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答不答題了,不答我就走了啊。”


    此時看到易中海和賈張氏在那裏拉拉扯扯,李愛國突然轉過身推著自行車就要走。


    “哎呀,愛國,你別走。我還要掙錢呢。”


    賈張氏這下子可急眼了。


    那速度,就跟被點了火的火箭似的,或者說像頭橫衝直撞的母豬,“嗖”地一下衝過去,雙手死死拉住自行車後座


    “你別理會易中海,這老東西就不是個好人,見不得別人好。”


    “我叼他媽的”、“我曹他瑪的”、“我去他瑪的”


    (此處省略了三千八百萬字)


    不得不說,賈張氏這戰鬥力,簡直爆表,易中海被罵得腦袋裏就跟有一百隻蜜蜂在嗡嗡飛似的,腦瓜子嗡嗡作響,心裏那叫一個憋屈,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要知道,賈張氏可是他盟友啊,他這是為了賈家好,咋就被罵成這樣了呢……


    嗯,要是易中海見識過後世那些抱著手機鐵了心要給電詐份子轉錢的大娘,估計就能理解這迷之操作了。


    許大茂在一旁,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好家夥,就衝著賈張氏這一頓猛如虎的犀利攻擊,這十塊錢花得太值了,簡直是看了一場免費的“罵戰大片”。


    賈張氏一口氣罵完,臉不紅,氣不喘,眼神期盼的向李愛國:“趕緊開始吧,我都等不及啦!”


    李愛國停住腳步:“那好吧,現在是第二題,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賈張氏激動得像個要上台領獎的孩子,高高舉起手,聲音都因為興奮而有點變調了。


    李愛國問:“土地革命戰爭發生在什麽時期。”


    “土地革命時期!”賈張氏扯著嗓子大吼,那聲音,估計整個四合院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恭喜啊。你學會搶答了。”李愛國鼓掌。


    “哎呀,我還真答對了。”賈張氏瞬間陷入狂喜之中,在原地又蹦又跳。


    “獎金五十,請繳納十塊錢的稅金。”李愛國笑道。


    “謝謝,愛國啊,你可真是個大好人。”賈張氏此時激動得臉色發紅。


    她激動的從兜裏摸出剛才那十塊錢遞過去:“十塊錢是吧”


    “好的,再見。”李愛國接了錢,往兜裏一揣,推著自行車轉過身就走了。


    “啊好像有哪裏不對呢?”


    賈張氏還在那兒又蹦又跳,等看到李愛國走到中院的月牙門前,才猛地反應過來,撒開腳丫子,來了個“野豬奔馳”,衝了過去。


    “錢呢,李愛國!”


    “什麽錢?”李愛國一臉無辜,神情茫然。


    “五十塊錢獎金啊。”賈張氏雙手掐腰,扯著嗓子吼:“嗷嚎,你是不是想要耍賴?”


    “我給你錢?你趕緊睡覺,夢裏啥都有。”李愛國皺眉頭。


    “你答應給獎金的,大家夥都聽到了,第二道題目價值五十塊錢。你答應過的啊。”賈張氏差點哭了。


    “可是你沒答對啊。”李愛國沒有再理會賈張氏,推著自行車就要走。


    “你敢玩我!”賈張氏死拽住自行車。


    李愛國推自行車,賈張氏拽。


    推自行車,死拽。


    推,拽。


    拽,推。


    推,拽。


    拽,推。


    推,推。


    自行車不知道咋回事,自己“嗖”地一下跑過了月牙門。


    李愛國眼睛一亮:“誒嘿,俺這是發明永動機了哈!”


    賈張氏:“.”


    眾人:“.”


    賈東旭本來有些害怕李愛國,不打算出麵,現在關係到賈家能不能吃飽飯,也不得不站起出來。


    “李愛國,你跟我娘可是說好了,答對了題目,就給獎金。你總不能說話不算數吧?”


    “可是她沒答對啊。”李愛國停下腳步,轉過身:“《新民主主義論》主要內容是新民主?這是從思想學習班畢業的人能給出的答案?你也配當優秀學員?


    土地革命戰爭發生在土地革命時期?你怎麽不說抗日戰爭發生在抗日戰爭時期呢?


    ”


    說著話,李愛國的目光在賈張氏和易中海臉上掃過:“我懷疑啊,我懷疑啊,賈張氏有沒有在思想學習班學習過。”


    此話一出,現場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賈張氏正在嚎叫,剩餘的聲音哽咽在了嗓子裏。


    賈東旭的臉色變白了。


    易中海的臉色變黑了。


    許大茂的臉卻紅了——那是激動的,就差沒喊“太精彩了”。


    任誰都清楚,這兩個問題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隻要上過思想學習班,閉著眼睛都能答出來。


    賈張氏給出這麽離譜的錯誤答案,簡直就是思想上出了大問題。


    易中海意識到情況不妙,連忙拉住了賈張氏的胳膊:“老嫂子,別鬧了,再鬧要出大事了。”


    “不對,不對,我好像虧錢了!”


    賈張氏放棄了索要獎金的想法,但是仔細一想,頓時覺得有點不對勁。


    她撓了撓頭,思考了三分鍾,突然想起來了,瞪著眼看向李愛國:“那你也該把稅錢還給我。”


    李愛國一臉淡定:“你拿了我的獎金,肯定得交稅吧?”


    賈張氏急得直跺腳:“可是你沒把獎金給我啊。”


    李愛國攤開雙手:“那是你沒答對題目啊。”


    賈張氏:“.”


    看著李愛國推著自行車消失在月牙門後,賈張氏還在那兒撓撓頭,嘴裏嘟囔著:“不對啊,不對啊,我好像真虧錢了。”


    賈東旭是個大明白:“不能夠,娘,你想啊,你沒答對題,就沒有獎金,你拿了獎金,就要交稅,愛國沒騙你。”


    易中海:“.”


    眾人:“.”


    許大茂:“.”


    賈張氏蹲在大院裏,掰著手指頭算了半天,最後也沒算明白。


    易中海剛被賈張氏罵得狗血淋頭的本來就生氣,此時也不願意多事兒,揮揮手:“行了,明天大家夥還得上班,現在都散了吧。”


    眾人吃了瓜正準備散開,街區的張幹事抱著一摞子報紙急匆匆的進到了大院裏。


    看到賈張氏一臉茫然地仰臉看向天空,張幹事也跟著抬頭看了看天空,一臉疑惑道:“賈張氏,你犯病了?”


    “你才犯病了,你全家都犯病了。”賈張氏正算著賬呢,思路被打斷,直接開懟。


    “賈張氏,怎麽跟張幹事說話呢!”易中海訓斥了賈張氏,走上前給張幹事遞了根煙:“小張啊,出什麽事情了,你怎麽抱了這麽多報紙。”


    “是這樣的,咱們四合院的李愛國同誌把一百萬盧布都捐給了國家。上麵號召大家夥學習李愛國同誌大無私的精神。”


    張幹事接過煙,將報紙發給住戶們。


    看到人人報紙上頭版頭條刊登的大標題,易中海的臉色頓時黑了。


    本來想著能夠讓李愛國捐點錢,人家確實捐了,但是捐給國家了。


    ‘傻子,這人就是個傻子,一百萬盧布啊,怎麽能捐呢。’賈張氏嫉妒得牙癢癢,這錢要是全給她該有多好啊。


    劉大娘:“愛國這孩子還真是懂事兒。”


    張幹事看到易中海黑著臉一言不發,皺眉頭問道:“易中海同誌,你是四合院一大爺,怎麽,你們大院裏出了先進,你不高興?”


    “高興!絕對高興!”


    張幹事:“不呱唧呱唧?”


    易中海尷尬的笑笑,將憋屈壓在心中,啪啪啪鼓起了掌。


    張幹事:“不講兩句?”


    易中海:“.”


    什麽叫做殺人誅心,這就是了。


    本來打算借此機會從李愛國身上撈一筆,現在錢沒撈到,還得違心表揚人家,這叫什麽事兒啊。


    易中海深吸口氣,大聲說道:“看到了嗎,愛國把錢全捐給國家了,這是一種大公無私、舍己救人、舍生取義、殺身成仁、兩肋插刀、公而忘私、先人後己、舍身求法的精神,咱們以後一定要向愛國學習!”


    現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甭管是不是有人覺得李愛國很傻。


    在此時此刻,任何人都不敢跳出來唱反調。


    張幹事把報紙發給大家夥,住戶們抱著報紙很快散開了。


    唯獨留下賈張氏蹲在地上掰手指頭:“給獎金,交稅,交稅,給獎金誒,明明沒錯啊,可我為啥覺得吃虧了呢?”


    *****


    時間就像是按下抽水馬桶的按鈕,水流“嘩嘩”的,越來越快。


    一眨眼的功夫,三天過去了。


    李愛國一大早帶著彭雲悠和幾個外事部門的同誌,乘坐一輛大巴車來到南苑機場。


    為了讓紅星計算所快速走上正軌,京城鐵道研究所抽調了一批政工幹部和技術人員,援助紅星計算所。


    彭雲悠今年三十多歲,是清華大學畢業生,曾在基層摸爬滾打了四五年,後來調到京城鐵道研究所,擔任主管日常工作的副主任。


    她辦事兒能力那叫一個強,還精通俄語,現在被調到紅星計算所擔任副所長。


    至於外事部門的幾個同誌出現在歡迎隊伍裏。


    純粹是因為十幾個老毛子專家身份特殊,得好好接待著。


    “愛國,聽說吉洛蒂教授是老毛子那邊的大人物,咱們真的不需要組織歡迎隊伍嗎?”


    彭雲悠一路上都在念叨這事兒。


    為了歡迎老毛子專家的到來,她之前還打算把紅星小學的學生們拉過來,又是準備鮮花,又是安排唱歌之類的活動。


    結果被李愛國一票否決了。


    “沒必要那麽麻煩。”李愛國還是那句話。


    直到幾人來到機場,彭雲悠還是有點不甘心。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九點鍾,一架飛機緩緩降落在了機場的跑道上。


    吉洛蒂教授帶著十二位研究員走下飛機。


    看到歡迎儀式開始,本來站在最前排的彭雲悠不動聲色的放慢腳步,側過身讓開一條路,讓李愛國率先迎了上去。


    “教授先生,我代表紅星計算所歡迎您的到來。”李愛國滿臉笑容。


    吉洛蒂教授快步走向李愛國,距離老遠就伸出了手:“愛國同誌,咱們總算是又見麵了。”


    那些研究員們也受到外事部門同誌的熱情歡迎。


    現場看上去一團和氣,就像一家人似的。


    彭雲悠不知為何,總覺得吉洛蒂教授和那些研究員好像有點怕李愛國的樣子。


    比如有兩個老毛子研究員似乎對前來迎接的中巴車有意見,在那兒嘀嘀咕咕的。


    但是被李愛國淡淡地掃了一眼,他們立刻像閉上了嘴巴,還衝著中巴車豎起了大拇指:“哈拉少!”


    彭雲悠在鐵道研究所的時候也接待過老毛子專家,那些老毛子專家大部分都有點小脾氣。


    畢竟人家大老遠跑來幫忙,要點特殊待遇也能理解。


    自從接過了紅星計算所副所長的重任,彭雲悠就一直擔心這幫老毛子專家會鬧什麽幺蛾子。


    看到現在這和諧的場麵,她暗暗鬆了口氣,心裏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中巴車緩緩離開南苑機場,李愛國也趁著這會功夫跟吉洛蒂教授交流了紅星研究所目前的情況。


    “研究所內的設備已經安裝就位,各項設施完備。”


    “所有的研究員都將分到了一間宿舍,還配備一名中方的助手。”


    “食堂內提供老毛子風格的飯菜。”


    從工作到生活,李愛國安排得妥妥貼貼的,並且還僅僅花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這種執行力遠遠超過了吉洛蒂教授的想象。


    吉洛蒂教授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有些感慨:“愛國同誌,我覺得咱們這次能夠幹出一番大事業。”


    “那是肯定的!我們將研製出具備一流水平的計算機。”李愛國頗有自信。


    將吉洛蒂教授和老毛子研究員們安排在紅星研究所後。


    趁著外事部門的同誌幫這些人辦理手續的空檔,李愛國開始了下一步計劃——前往京城計算所挖人。


    按照鐵道部跟科學院溝通的結果,京城計算所應該派出五名教授級專家加入紅星計算所。


    就在李愛國準備前往京城計算所的時候,科學院內一場會議正在緊張的召開。


    平日裏忙著四處參加各類活動的院長郭先生,難得親自坐鎮主持這場會議。


    隻見他眉頭緊鎖,拿起鐵道部傳遞過來的文件,重重地扔在了桌子上,那“啪”的一聲,仿佛一顆石子投入平靜湖麵,瞬間打破了會議室裏原本壓抑的寧靜。


    “對於鐵道部的要求,大家夥怎麽看?”


    一個領導舉起了手:


    “院長,咱們這些年和鐵道部的關係那是相當不錯。


    前陣子,咱們計算所在研製電子管計算機的時候,鐵道部還派人來參與研究工作呢。


    依我看呐,咱們理應挑選一批出類拔萃的專家,幫著鐵道部把他們的計算所辦起來。”


    聞言,郭先生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可他並沒有立刻發表自己的看法,而是身子往後一仰,斜靠在椅子上,眼神深邃而複雜。


    旁邊另一位領導,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郭院長,神色凝重地說道:“王主任,你想過沒有,目前國內研究計算機的單位隻有三個。


    一個是我們中科院下屬的京城計算所,一個是部隊的1013所。


    最後一個是華北計算技術研究所。


    其中1013所是研究火炮的計算的,華北計算技術研究所研究的是計算機在軍事指揮方麵的技術。


    也就是說,國內唯一民用的計算機研究所,隻有我們中科院下屬的京城計算所了。


    這些年,受限於經濟條件,投入到計算機研究上的資金本來就少。


    一旦紅星計算所成立的話”


    他的話講到一半,沒有接著講下去,但是在座的那些領導都明白他的意思。


    紅星計算所一旦成立,雖然掛靠在鐵道部的名下,但是很快就會成為京城計算所的對手。


    一個饅頭本來一家吃,現在要分成兩部分,能分到手裏的饅頭自然會少很多。


    一個胖領導眼珠子滴溜一轉,連忙附和道:“陳主任,您的擔心那是相當有道理。


    我看呐,既然鐵道部那幫人想要搞計算機,那就讓他們自己去瞎折騰吧,咱們可別跟著摻和,省得惹一身麻煩。”


    他的話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激起層層漣漪。


    隨後,又有好幾位領導紛紛舉起手,讚同了這種說法,會議室裏一時間議論紛紛。


    中科院張副院長看到這種情況,心中暗暗歎了口氣。


    自從接到了鐵道部的請求,張副院長便打算在計算所內挑選幾個最優秀的專家送過去,卻被郭先生攔住了。


    他就知道事情要出幺蛾子,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會如此狹隘。


    張副院長敲敲桌子:“院長,目前國內研究計算機的單位太少了,遠遠無法跟國外競爭。


    在這種情況下,咱們應該想方設法拉拔培養兄弟單位,快速形成戰鬥力,隻有抱成團,才能打勝仗。”


    見張副院長講起了打仗,那位領導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


    支支吾吾道:“你誤會了,張院長,我並不是反對鐵道部成立紅星計算所。


    關鍵是現在咱們京城計算所也沒有多餘的研究員。


    您也知道,目前107電子管計算機正在研製中,夏所長前陣子還要求我們加派人手。”


    他意思很明顯,我們不是不願意幫忙,關鍵是沒有人手。


    又有領導站起身發言:“現在紅星計算所是中蘇合資研究所,有很多老毛子專家,咱們要是真一個人不派過去,怕也不合適。”


    聞言,郭院長的臉色微微一變,他還真是忽略了這碼事兒。


    紅星計算所的所長是個老毛子,計算所也有老毛子的背景。


    老毛子可是老大哥,要是真鬧翻了,會造成惡劣的影響。


    “咳咳,大家夥有什麽提議嗎?”郭院長第一次開口。


    一個領導看看郭院長,再看看張副院長,站起來提議道:“我看這樣吧,咱們把這事兒通報給京城計算所,讓他們內部自願報名。”


    這個提議既能撇清楚“不團結”的嫌疑,又能免得得罪老大哥。


    還能避免紅星計算所強大起來後,跟京城計算所形成競爭關係。


    郭先生抬抬眼皮,點頭道:“我看就這麽辦吧。”


    張副院長雖然知道所謂的自願報名隻不過是借口罷了。


    但是看到有不少領導讚同這項提議,此時也隻能跟著點頭讚同。


    就這麽著,李愛國來到京城計算所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尷尬的情況。


    京城計算所正在組織專家們報名參加紅星計算所的援建工作。


    “愛國同誌,所長正在會議室內開會呢,要不,您在這裏稍等會?”


    “這事兒既然跟我們紅星計算所有關係,那麽我們也應該旁觀。”


    李愛國帶著董工來到京城計算所的大會議室外。


    此時的會議室內。


    一個中科院的領導已經把情況通報給了那些研究員們。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願意報名前往紅星計算所的同誌,可以舉手報名。”


    話音落了,會議室內一片寂靜。


    那些研究員們紛紛扶了扶眼鏡,卻都一言不發。


    彭雲悠有些擔心的看向李愛國。


    很明顯這些研究員都很抵觸前往紅星計算所,五個專家的指標估計是沒辦法完成了。


    讓她感到驚訝的是,李愛國坐在最後排,神情竟然沒有任何變化,就像會場內發生的事情跟紅星計算機研究所無關一樣。


    會場內的氣氛愈發冷淡,仿佛結了一層厚厚的冰。


    夏中肅所長不得不輕輕咳嗽兩聲:


    “這是一項政治任務,希望大家能夠重視起來。”


    以往隻要上麵布置了政治任務,那些研究員們就算是赴湯蹈火,也會想盡辦法完成任務。


    可這次的情況卻截然不同。


    特別是科學院裏已經隱隱傳來風聲,把其中的利弊給這些研究員們分析得清清楚楚。


    一位四十多歲的研究員站起身來:“夏所長,不是我們不積極,隻是科學院裏傳來消息。


    說紅星計算所要搞小型計算機,這不是胡鬧嘛!計算機怎麽小型化?


    那些低成本製造出來的計算機,怎麽能滿足運算需求?這完全不符合科學發展的規律啊。


    “是啊,我們研究人員不怕吃苦,也不怕困難,但是不能被人帶到錯誤的道路上去吧?”另一個研究員也站起身來。


    見有人開了頭,下麵的研究員紛紛議論起來。


    “計算機的小型化,已經被證實是走不通的路子,沒看到國外的王安電腦公司已經中斷了小型機的研製嗎?”


    “還有那個ibm,花費了幾百萬美元研製微型處理器,結果呢?


    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麽成果都沒有,這幾百萬美元就這麽打了水漂,足以證明這事兒不靠譜。”


    “我們現在是中科院的直屬研究所,編製都在中科院裏麵。


    要是調到紅星計算所,那我們不就成了鐵道編製了?這身份一變,以後的發展可就不好說了。”


    “鐵道上都是一幫隻知道擺弄火車的大老粗,能搞出什麽好東西啊?跟著他們幹,能有什麽前途?”


    這些議論中,有人是因為理念不同而拒絕前往紅星計算所。


    也有人是因為不願意放棄中科院研究員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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