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都再次爆出大事件,事件的雙方依然是穆王世子楚燁和定國公的小公爺馮靖耀。


    不過這次不是馮靖耀睡了楚燁的小妾。


    而是楚燁直接殺了馮靖耀的兩個最疼愛的侍妾。


    馮靖耀當晚就帶著人去了穆王世子府大鬧了一番,雙方甚至動用了兵器。


    結果都驚動了楚帝,直接把兩人關進了黑衣衛大牢。


    關了五天五夜後才放了出來。


    楚燁放出來以後的第二日,楚延平和楚懷名來到了穆王世子府。


    “兩位兄長……”楚燁眼淚嘩嘩的。


    “到底是怎麽回事?”楚延平問道。


    “我……唉,我恨不能要死!真是丟人丟到家了,現在連父親和母親都不理我了!”


    “換成誰也不會理你!”楚延平冷哼道:“快說,到底發生了什麽?!”


    “那天我隻是想派幾個高手劫持林風的女人江若寧,結果不但我派出去的高手死了,伏擊的人也不是江若寧,是馮靖耀的兩個愛妾,你說奇怪不奇怪?”


    “你真不是故意的?”楚延平說道:“不是因為他跟你愛妾的那件事……”


    “那件事我確實生氣,我也把他打了,把那賤人也沉了河,當時雖然心裏膈應,但馮靖耀跟我是表親,我也不會再對他怎麽樣。”


    楚懷名說道:“所以說那天晚上你確實是想劫持江若寧的。”


    “沒錯,我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那次兩位兄長提醒我以後,我派了幾個高手去劫持林風的女人師師,結果不但沒有成功,反而死了兩個高手,因此我想著繼續報仇,因此又安排人劫持江若寧。這次倒好,竟然一個都沒活著!”


    “所以你真是蠢得可以。”楚延平說道:“或者說你和馮靖耀都蠢得可以!”


    “兄長何出此言?”


    “這還用說嗎?這明顯的就是有人早就知道你的計劃故意下套讓你們互相殘殺呢。”楚懷名說道。


    “兄長何出此言?”楚燁不解。


    “你不想想,馮靖耀他到現場時,你派出的人已經死了,那我問你,你的人是誰殺死的?”


    楚燁一愣,“是啊,是誰殺的?肯定不是馮靖耀啊,他若是知道我伏擊他的兩個小妾,能讓兩個小妾去那裏嗎?”


    “所以說他的兩個小妾也已經提前被殺死了,然後通知馮靖耀……對了,馮靖耀怎麽一口篤定是你派去的人呢?”


    “他說那些人穿著我們府上護衛服侍。”


    “那你讓他們穿了嗎?”


    “我傻啊!?”


    “你就是傻,還有馮靖耀更是傻冒一個!這明顯的嫁禍之計都看不出來!”楚延平冷哼道:“持明寺發生的事情,估計也是有人幕後操作挑起你和馮靖耀的矛盾。”


    “是誰這麽惡毒?!”楚燁怒聲道:“我一定要弄死他!”


    楚延平很是無語,“恐怕你沒弄死他,卻讓他先把你和馮靖耀兩個蠢貨給弄死了。竟然到現在都不知道誰在背後玩你們?”


    “是……林風?!”


    “你以為呢?你以為你派人打傷了他的女人師師他就不會調查你嗎?他就能善罷甘休嗎?你不會忘了諸國大比期間你怎麽被他弄進宗人府的吧?”


    “我……我要殺了他!”


    楚延平說道:“其實他可能還有另外兩個身份你不知道。”


    “什麽身份?”


    “北鎮府使和庫監司司長。”


    “什麽?!他竟然是北鎮府使?!”楚燁嚇了一跳,“兄長為何不早告訴我?”


    “我雖然已經基本確認,但也沒有確切的證據,還有,就算我說了又怎樣?林風現在如日中天,如果再加上北鎮撫司和庫監司的身份,隻能讓人們更加崇仰林風,這是我不想看到的。”


    楚燁心想如果早知道林風是黑衣衛的話,他可不會輕易招惹林風,他再草包也心中有氣,楚延平知道卻不告訴他,這不明顯讓自己出醜嗎?


    “兄長,既然如此,你可要給我報仇啊!”


    楚延平說道:“你放心,今日我們來就是問清楚此事幫你報仇的。”


    楚燁大喜,“兄長,林風確實很在乎他的女人,我們還是要從他的女人下手。”


    楚延平點點頭,“沒錯,現在他去了西川國,正是報仇的好機會,不過前兩次是教訓,所以對他的女人下手還是要瞅準時機。不過我們現在有機會從其他地方入手,前些日子我無意中知道了一件事,此事關乎林風身世。”楚懷名說道。


    “身世?他不就是林侍郎的親侄子嗎?”


    這時楚懷名說道:“幾個月前,我曾經無意中見過林風的二哥林樂,他說他無意中在林家偷偷聽到他大伯說,林風跟林家並沒有血緣關係,林風的母親是林家的老家主和夫人在門外的大街上撿到的,而那時她已經懷了孩子,那孩子就是林風。”


    楚燁搖搖頭,“就算不是林家的人,也沒什麽可做文章的,林風有今天的地位和林家沒有任何關係啊。”


    楚懷名說道:“是沒有關係,但我們可以從他身世上做文章。你們知道皇爺爺最忌諱的是什麽嗎?”


    “是大烈國餘孽。”楚延平說道:“當年皇爺爺有一次險被刺殺,因此尤其恨大烈國餘孽,所以下令黑衣衛徹查大烈國餘孽,此案曆經兩年多,可謂大楚第一大案。所以,如果林風是大烈國餘孽的話,你們猜會怎麽樣?”


    “那肯定是殺無赦了。”楚燁說道:“不過,林風的母親是大烈國餘孽嗎?”


    “不是也要說成是。”楚懷名說道:“有道是站得越高摔得越慘,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林風雖然現在如日中天,但也不是人人都服氣的,也有表麵恭敬背後嫉妒恨的不少。


    還有一些跟林風有仇怨的,比如立贇侯府、定國公府等,如果逮住機會他們必然口誅筆伐。剛才說了皇爺爺最恨大烈國餘孽,如果讓他心裏有了芥蒂,林風恐怕以後也不好過。對了,還有林風在宋國還擔任過國師,把此事也大肆宣揚,說他沒有國家立場,這樣百姓們也會對他的崇拜之情銳減。”


    楚延平點頭讚道:“此計妙哉。”


    楚懷名對楚延平說道:“你不是認識南鎮撫使噬靈嗎?讓他找一個以前的大烈國餘孽案,找那種妻子逃逸或者失蹤的案子,讓人懷疑林風的母親就是逃逸的大烈國餘孽的妻子的話,這樣此事至少算是捕風捉影了,總比無中生有更讓人信服。”


    楚延平說道:“你說這事我突然想起來,前一陣子我們查一個名為陳瑾汐的女人,林風的母親不就姓陳嗎?而且也是二十多年前來的楚都,為何戶部和我的手下沒查到此人呢?”


    楚懷名沉思道:“是啊,按理她這跟端王叔讓你找的陳瑾汐非常相似,為何他們都沒有查到此人呢,莫非戶部侍郎林正把關於林風母親的戶籍改了不成?也或者根本就沒有登入戶口簿?”


    楚延平立刻說:“來人。”


    一個人從外麵進來,“世子殿下。”


    “現在立刻就去戶部查一查侍郎林正家裏的戶口情況,速去速回!”


    “是!”


    手下走後,楚延平笑道:“沒想到此事還有驚喜,萬一真跟父王找的陳瑾汐有關那就更有意思了。”


    “隻是不知道王叔為何要找這個女人。”楚懷名說道:“所以,先確定是不是這個女人後再考慮林風的事情。”


    “沒錯,要先聽聽父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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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楚使團一路向西,西川國的風景一一展現,擁有雪山的高如雲頂的山峰,雲霧繚繞的青城山恍如仙境,如果把昆侖和武當當為道家兩大聖地,那麽青雲山可以稱為第三大道教聖地了。


    地勢開始低了下來,為了加快速度,使團乘著西川國迎接團的船從都江繼續向西而行,看著兩岸數座積雪的山峰,林風終於體驗到“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裏船”的感覺。


    江水悠悠,兩岸綠樹成蔭,繁花似錦,沿江的花樹猶如長廊與江水相互映襯,美如畫卷。


    一天一夜後,使團終於登岸,再次步行數十裏後,終於到達了西川國都,川都。


    西川國都,威嚴中帶著一種特有的風情。


    城裏幾乎全部都是青石板路,兩旁的百姓房子錯落有致,房頂上的黑色瓦片雕著精美的花紋,曆經歲月的洗禮,有的都長滿了青苔。


    隨處飄來的香氣,彌漫著川都百姓的煙火。再往城中走,建築開始高大而繁華,各種具有西川特色的閣樓比比皆是,百姓的房屋也嶄新了許多,清一色的青瓦屋頂錯落有致,華燈初上,紅燈籠高高掛起,將一個個古街映照得如夢如幻。


    西川國專門為楚國使團準備的驛館別院到了,進入裏麵,隻見裏麵亭台樓閣曲徑通幽,別有一番雅趣。


    眾人都找自己的房間安頓好以後,一個西川國的女官帶著人來到別院。


    後麵的人都帶著食盒提著酒。


    那女官對楚宏義抱拳道:“尊敬的大楚國來使,我是西川國禮部的郎中宋怡。”


    “你好宋大人。”


    “本來定的是今晚設宴款待各國來使,不過後來考慮到貴使團舟車勞頓,還有明日就要開始招親大會了,大家需要休息適應,因此就取消了晚宴,還請大楚貴使見諒。”


    “貴國考慮得非常周到,我們感激不盡。”楚宏義說道。


    “不過我們也給貴使團帶來了西川國特有的美酒佳肴,希望你們用餐愉快,缺什麽就跟別院的西川國服侍人員說,還有,貴使團參加招親大會的皇戚子弟和助陣人員是哪兩位?”


    楚宏義拍了拍楚逸名的肩膀,“這是我們大楚國的嫡係皇孫,梁王世子楚逸名,他代表大楚參加招親大會。助陣之人是大楚國的詹事府少詹事林風大人,也是我們大楚國使團的副使。”


    女官驚喜的看著林風,“原來是名震諸國的林大人,失敬失敬。”


    楚宏義笑道:“沒想到林風在西川國這麽出名。”


    女官說道:“諸國大比時,去大楚國的西川國使團很多人買了不少林大人寫的書,還有林大人為西川國宮廷寫的《康定情歌》現在也在西川國廣為流傳家喻戶曉。因此林大人在西川國非常出名。”


    “大人謬讚了。”林風說道:“我聽聞這次大夏國是呼聲最高的是不是?”


    “是的,大夏國此次派出的是大夏國文武雙全的皇子李元昊,助陣之人也是大夏國著名的花鳥使白展堂,因此他們的呼聲最高。”


    “除了他們還有誰?”


    “其他國家的人也俱都派出了本國非常出色的皇室子弟和助陣之人,都很有實力,不過相對而言,大夏國是最強的,賭坊的賠率也是最低的,是二倍賠率。”


    “那我們呢?”楚宏義問道。


    女官不好意思說道:“你們大楚是三十倍的賠率。”


    “什麽?這麽高!?”楚宏義說道。


    “貴使可能不知道,這賠率主要是根據參加招親的皇室子弟來評估的,就皇室子弟的實力來看,大楚國……”她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楚逸名,“相對較弱一些。”


    “我們莫非是賠率最高的?”楚宏義無語道。


    “那倒不至於,還有兩個國家跟大楚國一樣都是三十倍的賠率。”


    “哪兩個國家?”


    “是尼印國和澳亞國。他們是海外的國家,大家都不知道他們的底細,因為賠率高很正常。”


    林風狂噴,這說明他們都知道各國參加招親的皇室子弟的實力肯定都在楚逸名之上,除了兩個不知底的海外國家以外。


    女官讓跟隨她來的人把酒菜俱都放到別院廳堂的桌上。


    “林大人,”她又來到林風麵前,“請您和逸名世子把身份文書拿來,我帶回去登記一下好進行明日的招親比試。”


    “林風和楚逸名立刻掏出身份文書來給她。


    “明日一早會派馬車來接兩位先走。”女官說道:“至於貴使助威團,屆時會有人帶領你們一起去比試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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