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


    葉安然的專機,平穩的落地鶴城機場。


    一下飛機,葉安然便看到了等在停機坪前的馬近山。


    葉安然走到馬近山身邊和他互相擁抱。


    “大哥,菲利秋吉娜和娜塔莎怎麽樣了?”


    馬近山道:“弟妹已經幫菲利秋吉娜看過了,有點低血壓,補充補充營養,應該很快就能好了。”


    葉安然微微頷首。


    馬近海下飛機和馬近山打了聲招呼。


    葉安然沒有在機場停留太長時間,他坐進馬近山的車裏,“哥,先去醫院看看阿姨吧。”


    馬近山:“好。”


    因為史大侖和夏立國平輩的緣故,他們原本管史大侖叫哥,現在不得已,隻能改口叫叔了。


    那史大侖的夫人,他們自然要稱呼阿姨的。


    一路風馳電掣的開車到醫院。


    他們汽車剛剛停在醫院的樓梯口,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便停在了他們汽車的旁邊。


    葉安然推開車門。


    一眼便看到從駕駛室走下來的夏芊澄。


    夏芊澄一身毛呢大衣,她正關車門時回眸看向發愣的葉安然。


    夏芊澄輕輕地關上車門。


    葉安然已經繞過車尾衝到夏芊澄麵前忍不住張開雙臂抱住了她。


    夏芊澄皙白的鵝蛋臉瞬間泛紅一片,她輕輕捶打著葉安然的肩膀道:“哎呀,安然別鬧。”


    葉安然抱著夏芊澄原地轉了一圈。


    他停下來的時候剛好看見站在汽車對麵捂住嘴巴,眼睛裏泛著藍光的娜塔莎。


    葉安然愣住。


    他尷尬地抬頭看著懷抱裏羞澀的夏芊澄。


    “還看?”夏芊澄羞恥的咬住唇角,“放我下來。”


    葉安然輕輕地放下夏芊澄,“怕啥嘛,合法的。”


    夏芊澄扯了扯唇角,“你討厭。”


    她繞過汽車車尾,牽住娜塔莎的手走到葉安然麵前,“這位是史大侖叔叔的女兒娜塔莎小姐。”


    娜塔莎拘謹的站在葉安然麵前,她伸出一隻手到葉安然身前禮貌道:“你好葉大哥,總聽我父親提到你的名字,他非常的喜歡你。”


    “感謝您在我們最危難的時候,收留了我們,謝謝。”


    …


    葉安然握住娜塔莎的手,“娜塔莎,來到鶴城就和來到自己家裏一樣,不要這麽客氣。”


    “有什麽事盡管找你嫂子。”


    “當年,鶴城陷於困境的時候,還是你幫助我們,炸毀了中東鐵路,切斷了鬼子的補給線。”


    “如果真要說謝謝,那我應該代表東北野戰軍謝謝你才是。”


    …


    娜塔莎抿了抿紅潤的唇角,“葉大哥言重了。”


    夏芊澄拉住娜塔莎的胳膊,“你們倆再這麽客氣下去,我都要受不了起雞皮疙瘩了。”


    “走吧,去看看阿姨。”


    夏芊澄拉著娜塔莎往醫院監護室走去。


    葉安然跟在兩人身後。


    一路走到菲利秋吉娜的監護室,夏芊澄道:“你們等我一下。”


    她快速閃身進入監護室一側的消毒室。


    等夏芊澄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大夫的白大褂。


    她走到監護室門前敲了敲門。


    正在監護室裏陪護的護士打開房門,朝著夏芊澄輕語道:“夏大夫。”


    夏芊澄微微頷首。


    她進到監護室裏。


    菲利秋吉娜已經醒了。


    夏芊澄用俄語問道:“阿姨,你感覺好點了嗎?”


    菲利秋吉娜微微一怔。


    她沒有想到夏芊澄竟然會說俄語。


    菲利秋吉娜點點頭道:“我感覺好多了。”


    夏芊澄看向站在監護室外麵的娜塔莎等人,她輕語道:“你們進來吧。”


    娜塔莎進到監護室裏,看著已經醒過來的母親,她激動地撲到菲利秋吉娜的懷裏抽泣起來。


    葉安然、馬近山、馬近海站在一邊。


    好在監護室非常的寬敞。


    即使是他們在房間裏也不會覺得擁擠。


    過了好大一會。


    娜塔莎的情緒逐漸穩定,她向菲利秋吉娜一一介紹了夏芊澄,葉安然,馬近山和馬近海。


    菲利秋吉娜沒有想到,自己再次醒來的時候,竟然已經躺在了華夏醫院的監護室裏。


    並且得到了那麽好的治療。


    葉安然走到菲利秋吉娜的麵前道:“阿姨。”


    “我大哥他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會有事的。”


    “您在這裏安心待著。”


    “必要的時候,我會保證史大侖大哥的絕對安全。”


    …


    菲利秋吉娜輕輕地抬起手抓住葉安然的手腕,她柔聲道:“葉先生,拜托您了。”


    葉安然微微頷首。


    “請阿姨放心。”


    …


    夏芊澄看著菲利秋吉娜麵色有些疲憊,她緊忙把葉安然等人全部請出監護室。


    葉安然離開監護室。


    避開監護室的走廊,葉安然看向馬近山:“大哥,蘇維埃現在是什麽情況?”


    馬近山道:“聽說駐應天的蘇維埃領事長已經鬧到了行政院,下一步準備去長官部麵見長官。”


    “好在這個時候長官部去大不列顛的人還沒有回來,不然,非得把那些剛剛“散心”回來的長官氣個半死不可。”


    …


    葉安然微微一笑。


    他看著醫院院子裏的常青樹,“他們去大不列顛,說不定也是一肚子氣。”


    馬近山微微蹙眉,“為啥?”


    葉安然道:“大不列顛首批空軍已經列裝了應龍i戰鬥機。”


    “我們的戰鬥機都已經搞到了大洋的彼岸。”


    “應天僅有的兩架戰鬥機還被我們收回來了,長官部那幫人心情能好嗎?”


    …


    馬近山思忖幾秒點頭道:“那可不,真得一肚子氣。”


    “烏蘇亞的事情,你打算怎麽辦?”


    馬近山突然認真地看著葉安然。


    他不知道老弟是怎麽想的。


    難道說,是真的要和蘇維埃翻臉嗎?


    蘇維埃每個月生產幾千輛坦克,他們一個月生產的坦克總和連人家的一半都達不到……


    和工業基礎強大的蘇維埃相比,東北野戰軍目前的裝備,隻能說是人家九牛一毛上的毛尖尖。


    …


    葉安然目光淩厲的望著窗外,他道:“關於烏蘇亞的事情。”


    “哪怕蘇維埃當真動用武力幹涉,我們接著就是了。”


    “祖國大好河山,必當寸步不讓!”


    …


    馬近山看出了葉安然的決心,他道:“哥全聽你的。”


    葉安然轉身看向馬近山,“謝謝哥。”


    馬近山翻起白眼,“謝個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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