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這個,這對你很重要!”


    秦小雨十分嚴肅,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


    楊顧初有些不解:“對我重要?”


    “沒錯!”


    秦小雨點了點頭,“楊顧初,也許你可能知道。”


    “你的各種能力十分不凡。”


    “但是你絕對絕對,低估了你自己!”


    楊顧初眼神閃爍:“怎麽說?”


    “讓我來盤點一下,你的能力。”


    她伸出自己的手,彎下一根,“首先,體內違反常理地共存靈元氣和異能。”


    “其二,擁有四隻禦神,以及至少兩種的異能。”


    “其三,不合常理的補靈。”


    “唉唉唉,等等,這你是怎麽知道的?”


    楊顧初伸手詢問。


    秦小雨皺了皺眉:“自然是觀察到的啊,很難麽?”


    “你的戰鬥,運用各種近乎變態的技能。”


    “我們仔細研究過你的戰鬥論證過。”


    “一定不可能是因為那些技能的消耗少。”


    “你能一直使用,隻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你的靈元氣補充極其誇張!”


    “呃……你們還研究這些?”


    秦小雨笑了笑道:“我說了,你還沒有完全認識到自己的不凡!”


    “不怕告訴你,在你昏迷的這麽些天裏。”


    “陳司令,以及我和我爺爺,一直在逐幀分析你的戰鬥視頻!”


    “你覺得這麽理直氣壯地說出來,好嗎?”


    楊顧初有些無語。


    “哈哈。”


    秦小雨尷尬地撓了撓頭,“職責所在,職責所在。”


    楊顧初無奈地攤了攤手:“你繼續。”


    “行。”


    秦小雨點頭,繼續開口:“第四,那就是你的禦神了。”


    “按理說,如今的禦神,基本上都能在圖鑒中找到。”


    “那些上不得台麵的可能有的沒記錄。”


    “可越是厲害的禦神,按理說應該記錄得越詳細。”


    “你的禦神各個技能簡直逆天,但是,居然沒有一隻在圖鑒上。”


    “這很匪夷所思。”


    “第五,就是你的那隻天使禦神,光是看圖片,都能給其他禦神使帶來極大的壓迫。”


    “而且……”


    秦小雨眼神變得有些怪異。


    “而且什麽?”


    楊顧初好奇道。


    秦小雨抬起頭,十分認真道:“而且,爺爺說,祂對聖言一係的禦神使,似乎有些近乎恐怖的壓迫。”


    “光是看著圖片,他就想跪下!”


    楊顧初眼神一凝。


    當然,不是因為【十二翼光暗墮天使】的壓迫感。


    聖言。


    這兩字,終於觸及到了楊顧初知識盲區。


    也和惡魔係統突然出現的前綴有關。


    “你能告訴我,什麽是聖言麽?”


    他趕忙開口。


    “呃……”


    秦小雨有些無語,“你是不是關注點有些問題。”


    “我爺爺唉,光是看圖片就想給你的禦神跪下,你不覺得吃驚麽?”


    楊顧初愣了愣,隨後飛快地點頭:“吃驚吃驚!”


    “所以,聖言到底是什麽?”


    秦小雨無奈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服了你了。”


    “之前我們還懷疑過,你是不是古世家的天才。”


    “看來是想多了。”


    她睜開眼睛,繼續道,“楊顧初,你覺得這個世界公平嗎?”


    他歪了歪頭,不明白為什麽秦小雨會突然這麽問。


    不過還是開口:“自然是不公平的。”


    “對啊,不公平!”


    秦小雨抬頭,似乎有些感歎,“可世間的人,特別是普通人,都想要公平。”


    “特別是如今的亂世。”


    “到處開設修武學校,培養修武者。”


    “他們是要為了人族的生存,去戰場上拚殺的人。”


    “我們能破滅他們那顆向往公平的心麽?”


    楊顧初皺了皺眉:“你什麽意思?”


    秦小雨低頭,看著他:“我的意思很簡單。”


    “禦神者,禦神決定上限。”


    “然而,禦神之間的資質對修武者的影響。”


    “遠比想象中的大得多!”


    “這也就意味著,其實所有的禦神使,生來就不在同一起跑線線。”


    “禦神有很多係,其實都有強弱的排名。”


    “而大的分類,便是九大神係,以及雜係。”


    “神係中,近五百年還出現的,又隻有三係。”


    “記錄在《命語聖言》中的聖言係。”


    “記錄在《鴻蒙山海經》中的山海係。”


    “以及記錄在《辰夏帝書》中的帝書係。”


    “神係中的禦神資質遠超其他雜係。”


    “而雜係之間,亦有排名。”


    “為了不打擊修武者的自信心,因此。”


    “在修為足夠高之前,是不會知道有禦神各係的存在。”


    “更不會知道自己的禦神是哪一係。”


    “……”


    楊顧初陷入了沉默。


    不是因為這個製度。


    相反,他還覺得這樣很好。


    隻是。


    秦小雨的介紹,那神係的前綴。


    命語、鴻蒙、辰夏。


    【十二翼光暗墮天使】的代號就是命語。


    【軒轅劍晝滅青蒼龍】的代號是鴻蒙。


    辰夏是什麽他還不知道。


    但他再傻,現在也能知道。


    自己的兩個神守,和兩大神係有著莫大的關係。


    而且,這幾係。


    和惡魔係統的前綴很相似。


    惡魔係統,是亂山海,黑暗聖言。


    是因為禦神被魔化了,係發生的改變麽?


    “楊顧初,你在想什麽呢?”


    秦小雨看著呆住的楊顧初,有些奇怪地問道。


    楊顧初反應過來,趕忙擺手:“沒什麽,沒什麽,你繼續。”


    對於惡魔係統的研究。


    有了秦小雨提供的信息,可以更深一層。


    但顯然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


    秦小雨看楊顧初回過神,繼續開口:“都怪你問我這問我那。”


    “我都忘記剛剛說到哪了。”


    “算了算了!”


    他擺了擺手,“總之,聖言就是神係之一。”


    “你之後會接觸到的。”


    “至於我盤點你的能力。”


    “是想要告訴你。”


    “你的每個能力,甚至包括你之前拿的那把劍,亦或是你的體質。”


    “都完全是一個讓所有人都難以理解的謎題。”


    “可是,這個謎題卻又太誘人。”


    “誘人?”


    秦小雨點了點頭:“沒錯,如果你的這些秘密,僅僅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那也沒什麽。”


    “可好死不死,你的每一個秘密,都造就了你的一份強大!”


    “以至於。”


    “你能以高段的修為,跨越大階級。”


    “甚至是無傷擊敗入品級的禦神使!”


    “這有問題嗎?”


    秦小雨緩緩搖頭,正言厲色:“不,並不是有問題。”


    “而是在你真正強大之前,這件事情太過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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