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穿越後我成了宮裏最厲害的崽 作者:東家小娘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蕭元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衛長恭,在他的指示下,蕭元景忙蹲下去解開那些黑衣人的麵巾,又在屍體上摸索了片刻,竟然從那具屍體的懷裏摸出了榮平王府的令牌。蕭元景握著那枚令牌,眉頭微蹙,眼神也格外陰鷙:“他竟然要殺我。”衛長恭的臉色煞白,冷汗一茬一茬的襲上額頭:“方才第一箭是引我開槍,擾亂我的視線,第二箭是射向你的。”蕭元景握著那塊令牌,忙回轉身去扶住衛長恭:“走,我扶你去看大夫。”衛長恭擺擺手,而此刻聽見槍聲的巡防營士兵們也都焦急的趕到,將衛長恭與蕭元景團團圍住。巡防營護衛京畿安危,尤其是像今日這樣的燈會,巡防營的任務就更重了,方才就近的巡防營士兵聽到這邊發生了不尋常的聲音,也就連忙趕了過來。巡防營統領跳下馬背,朝著他們二人走來,視線在地上橫著的那六具屍體一掃而過,然後落在蕭元景身上:“你們是誰,他們又是怎麽回事。”蕭元景還未開口回答,便聽得聞訊而來的李長亭一聲高呼:“鎮北王世子在此,誰敢放肆!”聽到李長亭的一聲高呼,蕭元景便見到了與他一起而來的蕭元辰與蕭元賀,還有葉蓁兩兄弟。巡防營統領有些不敢相信,可瞧著他們皆是一臉的擔憂,而葉蓁也將象征身份的令牌遞給了他,他這才朝著蕭元景二人行禮道:“見過四殿下,見過小王爺,不知二位發生了何事,小王爺怎麽會負傷。”蕭元景道:“方才有人要刺殺我,小王爺為了救我受的傷,凶手除了他們地上的這六位,還有一位左肩受了傷,逃掉了。”蕭元辰一聲,忙擔憂道:“四哥,四哥你沒事兒吧。”蕭元賀也皺了眉:“究竟是誰那麽大的膽子。”蕭元景還未回答,衛長恭隻是握緊了他的手,便倒在了蕭元景的懷裏,他大驚失色,急的差點哭了出來,也顧不得此刻是否是在案發現場,自己還是受害者,隻留下一句有事去鎮北王府找他的話,便與李長亭抱著衛長恭朝著就近的醫館而去。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蕭元賀眸色微沉,轉頭直視著巡防營統領道:“四殿下是嫡子,是陛下親封的尚書令,他將來是誰你不用想也明白,今夜之事,務必要查實清楚,一個人都不能放過,膽敢謀害未來的皇太子,你知道該是什麽罪過。”巡防營統領聽著蕭元賀的囑咐,忙抱拳領命,讓人將這些屍體都搬回了巡防衙門。因為這是發生在京城腳下的謀殺案件,又涉及到刺殺皇子,這巡防營統領自然也是不敢懈怠的,還未回到衙門,便向京兆衙門送了信,告知了此事的嚴重性。不過在為這些屍體搜身的時候,這巡防營統領竟然發現了榮平王府的腰牌,這一下,他仿佛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一樣,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不自覺的摸了摸脖子,隨後不由歎息一聲:“也不知道這顆腦袋,還能在這兒待多久啊。”※※※※※※※※※※※※※※※※※※※※元宵節快樂啊寶貝們。本章留評有紅包哦~第58章 初春的夜晚依舊透著刺骨的涼意, 蕭元景直挺挺的站在醫館的庭院中, 看著屋中通明的燈火, 以及晃動的身影。燈會一事在他的心裏翻起了滔天的巨浪,前一秒還笑嘻嘻的開著玩笑, 確認了關係, 可沒想到後一瞬, 衛長恭便躺在了醫館內, 生死未卜。蕭元景忘不了他將衛長恭放在床上時瞧見他的臉色, 蒼白如紙, 滿臉汗水,尤其是身上的那件衣裳也被血浸濕了。冷風席卷著從蕭元景的衣領滲進衣內, 可蕭元景依舊不動如山, 站在院中,仿佛在等著誰宣判一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裏。剛才那樣危機的時刻,衛長恭沒有躲開,而是下意識的站到了蕭元景的麵前, 替他受了那一箭,如若不然, 隻怕這會兒躺在裏麵的就是他了。蕭元景眼眸幽深,陰鷙,一旦想到那些個要殺他的人, 蕭元景就從骨子裏透著恨意, 恨不得將那些人捅上千百個窟窿, 都不足以彌補衛長恭這一次的傷。衛長恭是他蕭元景的人,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門終於打開了,葉蓁站在門口,看著院中的蕭元景,宛如一尊雕像般,渾身上下都透著敵意與戾氣,方才從衛長恭身上沾的血跡此刻也幹了些,有一些還蹭到了臉上。葉蓁小心翼翼的走來,朝著蕭元景抱拳揖禮道:“啟稟殿下,小王爺的箭雖然取出來了,可因為箭頭的倒刺取箭時著實費了些力氣……”蕭元景沒有打算聽完:“他怎麽樣。”葉蓁一頓,隨後才道:“此刻小王爺已經醒了,殿下……”蕭元景一聽醒了兩個字便再也聽不下去別的,隻是推開眼前的葉蓁,快步走進了屋內。隻是剛到門口,蕭元景便被滿屋的血腥氣所嚇倒了,有些反胃,瞧著屋內的的水盆中盛著血水,帶血的帕子也堆了一小堆,大夫正把著脈,李長亭站在他的身側,擔憂的看著床上的衛長恭。直到發現門口站著的蕭元景,李長亭這才在大夫的耳邊低語,大夫便叫了李長亭出門去拿藥煎藥。所以此刻的屋子裏也就隻剩下了蕭元景與衛長恭。蕭元景隻覺得自己雙腿發軟,有些走不動路,可一想到床上躺著的人,他便穩了穩心神,朝著床邊走去。可是一瞧見臉色煞白的衛長恭,胸口纏著一圈略微浸出血跡的紗布,蕭元景變紅了眼,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開口說什麽。衛長恭察覺到了床邊站著的人,也睜開了雙眼,瞧著蕭元景紅了眼,虛弱的扯出一個笑容:“哭什麽,沒出息。”蕭元景別過臉,熱淚滾落眼眶,他用力拂去,裝作什麽也沒發生一般:“我才沒哭呢。”衛長恭輕笑:“讓你擔心了。”蕭元景沉默著低下了頭,也沒有走近床邊,隻是不近不遠的站著,衛長恭道:“你近些,我有些累。”蕭元景聽話的站到了床邊,衛長恭便用力抬起手,抓住蕭元景的手握著:“嚇壞你了是不是。”蕭元景搖頭:“我就是覺得自己沒用,害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