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吃的異常艱苦。


    阿天害怕有毒,隻吃了兩口午餐肉罐頭——這種東西油膩的很,他又不讓加熱,一個人縮在牆角抱著那罐頭盒,我差點沒忍住在他麵前擺個裝了硬幣的碗。


    麗莎神經到了極致,先告訴管家她要吃泡麵,管家做好了,她說她不想吃了,非要換薇兒的蛋炒飯——理由大家都明白,不過看到薇兒有些委屈的吃著泡麵,我心裏也酸酸的,可憐的小助理啊。


    裴琳和寧致遠一直說不餓,發現麗莎這個辦法以後,都很高興的要了炒河粉,並且兩人成功互換了一下。(=。=)


    季凡緋和米諾相比之下很正常,就是季凡緋的飯端上來,米諾幫他試吃這點讓我很不舒服——你以為你是老佛爺呢!這個臭男人!


    這種情況下,我和衛天藍齊瑞也是一點心情都沒了,草草吃過晚飯,各自回房休息。


    我去衛天藍房間借了浴室。(實在不敢冒險再用自己的了,心裏祈禱這次讓他的水龍頭掉下來吧!可惜順利洗完澡,一點事都沒有……怨念中!)用大毛巾擦著頭發走出來,齊瑞和衛天藍正在研究案情呢。


    “不對不對,我覺得關鍵不是Pacco的死,他就算不是自殺,那房間也不能算密室,任何人都可以去管家房間裏拿鑰匙。關鍵啊,是蘇蓉蓉!”齊瑞指手畫腳,慷慨激昂的說著。


    “如果是無差別殺人,蘇蓉蓉隻能算那個倒黴的喝了有毒咖啡的人。”衛天藍摸著下巴說。


    “不可能不可能!那太沒技術含量了!”齊瑞反駁道,“而且動機上也說不過去,你和貝貝跟他們素不相識的,殺你們幹什麽?”


    “不要叫我貝貝!叫秦路!”我把濕漉漉的毛巾甩在他頭上,惡狠狠的說。


    齊瑞把毛巾拿下來,扔在一邊,嚴肅的說,“別鬧!我這分析案情呢!”


    “哦?那你說說凶手的目標是誰?假設是蘇蓉蓉,又是如何讓蘇蓉蓉自己選了那杯有毒的咖啡?”


    “很簡單好不好?!”齊瑞恨鐵不成鋼的看看我,“蘇蓉蓉可能有怪癖,不喜歡杯子上有水。隻要擦掉一個杯子上的水,蘇蓉蓉當然就會選這個了!”


    我楞了一下。


    聽起來說的很有道理……而且麗莎也說了,按理說蘇蓉蓉要拿靠近自己的那隻杯子,但她最後卻拿了靠近麗莎的杯子……


    “不可能。蘇蓉蓉直接拿了那個杯子,根本沒碰其他的。而且我檢查過了,幾個杯子上都沒有水。”衛天藍一口否決了。


    “對。”我點頭,“薇兒說她是從消毒櫃裏拿出的杯子,這樣的話根本沒必要洗。”


    “那個……”齊瑞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會不會蘇蓉蓉有同謀?”他忽然跳起來,“你想啊!Pacco死的時候,蘇蓉蓉在做什麽我們都不知道!也許她就是殺死Pacco的凶手!接著她的同謀告訴她,某個杯子有毒,叫她不要碰——當然,告訴她的是假話!所以她才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喝了有毒的咖啡。”


    “根本沒有動機!”我鄙視他,“Pacco和這些人利益掛鉤,他死了對他們所有人都沒好處!就算麗莎說的沒錯,裴琳可能和印天國際的人有聯係,但也不至於殺人吧?跳槽而已!大不了掏一筆違約金,她都傍上那個肖總了,還怕沒人給她出錢?”


    “難道說你知道動機?”他白我一眼。


    我有些為難——從昨天搜集到的情報來看,沒有人同時對蘇蓉蓉和Pacco都懷有殺機。尤其是Pacco,不是伯樂就是故友,按理說他們都應該感激他才是。蘇蓉蓉的真麵目我是不清楚,但除了寧致遠,沒人說過她有什麽不好,就連麗莎的言談間也頗為後悔當時和蘇蓉蓉吵架了——假如,凶手的目的就是蘇蓉蓉和Pacco,那我能想到的唯一動機,就是Pacco的孩子為母報仇了。


    “我再去和管家聊聊。”我想到這就走到門口說。


    “不用去了。”衛天藍叫住我,“管家什麽都不會說的。”


    “你怎麽知道?”


    “說前任雇主是非的管家,不是好管家。”


    “說不定他真的是個不好的管家呢!”


    這話說的我心虛,想想為了不耽誤蘇蓉蓉洗澡,居然以身堵水管,這樣的管家去哪找啊?!


    “總之這種事不要煩他。我今天寧致遠聊了一下,關於Pacco太太的死,有了點線索。”


    “誒?”


    “Pacco的太太是上吊死的。”


    “啥!”我和齊瑞異口同聲。


    “具體情況寧致遠也不記得了,他隻知道Pacco的太太死於自殺,還是上吊——我要不提醒,他真的忘了這事。因為當時他沒有看到屍體,Pacco用了些方法,媒體一直以為是病死的。那時候他也沒現在紅,所以誰也沒有追究過。大概幾年前,有一次Pacco說漏嘴了,寧致遠才知道,原來他太太是自殺的。”


    “寧致遠知道為什麽自殺嗎?”


    “他沒說,但我想他知道。因為他一直說Pacco和蘇蓉蓉的關係非比尋常……我想應該是感情問題。”


    “那我猜的沒錯了?”


    衛天藍瞥我一眼,“Pacco的兩個孩子,當時一個十六,一個十四。發生這件事以後,都離家出走,再沒有音信了。”


    “一定沒錯!就是這兩個孩子!”我肯定的說。


    “我說!”齊瑞氣呼呼的打斷我們,“現在是應該調查手法吧!你們胡編亂猜的找什麽動機!”


    “手法……這麽複雜的東西我放棄。”我泰然自若的回答。


    齊瑞氣的磨牙,“去現場!再去現場一次!我就不信我破不了這個案子!再怎麽說,我也是看著柯南長大的——哦,錯了,是柯南看著我長大的……”


    “小樣就你還想破案呢,”衛天藍雖然這麽說著,還是站起身,“貝貝跟我們去嗎?”他晃晃手裏的鑰匙——整個別墅對他來說現在都是真空,想進誰的房間就進誰的,絕對是偷窺采花搬運財物的最佳時機。


    “呃,那就去看看吧。”我看看表,還不到九點。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醒著也是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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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天玩遊戲喪誌,捂臉。


    大家推薦的電視我會盡快去看,到時候會把觀後感發上來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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