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路飛奔跑到南銅鑼巷街道辦裏。


    街道辦王主任在得知小西山工地發生了坍塌需要支援,立刻安排街道辦幹事通知各個大院的住戶。


    “許大茂同誌,四合院那邊就由你來通知了。”


    “您放心吧,主任。”


    許大茂接了任務,顧不得喘口氣,又一路狂奔回到了四合院裏。


    此時三大爺正拎著釣魚竿和鐵皮桶準備去釣魚。


    “閻老摳,別忙活了,趕緊的,小西山那邊出事了,把大家夥都喊上,咱們趕緊去救人。”


    三大爺聽說出事了,慌裏慌張的把釣竿扔到屋簷下,就跟著許大茂去通知大院裏的住戶們。


    寂靜的大院瞬間沸騰了起來。


    一大媽,二大媽,張鋼柱家的,就連劉大娘也從屋裏出來了。


    黃森想要拉住劉大娘:“娘,你年紀大了,就別去了。”


    “看你說的是啥話,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我老婆子搬不動石頭,也能給大家夥送水。多一個人,就多一把力。”


    當然了,也有人躲在家裏不出來。


    這人就是賈家的賈東旭。


    聽到許大茂在門外喊,賈東旭磨蹭了好久,才捂著肚子打開門,腦袋從門縫裏湊出來。


    “哎呀,真是對不住了,本來這救人的事兒,我就算是再忙,也得去啊。”


    “隻是你也看到了,我肚子不舒服,壓根走不動道啊。”


    許大茂板起臉:“賈東旭,我告訴你啊”


    “哎吆對不住了,我肚子疼,哎吆.”


    許大茂正準備把秦淮茹被困的消息告訴賈東旭。


    賈東旭已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許大茂當時就惱火了,想要舉起拳頭砸門。


    “大茂,人集合得差不多了,咱們趕緊出發,要不然等會天該黑了。”三大爺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沒辦法,許大茂隻能和三大爺帶著住戶們離開了大院。


    賈家屋內。


    賈東旭躺在床上,悠閑的抽著煙,嘴角微微翹起。


    “這事兒跟我又沒關係,想讓我救人,簡直是癡心妄想!”


    *****


    小西山的工地現場。


    隨著支援的住戶們和前門機務段救援隊的同誌到來,救援工作也正式展開了。


    李愛國把挖掘隧道的任務交給了救援隊隊長劉青鬆。


    “劉哥,挖掘的時候,最重要的是要防止二次坍塌。”


    “你就放心吧。”劉青鬆點點頭。


    他倒不是吹牛,現在前門機務段救援隊作為鐵道上第一個正規救援隊,已經製定了一係列完整的救援方案,救援隊的隊員們也是經過嚴格的訓練。


    鐵道兵們負責外圍的清理工作,趕來的上百位住戶主要是把石塊運到遠處。


    “大家夥注意安全!”


    “救援開始!”


    伴隨著李愛國的一聲令下,救援工作正式展開。


    救援隊的同誌們頭戴安全頭盔了抄起鏟子在隧道裏忙碌,遇到鏟不動的石塊,他們用手搬,用肩扛。


    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衣衫,可沒人停下手中的動作。


    鐵道兵們在外圍清理時,發現部份山體有鬆動跡象,迅速利用專業工具對鬆動的山體進行加固處理。


    前來支援的住戶們也不甘示弱,大家自發排成一條長龍,傳遞著從隧道中清理出的石塊。


    老婆子小媳婦兒們則送來了清水。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救援工作緊張而有序地進行著。


    突然,隧道深處傳來一陣異響。


    劉青鬆心頭一緊,立刻示意隊員們停下手中動作。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將耳朵貼在石頭上,聽到裏麵傳來了呼救聲。


    “有人,裏麵有人,他們還活著!”


    李愛國猛地攥緊拳頭,興奮起來。


    劉國璋和周總指揮都暗暗鬆口氣。


    隻要沒有人員傷亡,那麽事故就算不上什麽大事故。


    “趕緊救人!”李愛國率先衝進了隧道中。


    手電筒的光斑在隧道內壁晃動,眾人循著呼救聲快速挖掘。


    很快,碎石堆被清理出來。


    一塊巨大的石頭搭在角落裏,形成了一個三角區域。


    透過縫隙岩石縫隙,看到李愛國,陳隊長鬆了口氣:“愛國,快,快救救我啊。”


    李愛國看不清楚裏麵的情況,詢問道:“老陳,秦淮茹怎麽樣了?”


    “我,我沒事兒.”裏麵傳來了秦淮茹虛弱的聲音。


    劉青鬆上前打量一番那個石塊,皺起眉頭:“愛國,石塊體積巨大,僅憑人力難以挪動,貿然撬動又可能引發二次坍塌。”


    “去把千斤頂帶來,通知鐵道兵那邊,讓他們進來先把這片區域加固了。”李愛國點頭道。


    趁著等待的時間,隊員們用鏟子清理掉附近的碎石。


    一大媽不知道怎麽得知了消息,踉踉蹌蹌的衝了進來。


    “淮茹啊,你沒事兒吧!”


    “一大媽,這裏危險,你先出去。”劉海中緊緊的跟在她後麵,想要把她拉出去。


    但是此時一大媽的情緒已經失控了,拚了命的想要去靠近那塊石頭。


    李愛國擋在了她麵前:“大娘,你要是不想讓秦淮茹被石頭砸死的話,現在就趕緊過去。”


    一大媽被李愛國吼住了,劉海中趁機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老嫂子,這裏有愛國呢,不會出事的,你在這裏也隻能添亂。”


    一大媽聽到這話,隻能跟著劉海中一塊出去了。


    這時候,鐵道兵副隊長帶人進來加固了巨石的周圍。


    劉青鬆指揮隊員們將千斤頂和撬棍準確放置在巨石下方,隨著液壓千斤頂緩緩升起,巨石開始鬆動。


    李愛國和其他隊員立刻用雙手扒開碎石,一點點擴大救援通道。


    在眾人的努力下,巨石終於被成功移開。


    陳隊長順利從救援通道中爬出來,秦淮茹此時已經癱軟了,一步也挪不動。


    陳隊長沒辦法,隻能又回過頭伸手把她拉了出來。


    “把人帶出去,所有人撤離隧道。”李愛國下令。


    等李愛國帶著陳隊長和秦淮茹走出隧道的時候,現場響起了一陣歡呼聲。


    “勝利了,我們勝利了!”


    “謝天謝地,總算是沒出事。”


    易中海站在不遠處,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咬了咬牙走了過來。


    “愛國,這次真是多謝你救了秦淮茹。”易中海有些生硬的衝著李愛國說道。


    秦淮茹也滿臉感激的看向李愛國。


    她這輩子還沒有遇到這麽驚險的事情。


    隧道坍塌後,她還以為自己這次肯定要沒命了。


    沒有想到竟然還能重見天日。


    “我救她,不是因為她是秦淮茹,而是她被埋進了隧道裏。”李愛國看著易中海淡淡的說道。


    易中海當場鬧了個大紅臉,卻不敢發火。


    “不管怎麽樣,我總是該替東旭謝謝你。”


    提起賈東旭,秦淮茹環視了一圈,並沒有看到賈東旭的身影。


    “一大爺,我家東旭呢?”


    易中海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畢竟全街區、全大院的住戶都來了,就缺賈東旭一個人。


    許大茂湊過來,陰陽怪氣的說道:“我通知了賈東旭,你們猜賈東旭那孫賊怎麽說的?他啊,說自己肚子疼,不能來救人。”


    許大茂當初確實告訴賈東旭有人被埋了,所以這樣說也不算是故意忽悠住戶們。


    說完,他扯著嗓子,仰著腦袋:“你們說說,什麽樣的人會連自己的媳婦兒都不救!”


    住戶們也清楚賈東旭的性子,沒想著賈東旭能來救人。


    但是,連自己媳婦兒都不救,這還是人嗎?


    當時就有幾個小媳婦兒麵帶鄙夷。


    秦淮茹的身子猛地晃了晃,像被一陣狂風擊中。


    周圍人的議論聲,此刻像尖銳的針,一下又一下刺痛她的心。


    曾經,她為這個家默默付出,操持家務,伺候老小,即便日子過得清苦,也從未有過怨言,滿心期待著能和賈東旭攜手共度,撐起這個家。


    可如今,在自己生死攸關之時,賈東旭居然以肚子疼為由,對她不管不顧。


    一股強烈的悲哀從心底湧起,她隻覺得自己這些年的付出就像個笑話。


    此時救援工作已經結束,李愛國巡視了現場後,見這邊還有那麽多人圍著。


    “大家夥都回去吧,明天還要過來繼續清理。”


    賈東旭的事情隻是小插曲,大家夥救出了人,心情都很好,一邊聊著天,一邊散開了。


    李愛國請鐵道兵的同誌暫時封鎖了隧道口,免得有人鑽進去遭遇危險。


    此時時間已經來到了七點鍾,天色也徹底黑了下來。


    劉國璋抬起手腕看看時間,皺起眉頭:“工程局的陳局怎麽還沒到?”


    隧道工程歸工程局所有。


    在李愛國展開救援後,劉國璋便讓周副總指揮向工程局做了匯報,隻是陳局在部委開會,沒能及時趕來。


    漆黑的道路上,一輛小轎車從遠處來開,停在了工地上。


    陳局長拉開車門走下來,距離很遠就衝著劉國璋伸出了手:“國璋兄,這次可真是多謝你了,要是沒有你及時伸出援手的話,肯定要出大事。”


    “老陳,客氣了,當年是你及時通知我,我才沒被那些二狗子抓住。”


    劉國璋和陳局在解放前曾在一起印刷過一些東西,還一塊組織過幾次活動,關係特別的好。


    寒暄兩句後,劉國璋指了指李愛國:“這次真正救人的是愛國,我學生。”


    他朝著李愛國招了招手,把李愛國喊過來,為兩人做了介紹。


    “這是老陳,老同誌了,地鐵五人小組成員之一。”


    聽到這個,李愛國頓時精神起來了。


    地鐵五人小組是京城規劃委員會(1955年2月成立)為建造京城地鐵,從各部門抽出的5人組成的領導小組。


    再加上業務指導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一共有六個人,共同負責京城地鐵的建造工作。


    陳局是鐵道兵隊伍出身,級別隻比部長低一級,並且目前還是鐵道兵的編製。


    “首長好!”李愛國衝著陳局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愛國同誌,你能夠在危機之中挺身而出,化解一場危機,我代表工程局感謝你!”陳局長快步上前,緊緊握住了李愛國的手。


    他這話倒是沒有一點問題。


    一旦出現了人員傷亡,那麽建工局那邊就有理由發難了。


    到時候,工程局陷入被動之中,淺埋也許會成為唯一的選擇。


    “這是我應該做的。”


    李愛國跟陳局閑聊兩句,隻談論了救援過程,並沒有針對隧道工程發表意見。


    “陳局,這次南銅鑼巷街區能夠在短時間內集合大量住戶前來提供幫助,幫了不少忙。”


    陳局扭頭看向身後的助理點頭:“小王,記下來,隨後以工程局的名義提出表揚。”


    “是!”


    了解了救援情況後,陳局把周總指揮和董工喊到旁邊的帳篷裏,要求他們對事情作出解釋。


    昏黃的煤油燈火苗搖曳,將周總指揮的臉色映襯得忽暗忽明。


    猶豫了片刻,他站起身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的解釋了一遍。


    “局長,這次事情的責任全在我一個人身上,是我沒有聽從李愛國同誌的提議,在工程中沒有嚴格把關,事情才會發生。”


    “我犯了經驗主義錯誤和紀律散漫的錯誤,錯誤思想的根源是我急於求成,一心想著立功,我向您做檢討,願意接受任何處分。”


    話音落了。


    帳篷內一片安靜。


    陳局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非常清楚,這起事情其實跟周總指揮的關係不大。


    在緊急趕工的情況下,換成別人來擔任這個總指揮,也會采取相同的選擇。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不追究責任是不可能了。


    陳局看了一眼劉國璋:“劉主任,您們鐵道技術研究所也參與到了工程中,你覺得這事兒該如何處理?”


    劉國璋明白他有維護之意思,沉思片刻,說道:“小周這次確實是犯了嚴重錯誤,不過考慮到目前是用人之際,咱們不能不考慮實際情況,我看,還是等工程結束後,再處理吧。”


    有了劉國璋的話,陳局順勢說道:“劉主任的建議很好。這麽著吧,周士乾同誌,你在工作中犯了嚴重錯誤,記大過處分一次,扣除一年工資,暫時撤掉你工程總指揮的職務,由董工代替,你回到局裏麵等待處理吧。”


    周總指揮已經做好了被開除,甚至是撤職的準備,聽到這個決定,激動的站了起來。


    “局長,您放心,我保證不辜負您的一片苦心。”


    雖說記大過處分已經讓他前途盡毀,等到處理也不意味著這件事就算是結束了。


    但是,周總指揮好歹是沒有被直接開除,陳局能夠做的隻有這些了。


    處理了周總指揮,陳局又把目光投向了新任總指揮董工:“小董同誌,隧道工程什麽時間能夠重新開始?”


    董工的臉色有些為難:“陳局,考慮到這邊的地質問題,我建議暫停工程,等鐵道兵那邊拿出相對安全的方案,再繼續挖掘。”


    此話一出,陳局的臉色驟然變了。


    “不行,我們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隧道的挖掘工作,證明深埋的可行性。”


    董工站起身,語氣堅決:“您現在可以撤掉我!”


    “你,你真以為我不敢!”陳局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


    李愛國看得目瞪口呆。


    這陳局的脾氣也太火爆了,難怪周總指揮就算是明知道有危險,也要硬著頭皮開鑿隧道。


    不過董工並不是周總指揮。


    “那麻煩您現在就開除我,我還好回到鐵道技術研究所裏,繼續研究蒸汽機。”


    看到董工一臉淡定,陳局呆愣了片刻,長歎口氣問道:“真的沒有辦法繼續了嗎?”


    “沒辦法了,想必您也看了地質報告,應該清楚依照目前的技術水平,繼續挖掘肯定還會發生坍塌?”


    “咱們京城的地質狀況跟這邊很相似難道說隻能采取老毛子建議的淺埋法了嗎?”


    這才是陳局長無法接受的事情。


    他是老兵出身,在戰場上經曆過生死時刻,非常清楚現在老毛子那邊手持大蘑菇,對這邊意味著什麽。


    我們在種出自己的大蘑菇前,深埋地下的掩體就成為了最大的依仗。


    哪怕老大哥現在還能稱得上老大哥,也不能不防備。


    這是我們堅持的獨立自主策略決定的。


    也正是這種策略,使得我們在走出了艱難階段之後,不再受製於人,能夠迅速崛起。


    而那些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的人家,哪怕是好像過上了富裕的日子,其實對方隻要稍稍動點手腳,就能把他打回原形。


    帳篷內瞬間陷入了寂靜之中。


    這個時候,劉國璋咳嗽了兩聲:“陳局,我這邊有個辦法,但是並不確定是否能行得通。”


    “老劉啊,這都火燒眉毛了,你有什麽辦法,就趕緊講出來吧。”陳局激動的說道:“我那裏還有兩箱外貿茅台,等會就給你送家去。”


    “要送,你還是送給愛國吧。”


    劉國璋衝著李愛國笑了笑:“愛國,你把那個盾構機的設想,跟陳局講講。注意啊,老陳是個大老粗,沒文化,別用專業詞。”


    “你這老劉怎麽忘記了,當年我在根據地的時候也讀過書的。”


    要是換成以往,陳局肯定要跟劉國璋好好掰扯一番,但是現在他也等不及了。


    “愛國同誌,這盾構機到底是什麽?”


    “盾構機”李愛國想了下,陳局應該沒有見過船蛆,改口道:“穿山甲,您見過嗎?”


    “穿山甲啊,見過,也吃過。當年在衡寶那邊打仗的時候,老鄉抓了好幾頭穿山甲送到了部隊上,那玩意名氣挺大,味道一般。”


    陳局好像想起了穿山甲的味道,嘖嘖了兩聲。


    李愛國:“.”


    他覺得自己多此一問了。


    陳局是四野出身,當年帶著大軍掃蕩雲貴,而穿山甲正是那邊的特產。


    “穿山甲的特點是能夠鑽洞,於是我就根據這個特點,設計出了一種能夠鑽洞的機器”


    李愛國簡單的把盾構機解釋了一遍。


    陳局聽得雙眼放光:“這是個好東西,效率高,還安全,正好是適合挖掘地鐵隧道。”


    劉國璋插言:“老陳,你別高興得太早了,盾構機是大型機械,就算我們鐵道技術所全力研製,也需要兩個月的時間,這已經超過了建工局那邊給出的時間。”


    “時間交給我來解決。”陳局看著李愛國說道:“愛國同誌,這件事就拜托你了。”


    “首長,您放心!”李愛國重重點頭。


    會議結束後,陳局決定暫停小西山工程,然後便乘坐轎車急匆匆的進了海子裏麵。


    沒有人知道海子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但是在兩個小時後,建工局那邊得到了海子裏的通知。


    “因為小西山工地發生了一些小事情,工程需要延誤兩個月。”


    建工局的周新科總工此時已經知道了隧道坍塌的事情,對著電話保證會遵循上級的決定。


    放下電話,周新科猶豫了片刻,又搖動電話,接通了友誼賓館的一個房間。


    “老師,我是周新科,現在有個情況想要跟您討論一下,您有時間嗎?”


    “見麵就沒有必要了,我現在是業務指導,被人看到跟你在一起,影響不好。”電話內傳來了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的聲音。


    “是是是老師,事情是這樣的.”周新科在電話內把海子裏的決定講了一遍後,有些擔心的說道:“老師,現在情況已經很明顯了,海子裏有些人是在袒護工程局。


    兩個月的施工時間實在是太長了,我希望您能夠出麵,做一些工作。”


    他的話音落了,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


    周新科心中一緊,正準備解釋,電話內傳來了奧斯托洛夫斯基的聲音。


    “周,別著急,小西山的地質情況當初我們已經勘探過了。實際上,當初之所以選擇在小西山挖掘實驗隧道,我們早就預料了將會發生事情”


    話說一半,奧斯托洛夫斯基似乎意識到了什麽,連忙說道:“周,當然了,我們沒有別的想法,全都是為了你們考慮,畢竟深埋的話,花費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你們現在的日子不好過。”


    “老師,我明白這些。”周新科心中一陣感動。


    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為了幫助這邊,堅持淺埋,這果然是老大哥的作風。


    奧斯托洛夫斯基接著說道:“小西山那邊的地質情況無法改變,這也就意味著工程局那邊花費再多時間,隻能是一場空。這也是在得知事情發生後,我沒有讓你發難的原因。


    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上麵迫於現實壓力,改變決定,接受淺埋計劃,明白嗎?”


    “老師,我明白了,您放心吧,我一定按照您的決定辦。”


    掛掉電話,周新科心中像是吃了顆定心丸。


    對麵可是老大哥啊。


    你們這些人想要跟老大哥鬥,簡直是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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