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蕭掀翻古小漁,從地上爬起來。


    羞憤欲死!


    他雙手捂著褲襠。


    眼睛都要噴火。


    古小漁趴在地上無辜的看著他。


    不明白她不過是咬了一口他耳朵,顧北蕭為何如此大的反應?


    按照他一貫的尿性,不應該反手打她一頓嗎?


    怎麽會捂著褲襠跑了呢?


    好在剛剛咬了顧北蕭一口,她感覺腿軟的感覺消失了。


    眼睛不由得放光。


    似乎找到了解決身體毛病的辦法。


    看向捂著褲襠跑了的顧北蕭的背影充滿了熾熱。


    原來不需要睡了顧北蕭也可以解決問題。


    那她可太開心了。


    拿著布料,古小漁甚至哼起了歌兒。


    日落西山紅霞飛


    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


    胸前紅花映彩霞


    愉快的歌聲滿天飛


    misumisao


    ……


    好聽的歌曲在小院裏飄揚出去,讓隔壁又在搓褲頭的顧北蕭聽見了。


    他氣得捶地。


    太丟人了。


    竟然被咬了一口就噴了。


    男人的尊嚴徹底消失。


    他恨不得時間倒流,回去把不爭氣的自己給揍一頓。


    再次看到兒子洗褲頭的顧母,不由得擔憂起來。


    難道兒子真的到了該娶媳婦的程度?


    再這麽下去,腎虧了咋整?


    顧母認為找大兒子的事情可以放一放,小兒子的身體最重要。


    為了小兒子的身體著想,她提著一包點心果子去了媒婆她家。


    務必給她兒子找一個合適的媳婦。


    花媒婆美滋滋的收下了顧母的點心果子。


    “老姊妹,你放心,這事情包在我身上!”


    本村的就不用想了,就顧北蕭那個混蛋樣子,長的再好也沒有姑娘樂意嫁給他。


    還是去外村撮合一下。


    那張臉還是能夠糊弄幾個戀愛腦的姑娘。


    顧母拉著花媒婆的手:“老姐姐,別隻給我家大蕭相看,若是有合適的給小漁那個孩子也說和說和,大鯉魚少不了你的!”


    花媒婆的笑容凝固了。


    顧北蕭就算是混蛋,可到底是男人。


    騙兩個小姑娘還是很容易,但是古小漁就不一樣了。


    那個孩子是招贅婿。


    這上門女婿哪裏那麽容易找。


    何況古小漁的名聲十裏八村誰不知道?


    真的是周圍適齡的男青年有幾個沒有被古小漁收拾過?


    這麽一個彪悍的姑娘,誰敢嫁過來?


    一言不合,可能就要被揍,是個男人估計都忍受不了。


    花媒婆為難的樣子顧母哪裏看不出來。


    “老姐姐,你也知道小漁家的情況,她家就靠著她支撐門庭,她爹娘可都是烈士,若是等他爹娘的那些領導朋友知道了咱們對小漁袖手旁觀的話,會不會不幫襯咱們了?”


    全村誰不知道,當年古小漁的爹娘那可是大英雄,若不是古小漁的奶奶非要留在村子上,古小漁姐倆都被接到城裏生活去了。


    為了讓全村人照顧古小漁祖孫仨,古小漁爹娘的戰友可是幫了村子不少。


    花媒婆立馬端起笑容。


    “哪能呢,俺就算是再糊塗,也不能夠不幫忙,這不是在考慮哪裏的小夥子合適嘛,不過老姊妹你可不是第一個來找我給小漁說媒的!”


    花媒婆把古小漁奶奶,還有冬梅他們來過的事情都說了。


    顧母唏噓不已。


    看樣子著急的不止她一個。


    想到自己那個不省心的兒子,又想到古小漁那個孩子。


    歎息聲從顧母還有花媒婆的嘴裏不斷冒出來。


    這倆冤孽。


    咋都那麽不省心。


    不說顧母跟花媒婆如何的頭疼,就說古小漁收拾好豬頭肉到晚上也不嫌棄累。


    配好了鹵料,鍋底塞了木頭。


    這麽鹵製一晚上,那豬頭肉能夠香死個人。


    確認灶膛裏的柴火不會掉出來,古小漁回屋睡覺去了。


    咬了一口的效果太好。


    這是古小漁幾天來睡得最好的一個覺。


    一大早,古小漁看著鍋裏鹵製好的豬頭肉,擀了麵條用豬頭肉做澆頭,跟奶奶美美的吃了個早飯。


    吃過飯,古小漁跟奶奶一起準備染布。


    冬梅跟秋娟得了信,自然是過來幫忙。


    看著那些布料,秋娟很是激動。


    她手裏的錢不夠,不過她寫了一個欠條給古小漁,借了古小漁的錢。


    不是古小漁貪財,是秋娟堅持。


    她說自己的嫁衣已經很麻煩他們,若是借錢不還,她會心裏惦記一輩子。


    古小漁無所謂的收起來欠條,她跟秋娟還有冬梅是從小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真的不需要講究那麽多。


    奶奶的手藝很好,染的也是正紅色。


    秋娟開心的都落了眼淚,被古小漁跟冬梅打趣好半天。


    中午的時候,秋娟的對象過來,說是還要去領結婚證。


    看著坐在車座後麵臉紅的秋娟,古小漁跟冬梅感慨一句:“娟子以後就跟我們不一樣了!”


    冬梅不明白她的話。


    古小漁左右看看小聲湊在冬梅的耳朵跟前說道:“她以後可是有男人摟著睡覺的,那就是已婚婦女了,咱們還是黃花大閨女!”


    冬梅捶了她一下。


    讓她不害臊。


    “你說跟男人睡覺真的會舒服嗎?”


    古小漁拉著冬梅回屋說屬於他們的女生話題。


    冬梅搖頭:“俺哪裏知道,不過村子裏的那些小媳婦晚上被搞的叫喚的可大聲了,也不知道是疼還是咋了!”


    說起這個事情,古小漁也好奇。


    麗水村人口也不少。


    每年結婚的年輕男女也不少。


    也不知道從啥時候開始,裏水村有個不成文的規矩。


    這剛結婚的兩口子,若是晚上沒有動靜就被人嘲笑。


    導致的後果就是,村子裏天一黑,那新婚小兩口的院子裏就開始哼哼唧唧的叫喚。


    比那後山發情的野貓還鬧騰。


    特別是冬天的時候。


    那一個塞一個的會叫喚。


    小孩子都被大人塞了棉花睡覺,怕髒了耳朵。


    大姑娘則是紅了臉湊在一起猜測到底是疼呀,還是難受呀?


    咋那麽能叫喚呢?


    隻有男人們湊在一起,露出彼此都懂的猥瑣笑容。


    “等娟子洞房後,讓她好好跟咱說說!”


    古小漁倒是想的明白。


    冬梅則是說了一個習俗,讓古小漁差點叫出來。


    “聽說在秋娟對象那個村子裏,這洞房的時候,可以讓下一對準備結婚的年輕小夥子大姑娘站在床邊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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