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麵,如果不是因為林欣容身後的那個男人是自己親親閨蜜的男人,她估計都會為林欣容的行為拍手叫好。


    “好啦,小小讓他們走吧。”木蘇蘇背對著白小小,語氣依舊淡然。


    “可是,蘇蘇如果就這樣讓他們兩個人走我不甘心。”


    是的,不管是誰遇到這種事情都會不甘心的。


    蒼禁言一臉心疼的看向木蘇蘇,當看到她那冰冷的眼神時,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用刀狠狠的刺了刺。


    想要上前安慰,卻不知道用什麽身份,用什麽語去安慰,一呼百應的男人第一次感到無助,與難過。


    “我……”


    蒼禁言張張嘴吧,似乎想要對木蘇蘇說些什麽,但是林欣容的速度比他更快一步:“這是我們的婚帖,在這a市我隻有你一個朋友。”這句話聰明的人一下子就能聽出她的意圖。“我希望在結婚的那天能得到你的祝福。”


    有的人,明明不要臉,卻裝著一幅很要臉的樣子。明明是個賤,人,卻非要裝著一幅聖人的模樣。


    “滾,你現在就給我滾。”白小小受不了了,她整個人全身冒著一股怒火,拿起旁邊桌子上的東西猛的朝那兩個人丟去。


    “喂,喂,你別別這樣。”


    “滾,滾遠點,不要臉的東西。”


    漸漸的聲音遠去,木蘇蘇側躺在病床上,伸手捂著自己的肚子:寶寶,還好我還有你。


    木蘇蘇現在真的很慶興自己當初沒有打掉這個孩子。


    “蘇蘇。”


    當木蘇蘇正在感康時,白小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碰”的一下子躺在木蘇蘇的身邊,伸手將她緊緊抱在一起。


    “為什麽我們兩個人的命就這麽苦呢?”


    “小小,小小不哭。”木蘇蘇轉過自己的身體伸手摸了摸:“你不是還有我麽?”


    都說女人之間的友宜,隻有在這種情況下才看得出來。


    “傻瓜,你自己都這麽苦你還來安慰我,我喜歡的男人跟我姐姐結婚,我想忘記他,可是他什麽事情都要管著我,還經常出現在我的麵前。”白小小狠狠吸了吸鼻子,“以前我一直認為自己是最痛苦的,可遇到你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我的命一點也不苦。”


    “嗬,你這孩子怎麽說話的呢。”雖然木蘇蘇假裝生氣,但她的臉上卻是笑容滿麵的。


    一個人,能在這種時候陪著你哭陪著你笑的才是真正能為你兩類插刀的朋友。


    “嗚嗚,蘇蘇我們兩個人果然是物以類局,人與群分,我是被人拋棄的人,拋棄的人還成了我姐夫。你是離了兩次婚的女人,哈哈,我們真是絕配!!!”


    木蘇蘇……


    這孩子是不是喝醉了。


    今晚的月色,特別美,木蘇蘇跟白小小兩個人擠在一張小床上,相擁而眠。


    過那晚上過後的一周,木蘇蘇即將在今天出院。


    白小小也在那天晚上辭去了蒼禁言那邊的工作,並且天天來這裏照顧她,而木蘇蘇當然也把自己肚子裏孩子的事情跟她說了。


    “蘇蘇呀,等你的孩子出世後我一定要當他的幹媽。”白小小在床帝邊幫木蘇蘇收拾著衣服。


    木蘇蘇倒了杯水,仰頭一口氣喝完,然後走到玻璃窗戶邊微微閉眼,感受著從窗外吹進來的風聲,她突然覺得自己的生活好回一切回歸平靜。


    回到從前,沒有蒼禁言,沒有墨小白的世界,隻有她,隻有小白小和媽媽的時候。


    “東西收好了,現在走嗎?”


    “嗯,現在走。”木蘇蘇長歎一口氣,彎腰正準備拿起包包。提著東西白小小猛的衝過來:“蘇蘇你別動,你現在可是懷孕的人了,不能隨便亂的。”


    “哢”的一聲輕響,門恰巧在這個時候開了。


    一首木蘇蘇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麵前。


    蒼禁言,一身白色的西裝,口袋裏麵還插著一朵玫瑰話,明眼的人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他這一身著裝準備做什麽去。


    “喂,你進來幹什麽?”白小小警惕的看著蒼禁言。


    天知道,現在白小小多麽後悔,曾經把木蘇蘇交給他,一直以為她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可是,她錯了呢。


    “小小,你先出去吧,看他樣子應該是有什麽話要跟我說。”


    比起平時,木蘇蘇的眼神更加冷了幾分。


    蒼禁言的心,無法用語言形容。


    “我告訴你,我就在門外,你要是想對蘇蘇做什麽,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白小小撂下狠話,轉身離去。還順手為他們兩個人帶上門。


    “你最近還好嗎?”


    蒼禁言動動嘴吧,說出來的話卻與自己心裏想要說的話完全不相同。


    木蘇蘇走到窗戶邊剛才站的位置,看著窗外。溫柔的陽光鍍在她身上,讓她整個人顯得越發溫柔迷人。


    “有什麽事就直說吧,你的親娘子在等你。”她的話就像是西湖的水平靜得沒有任何一絲波浪。


    “這個東西給你。”蒼禁言走到木蘇蘇身邊,與她並肩膀而站。


    聞聲,木蘇蘇轉過頭目光落在蒼禁言的手上。


    他手上拿著一個紅色的會子,小小的圓圓的,一看就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


    “嗬嗬,蒼先生。”木蘇蘇冷不零丁的笑出了聲,但是這個笑隻有她自己知道並不是發自內心的笑,而且是一種嘲笑。“蒼先生是不是喝醉了?我隻是你的前妻,你即將要送戒指的老婆在等你呢。”


    他從來不知道何為心痛,就算是以前眼前目賭林欣容死去時,他也沒有過這種完全絕望的感覺,可是這一次卻被木蘇蘇說出來的那一句話,給刺痛。


    這種痛就像是缺了氧,即將要斷氣一般。


    “這支戒指是之前我欠你的,現在我把他交給你。”蒼禁言停了停:“蘇蘇,相信我等我三年,我就會回到你的身邊,到時我們在重頭開始好嗎?”


    是的,三年,僅僅需要三年,他跟木蘇蘇就可以永遠的在一起。


    因為,他跟林欣容的契約期就是三年,明知道在未來沒有她的三年裏日子會很難過,但隻要能每天見到他,他相信三年一轉眼就會過。


    “重頭開始?蒼總裁,你是小言情看多了?人與人之間一但錯過就不會在有任何交集了,我跟墨小白是,我跟你也是。”


    這一瞬間,蒼禁言突然出現,原來單單這幾天木蘇蘇的變化居然那麽大。以前的木蘇蘇不管怎麽樣,她從不會咄咄逼人,而且就算是別人對不起她,她也會原諒別人,可是目前站在他麵前的這個女人眼神中明顯的恨意隻對他。


    安靜的房間裏,隻有窗戶那吹來的風,揚起木蘇蘇的長發,那張蒼白的小臉不再帶有任何笑容。


    兩個人對立而站,也許是因為病房裏的消毒水,使蒼禁言不得不蹙眉。


    然而,蹙眉之時,卻意外與木蘇蘇的眼神在空中對視。


    “啪啪啪。”


    不知為何,兩人的視線對上後,便再也沒有分開,隻是靜靜的看著對方,透過對方的眼眸看著自己的倒影。


    木蘇蘇想要挪動步子,想要收回視線,可是她知道如果現在不認真的看看這個男人,以後就再也看不到了。


    她想現在將他的容顏記下來,永遠的記住,即然死去的那天也不忘記。


    “我愛你愛到花都開了鳥兒把歌唱,愛到牛郎織女為我們點頭…………”


    正在兩人對視的時候,那個電話就像找準時機一般打了過來。


    “啪啪”木蘇蘇被鈴聲打斷,突然收回自己的視線,剛才差那麽一點點她整個人就朝蒼禁言撲過去了。還好,那個電話真是來得及時。


    蒼禁言好像知道電話是誰打過來一般,並沒有去接:“把東西拿住等我。”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出一抹叫做真誠的東西。


    隻可惜,經過這麽多事後,木蘇蘇已經不相信這個世界再有那種東西了。


    從自己的孩子差點被林欣容害死,從蒼禁言知道自己的孩子沒了,卻並沒有把林欣容處刑反而還跟她結了婚,嗬嗬,老天真是喜歡抓弄人。


    電話一直在響,木蘇蘇看著蒼禁言伸到她麵前的那隻手,她並沒有去接甚至連看都不曾看一眼。


    “我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了,祝新婚愉快,不過你放心吧,你的婚禮我一定會去參加的。”


    木蘇蘇說完這一段話後,微笑著轉身。


    轉身的那一瞬間,蒼禁言看到木蘇蘇笑了,那個笑容很美很美,可是卻讓他覺得很遙遠,就算是伸手也無法觸及的。


    “蘇蘇。”


    “啪啪啪”


    回應他的隻是病房門被關起來的聲音。


    原本,蒼禁言想要追出去,因為他怕木蘇蘇跑了。


    可是,當他看到靜靜躺在地上的那些行理後,他知道那個女人一定不會跑的,因為木蘇蘇是不會浪費東西的人。


    然而,蒼禁言卻萬萬不會想到,很多的時候,人的性格,個人,還有愛好都是會隨著時間隨著所經曆的時候而改變的。現在木蘇蘇就是這樣


    “叮,叮叮,叮叮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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