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重在她站著茶幾邊坐了下來,雙手就放在微敞的兩腿間散漫垂著,微仰頭,笑,天安咬著杯沿笑,感覺像裝糊塗,感覺又像戲謔。不答。這時候英氣與小女兒嬌態纏雜,……深諳調情之道哇。鬆開嘴,又喝了口水,仿佛故著意微仰起頭,讓你能見到她的頸脖,見到她吞下水日起伏……男人們注意力確實都集中到那裏,著實感覺有點口幹舌燥了……毛天安被老虎教養的沒有那麽“陰謀論”,凡事開闊,住好方向想。當享樂來臨,四個玩過或未玩過的好貨色擺在眼前,毛天安想的是,誰吃虧還不一定呢!顯然,都是晉陽的人。你們各個兒眼饞地住跟前撲,我接著就是,拽手心了!……嘿嘿,晉陽的人又怎樣,也不過如此。咳,空調的溫度太高鳥哇,把咱那小野性子勾起來了,還壓著幹嘛,玩兒唄。老虎說過,世上最有趣的互動,就是男女之間的勾搭,當然,一定要“旗鼓相當”。毛天安估摸看,今天會比較有趣。水喝 完了,彎腰杯子放茶幾上,天安一手還放在褲子荷包裏,一手抬起手背抹了下嘴兒。豪氣回爐,顯得 幹脆利落,“說吧,別 磨嘰了,今兒又是幫誰?”扭頭看嚴唚,嚴指導員 真直接,真變態!“都要幫。”笑笑“噗”得笑出聲兒,指著薄苦,“先搞定他。我倒要看看一個暈過去的半死人,你怎麽搞活?”崇重也回頭看向沙發上躺著薄苦,笑容溫潤,“又是冰火兩重天?”顯然,剛她沒來,嚴指導員“分享”了點她的“妙處”,天安卻是淡笑,直接走到笑笑跟前,彎腰,一指勾起了他的下巴!“笑笑,我教你怎麽搞活他好不好?”95笑笑也是個妙人兒啊,眼一 垂,頭稍往旁一側,避開了。天安 收手,慢慢轉身就坐在他床頭,雙手-疊放在腿前,很悠適很放鬆,“把他抬過來吧。”頭住薄苦方向一挑兒,“在這兒弄?”“不然我怎 麽教笑笑。”天安回頭朝笑笑一笑。笑笑左手 還打著點滴,慢慢靠向背後,似笑非笑,雲淡風輕。嚴唚和 崇重把薄苦搬抬過來,天安脫了鞋,盤腿坐在床上,屁股又往床頭挪了挪,“過去點,”手肘碰了碰笑笑。笑笑淡笑著稍起身住旁邊挪了挪。天安跟他相當於並排坐在了床上。嚴唚坐在床尾,崇重拉過靠椅坐在了床邊兒。天安開始脫去軍裝外套,邊解扣子邊對嚴唚說,“指導員,把軍大衣遞給我一下。”“拿什麽?”“糖,我荷包裏還有幾顆硬糖。”嚴唚笑著向左邊看了看,撈起她的軍大衣,卻沒有遞給她,而是自己手摸進軍大衣……嗯,是有幾顆糖。軍大衣就放在腿上,拿出一顆,剝開糖紙,嚴指導員倒丟進自己嘴裏。含在嘴裏,邊問,“這誰的糖,”“門口小賣部徐奶奶,幫她推車給的。”天安把軍裝外套脫下來,崇重接過來丟到那邊的沙發上。然後,天安勁兒真大,拉過薄苦的雙腿架在自己腰間盤著,他的屁股擱在自己盤起的雙腿上。接著,天安又開始摟軍裝襯衣,對崇重說,“剪刀呢,”崇重知道她要剪去束縛在最裏麵的繃帶,“抽屜裏應該有。”拉開一旁矮桌的抽屜,單手翻了翻,果然扒出一把剪刀。崇重拿著剪刀起身,彎腰,天安很自覺,掀起自己的襯衣後背躬下身子……笑笑看見了一點兒她腰間的肌膚,白嫩細膩,但是,很刺眼的是上邊,幾層厚厚的繃帶緊緊纏繞著背脊,邊緣勒出了深深的紅痕……笑笑麵兒上沒波動,不過,心底肯定跟當初崇重見到這一幕是一樣的心情,這個孩子為了參軍確實是吃了大苦……崇重在給她解繃帶,天安躬著身子,抬頭朝那頭的嚴唚笑,“別都給我吃光了,糖軟了也不好弄,”嚴唚牙齒咬著糖微張開唇給她看,“喏,還是硬的。”糖又滑進他那美唇中,嚴唚俯下身子頭向她靠過來,天安接住了他的唇……兩唇相接,天安也用牙齒去接糖,嚴唚送過去,舌頭勾了下她的舌,天安低低笑了聲兒,糖含住,舌頭完全纏住他吮吻一處兒……這確實是個叫人提欲的畫麵,美妙的女孩兒後背被男人慢慢解開繃帶,露出雪一樣的肌膚,一圈紅痕更有虐情的傾向,叫正常人見了都有些許獸 欲,腰肢真完美,特別是她如此這般躬著身子,屁股微翹,臀型一個完美心型,非常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