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鬆源不知為何就是想與阮棉棉多多相處,這個燈會就是最好的機會。其實他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心理,每次和小鳳凰單獨相處,他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現下他看著阮棉棉抱臂站著瞧著自己的熱鬧,他心裏湧起一陣不舒服的感覺。駱鬆源掌心一轉,收來的絹花就消失在手中,紛紛飛回它們原先的主人們手中。芳心暗許的姑娘失落地看著手中的絹花,黯然神傷。


    燈會其實也就那麽點意思,阮棉棉看著花燈、麵具一流物品覺得有些無聊。倒是身旁有著看熱鬧的行人匆匆趕了過去,和同伴絮叨:“前麵顧家的小姐在今日舉行比武招親了,趕緊過去瞧瞧。”


    阮棉棉提起了興致,比武招親這可是相當的新奇啊,果斷圍觀!


    駱鬆源自是不想去湊這個熱鬧,然而禁不住阮棉棉的好奇心,他也就陪同著去了。


    據說這次比武招親的主角是城主三大勢力陸家的獨生女,一旦哪個俊傑被這位大小姐便就是陸家的長龍快婿,以後妥妥的就是陸家家主,管理偌大的陸家。


    兩人趕到現場,果然是人滿為患,又以男子居多。男子當中又以適婚男子居多,其餘大多是看熱鬧的老弱婦孺。


    駱鬆源一到現場,不少誌得意滿、躊躇滿誌的青年男子就朝這處觀望過來,看樣子是把駱鬆源這個看不出修為的青年才俊當慕名而來的競爭對手了。


    陸家大小姐芳名在外,且小小年紀就已經結丹,就算沒有這次比武招親也有不少追求者。然而這次精心籌備的招親卻是這位大小姐自己答應的,說是要找到六九城內能夠打敗自己的男子,這才是配得上的人。


    擂台的設置就極為豪華,兩邊一排的大紅燈籠照亮了整個街道,一名體格精裝的男子光著上身,大臂上的肌肉油光發亮,繃緊的雙臂有規律地擊打鼓聲。


    鼓聲昭示這這場比賽的開始,陸家族長洪亮的聲音穿透全場:“大家也知道老朽此次的目的了,那麽我就話不多說,還望各位拿出自己的真才實學出來,好讓我兒覓得良人呐。”


    陸家族長講完開場詞,就落座在擂台後方靜靜觀望了。一身著紅衣的女子足尖輕踩紅燈籠,飄然落至擂台之上,紅裙飛舞,卻自帶一分幹練。


    想必這就是陸家獨女了!


    阮棉棉福如心至,幸好自己閑得沒事來湊這個熱鬧了。本書吊炸天的男主角就出現在這場擂台之上,並且打敗了在場的所有青年才俊,贏得了陸家小姐的芳心。這正是男主勢力崛起的開端!


    陸妍雙手抱拳,聲音清脆地朝台下說道:“感謝各位英雄豪傑的到場,首先請大家先比試一番,餘下的三人皆可與我一戰!”


    ——原是先挑選出人才,最後才能與正主一戰。如此甚好,不然陸家小姐一一打下去,豈不是精疲力盡!


    擂台處分為三個場次,每個場次上劃定一定的界限,均有禁製加持,以防相互影響。陸小姐素手一揮,便有三人跳上擂台開始守擂,三人皆是麵色沉穩,靜待下麵之人攻擂。


    阮棉棉心下稍定,男主沒多久就要出現了。隻要除去男主這個□□煩,這個世界的任務自然不攻而破。隻是阮棉棉擔心的是,萬一男主死去,這個世界是不是就會崩坍,那麽這對她的任務也不知道會有什麽樣子的影響!大頭這個沒見識的東西,問了幾個這種類似的問題,居然不知道!


    倒黴的大頭回去苦思冥想了幾天,也沒想出什麽所以然來,還差一點就死機了,沒辦法的大頭隻能回複:“創造者並沒有給出這方麵所涉及的知識。”


    阮棉棉也無可奈何,也不知這個創造者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夠做出這麽多個小世界出來。她腦海裏似有什麽如微光般閃過,卻怎麽也抓不住。


    上麵的擂台上一個大漢轉瞬之間就被攻擂之人拎著衣領如同扔小鳥一樣扔了下來,宛如毫無縛雞之力的小兒一樣。阮棉棉定神向台上看去,那人一襲黑衣,豐神俊朗,氣質卓然,不是男主又是誰!


    這咋好,我還沒想好下一步怎麽辦呢,男主你怎麽出現得這麽快!計衝大哥,請問你這一路上遇見左蠻這個小魔女沒有?阮棉棉心中腹誹道。


    男主既然已經出現了,按照種.馬文的尿性,絕對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說過之處,無一不跪地誠服啊!阮棉棉目不轉睛地盯著計衝一路過關斬將,殺入前三甲。


    駱鬆源在一旁讚歎道:“此子不錯,修為相當地穩打穩紮。”


    阮棉棉不動聲色地瞄了他一眼,要是你知道這是將來可能滅你滿門的人,你就不這麽優哉遊哉的了。


    台上大抵也是個修□□的才俊,修為也是金丹期,不過卻是比陸妍高出一個段數的金丹中期。陸妍與他鬥在一處,兩人一時爭鬥不下。不得不說,陸妍這麽一個金丹初期的女子能夠和他打成平手已經是不可多得的了。要知道,修真者境界的壓製可是相當難以跨越的,一般人很難做到越級挑戰。


    陸妍的雙鉤一個突刺,土係靈力爆發,直接纏住了男子的長劍,使得他無法動彈。那男子麵上有些掛不住,神色狼狽,眼神鎖住陸妍,低低地開口:“我技不如人,認輸了!”


    說話間,陸妍鬆開對男子的靈力鉗製。那男子拔出配件,神色不甘,眼底隱晦地閃過陰暗的光,直接飛馳下台而去。


    阮棉棉主意到陸家家主看似欣慰地撫摸著他的山羊胡子,卻偷偷地與旁邊的夫人不時眼神交匯,偶爾言語交流,大抵是不看好這位年輕人。


    駱鬆源側頭過來,兩人貼近,耳語道:“陸家兩位都不喜歡剛剛下去那個,倒是很看好那個黑衣服的那個,倒是很有眼光。”


    阮棉棉不覺二人的姿勢有異,湊近他的耳邊回答道:“我早就猜出來了,陸家的女婿一定就是這個人了。”


    她的猜測雖也符合大多數人的看法,不足為奇,但是她的口氣著實有些篤定,駱鬆源不由多看了她一眼,暗道:還是小孩子心性,武斷得很!


    擂台之上的紅衣女子被黑衣男子鉗製在懷裏,女子紅著臉掙紮半晌,垂頭認輸。男子這才放下鉗製她的手,微微一笑:“怠慢小姐了,承讓。”


    陸家族長哈哈一笑,很顯然他對這個女婿很滿意。他略微朝著客套幾句,整個比武招親就落下了帷幕。


    時過不久,川渝城就傳出月餘之後陸家大小姐即將成婚的消息,屆時全城之人皆可免費進入陸家吃喜酒。由此可見,陸家對這個上門女婿相當滿意。


    阮棉棉打算也去湊一個熱鬧,順便和男主交個好,打聽一下他此時有沒有遇見左蠻,畢竟現在劇情轉變也不知二人什麽時候相遇。要是兩人不幸遇上了,也不知道進展到哪一步了。若是小魔女來搗亂,這婚一定結不成的。原著當中,左蠻善妒,在計衝元嬰期時兩人相遇,那時計衝已經有了三妻四妾,她也是無可奈何,不過暗地裏可是下了不少黑手。


    不過距離計衝大婚的良辰吉時還有一個多月,時間有些太長。阮棉棉想盡快找個由頭與計衝結交一番。


    *


    駱鬆源一日不走,前來城主府拜訪的修者就絡繹不絕。雖說他掩蓋了修為,但是禁不住外人得知城主府裏住進了一位偵破前些日子凶案的高手,紛紛慕名而來。其中目的,自是想為自家勢力添磚砌瓦。


    如此下來,駱鬆源閉門謝客,想盡早回到師門。恰在此時,城主特地前來詢問,川渝城裏的陸家前來可否一見?這陸家與城主府藕斷絲連,礙於臉麵,城主也得當麵來問一番。


    駱鬆源對計衝這個資質上佳的弟子稍微留有一些印象,聽聞此事,就隨意提了一句:“是那次比武招親的那家女婿麽?”


    城主見著有門路,忙道:“是的,就是那家。”


    阮棉棉正從後間轉了過來,心想這可是送上門的好機會啊,她插嘴道:“真君上次不是誇讚他麽,這次不如就見見吧!”


    駱鬆源見狀,也就微微頷首,權做同意了。


    城主既能做到如今這個地位上,也是有幾分眼力見識的,他見著駱鬆源隨意提了幾句,就囑咐陸族長把他家女婿帶來,真君有意一見,這可是莫大的機緣啊!


    翌日,計衝果真攜帶著陸妍上門來訪。本來相當懶散的小鳳凰嚴正以待,駱鬆源心裏不是滋味地多看了她幾眼。


    計衝不愧是本文的最大贏家,相貌上也是得天獨厚,劍眉星眸,一身正氣浩然,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親近之感。阮棉棉琢磨著,這就是傳說中的男主光環吧。


    計衝嗓音清朗,說話進退有度,駱鬆源暗自估量,難怪小雞毛高看一眼,這人確實不錯,大道征途,若是不隕落,必有一番作為。


    駱鬆源袖袍一揮,八角梨花桌山便是兩件一模一樣的法器,道:“這是兩件子母法器,贈予你夫妻二人同用。”他有心籠絡這個資質上乘、前途無量的小弟子。


    一旁的陸族長喜上眉梢,連連道謝,要知道這可是道古聖手,多少人想求來一件出自他之手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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