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未知的事物,人都會有一種畏懼。


    聽到這句話,蔡主任微微一怔,但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問道:“那你在哪裏呢?我馬上過來!”


    方寒將自己所在的地方說了出來。


    沒過多久,蔡主任就帶隊去了陳家老宅。


    當他來到陳家的時候,便見到了被五花大綁著的阿文。


    “方大夫,你怎麽了?”


    “這就是俘虜的那位蠱師。他在陳家身上種下了巫毒,害得陳家上下,幾乎全軍覆沒。”


    方寒將事情說了一遍。


    聽到方寒這麽說,蔡主任幾人都是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他們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你在說什麽?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現在都什麽年代了,還有人信?


    這不是傳說中的情節麽?


    “就是,方大夫,您別逗了,世上根本就沒有蠱師這種東西!”


    隻要是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這麽容易就信了。


    “不信,你可以去找他,或者陳家的其他人。林成和陳家人都經曆過。”


    陳家眾人一看蔡主任等人都不相信,也是紛紛開口,將事情說了一遍。


    “蔡主任,要不是方大夫,咱們全家都得交代在這裏!”


    “嗯,在我沒有中毒的時候,我根本就不會相信這個世上會有這樣的事情。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相信的。”


    於是,他們便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全都告訴了蔡局長。


    蔡局長一開始還有些不太相信,不過當他看到那隻小蟲的時候,卻是徹底的信了。


    沒有蠱蟲,哪有長得那麽奇怪的?


    “那就讓他自己說吧。我給他吃了驅蟲劑,讓他體內的蟲子都逃了出去。這隻小瓶中的蠱,乃是他體內的一隻蠱。”


    看著站在旁邊的蔡主任,方寒開口問道。


    因為剛才那個人,對阿文使用了吐真劑。


    阿文也明白,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幹脆招供,說不定還能獲得從輕發落,所以,他把自己的罪名都招了出來。


    “他們的體內,的確是被我種下了蠱蟲。就是他送給陳小北的那尊佛陀!我身後的人,不是你能得罪的。


    要是被我師傅發現,那可就慘了。”


    “好大的口氣!我倒是想知道,你身後到底有誰是惹不起的!”


    蔡主任沉聲問道。


    “他們是王氏一族。”


    方寒:“蔡局長,你還是不要深究了,還是先解決阿文比較好。”


    聽到這句話,蔡主任愣了下。


    王氏一族?


    在香江,他根本就沒有聽聞過這個姓王的名字!


    這就是傳說嗎?在香江上層圈子的後麵,還有一個龐大的家族,那是一座冰冷的城市。


    即便是他,也隻聽說過,從未親眼所見。


    “你怎麽來了?我還以為你來找你的時候,說過你的父親中了一種蠱毒。”


    方寒腦海中靈光一閃,開口說道。


    “對啊,這一家三口要是還活著,就該是我爸了。”


    阿文目光怨毒:“要不是你,我爸也不會出事!”


    “閉嘴。你自己做就行了,幹嘛要讓你爹給你下?還不是要他替你頂罪?


    你要為你的決定承擔後果!”


    方寒對阿文的指控很是鄙夷。


    阿文的媽媽被抓走了,他的爸爸基本上就在家中等著被殺。


    蔡局長聽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立刻讓警察前往阿文的家裏,尋找他的爸爸。


    “方大夫,麻煩你陪我們的警察走一趟吧,我真的很害怕。”


    阿文是一位蠱修,體內的蠱蟲雖然被驅除幹淨,但並不意味著,他的屋子裏,就沒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好吧,我和警察走一趟。”


    方寒和秦秋水辭別了陳家人,在蔡主任以及一幹刑警的陪同下,前往阿文家中。


    一腳踢開門,阿文的房門就被撞破,裏麵是一個老人,正趴在那裏哼哼唧唧。


    在他的身體上,出現了一大塊一大塊的紅色斑點。


    這一幕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震撼!


    蔡局長見此心中一動,對那些詭異的蟲子越發的恐懼起來。


    若不是方寒說過,他甚至都不會想到,天下間竟有如此奇特之物。


    老人的樣子很是淒慘,讓人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治好。


    “方大夫,他應該也是嫌疑犯。”


    蔡局長想了想,開口道:“按理說,咱們是要逮捕他的。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想問一下,你有沒有辦法救活他?”


    蔡局長在來的時候就聽說過,方寒說過,給他下毒的人受到了反噬,身體開始潰爛,最後化為一灘血水。


    雖然早有預料,但真正見到的時候,還是被嚇了一跳。


    要是這位老人真的化成一灘血水,那案子裏的主犯也就沒了,到了法院也沒法交待。


    “好吧,我可以試試保住他的性命。至於他能堅持多久,就要靠運氣了。”


    方寒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一瓶救命的丹藥。


    若是讓他吃下去,起碼可以減緩他身上的腐壞。


    方寒從瓶子裏麵取出一粒潔白如玉的丹藥,塞入老者的嘴裏。


    過了一會兒,老人終於不再哼唧了。


    他身上原本已經開始潰爛的傷勢,此刻已經止住,鮮血也止住了。


    “他用自己的血來喂養蠱蟲,蠱蟲的毒素,早已滲透到了他的鮮血之中。


    好在我在為陳家解毒的時候,留下了一些解毒的藥物,可以化解一些毒素。


    隻是,毒素已經滲透到了他的骨頭裏,根本無法驅除。很快,他就會死。”


    “我希望他能撐到庭審結束。”


    長歎了一聲,蔡主任環視著四周的警察們,開口說道。


    “帶走!”他大喝一聲。


    阿文全家都被送去治安署接受調查,因為案子的證物非常完整,所以程序很快就辦好了。


    阿文被判了死刑,由於他媽媽沒有插手,年紀也大了,這才被釋放出來。


    阿文的爸爸,在公審結束後不久就去世了。


    而這一次的案子,也是從下古案,變成了下毒案。


    一件尋常的投毒事件,在香江並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


    而此時,在王家的別墅內,一位白麵無須的男子正拿著手中的報紙,皺眉道。


    為什麽在這個小小的版塊裏,抓到的嫌疑人,和自己的弟子,竟然如此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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