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嶼安的音色,沈知知無論聽多少遍都不會膩。


    誰不愛香香軟軟的老婆?


    沈知知克製著把人吃抹幹淨的衝動,咬著乖乖老婆的唇,廝磨曖昧。


    “老婆好甜。”


    顏嶼安唇珠麻麻的,心尖尖麻麻的,哪都麻麻的。


    姐姐叫他老婆。


    他們的關係更親密了。


    “姐姐,病院的怪事,解決了?”


    良久的溫存後,顏嶼安窩在沈知知的懷裏問。


    “解決了。”


    沈知知縮短了些內容,把大致事情跟顏嶼安說了一遍。


    顏嶼安在病院百年,還沒遇到過病毒,聽姐姐的形容,是個顛覆性的強大存在。


    還好有姐姐在。


    顏嶼安以前,任何事情都是自己扛著,現在身邊多了個強大的人,他偽裝出來的堅強,都可以拋掉了。


    “姐姐好厲害。”


    顏嶼安過著平凡日子的時候,他想的是,好好生活,安安穩穩的過完自己的一生。


    他過著棋子的生活時,每天想著治愈自己,每天想著自己能變成一個正常人,後來嚐試多次自殺,均被那些人發現遏止。


    現在死後變成了詭,他想的是,好好守著身邊的光,守著純白無瑕的姐姐,為她奉上自己的一切。


    顏嶼安的依戀和愛慕太強烈了,強烈到主動用手勾沈知知的領子。


    生澀純情的探索鎖骨以下的部位。


    沈知知坐懷不亂,抓住他亂摸的手,“現在不可以。”


    顏嶼安精神狀態好是好,皮下卻仍舊虛弱,穠麗的桃花眼依稀流露著病弱的疲憊。


    沈知知怎麽可能讓這樣的寶寶承歡?


    顏嶼安的勇氣隻有一次,沈知知拒絕後,他就安分了。


    老老實實的縮在姐姐懷裏聊天。


    沈知知閱曆豐富,很容易逗到顏嶼安。


    清冷的小美人笑著甜甜的,長發有生命的卷著沈知知的手,纏繞著沈知知的指尖。


    “姐姐,然後呢?”


    沈知知正在給顏嶼安講真人真事,說到了關鍵地方。


    不過她很壞,跟說書先生一樣,搞了一句,“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接著就講別的了。


    顏嶼安聽故事聽了一半,對後麵的內容格外好奇,偏偏姐姐不告訴他,他急得直接拉著沈知知的領子,把人拉到了床上。


    沈知知的頭發沒有顏嶼安的長,不過也差不了多少,兩人的發混雜在一起,極致的白與極致的黑碰撞,顏色鮮明惑人。


    她半壓在顏嶼安身上,低她一頭的少年衣服亂糟糟的,衣領大敞,冷白的膚色比冬至的薄雪還要清透,似乎一抿就能化開。


    “然後呢?”顏嶼安沒有感到這個動作有何不妥,他正努力的想著姐姐說的故事。


    後麵的主角,跟那個渣男丈夫離婚了嗎?


    顏嶼安有了自己的珍視的姐姐,他不由自主的拿自己與故事裏的主角比較。


    發現怎麽比,他都比主角優秀後,稍稍鬆了口氣。


    “然後……那個男的很生氣,到處跟別人說,寶寶的皮膚好白……”


    顏嶼安一愣,渣男到處說寶寶的皮膚好白?


    溫熱的手指落在他的腰腹,顏嶼安羞赧的抿了抿唇,姐姐這是講故事講岔了。


    那句“好白”分明是在調戲他。


    顏嶼安腰腹縮了縮,濕漉漉的眼眸可憐兮兮,“要聽完故事。”


    故事要有頭有尾,不知道結局,顏嶼安渾身難受。


    他以往看書,都是一遍看完的。


    沈知知側躺顏嶼安身旁,“好,給寶寶繼續講。”


    “那個男的逢人就說女孩子的壞話,女孩子不放在心上,努力工作掙錢。”


    “女孩子的大老板看中了她的能力和毅力,把人調到身邊,兩人一起工作。”


    “時間久了,大老板與女孩子日久生情,甜蜜的走到了婚姻的殿堂。”


    “而那男的,日日夜夜賭博,傾家蕩產,看到女孩子過得那麽幸福美滿,後悔了。”


    “他找女孩子訴苦,威脅女孩子給他一筆錢,大老板直接將他送進了監獄吃牢飯。”


    “最後的最後,大老板和女孩子壽終正寢了,一生順遂。”


    這是顏嶼安想象中的結局。


    渣男受到懲罰,生活不幸的女孩找到所愛之人,幸福一輩子。


    他跟姐姐,也會幸福一輩子。


    沈知知一口氣說完,狐狸眼挑了挑,“寶寶,我渴了。”


    “我去給姐姐倒杯水。”顏嶼安消化著故事內容,直起身子準備去廚房間倒水給姐姐。


    沈知知拽住他衣服,把人再度壓著。


    “這裏有水。”她視線落在顏嶼安的唇。


    顏嶼安的唇前不久慘遭蹂躪,現在還有幾處地方破著皮。


    沈知知不當人,俯身吻住他的唇|肉。


    顏嶼安長發鋪滿了整張床,雪色伴著清香,恍若開在寒冬裏的梅花。


    嬌豔欲滴。


    “姐……”


    “姐姐……”


    顏嶼安好可憐,本來就破皮的唇瓣,鮮血直流。


    姐姐不憐惜他,咬著他唇角把血都喝了。


    沈知知眉眼嫵媚含情,唇瓣的一點血色,襯得她如同世紀貴族裏的純血吸血鬼。


    一顰一笑都是壓迫人心的貴氣與魅惑。


    “寶寶的血,是甜的。”


    她紅唇輕啟,雪白的牙齒咬了咬顏嶼安的手腕,細嗅著自己的獵物。


    小獵物並不怕美豔的吸血鬼,他紅著臉,發絲微卷,“甜的話,姐姐可以多喝點。”


    沈知知哪裏舍得再咬破顏嶼安的唇,手指輕輕蹭過,治愈那幾個破皮的地方。


    “姐姐喝飽了,不想喝了。”


    小獵物嗯了聲。


    大眼睛愛戀的看她。


    沈知知把人撈懷裏,“寶寶,有點困,睡會。”


    精神病院的精神腐蝕性尚存,沈知知清理了還是感到一絲累意,想抱著寶寶睡一覺,養養精神。


    顏嶼安的耳朵貼著沈知知的心口,那邊的跳動聲溫暖又有力。


    他眼裏癡迷,“好。”


    房間內沒有光線,雪色的長發跟調皮的小孩似的,纏繞住狐狸小姐的四肢。


    狐狸小姐皮膚溫熱,長發害羞的裹緊了兩圈。


    沈知知還沒睡著,她沒睜眼,揪住一縷不乖的雪發,音色慵懶。


    “再亂鑽,明天讓你下不來床。”


    雪發炸毛。


    乖巧的“點點頭”。


    沈知知鬆開手,蹭蹭香香軟軟的老婆,入眠了。


    顏嶼安還是有點怕那些大玩意兒的,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便沒有再胡鬧。


    他埋著姐姐的胸口,隨著姐姐一起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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