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豈不是和傅柏欽……間接接吻了?這個詞一出來,叫薑懷心髒麻了一下,轉過頭去忍不住看著傅柏欽。小醉鬼臉紅了起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傅柏欽剛準備給他倒杯熱可樂,這時候就被薑懷拉住了。“我們剛剛……是不是間接接吻了?”他直白地問傅柏欽,叫傅柏欽倏然停下。喜歡的人就在麵前,在喝過他的杯子後,天真的問他是不是間接接吻,就算是聖人也受不了。傅柏欽喉頭滾動了一下,眼眸深了下去。在薑懷仰頭看著他時想:是單身,也沒有喜歡和暗戀的其他人了。那麽,傅柏欽聲音低了些:“薑懷,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我的性取向是……同性。”薑懷:……喜歡同性怎麽了?薑懷腦子沒轉過來彎。“好巧,我也是。”“所以我們剛才接吻了?”他執拗的問著。傅柏欽閉了閉眼睛,在對上薑懷眼睛時,歎了口氣,捏住了他下頜。“薑懷,一杯酒又醉了。”他像是在笑薑懷半個小時前的信誓旦旦。眼前冷峻的神色融化,叫薑懷下意識的看向對方想要辯解自己沒醉。就聽見傅柏欽低聲道:“剛才不是接吻,現在才是。”第48章 鉗住下頜的指尖溫度有些涼, 然而傅柏欽的呼吸卻並不……冰冷。在薑懷反應過來的時候,隻察覺到唇上溫熱的氣息,被危險動物盯上的感覺襲來, 沒來由的讓人心跳加速。傅柏欽動作第一次帶上了些強製, 垂下的眼神裏卻隱忍克製。在燈光下, 那雙微冷的鳳眸深深地看著他。薑懷隻覺得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由唇上的溫度直直燙到了心底。兩人額前相貼,傅柏欽捏著他下頜的手轉到頭發後, 輕輕安撫著他。一直到結束, 薑懷眨了下眼,整張臉都憋紅了, 才聽見傅柏欽輕笑了聲。“抱歉,忘了教你換氣。”“還有, 這才是接吻。”傅柏欽語調自然, 如果不是微啞的聲音, 還有發燙的指尖, 恐怕也無法叫人聽出不對。薑懷腦袋裏蒙蒙的, 這時候什麽都反應不過來。在傅柏欽鬆了手之後, 就自己坐在了座位上。老大老二這時候過來休息,一轉頭就看到了薑懷臉紅紅的,一副煮熟的兔子的樣子, 有些驚訝。“一杯酒就這樣了?”即使是普通酒, 度數也沒那麽高啊,老大自己喝了口後, 沒什麽不對勁, 不由奇怪的看向薑懷。這酒勁兒也太明顯了吧?他不知道薑懷完全就是被親的, 這會兒接吻之後的熱氣兒全部冒了上來。如果老大在光線明顯處看, 就會發現薑懷不止是臉紅了,就連手也紅了,微微蜷縮在沙發上的指節泛著些粉色,薑懷收緊了手,下意識地擋住。傅柏欽心底也有些躁動,眼眸微微沉了沉,喝了口冰冷的酒。好在老大知道薑懷之前的醉績,也沒多想。在聊了兩句,讓薑懷困了自己睡之後,就走了。耳朵邊的吵鬧聲不見,薑懷下意識地抬起眼來看向傅柏欽。就看到他也看了過來。燈光下兩人目光一觸即分,傅柏欽垂下眼。“睡嗎?”薑懷腦袋裏迷迷糊糊的,這時候熱意和不知名的躁動夾雜在一起,腦子裏也亂成一團,反倒是生出了睡意。在聽到傅柏欽的聲音之後,點了點頭,乖乖閉上眼睛靠在了沙發上。原本隻是閉目養神,然而沒一會兒薑懷就真睡了過去,醉酒後的疲憊襲來,叫他來不及多想就陷入了睡眠中。傅柏欽看著睡著的人,握著酒杯盯了會兒,忽然笑了一下。親了一下,心裏卻更癢了,壓在心底的劣火沒有止住,反而一簇一簇的往外冒。就連傅柏欽自己也不知道,他原來也是個毫無自製力的人。這隻兔子就像是來折磨他的一樣,讓他所有引以為傲的事情,都難以靈應。喉嚨裏被冷冽的冰酒灌入,過了會兒後傅柏欽才慢慢鬆了手,去找服務生拿了個毯子給薑懷蓋上了。忍不住捏了捏睡的不省人事的兔子臉。老大老二唱歌中途回頭,看見薑懷身上蓋了毯子放下心來。不過兩人剛準備轉頭,卻忽然想起……傅柏欽呢?剛才不是還在那兒嗎?兩人有些疑惑。不過猜測對方是去洗手間了,也沒多想。心底由薑懷引起的躁動久久不息,傅柏欽在吸煙區吸了支煙,一直到冷風吹的指尖的熱度平息下來,才返回包間。微微一點的煙味被冷風一吹就散了,並沒有引起老大老二注意。薑懷這時候趴在沙發上睡的正舒服,耳朵邊老二的噪音聲也影響不了他。傅柏欽看著睡的麵容柔軟的薑懷,挑了下眉,剛要收回手來,就被薑懷轉身拉住。指尖好不容易涼下的溫度又熱了起來。傅柏欽看向薑懷,就看到薑懷茫然中死死抓住他的手,就是不放。老大:……“薑懷,你幹嘛呢?”“怎麽還耍流氓呢。”他一轉頭就看到了薑懷的舉動,睡的好好的,忽然一把抓住了人家傅柏欽的手。他擔心薑懷懷惹怒傅柏欽,連忙抬頭去看。好在傅柏欽沒什麽不悅。老大這才想起來,傅柏欽一向對薑懷懷很寬容。那應該沒啥吧?他這樣想著,有些遲疑。傅柏欽知道老大擔心什麽,開口道:“沒事,我這會兒也不唱。”“讓他抓著吧。”老大放下心來:“行。”下次一定不能再讓薑懷多喝了。他嘀咕了兩句,轉頭去找老二。不遠處熱鬧無比,傅柏欽向後靠在沙發上,被薑懷握著閉上眼睛笑了一下。薑懷最後依舊是被傅柏欽背回寢室的。和上次一樣,一回生二回熟,老大老二都習慣了。在傅柏欽背薑懷回來時,也沒什麽意外。幾個人晚上鬧了很晚才回來,後街都沒多少人了。一回宿舍,老大老二就把浴室讓給了傅柏欽。在傅柏欽給薑懷收拾好後才衝進去洗漱。薑懷晚上沒有意外的還是睡在傅柏欽床鋪上,他一路上一直拽著傅柏欽的手,一直到回來擦手的時候才鬆開。看的老二歎為觀止。不知道薑懷什麽時候有喝醉了拉人家手的愛好。好在傅柏欽並不介意,在擦完之後抬頭看向老大老二。“謝謝。”他指的是老大老二將浴室先讓給薑懷的事情。周團和李立程立馬搖頭。“多大點兒事兒。”而且他們也不著急洗。晚上一直折騰到熄燈,傅柏欽才閉上眼。他今晚躺在薑懷的床鋪上,淡淡的玫瑰香氣縈繞在鼻尖,是屬於薑懷的氣息。傅柏欽罕見的有些失眠。耳邊老大老二的呼嚕聲已經響起來了,薑懷像隻兔子一樣蜷縮在下鋪。傅柏欽睜開眼睛看了會兒天花板之後,才再次閉上。……薑懷中午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第二天中午了,老大老二收拾行李箱準備去車站。他趴在床上還有些茫然。老二回過頭來,看見他愣神的樣子開口:“醒了?”薑懷點了點頭,按著額角:“我這是怎麽了?”老二:……又來了,似曾相識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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