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切石機的轉動,工人熟練地將秦雲峰的標王,沿著窗口顯示的輪廓切下.


    隻是他們幾乎都要將原石切透了,也沒見到多餘的玉料。


    這時,秦雲峰也發現有些不對勁了,疾言厲色吼道:“給我全切開。”


    這麽大的原石,他就不信隻有窗口處那一點綠。


    “轟!”


    原石被一分為二,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除了表麵有一層玉料外,中間都是如同豆腐渣一般的石質。


    “狗,狗屎地!”


    不知是誰,驚歎了一句。


    秦雲峰嘴角如同羊癲瘋發作一般抽搐著。


    “給我繼續切!”


    不多時在工人的操作下,原石被二分為四,又四分為八,直到將原石切成了三十多份,依舊沒有半點玉料。


    秦雲峰心如死灰。


    三千萬的標王啊!結果就表麵那麽一點玉料,連三千塊都值不了。


    肖河在一邊咧嘴笑道:“秦雲峰,我早就說過這塊石頭隻配拿去鋪馬路,你還不信,現在好了拿去鋪馬路都沒人要了。”


    肖河這話完全是照著秦雲峰的肺管子戳。


    一句話說得秦雲峰心裏的草泥馬萬馬奔騰,可是嘴上卻是無力吐槽。


    此刻,眾人無不對肖河敬若神明,連半賭的標王都能被肖河打臉,肖河的本事完全不可估量啊!


    朱敏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她又被肖河狠狠打了一耳光。


    其實原本秦雲峰的標王是很有料的,幾乎都不比肖河開出的那塊帝王綠差,但是肖河怎麽會讓秦雲峰順心如意呢?


    他剛剛伸手拍標王時,運轉了手掌上的陰陽紋耀,將原石裏的玉石靈氣吸了個透。


    原本肖河也不屑做這種事的,奈何秦雲峰要來跟他玩陰的,肖河自然不會慣著他。


    論玩手段,擁有岐伯傳承的肖河,是秦雲峰的祖宗。


    秦雲峰咬牙切齒道:“肖河,你別得意得太早了,我這塊原石至少還有點玉料,你的有沒有還不一定呢?”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正如秦雲峰所說,勝負還未分。


    “那就切吧!”


    肖河很是不以為然。


    這塊原石可是他暗中留下的原石之一,其真實價值遠超他給身後玉器商指點的那些。


    於是肖河的原石被抬上了切石機,眾人都是目不轉睛地盯著,生怕錯過了寶玉出世的一幕,經過幾次肖河精準的識玉,此刻沒有人再敢懷疑肖河的實力了。


    但是讓眾人失望的是,肖河的原石被從中間切開,竟是一無所有。


    秦雲峰嘴角流露出絲絲笑意,但他仍舊是不放心,又讓工人繼續切,當原石被切成四塊後依舊沒有出玉。


    秦雲峰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雖然三千萬的標王讓他失望透頂,但好在能從肖河這裏彌補回來。


    “怎麽樣肖河,願賭服輸吧!”


    “螻蟻就是螻蟻,還想贏本少,真是癡人說夢。”


    眾人也都驚疑地看向肖河,難道肖先生這回打眼了?


    肖河旁若無人地走到四塊碎石前,抱起其中一塊,“這一塊給我磨開。”


    磨也是開石的一種,不同於切的立竿見影,磨是需要工人一點點打磨,通常是開價值昂貴或者已經確認有料的玉石,才會采取這種耗時的手法。


    “嗬,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


    “好,給他磨,我倒要看看,就這破爛貨還能磨出一朵花來不成。”


    於是,工人們又開始很不耐煩地給肖河打磨起來。


    秦雲峰淡定地點燃一支煙,在他看來肖河也隻是在做無謂的掙紮,秋後的螞蚱能蹦躂幾時?


    然而就在他剛剛點燃火的時候,就傳來工人的驚呼:“紅,紅翡!”


    秦雲峰手一抖,打火機的火焰直接燒到他嘴角,瞬間生起一個血泡。


    他強忍住嘴上的痛意,驚慌失措地跑過去。


    真,真他麽的是紅翡!


    秦雲峰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紅翡,竟然是紅翡,我賭石這麽多年,還沒見過如此鮮紅欲滴的紅翡呢?”


    “雖然這紅翡隻有手掌大,但是其價值最少都在一億以上。”


    在玉石界有顏色的玉石往往是最值錢的,帝王綠如此紅翡亦是如此。


    “恭喜肖先生,喜得紅翡。”


    “恭喜肖先生,贏得賭局。”


    不少人都開口向肖河道賀。


    “秦雲峰,你自己說的願賭服輸,趕緊掏錢。”


    肖河將就秦雲峰剛才的話奉還給他,讓秦雲峰恨得幾乎將鋼牙咬碎。


    就在人們以為秦雲峰會耍賴的時候,出乎意料的是,秦雲峰竟然當著眾人的麵,給肖河簽好一張兩個億的支票。


    這倒也讓肖河略略有些吃驚。


    “肖河,敢不敢再與我賭一次?這一次我要賭四個億現金。”


    秦雲峰目光陰鷙地盯著肖河。


    秦雲峰的做法徹底讓人看不明白了,連標王都沒能贏肖河,他哪裏來的底氣再與肖河對賭?


    肖河戲謔道:“秦雲峰,既然你腰包裏的錢要往我這兒跳,那我成全你,不過我就想問問你的棺材,是想要翻蓋的呢?還是滑蓋的呢?”


    他雖然不知道秦雲峰的底氣何在,但肖河相信秦雲峰的底氣永遠沒有自己厚。


    秦雲峰走到黃極麵前與其附耳低語一陣,最終黃極表情艱難地答應了秦雲峰的條件。


    自留石和黃極,都是秦雲峰的底氣所在,既然用前者還不夠擊敗肖河,那他這次豁出去了,將兩者同時押上,他不信肖河還能夠勝他。


    “肖河,這一次你先去挑原石。”秦雲峰說道。


    肖河一時也不知道秦雲峰在玩什麽花樣,但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自然不懼秦雲峰。


    於是肖河隨手一指一塊原石,“就它了!”


    銷售趕忙順著肖河手指的方向,去將那塊原石搬過來,當看到這原石的時候眾人又疑惑起來。


    這原石雖然鬆花蟒帶都不錯,可惜隻有籃球大小,即便能夠開出玉料來,又能夠有多少呢?


    不過眾人早就見識過了肖河的神奇,是以也隻敢在心頭琢磨,不敢說出來。


    當這塊原石被肖河以一萬二的價格拿下之後,秦雲峰朝黃極使了個眼色,身穿道袍的黃極便走到肖河的原石前,他左手拿出一道黃色符籙,右手作劍式豎在眉間,口中念念有詞。


    眾人依稀能夠聽到,什麽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等詞匯。


    隨著黃極的念咒“轟”一聲,他手中的符籙突地燃燒起來,緊接著黃極咬破自己的手指,將鮮血點在自己的眼皮上。


    看到這,肖河頓時明白這矮冬瓜道士在做什麽了。


    他在開天眼。


    借助符籙與自己鮮血來短暫地開啟神通,讓雙眼能夠看透一切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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