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這是你們親王自找的,用我們的話說,這叫自取其辱。”


    秋夢蝶毫不示弱,要不是上麵打了招呼,她不會收飛鳥鈴子這禍害。


    她嚴重懷疑,這小日子是來搗亂的。


    仗著她的美貌,到處招蜂引蝶,卻不和任何人正式確定戀愛關係。


    不管是校內的,還是校外的,也不管對方是什麽人,都是若即若離。


    人家沒那意思,她偏要主動招惹,當人家真的追求了,她又嫌棄了。


    總之一句話,大學四年,飛鳥鈴子從沒安分過,也沒正式談過戀愛。


    張三李四王麻子,來者不拒,可關鍵時刻,總能吼住,故意吊胃口。


    頂著第二校花的光環,從沒消停過,不斷的製造麻煩,讓男人戰鬥。


    所以,秋夢蝶對她沒好感,或者說,很討厭這個學生,希望她滾蛋。


    “大師,方便的話,給秋野靜香一點教訓,讓飛鳥鈴子收斂一點。”


    秋夢蝶靠近羅小虎,又一次送上了勾魂的“福利”,說了其中原因。


    飛鳥鈴子如此囂張,任意玩弄男人,就是仗著她有強大的守護團。


    “秋校長,別逗了,讓一個土包子教訓秋野小姐,簡直是癡人說夢。”


    金夜行離得近,聽到了悄悄話,一陣冷笑:“他給秋野提鞋都不配。”


    “秋校長,你這是病急亂投醫,當心玩火自焚,收不了場,就難堪了。”


    長發男木子實不屑的哼了聲:“秋野可是三劫強者,這土包子算個屁。”


    “秋校長,要不這樣,我們打個賭。”


    洪天青迅速補刀:“這土包子贏了,我免費幫你洗一個月的內褲……”


    “金夜行、木子實、洪天青,你們三個人渣,統統的閉嘴。”


    陳飛羽帶著幾個死黨回來了:“你們想當舔狗,也不用如此著急啊。”


    “陳飛羽,你完了,人家壓根沒尿你,你拍馬屁也沒用,別丟人現眼了。”


    金夜行滿眼譏諷:“你拍一個農民的馬屁,傳了出去,你爸也跟著丟人。”


    “金夜行,你再嘰歪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不要臉的舔狗。”


    一個秀發如雲,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小姐姐,怒目而視,冷冷看著金夜行。


    “別人當舔狗,好歹是舔人,可你們三個人渣,居然舔鬼,恬不知恥。”


    “這位漂亮姐姐,這兒沒有鬼呀,全是人,你說他們舔鬼,鬼在哪兒?”


    卡米拉開始逗比了,環視一圈,滿眼困惑:“視野之內,真的沒有鬼嘛。”


    “卡米拉,你想笑死我啊。”


    羅紫玲第一個笑噴:“這位學姐說的鬼,不是那個鬼,而是鬼子的鬼哦。”


    “上帝啊,漢語真複雜,看樣子,我還得努力,好好的研究一下漢語。”


    卡米拉扮個鬼臉,瞄了眼飛鳥鈴子:“你叫飛鳥鈴子,是不是真會飛?”


    “小鬼,你閉嘴!”


    飛鳥鈴子憤怒的瞪了眼,而後看著秀發如雲的學姐:“你是不是皮癢?”


    “飛鳥鈴子,我知道,你一直不服,既然要玩,那就玩大點,幹一架。”


    穿連衣裙的徐憶薇滿眼挑釁:“我們兩人單挑,你輸了,滾回小島去。”


    “這麽玩,沒勁。”


    飛鳥鈴子說了遊戲規則:“我們輸了,給你們當跟班,反之亦然,敢不?”


    “那個誰,這挑戰不能接,你們幾人之中,除了你,其他人必然完敗。”


    羅小虎查看了陳飛羽身邊幾個小夥伴的天賦和段位,顯然不是個兒啊。


    一個天象巔峰、一個神魂巔峰、一個元神巔峰,陳飛羽五品,忽略不計。


    可飛鳥鈴子四人的團隊,比陳飛羽他們強多了。


    金夜行三人全是神魂巔峰,任何一個都能碾壓陳飛羽身邊的神魂巔峰。


    飛鳥鈴子是風遁,僅憑速度優勢,足以硬剛徐憶薇,吊打陳飛羽他們。


    “多謝大師,可我咽不下這口氣,飛鳥太囂張了,必須滅了她的氣焰。”


    徐憶薇說了原因:“我要是退縮,她會越來越囂張,弄得雞飛狗跳的。”


    “滅小日子的氣焰,這是必須的,這場比賽必須進行,卻不是現在。”


    羅小虎說了原因,以及賭注:“三天之後,公開比賽,五局三勝吧。”


    “多謝大師,憶薇明白了。”


    徐憶薇吸了口氣,盯著飛鳥鈴子的雙眼:“既然要玩,那就玩大點。”


    “不管多大,我都碾壓你,我是h,你是g,永遠都是手下敗將。”


    飛鳥鈴子吸了口氣,顯得更加張揚,傲然而立,似乎要撐破衣服。


    “不愧是島妹,果然囂張。”


    羅小虎瞄了眼,客觀而公正的估計,可能真是h級的,太可怕了。


    “三天後,公開比賽,五局三勝,七八九、神魂和天象各出一人。”


    徐憶薇說了遊戲規則,以及賭注:“你們輸了,全部自動離開學校。”


    “你們輸了呢?”


    飛鳥鈴子有點懵,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一旦失手,將徹底出局。


    可她不能離開北大,金夜行幾人也是,每個人都肩負著重要使命。


    “賭注相同,我們輸了,也離開北大。”


    徐憶薇滿眼挑釁:“觀戰的,不僅是學校的高層,還有官方政要。”


    “薇姐,這一局太大了,我們要是輸了,我老頭會扒了我的皮。”


    陳飛羽臉都白了,說實話,真比拳頭,他心裏沒底,不敢玩火。


    “放心,我心裏有數,這一次,一定滅了這隻臭鳥的囂張氣焰,將她踩在腳下。”


    徐憶薇拍著陳飛羽的肩膀:“大師,希望你真有通天手段,要不我們就玩大了。”


    “這個賤人。”


    飛鳥鈴子奶疼了,不應戰必然淪為笑話,威信盡失,以後說話,也沒人尿她了。


    真的應戰,萬一輸了,一旦離開學校,回去沒法交代,還會淪為家族的大笑話。


    更重要的是,要是害得金夜行幾人離開,好不容易建立的關係,必然分崩離析。


    “飛鳥鈴子,你不是很囂張嗎?不敢接受挑戰,就明說,裝啞吧是沒法過關的。”


    徐憶薇知道,飛鳥鈴子負有使命,所以用這個當賭注,就是希望將她趕出學校。


    從飛鳥的反應看,她的推測是正確的,飛鳥顯然怕了,萬一失手,她無法交代。


    “鈴子,要是不應戰,我們都會淪為笑話,以後在學校,恐怕難以抬起頭了。”


    金夜行急忙傳音:“先答應她,還有三天時間,我們想想辦法,徹底打敗他們。”


    “金夜行,事情沒這麽簡單,徐憶薇安排在三天後,也是想利用時間差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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