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穿成小嬌夫後太子真香了 作者:見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初棠沉吟一聲:“如果你喜歡吃甜口的,應該會喜歡。”有晴雲幫忙鬆土澆水,野菜很快便種好,初棠拍拍手起身,又翻出點食材走進隔壁的小廚房。要做芋圓奶茶,那便首先要把芋圓弄好。今日逛集市,買紫薯時,那位大娘說看著他有眼緣硬是給他塞了小半個南瓜,正好能拿來做芋圓丸子。把紫薯、南瓜、芋頭切片蒸熟後,初棠把它們用木鏟子分別搗成泥裝,再加入木薯粉搓成團。以免丸子裂開,初棠又把搓成團的麵擰成一小團,放進水裏煮透,撈起,放回原先的麵團混在一起擀成條狀,這樣便不會裂開。“好可愛的丸子,紫的、黃的、白的。”晴雲在底下加了幾把柴,起身便瞧見初棠把切成小粒的麵,搓成小丸子形狀。“一起搓呀,解壓。”“解壓?”“就是放鬆咯。”兩人有說有笑,很快便搓出兩碗丸子,把丸子煮熟過了涼水,初棠又開始弄奶茶。牛乳有些貴,他沒買多少,本來他也隻是買點來嚐試下奶茶難不難做。他掂了掂,估摸著這分量能做兩小碗。小廚房有一小罐陳茶,把鍋裏的水跡擦幹,初棠也掏出點茶葉放進鍋中,又加入少許白糖。用木鏟翻炒,直至白糖徹底融化,鍋麵漸漸飄出糖漿味,還夾雜著絲茶香。“甜甜膩膩。”晴雲歎了聲。茶葉和著白糖已被炒出褐色,初棠見狀也舀進點清水,再加入牛乳,攪拌煮開。這裏沒有濾網和漏勺,但他翻出個幹淨的小簸箕,拿水刷過好幾遍,才把它墊在碗麵,倒入帶著茶葉的奶茶,茶葉被阻隔掉,隻留下微微發黃的奶。晴雲迫不及待湊低頭嗅嗅:“好清甜的味道,這便是奶茶?”初棠點頭:“對。”語畢又倒入做好的芋圓:“可以吃啦。”晴雲捧起碗,用勺子舀起顆紫色丸子,就著奶茶一起送進嘴裏。奶茶的口感很是絲滑,初入口是甜甜的芳香,過喉後會有點澀味。牛乳的寡淡配上白糖,變得香甜,但中和了茶葉的清爽幹澀後,一切又那麽的恰到好處。總之回味起來時叫人莫名流連。而芋圓丸子又軟糯有彈性,嚼起來特別勁道爽滑,最獨特之處莫過於小小一碗,便能叫她吃到“紫薯、南瓜、芋頭、牛乳、茶葉”,真是神奇。“甚是好吃!正君的手藝和心思都甚好!”得到肯定,初棠眉眼情不自禁溢出笑意,他把剩下的那碗也推給晴雲:“你喜歡,都給你好啦。”“這不好吧?”晴雲訕笑推脫,主子給她做吃食本就很沒規矩,現在還等於和主子搶吃的。“沒有不好,就是做給你的。”初棠說罷就拿起個空碗往外走,身後傳來點殷切的嗓音:“奴婢真的可以吃嗎?”他轉身,舉手比出個手勢:“騙你是小狗。”*小廚房屋簷下掛著盞燈籠。初棠抱著個空碗出來,他掀起裙擺蹲在地上,又擼起袖子,從旁邊折來根樹枝,刨土挖蚯蚓。明晃晃的燭光裏,白嫩的手沾上些泥灰,鬢角也掛上兩滴汗珠,初棠抿抿唇繼續翻弄泥土,顯然是副樂在其中的模樣。不知多久後,有點陰影猝然闖入他餘光,那道影子停滯片刻,緩緩移向他這邊。初棠沒去打量來人是誰,隻小聲問道:“晴雲你吃飽了嗎?”寂靜的夜裏,沒人回應他的話,唯有兩隻蟋蟀從他眼前追逐跳過,宛若打情罵俏。“那咱們一起挖蚯蚓吧。”初棠貼心折斷手中的棍子,把另一半遞給右側幾步距離的人,那人卻沒接他的棍子。“站著幹嗎?”他說話間正要伸手拉人。“芋圓丸子已經被吃”清脆的女聲從另一邊響起,卻也戛然而止。“……”初棠的手沒來由攥緊半分。他自然認得那女聲出自晴雲,既然晴雲在左邊跑出來,這右邊的人又是?地上的哥兒滿懷疑惑抬頭,視線猝不及防與來人交匯,直撞入雙冰冷而幽深的眼眸。--------------------第6章 鮮蔬芙蓉湯vs桂花糕來人不是誰,正正就是和他八字不合,大抵還有些克妻的病秧子夫君!“公子。”晴雲附身行禮後退下。這聲音恰好把人驚醒。初棠呼吸凝滯一瞬,斜眼睨向自己的手,那掌隻剩一尾指距離,便要牽上程立雪的腕部……他連忙嫌棄收手。才不要和整日頂著張臭臉的克妻男拉手手。畢竟晦氣是會傳染的。丟掉小木棍,初棠起身拍拍手:“程公子有何貴幹?”“……”初棠目光如炬凝望程立雪。月色交織燭光鋪落,生生將眼前人往日的冷硬削弱兩分。隻是細看這人,膚色有點病態的白,薄唇也無絲毫血色,又三更半夜出現,若不是有那滿身雅淡氣質襯著,當真是鬼似的。程立雪還是沉默不語,隻是眼神冷冽睨著他,不知是否心虛的緣故,初棠覺得這人眉宇間隱約流轉出絲探究。程立雪在懷疑他?不過他也不清楚是懷疑什麽。難不成是發現這具身體換芯子了?不對,原身又沒和程立雪相處過,怎麽可能知道真正的初棠到底是何性情!也罷,即便真的懷疑,他屆時可以借口撞了腦子,性情大變也無可厚非。初棠久未等到回應,決定先發製人。他小心翼翼挪開腳步,從程立雪旁邊,貼著牆摸過去:“三更半夜不睡,還鬼似的出沒,你有什麽居心?”至此,程立雪才總算有些鬆動:“我倒覺得更像是你,夜半時分弄出動靜,吸引旁人注意。”旁人?哪來的旁人?這院子不就他和程立雪兩人住著嘛。初棠皺眉瞟人。吸引旁人?吸引程立雪?“我才沒有,你不要誣陷我!”“……”寂靜的夜響起初棠的咕噥聲:“菜再不種就要枯萎了。”一雙好看的眉眼蔫下,顯然是在心疼自己辛辛苦苦摘回的野菜。想到自己還疼的腳,初棠撇撇嘴,他可不想賠了夫人又折兵。“此處是程府。”初棠啞然:“……”這話什麽意思?他偏頭瞥了眼四周,莫不成種點菜都不行?咬牙猶豫再三,他終是狠下心來決定掏出布荷包。的聲響後,初棠垂頭打開荷包,他手指攥住些銅錢久久未動。如在心中自我掙紮半天,他妥協似的伸手,依依不舍遞過半吊銅錢。他心如絞痛道:“租金。”被舉在半空的銅錢無人接。程立雪視線漠然停駐在他的荷包。初棠順著人的目光看去,他手中的荷包隻有點碎銀和些銅錢,還有原身阿娘做的口脂。這人總不能是看上這盒小口脂吧?思忖間,初棠抬頭,聲音低得有些沒底氣:“半吊銅錢還不夠租你這幾塊地?做人不要太貪心好嗎?”想了想,他又覺得財不可露眼,便是胡亂抓實荷包,一把塞回懷裏捂得實實的。初棠攪著手指,歪頭偷偷瞟了眼程立雪,轉而挺挺身子道:“就半吊錢哦,不能再多。”再多就沒了。畢竟這是張嬸給他的銀錢,他隻當是借的,賺了錢是要還回去的,這每分每厘都要花在刀刃上,決不可敗家!“……”“錢我放這了,你自己來拿。”兩人立在逼仄的小道,二人中間剛好是個可以往外推的木窗,初棠把銅錢掛在木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