嘖程奇，“你這身體，真的是……”肖絕：“怎麽了？”程墨說，“時好時壞時壞時好，今天就很不錯。”他問肖絕，“你來之前幹什麽了？”肖絕說跑步。“那未免也太立竿見影了，”程墨想了半天想不出所以然，“總之你現在這個情況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也不用太過擔心。”肖絕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我不擔心。”“不擔心就拿出點不擔心的樣子來。”程墨說他，“小小年紀別整天那麽深沉，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樣子。”“你看楚家那個小子，叫楚瑞陽是吧，整天樂樂嗬嗬，看起來沒心沒肺的。”肖絕想起某人昨晚齜牙咧嘴嚇他和早上叨逼叨的樣子，確實是挺沒心沒肺的。程墨說，“你就應該多跟這樣的人交朋友，心態一好就什麽都好了。”肖絕沉默片刻，食指跟中指在桌麵上有節奏的敲著，這是他思考問題時常用的動作。片刻後他問程墨，“程醫生，你覺得跟一個人待一起時間久了能治病嗎？”挺玄幻的一個問題，卻真的讓他感到困擾，畢竟身體的狀況騙不了人。“兩種情況。”程墨往肖絕的杯子裏加了熱水，重新坐回他對麵的沙發上，“一、這個人是個醫生，知道你的病情，能給你最科學的建議和最周全的照顧，比如我。”“二、這個人對你來說很特別，你跟她一起相處會覺得心情愉悅。你知道的，心態有時候至關重要。”肖絕說，“如果兩種都不是呢。”那小孩不是醫生，對自己也沒有什麽特殊之處，兩人的交集少之又少，可似乎每次跟小孩待在一起一段時間，他的身體狀況就會好很多。程墨拒絕回答科學不能解釋的問題。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肖絕便回了學校，這件事情聽起來太匪夷所思，他得自己去驗證。回學校的時候正好趕上中午飯點，肖絕不喜歡喧鬧吵嚷的氛圍，便在學校外麵的飯館買了吃的打包帶回去。殊不知他剛剛經過的學生食堂正發生著一場衝突，而楚瑞陽和賈一聰在被迫圍觀。“喂，這是我們南哥的位置。”高南的小弟指著食堂靠窗的位置對一個女生說。白色連衣裙的女生坐在那裏絲毫沒動，她微微仰頭看著桌邊的幾個人，語氣不卑不亢，“桌子上並沒有貼任何人的名字。”“我們南哥的位置還用貼名字？”小弟說，“識相的話就趕緊走，我們南哥一會兒就來了。”周沫拿筷子夾起幾根土豆絲放進嘴裏邊吃邊說，“那就讓你們南哥來了跟我說。”“哎，你個小丫頭片子。”小弟作勢要去動她麵前的餐盤。“大毛。”一個聲音叫住他，高南從遠處走過來問，“幹什麽呢？”被叫大毛的小弟說，“南哥，這丫頭搶你位置。”高南的視線看過去，就見自己常坐的位置上坐著一個女生，這女生看起來還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