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禁言說話間已經走到床邊伸手環住木蘇蘇的腰並且把自己的腦袋枕在了她的肩膀上。


    “喂,你別亂來。”木蘇蘇被蒼禁言的動作嚇了一跳。立即伸手擋住即將往她身上蹭的男人。


    “你最近是不是有事忙著我?”蒼禁言傾身往前,那雙深邃的眼眸死死盯著被他困在懷裏的那個女人。


    因為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太過近,所以就連蒼禁言說話時期噴在她臉上的熱氣,木蘇蘇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


    “這裏是醫院,你你先從好吧別這樣。”木蘇蘇可是知道蒼禁言這個男人可是隨時隨地做任何事情都是隨心所欲,所以她並不能保證眼前這個男人在醫院能對她做出什麽事情來。


    蒼禁言在看到木蘇蘇強行拒絕他時,不由得深深的蹙起眉頭:“即然這樣的話那你先好好休息吧。”


    蒼禁言起身,鬆開那雙將她困著的手臂。


    現在,他並不想對她用強,因為蒼禁言發現自己對木蘇蘇的感情已經不在像是一開始時的那種感情了。


    感覺到男


    人的手鬆開後,木蘇蘇立即拿過旁邊的枕頭抱在自己的懷裏,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刺疼了蒼禁言的心。


    這個女人,即便在受傷時,也依舊拒絕著他的觸碰,難道她的心裏還留著那個男人麽??雖然,內心有這種感覺,但是蒼禁言還是沒有表達出任何的表情,“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去工作了。”


    蒼禁言留下這句話就離去。


    木蘇蘇看著蒼禁言離去的身影,不由得蹙了眉頭。


    我們之間的愛情,是否正確?她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已經離去的蒼禁方。


    我越是懷疑就越不緊堅信,不敢緊信就開始動搖一但動搖感情就開始破裂,越是這樣想木蘇蘇自己的內心就越是不安。


    直到,病房門外有人敲門而進。


    “你好請問你找誰?”木蘇蘇看著陌生人,他的手中捧著一捧血紅色的花。


    陌生小帥哥拿著紅百合走進來:“您好,請問您是木蘇蘇小姐嗎?”


    他說話的時候臉上表情很淡定,淡定得就像是什麽都不知道一般。


    木蘇蘇蹙眉,盯著對方手中的花兒,完全不相信那花是送給她的。


    “這是您的花,請簽收一下。”


    “啊?”木蘇蘇回過神來,整個人比送花的人還要驚訝:“你是說這話是送給我的?”


    快遞小哥不敢確信的看了眼木蘇蘇於是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便利條:“是的,上麵寫著手件人是木蘇蘇,麻煩您簽收一下。”


    木蘇蘇完全不知道用什麽語言來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隻能傻傻的拿過對方的字條,然後大大方方的寫下自己的名字。


    快遞小哥離去後,木蘇蘇從病房上起來,將那血紅色的百合整理了一下然後拿瓶子裝了起來,放在一邊。


    木蘇蘇一開始以為這花是哪個人吃飽了撐著沒事幹,所以才送著玩一玩的,可是時間過去整整一周,送來她病房裏的花兒依舊不斷,唯一不同的是由那血紅色的稀有百合變成了血色的玫瑰以及黑色的玫瑰這簡直就是一天一種顏色。


    直到,她出院的那天蒼禁言也沒有在出現過,而那神秘的送花者倒是比原來更勤快得多了。


    ”蘇蘇呀,這次出院後你有什麽打算?"白小小雖然自己也一大堆煩心的事情沒有處理完,但是在她的心裏永遠是木蘇蘇最重要。


    木蘇蘇坐在床邊,不言不語的看著窗外飛落在枝頭的鳥


    兒:“什麽怎麽辦?”


    其實她自己心知肚明吧,隻是不願意說出來。


    白小小聽木蘇蘇這種反問就知道她跟蒼禁言兩個人之間的矛盾還沒有解開。


    看著自己好死+死黨一臉憔悴的樣子,白小小真不想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說出來給她聽,畢竟她現在是有孩子的人了,這萬一聽了動了胎氣可怎麽辦?可是如果不說的話身為朋友她,又覺得自己對不起木蘇蘇。


    木蘇蘇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後撇了一眼依舊保持著一種姿勢坐著一動不動的婦人,不由得好奇的問:“我說,女人你在那裏傻呆著做什麽?”


    那語氣滿滿的都是鄙視。


    白小小抬頭張張嘴吧,想要說些什麽最終確是什麽也說不出來,這種事情還是等她自己看到的時候在說吧,畢竟感情的事情第三人是不好插手的。


    兩個收拾好東西,木蘇蘇又被醫生拉著嘮叨了一大堆懷寶寶時應該要注意的事情,


    於是半個小時後,木蘇蘇跟白小小兩個人站在了醫院的樓下。


    “呼,終於可以不用呆在病房裏了。”木蘇蘇將自己的行理放下,然後伸了個懶腰。”啊,對了,我要去看蒼禁言了,對了小小我的那些行理就拜托你帶給你家先了,到時我有空了在去你家裏拿吧。“


    木蘇蘇將東西甩掉後就隨手攔了輛車,上了出租出裏木蘇蘇亮出地址:”師傅麻煩你去這裏。“


    等白小小反應過來時,她一抬頭便發現那輛車子已經揚長而去。


    ”喂,喂,喂,木蘇蘇你你給我等等。“


    然而白小小的聲音已經完全傳不到木蘇蘇的耳朵裏了,因為那輛車子早已經揚長而去。


    ”該死的,這一下子糟糕了。“白小小不希望看到木蘇蘇傷心,所以立即拿出自己的電話拔通了蒼禁言的手機,可是手機裏麵提示,對言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啊,該死的,現在我還是先去公司吧。“於是白小小拿著木蘇蘇丟給她的那些行李就朝蒼禁言的公司裏衝去。


    而木蘇蘇的話,她來蒼禁言公司的樓下,可是讓她感覺到奇怪的是,明明平時不管是前台還是門口都人人守著,然而今天她都已經走到了大廳裏卻依舊沒有見一個人。


    ”我去,這是怎麽回事?“木蘇蘇伸手拔了拔自己的長發,繼續往前走去。


    ”哇哇,你們今天早上有沒有看到?蒼少身邊的那個女伴真的長得非常的好看。“”哇哇,你說今天早上那個五年酒會的那件事情嗎?我也看到了呢。“


    “話說,我一直以為總裁的那個女伴會是她那神秘的已婚老婆呢,沒想到又是一個沒有見過麵的小青菜。”


    木蘇蘇原本是站在電梯邊等著電梯過來的,可是意外有幾個女人從樓上走下來,然後她們幾個人聊天的內容引起了她的注意,僅僅隻是因為提到了某個男人的名字。


    “喂,你好,請問你們歲才說的那件事情是真的嗎?”原本木蘇蘇並不想卻了解,也不想去知道,可是她的身體行動快過大腦,明明心裏想著不要去不要理會,可是腳卻十分不聽話的往前走去。


    原本在聊天的幾個女同事聽到有人問話,立即停止八卦轉身看了木蘇蘇一眼,也許是因為平時沒注意,又或者是因為木蘇蘇長得太過平凡,所以她們幾個人完全沒有認出來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她們嘴吧那個總裁大人的已婚老婆。


    “妹子?你是新來的吧?我告訴你噢,如果你是親來的那你可以到樓上去領一份新人獎,今天可是一個好日子,另外我告訴你哦,我們的總裁大人可是a市第一帥,現在正和他的新女朋友在8樓會客呢。”


    那個中年女人大概40歲左右,看到木蘇蘇就一個勁兒的說個不停,生怕她少說一些人家就不知道了似的。


    木蘇蘇唇角勾了勾拉出一絲冰冷的苦笑:“噢,是麽那謝謝你,即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先上樓上去拿紅包了。”


    表麵在微笑,心裏卻在滴血。


    蒼禁言,你為什麽會這樣?難道你從醫院裏匆匆離去就是為了跟別的女人一起參加酒會?即然這樣的話你為什麽不叫我?明知道我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總是了。


    閉了閉眼睛,木蘇蘇伸手按下了8樓。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電梯發出叮的一聲:“8”樓到了。


    木蘇蘇走下來,四周有服務員走過,但是她僅僅對著那些人微微一笑然後告訴對方說自己來這裏是找人的。


    當然,那些工作人員也並沒有太多關閑事,於是紛紛離去。


    ”哇,蒼少,您身邊的女人真是一個比一個棒,怎麽樣要不這個女人讓給哥們兒怎麽樣?“


    一道道陌生的聲音傳來,木蘇蘇每走近一步,心裏就顫抖一分,她十分害怕自己腦袋裏麵所想的畫麵出現在現實生活中,因為她怕,如果自己的婚煙在次出現第三者,她會怎麽辦?她又能怎麽辦?離婚?然後像成全第一個自己的義姐跟最愛的男人一樣成全她們?


    不,她這一次死也做不到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她想把蒼禁言死死的留在自己的身邊,也許是因為懷了蒼禁言的孩子,又也許是因為自己已經愛上了對方卻一點也不知道……


    往前兩步,木蘇蘇來到了宴會目前最熱鬧的地方,伸手微微一用力門就被她推開門,隻不過當她看到眼前的那一瞬間的畫麵整個人完全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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