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義的情急表態叫紀雅楠一呆,旋即不知怎的,竟是臉麵一紅。


    而幼幼再度哈哈了一聲,衝著二人搖搖手,“你們慢慢敘舊,我先走啦。”


    她想霍斯僑了。


    媽媽有爸爸。


    哥哥有嫂嫂。


    幼幼也有霍斯僑呀。


    她想去找霍斯僑。


    “喂?”


    霍斯僑接到幼幼打來的這通電話時,人剛下飛機,他之前回京城那邊處理了一些事情,而今剛返回荔城。


    荔城不算眾人的大本營,但這風雨欲來山滿樓,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接下來的許多事情,如不出意外,都會圍繞著荔城,圍繞著林省這邊發生。


    否則曹正輝也不至於一直留在此處。


    不過近日謝戾和宋大舅安排了一番,已經準備把宋家二老送走。


    京城那邊謝家所住的地方十分安全,可以先讓二老去那邊待上一陣子,另外對家中這些女眷的安全也已有了個規劃。


    總之,該避難的先避難,等風頭過了再出來。


    “霍斯僑?我想你啦!”


    霍斯僑剛出機場,聞言彎了彎眸,“嗯,你在哪兒?”


    “在長春路這邊,我剛剛跟曹正輝見了一麵,另外我跟你講啊……”


    幼幼嘰嘰喳喳地提起了嘉義和紀雅楠的事情,兩人就這麽煲著電話粥。


    機場外有專人接機,霍斯僑上車時打了個手勢,然後坐在車裏繼續和幼幼講電話。


    期間他曾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下午了。


    “中午吃飯了嗎?”


    “吃啦,不過沒吃飽,我打算在長春路附近溜達溜達,剛買了一把烤串,烤魷魚真香。”


    “是嗎?”


    霍斯僑再度笑著彎了彎眸。


    直至許久之後。


    兩人電話沒掛,幼幼正裹著羽絨服,坐在冬日的路邊攤旁,她歪著頭用肩膀架住手機,一雙小手正在掰免洗的一次性筷子。


    而她麵前的小桌板上擺著一份熱騰騰的雞湯豆腐串和一大碗炒粉。


    “幼幼,回頭。”


    手機裏傳來霍斯僑那清冷而又溫雅的嗓音。


    幼幼愣住了,下意識地拿著手機轉身一看,就見不知何時路燈昏黃的光芒已經照亮了長街,鵝毛大雪從天空上洋洋灑灑地飄落而下。


    那個人置身於冬季傍晚的風雪之中,頭上是路燈,身後是霓虹。


    幼幼癡癡地看了他許久,才回過神來,眨了眨眼,然後露出個大大的笑容。


    “你回來啦!”


    “想你,所以我回來了。”


    他笑著衝幼幼展開了雙臂,而幼幼已經起身,一溜小跑,旋即飛撲他懷中。


    他也雙臂一收,緊緊地環住了她的身子。


    幼幼從霍斯僑懷裏抬起了頭,“不是說那邊要開會,還有幾場應酬的嗎?我以為你這次回京城,至少要再過個三四天才能回來。”


    霍斯僑笑著,額頭碰在她的額頭上,“我想你,很想很想。”


    因為想念,所以舍不得離開太久。


    因為想念,所以就算要排除千難萬阻,他也一定要回來見她。


    無論他人在那裏,他的心總是跟她在一起。


    幼幼不知怎的,突然笑得好高興好高興,一顆心裏暖洋洋的,她雙手勾住他脖子,踮起腳尖吻在了他唇角。


    霍斯僑也笑著合上了雙眸,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輕撫她後頸,轉眼這個吻的加深,彼此的熱度也在不斷升高。


    許久之後,幼幼氣喘籲籲地睜開眼,她雙頰嫣紅,看見他的眼神變得極為漆黑,極為深邃,黑汪汪的好似一泓水。


    她突然說,“霍斯僑。”


    “嗯?”


    “我們去開房!”


    然後牽著他的手扭頭就走。


    過年時,兩人做了半套,三哥好心支援的安全套到底是沒派上用場,除了最後一步,其餘的幾乎全都做了。


    而現在,她想要他!


    現在,立刻,馬上!她想上了他!!


    誰說隻有男人才有占有欲,女人也有,至少她有,她迫切地想要給他打上自己的烙印。


    就在這個晚上,她要他!


    …


    有些事可能真的要講求點時機,時候到了水到渠成。自從去年兩人開始交往,起初一直在談清水戀愛,甚至就連親嘴的次數都很少。


    往往每次一親,霍斯僑都還要克製些,還要忍著些,他似乎並不想太快推進二人的進展,當然這可能也是因為某些無良哥哥強硬要求他禁欲。


    覺得幼幼這個歲數,到底還是太少,怕兩人擦槍走火搞出人命來。


    他有時候像個老幹部,沉穩又內斂,幼幼特別喜歡撩撥他,喜歡撩得他麵紅耳赤,看見他因自己而產生了欲,又在事後不得不強忍著按捺。


    可今天晚上,等把他拖進酒店後,急火火的開了房,兩人一進電梯,她就像個熱情的小妖精,鉚足了力親他,拉低他的脖子,啄吻,吮吸,他舌尖兒都在發麻。


    生平首次有種難以招架的感覺,甚至露出了幾分慌亂失措的模樣。


    全程根本不知是如何走出電梯挪向酒店套房的。


    隻知道房門一關,幼幼用力一推,他躺在了那張雪白的大床上,而幼幼立即爬上來,像隻小青蛙,騎在他皆是的小腹處,捧著他的臉再度吮吸了起來,攪亂了他所有心神,也逗得他眼底流處深濃請動的色彩。


    她一雙小手也不規矩,已經解開了他的黑西裝,仿佛在拆自己的禮物,甚至還扯開了他皮帶,一把抓住了他。


    霍斯僑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護著她的頭,突然翻了一個身,把她壓在那些柔軟的被褥間。


    “確定?”


    “前所未有,非常確定!”


    她腰肢一挺,同時雙腿環住了他的腰。


    霍斯僑長籲口氣,突然笑了,“那麽,從命。”


    …


    他的手比起幼幼更像一雙鋼琴家的手,隻是他的演奏不是在黑白琴鍵上,而是在她的身上,一件又一件衣服被解開,被丟下了床。


    他推高她雙腿,額頭是隱忍的薄汗。


    很溫柔,一寸一寸的占有,這完全符合幼幼對他慣有的印象,舍不得弄疼她分毫,極力地用她自己取悅她,讓她深知自己是被他珍視,並且是被他深愛著的。


    不過,這也隻是一開始罷了。


    度過了初期,幼幼才明白。


    有些人是真的不能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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