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護國天師
江山風華錄：開局從賣驢開始 作者：雪夜孤狼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宅院很大，堪比楚都的那個以前的林府。
門口寫著“林天師府”四個大字。
門口立著十幾個兵衛，走進門去，四五十個丫鬟家丁已經站在正路兩旁，對著林風施禮道：“林天師。”
林風心想這麽多人服侍他一個真是有點資源浪費啊。
不過也說明了宋國對他的重視。
太監說道：“都給我悉心伺候著，誰若是惹了林天師不高興，十條命也不夠殺的。”
“是。”
“還有，給林天師準備的金銀衣物等都拿到廳中，讓林天師好好看看。”
“是。”
他們立刻散去。
太監笑道：“這是服侍你的下人，如果林天師看著哪個不聽話就隨你處置，反正他們都是林天師的人，對了，後院還有十幾個舞姬，閑時林天師可以聽她們唱歌跳舞，當然也可以享用她們的身體。”
我靠，還有這福利。
“如果還有什麽需求，隻要告訴門外的護衛就是了，他們都是皇城衛的人，可以去宮中找我，我必然給你安排。”
“謝公公。”
“不要客氣，咱家這就回宮了，明日一早，會有轎子過來接你進攻上朝。”
“公公慢走。”
那太監走後，林風來到門前，問那些護衛，“誰管事？”
一個人抱拳道：“林天師，在下張永，是這些人的隊長，林天師有何吩咐？”
“派個人去夜家打聽一下，看看夜家是不是沒事了。”
“好的林天師。”
張永立刻吩咐一個人去了夜家。
林風則回到前廳，隻見廳內正中擺滿了東西，中間兩口箱子中裝滿了金銀珠寶。還有各種錦衣玉帛、珍藏古玩等。
“天師，這是清單，請您過目。”一個看樣子年紀稍大的家丁說道。
林風看了看，清單上不但有物，還有人，一共四十八名家丁丫鬟，十二名舞姬，二十四護衛（皇城衛）。
林風對那個給他清單的人說道：“你是不是叫韓立？”
“是的天師。”
“看起來你像個管過事的。”
“以前在宅院裏當過管家。”韓立說道。
“以後你就在府內當管家吧。”
“謝林天師。”
“不要叫我林天師，喊我老爺便是，這是家裏，不是外麵。”
“是，老爺。”
林風對他們說道：“你們既然進了林府，不管以後如何，現在就是林府的人，我這個人不是嚴厲的主，隻求一點，不要吃裏扒外，林府的事情關上門來怎麽說都可以，對外可不要亂說，任何事都不要說，否則我必然讓他見不到第二日的太陽，這是我的底線。另外，手腳勤快麻利的，我另有賞錢。”
“謝老爺。”
“韓管家，把這些都收了吧。”
“是，老爺。”
韓立立刻讓人把金銀珠寶等放進了府庫。
這時張永回來了，“林天師，小人去夜府打聽消息，夜府確實已經平安無事，而且夜府的大少爺和小姐也來到府外，想要見您。”
“讓他們進來。”
“是。”
不一會兒，夜風和一個英偉男子走今廳來。
“夜家長子夜天叩謝林先生救命之恩。”那男子便要跪拜，林風立刻扶住他，“夜公子見外了，我幫助夜家，也是因為夜風先生乃文機閣之人。你們請坐，我們說一下你們夜家的事情。”
三人坐下後，林風名丫鬟上了茶。
夜風美眸流轉，“風弟弟……”
夜天立刻對夜風擺手道，“妹妹不可造次。”
“我跟夜風姐姐本來就以姐弟相稱，比之文機閣的同門之誼更甚。”
葉天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兩人，“原來如此。”
“風弟弟，你跟我們講講你是怎麽說服皇上放過我們夜家的？”夜風問道。
林風於是把進宮見宋帝發生的事情簡簡單單的講了一遍。
夜風笑道：“你在皇宮短短的這半日發生了這麽匪夷所思的事情。剛剛一聽你侍衛說你成為了鎮國天師，我還真不敢相信呢。”
夜天點點頭，“所以，換成任何人也不可能讓皇上如此相信，也未必能救夜家，妹妹跟我說過林先生在諸國大比上的超乎尋常的驚人表現，說也隻有您能救夜家於水火，父親的事情還望林先生繼續幫忙，夜家必當酬謝。”
“你們父親雖然還被囚禁，但已經從大牢轉入了避暑莊園，隻等那慕容清審完後應該就會放出來了。”
兩人的俱都鬆了一口氣，神色稍緩。
“不過，你們想不想報仇？”林風問道。
“想！”葉天憤怒道：“我們夜家被人如此陷害，這口氣怎麽可能咽的下！？聽林先生剛才在宮內發生的事情，我認為此事八成就是皇甫清幹的，月鬆齋根本就是皇甫清的私人產業。
我父親在朝堂上經常斥責以她為首的一黨誤國謀私，引起了她的仇視。就是梁妃中毒也絕非偶然，梁妃的家族跟我們夜家世代交好，他父親也是極力反對皇甫清一黨的人。”
“皇甫清一黨究竟有誰？”林風問道。
葉天說道：“為首的有內閣首輔張毅、尚書令胡天、還有刑部、戶部和吏部的三個尚書都是他們的人。”
“還有那護國天師也是皇甫清推薦給皇上的人。”夜風補充道、
“勢力這麽大？這可都是重臣啊！”林風驚訝道：“這皇甫清是如何做到的？”
夜風說道：“首先她是長公主，皇上又非常疼愛她，因此在宋國無人敢惹，致使她她非常囂張跋扈。其次，她利用皇上沉迷長生道術不問政事期間大搞權色金錢交易，使得朝中很多官員屈服與她。”
林風沉思道：“她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她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為何還有把手伸的這麽長？”
夜風冷哼道：“有些人就是貪得無厭，永遠不會滿足。”
“把朝廷搞得如此烏煙瘴氣，對她又有什麽好處？如果有朝一日宋國國將不國了，她還能當高高在上的長公主嗎？”林風說道。
夜風哼了一聲，“所以這就是一個蠢女子，隻圖一時之快不計後果，在楚都時風弟弟問我季天閔的事情後，我回來又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她府中養了很多男奴，季天閔隻是其中一個而已。她的幕僚食客等也都是年輕的男子，其實也都是她的麵首。”
原來季天閔連麵首都不是啊。
“你們真想報仇？”
“是的，不僅是為了我們夜家，也是為了宋國。有這樣的女人和那些奸黨存在，宋國就完了！”
林風說道：“我能找到他們陷害你們夜家的證據。我之所以知道你們夜家出了事，是我們路過華明城時，看到官府的人查抄你們的店鋪，於是我就偷偷的打聽了一下，結果就知道了此事。”
夜天鬆了口氣，對夜風說道：“還是你有先見之明，提前讓他們轉移了重要的財物。”
“父親被關進大牢時，我就知道他們肯定會查抄我們各地的店鋪，畢竟皇甫清一直垂涎我們夜家的名下的產業。”夜風說道。
林風說道：“你們在平興城的店鋪被查抄了嗎？”
“沒有，但我知道他們可以假傳聖旨，所以以防萬一，也都把財物都轉移了。”
“就算假傳聖旨也需要皇上的金印吧，否則那些官員怎麽可能相信？”
“皇上沉迷道術無心朝政，擬旨的事情自然交給內閣，這金印是皇上的貼身大太監李德保管，他跟皇甫清關係也不錯，偷偷拿出皇上金印來也不是難事。”
林風搖頭歎道，“沒想到宋國竟然亂到了這個地步。”
“所以林先生你能讓皇上懸崖勒馬，實在是我們大宋國的功臣。”
“雖然懸崖勒馬，但以後不好說，我也不能真呆在這裏吧，大楚那裏估計都以為我已經死了，我得盡快回去。”
夜風請求道：“我派人快馬去給大楚送個信，讓他們先安心。你既然成了鎮國天師，怎麽也要好好的戴上幾日吧。”
“快馬去楚都的話，多久能到？”
“二十天沒問題。”
“去平州泉州郡呢？”
“十日左右就可以。”
“那就去平州泉州郡，把信給楚瀟瀟就可以。”
林風心想，讓楚瀟瀟把林風的信通過飛鴿傳書去楚都不死更快？
“好，那風弟弟現在就寫好信，今夜我就派人去送。”
林風立刻去了書房寫了四封信，一封給楚瀟瀟，一封給楚都的田曦兒，一封給靜安公主，還有一封給黑蛇。
寫完後，突然耳邊想起青衣的聲音，“林大哥，我回來了。”
林風走出書房，一道人影從樹上飄落下來。
“林大哥。”
“青衣，怎麽樣了？”林風問道。
“我根據那些人留下的氣息和蹤跡找到了他們，原來他們都是長公主的人。”
“留活口了嗎？”
“他們都被我點了暈睡穴，我把他們放在了你放張都監和那屍首的野外村鎮的房子裏了。”
“那些夜家的人呢？”
“也暫時安置在那個野外村鎮裏。”
“幹得很好。”
林風心想即便青衣足不出山，但做事情還是很靠譜的。
“走，跟我去見兩個人。”
兩人回到廳中，林風說道：“夜風姐姐，把這四封信都給楚瀟瀟送去。”
“好。”
“還有，皇甫清她假傳聖旨陷害你們的人證我都找到並藏了起來，等下讓青衣帶路去把他們帶到夜家吧。”
夜天抱拳道：“謝謝林先生，有了人證就好辦了。”
林風說道：“不過此事或許還不足以扳倒皇甫清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我聽羅大人說除了夜家，還有很多人和家族也被皇甫清奸黨殘害了是不是？”
“是的。”
“那就多搜集一下其他人被殘害的證據，讓那些人跟夜家聯合起來上書朝廷，皇上在重壓之下肯定不敢再偏袒皇甫清，即便皇甫清不被懲治，但以後絕不敢如此囂張了。”
“皇甫清不除，恐怕還會夜長夢多。”夜風擔心道。
“皇甫清畢竟是皇上疼愛的親妹妹，一時半會恐怕死不了，不過若想除掉一個人，也未必非要正大光明的手段。”林風嘴角微微一揚，“她既然使陰招，我們也可以用陰招。”
------------------
翌日清晨，林風從青衣八爪魚般的懷抱中醒來，昨晚跟青衣又雙休了一晚，不但沒有精疲力盡，反而感覺丹田內的內氣更加充裕。
昨晚青衣帶夜家的人去了野外把那些人都帶了回來後，林風跟青衣來了個鴛鴦浴後，就開始了征伐大業。
從塵盧給青衣的那本雙休秘籍中林風知道，如果雙休的女人是處子並且是內功高手的話，雙休會事半功倍。
所以林風的從中得到的好處要比青衣更大。
林風起床後來到宅院前門口，隻見門口已經停了一個豪華的大轎。
一個太監看到林風躬身道：“林天師，半個時辰後，我們就去上朝了。”
林風心想宋國上朝夠晚的，在大楚天沒亮就得到宮外等著，而且每日都要上朝。
由此可見楚帝還是比較勤政的。
飯菜已經做好，林風簡單的吃了兩口，丫鬟拿著朝服讓林風換上。
這朝服不同於官服，有點像道袍，上麵的仙鶴圖案也表明了身份。在宋國隻有一品官服是繡有仙鶴的。
這說明林風的地位堪比一品大官。
換了官服後，林風就出門坐著轎子去往宮殿。
轎子進了宮殿後，並沒有走正門，而是從西邊側門的甬道繼續前行。
林風打開轎子的窗幃，問那步行跟隨的太監道：“為何走這裏。”
太監笑道：“這是皇上的安排，讓林天師坐轎子直接到宮殿，上朝時是不能乘轎走正門的，不過走這西門甬道可以。”
這倒跟大楚的皇宮有點像，不過大楚是什麽時候都不能坐著轎子走正門。
“還有，林天師要和皇上一起進殿，因此我們要先去後宮。”
轎子進入後宮來到了小宮殿後，太監進去後稟告了一聲後，林風才走進了小宮殿內。
宋帝正在被侍候著穿著龍袍。
一個拿著拂塵的道士模樣的男子昂然站在一邊，那男子也是穿著跟林風一樣的繡有仙鶴圖案的官服，隻不過他的官府是紫色的，林風是白色的。
這道士長得極為英俊，而且很年輕，這讓林風有些驚訝，還以為是個老道長呢。
宋帝說道：“林天師，這位是護國天師黃玉道長。”
黃玉朝著林風微微點了點頭，繼續他古井無波的傲然姿態。
門口寫著“林天師府”四個大字。
門口立著十幾個兵衛，走進門去，四五十個丫鬟家丁已經站在正路兩旁，對著林風施禮道：“林天師。”
林風心想這麽多人服侍他一個真是有點資源浪費啊。
不過也說明了宋國對他的重視。
太監說道：“都給我悉心伺候著，誰若是惹了林天師不高興，十條命也不夠殺的。”
“是。”
“還有，給林天師準備的金銀衣物等都拿到廳中，讓林天師好好看看。”
“是。”
他們立刻散去。
太監笑道：“這是服侍你的下人，如果林天師看著哪個不聽話就隨你處置，反正他們都是林天師的人，對了，後院還有十幾個舞姬，閑時林天師可以聽她們唱歌跳舞，當然也可以享用她們的身體。”
我靠，還有這福利。
“如果還有什麽需求，隻要告訴門外的護衛就是了，他們都是皇城衛的人，可以去宮中找我，我必然給你安排。”
“謝公公。”
“不要客氣，咱家這就回宮了，明日一早，會有轎子過來接你進攻上朝。”
“公公慢走。”
那太監走後，林風來到門前，問那些護衛，“誰管事？”
一個人抱拳道：“林天師，在下張永，是這些人的隊長，林天師有何吩咐？”
“派個人去夜家打聽一下，看看夜家是不是沒事了。”
“好的林天師。”
張永立刻吩咐一個人去了夜家。
林風則回到前廳，隻見廳內正中擺滿了東西，中間兩口箱子中裝滿了金銀珠寶。還有各種錦衣玉帛、珍藏古玩等。
“天師，這是清單，請您過目。”一個看樣子年紀稍大的家丁說道。
林風看了看，清單上不但有物，還有人，一共四十八名家丁丫鬟，十二名舞姬，二十四護衛（皇城衛）。
林風對那個給他清單的人說道：“你是不是叫韓立？”
“是的天師。”
“看起來你像個管過事的。”
“以前在宅院裏當過管家。”韓立說道。
“以後你就在府內當管家吧。”
“謝林天師。”
“不要叫我林天師，喊我老爺便是，這是家裏，不是外麵。”
“是，老爺。”
林風對他們說道：“你們既然進了林府，不管以後如何，現在就是林府的人，我這個人不是嚴厲的主，隻求一點，不要吃裏扒外，林府的事情關上門來怎麽說都可以，對外可不要亂說，任何事都不要說，否則我必然讓他見不到第二日的太陽，這是我的底線。另外，手腳勤快麻利的，我另有賞錢。”
“謝老爺。”
“韓管家，把這些都收了吧。”
“是，老爺。”
韓立立刻讓人把金銀珠寶等放進了府庫。
這時張永回來了，“林天師，小人去夜府打聽消息，夜府確實已經平安無事，而且夜府的大少爺和小姐也來到府外，想要見您。”
“讓他們進來。”
“是。”
不一會兒，夜風和一個英偉男子走今廳來。
“夜家長子夜天叩謝林先生救命之恩。”那男子便要跪拜，林風立刻扶住他，“夜公子見外了，我幫助夜家，也是因為夜風先生乃文機閣之人。你們請坐，我們說一下你們夜家的事情。”
三人坐下後，林風名丫鬟上了茶。
夜風美眸流轉，“風弟弟……”
夜天立刻對夜風擺手道，“妹妹不可造次。”
“我跟夜風姐姐本來就以姐弟相稱，比之文機閣的同門之誼更甚。”
葉天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兩人，“原來如此。”
“風弟弟，你跟我們講講你是怎麽說服皇上放過我們夜家的？”夜風問道。
林風於是把進宮見宋帝發生的事情簡簡單單的講了一遍。
夜風笑道：“你在皇宮短短的這半日發生了這麽匪夷所思的事情。剛剛一聽你侍衛說你成為了鎮國天師，我還真不敢相信呢。”
夜天點點頭，“所以，換成任何人也不可能讓皇上如此相信，也未必能救夜家，妹妹跟我說過林先生在諸國大比上的超乎尋常的驚人表現，說也隻有您能救夜家於水火，父親的事情還望林先生繼續幫忙，夜家必當酬謝。”
“你們父親雖然還被囚禁，但已經從大牢轉入了避暑莊園，隻等那慕容清審完後應該就會放出來了。”
兩人的俱都鬆了一口氣，神色稍緩。
“不過，你們想不想報仇？”林風問道。
“想！”葉天憤怒道：“我們夜家被人如此陷害，這口氣怎麽可能咽的下！？聽林先生剛才在宮內發生的事情，我認為此事八成就是皇甫清幹的，月鬆齋根本就是皇甫清的私人產業。
我父親在朝堂上經常斥責以她為首的一黨誤國謀私，引起了她的仇視。就是梁妃中毒也絕非偶然，梁妃的家族跟我們夜家世代交好，他父親也是極力反對皇甫清一黨的人。”
“皇甫清一黨究竟有誰？”林風問道。
葉天說道：“為首的有內閣首輔張毅、尚書令胡天、還有刑部、戶部和吏部的三個尚書都是他們的人。”
“還有那護國天師也是皇甫清推薦給皇上的人。”夜風補充道、
“勢力這麽大？這可都是重臣啊！”林風驚訝道：“這皇甫清是如何做到的？”
夜風說道：“首先她是長公主，皇上又非常疼愛她，因此在宋國無人敢惹，致使她她非常囂張跋扈。其次，她利用皇上沉迷長生道術不問政事期間大搞權色金錢交易，使得朝中很多官員屈服與她。”
林風沉思道：“她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她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為何還有把手伸的這麽長？”
夜風冷哼道：“有些人就是貪得無厭，永遠不會滿足。”
“把朝廷搞得如此烏煙瘴氣，對她又有什麽好處？如果有朝一日宋國國將不國了，她還能當高高在上的長公主嗎？”林風說道。
夜風哼了一聲，“所以這就是一個蠢女子，隻圖一時之快不計後果，在楚都時風弟弟問我季天閔的事情後，我回來又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她府中養了很多男奴，季天閔隻是其中一個而已。她的幕僚食客等也都是年輕的男子，其實也都是她的麵首。”
原來季天閔連麵首都不是啊。
“你們真想報仇？”
“是的，不僅是為了我們夜家，也是為了宋國。有這樣的女人和那些奸黨存在，宋國就完了！”
林風說道：“我能找到他們陷害你們夜家的證據。我之所以知道你們夜家出了事，是我們路過華明城時，看到官府的人查抄你們的店鋪，於是我就偷偷的打聽了一下，結果就知道了此事。”
夜天鬆了口氣，對夜風說道：“還是你有先見之明，提前讓他們轉移了重要的財物。”
“父親被關進大牢時，我就知道他們肯定會查抄我們各地的店鋪，畢竟皇甫清一直垂涎我們夜家的名下的產業。”夜風說道。
林風說道：“你們在平興城的店鋪被查抄了嗎？”
“沒有，但我知道他們可以假傳聖旨，所以以防萬一，也都把財物都轉移了。”
“就算假傳聖旨也需要皇上的金印吧，否則那些官員怎麽可能相信？”
“皇上沉迷道術無心朝政，擬旨的事情自然交給內閣，這金印是皇上的貼身大太監李德保管，他跟皇甫清關係也不錯，偷偷拿出皇上金印來也不是難事。”
林風搖頭歎道，“沒想到宋國竟然亂到了這個地步。”
“所以林先生你能讓皇上懸崖勒馬，實在是我們大宋國的功臣。”
“雖然懸崖勒馬，但以後不好說，我也不能真呆在這裏吧，大楚那裏估計都以為我已經死了，我得盡快回去。”
夜風請求道：“我派人快馬去給大楚送個信，讓他們先安心。你既然成了鎮國天師，怎麽也要好好的戴上幾日吧。”
“快馬去楚都的話，多久能到？”
“二十天沒問題。”
“去平州泉州郡呢？”
“十日左右就可以。”
“那就去平州泉州郡，把信給楚瀟瀟就可以。”
林風心想，讓楚瀟瀟把林風的信通過飛鴿傳書去楚都不死更快？
“好，那風弟弟現在就寫好信，今夜我就派人去送。”
林風立刻去了書房寫了四封信，一封給楚瀟瀟，一封給楚都的田曦兒，一封給靜安公主，還有一封給黑蛇。
寫完後，突然耳邊想起青衣的聲音，“林大哥，我回來了。”
林風走出書房，一道人影從樹上飄落下來。
“林大哥。”
“青衣，怎麽樣了？”林風問道。
“我根據那些人留下的氣息和蹤跡找到了他們，原來他們都是長公主的人。”
“留活口了嗎？”
“他們都被我點了暈睡穴，我把他們放在了你放張都監和那屍首的野外村鎮的房子裏了。”
“那些夜家的人呢？”
“也暫時安置在那個野外村鎮裏。”
“幹得很好。”
林風心想即便青衣足不出山，但做事情還是很靠譜的。
“走，跟我去見兩個人。”
兩人回到廳中，林風說道：“夜風姐姐，把這四封信都給楚瀟瀟送去。”
“好。”
“還有，皇甫清她假傳聖旨陷害你們的人證我都找到並藏了起來，等下讓青衣帶路去把他們帶到夜家吧。”
夜天抱拳道：“謝謝林先生，有了人證就好辦了。”
林風說道：“不過此事或許還不足以扳倒皇甫清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我聽羅大人說除了夜家，還有很多人和家族也被皇甫清奸黨殘害了是不是？”
“是的。”
“那就多搜集一下其他人被殘害的證據，讓那些人跟夜家聯合起來上書朝廷，皇上在重壓之下肯定不敢再偏袒皇甫清，即便皇甫清不被懲治，但以後絕不敢如此囂張了。”
“皇甫清不除，恐怕還會夜長夢多。”夜風擔心道。
“皇甫清畢竟是皇上疼愛的親妹妹，一時半會恐怕死不了，不過若想除掉一個人，也未必非要正大光明的手段。”林風嘴角微微一揚，“她既然使陰招，我們也可以用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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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林風從青衣八爪魚般的懷抱中醒來，昨晚跟青衣又雙休了一晚，不但沒有精疲力盡，反而感覺丹田內的內氣更加充裕。
昨晚青衣帶夜家的人去了野外把那些人都帶了回來後，林風跟青衣來了個鴛鴦浴後，就開始了征伐大業。
從塵盧給青衣的那本雙休秘籍中林風知道，如果雙休的女人是處子並且是內功高手的話，雙休會事半功倍。
所以林風的從中得到的好處要比青衣更大。
林風起床後來到宅院前門口，隻見門口已經停了一個豪華的大轎。
一個太監看到林風躬身道：“林天師，半個時辰後，我們就去上朝了。”
林風心想宋國上朝夠晚的，在大楚天沒亮就得到宮外等著，而且每日都要上朝。
由此可見楚帝還是比較勤政的。
飯菜已經做好，林風簡單的吃了兩口，丫鬟拿著朝服讓林風換上。
這朝服不同於官服，有點像道袍，上麵的仙鶴圖案也表明了身份。在宋國隻有一品官服是繡有仙鶴的。
這說明林風的地位堪比一品大官。
換了官服後，林風就出門坐著轎子去往宮殿。
轎子進了宮殿後，並沒有走正門，而是從西邊側門的甬道繼續前行。
林風打開轎子的窗幃，問那步行跟隨的太監道：“為何走這裏。”
太監笑道：“這是皇上的安排，讓林天師坐轎子直接到宮殿，上朝時是不能乘轎走正門的，不過走這西門甬道可以。”
這倒跟大楚的皇宮有點像，不過大楚是什麽時候都不能坐著轎子走正門。
“還有，林天師要和皇上一起進殿，因此我們要先去後宮。”
轎子進入後宮來到了小宮殿後，太監進去後稟告了一聲後，林風才走進了小宮殿內。
宋帝正在被侍候著穿著龍袍。
一個拿著拂塵的道士模樣的男子昂然站在一邊，那男子也是穿著跟林風一樣的繡有仙鶴圖案的官服，隻不過他的官府是紫色的，林風是白色的。
這道士長得極為英俊，而且很年輕，這讓林風有些驚訝，還以為是個老道長呢。
宋帝說道：“林天師，這位是護國天師黃玉道長。”
黃玉朝著林風微微點了點頭，繼續他古井無波的傲然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