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笑了一聲,“你還挺看得起他的。”秦容與愣了一下,問道:“你怎麽會突然這麽說?好友說道:“如果你對岑朔沒有期待,根本不會這麽做。”秦容與沉默了一兩秒,說道:“還是你了解我。”好友又問道:“你把材料寄給他幾天了?”秦容與說道:“已經有一個星期了。”“岑朔還沒有找上你嗎?”好友說道。秦容與說道:“我有種預感,快了。”他話音剛落,房間門就被敲響了。秦容與頓了一下,說道:“我待會再給你打。”說完他掛斷了電話。秦容與推開門,看到房門外的人。秦容與忍不住笑了一聲。岑朔麵色沉靜,拿著手裏麵的郵件直奔主題,“這是你寄給我的吧。”他用的是肯定語氣,而不是疑問語氣。秦容與挑了挑眉,也不再裝他的溫柔人設,而是問道:“你怎麽知道是我的?”岑朔不答,而是說道:“你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把這些東西寄給我,我們談一場交易。”秦容與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岑朔比他想象中的更厲害。秦容與側身留出空間,“進來吧。”岑朔走了進去。房門緊緊的關上了。時間悄然過去,牆上的鍾表發出嘀嗒嘀嗒的聲音。這半個小時對其他人來說稀鬆平常,可能是一場美美的午覺,可能是和好友愉快的聚餐,也可能是在書海中遨遊。但對岑朔和秦容與來說,卻是改變命運的半個小時。房門緊緊的關著,沒有人知道他們聊了什麽,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做了怎樣的交易。半個小時後,房門推開。秦容與叫住了站在門口的岑朔,“江家那個病秧子還有差不多半年就會去世,到時候你要回到江家。”岑朔回頭冷冷的看著他,“我會遵守諾言的,你也不要忘記你的承諾。”秦容與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他好似預感到這個承諾會讓他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可在這個時刻,沒有什麽比得到秦家更大的誘惑了。他說道:“好,我不會忘記的,你也不要忘記我們的交易。”岑朔沒有回答,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顧煦舟並不知道岑朔和秦容與的交易,他隻是知道岑朔下午和晚上都沒有回來。顧煦舟雖然擔心,但想起岑朔之前心事重重的樣子,也就沒有給他打電話。但岑朔晚自習還沒有回來,顧煦舟真的著急了。是不是在他沒有察覺到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事情?是不是他之前幹擾了劇情線,讓岑朔遇到了新的麻煩?王昊見顧煦舟臉色不好,便說道:“顧哥,你也別太擔心了,岑哥或許是有事要忙。”顧煦舟點點頭。他清楚,但是控製不住地擔心。這個時候李宏勝走了過來,他看著空著的位置問道:“岑哥還沒回來呢?”王昊見李宏勝哪壺不開提哪壺,拚命給他使眼色,但李宏勝就是沒有察覺到。顧煦舟說道:“沒有,我給他打電話也打不通。”李宏勝驚訝道:“岑哥不會是遇到什麽事情了吧?”這話說到了顧煦舟心裏麵去,他看著李宏勝,說道:“我也是這麽覺得的,岑朔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不接電話,我已經給他打了十幾通了,他連一個消息都沒有回。”王昊見狀,連忙安撫道:“顧哥,你也別想太多了,興許是岑哥沒有看手機呢。”顧煦舟點點頭,他何嚐不知道這種可能,隻是他心中不詳的預感讓他無法靜下心來。李宏勝也察覺到顧煦舟的不對勁,安撫道:“我覺得日天說的有道理,或許岑哥正在忙,忙完了就回你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