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也不是我們管得了的,我說牛老頭,我們能管好家裏那一大家子人就不錯了。”周老頭沒那麽多杞人憂天的心思,他的目標隻有讓家人好好活著。


    “你也真是的,我不就感歎一下嘛。隻是這鄉裏鄉親的,讓村長提點提點吧。”牛老頭說著,其實還有些為村裏人擔憂。


    周、牛兩個老爺子與張梓瑞聊了一會就走了,溫奇文留飯也被婉拒。


    這一年一直沒有下雨,天幹了些,糧食收成也不好。糧食才剛收上來,還沒等村民們捂熱,縣城裏的稅官就來了。今年不止沒有減稅,還以西北大旱,朝廷急需賑災糧食,而多收走了一些。


    村民心中不忿,他們這裏也旱了一年,這不是要逼死大家嗎?隻是這裏的人一向對朝廷和官府都懷著敬畏的心,即便是怨氣衝天在沒人帶領的情況下也不敢反抗。


    如此一來各家的糧食更緊巴了,為了能生存下去,不少人開始種土豆,而且還有人悄悄在山林裏種了不少。對此村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自從大兒子死後,村長如今心態平和不少。


    盤山河的水越來越少,過了雨季張梓瑞用竹竿做支架,把縣城裏買來的一個方形網做成了罾,帶著一家大小去河裏撈魚。家裏三個小的興奮的不行,到家裏練武那些小子聽到風聲也跟了來。結果原本預計隻有一家人出行的隊伍,變得浩浩蕩蕩。


    一直以來,十來歲的男孩子都是最鬧騰的群體,如今還聚集了十來個,更是要翻天的節奏。張梓瑞突然變得責任重大,要看緊這些孩子,別給‘河神’抓去做童養婿了。


    “阿武,我們等會怎麽抓魚啊?而且那玩意怪腥的,刺又多,一點也不好吃,抓了幹嘛?”周鐵棍跟在溫奇武身後,嘮叨沒完。


    “廢話,當然是抓來吃了,那你跟來幹嘛?沒見阿文哥跟著嗎?”小石頭翻翻白眼,鄙視自己的小夥伴。如今溫奇文的手藝在村裏可是傳開了,隻要是能吃的東西,到了他手裏就沒有不好吃的。


    少年不識愁滋味,大人們都在為幹旱糧食緊張而感到憂愁,隻有這些孩子成天活蹦亂跳,似有用不完的精力。溫奇武會帶著他們進山砍柴,撿蘑菇、收集木耳、采摘黃花菜、刷苦刺花等等。


    那些原本在他們眼中有毒不能吃、不好吃的東西,他們弄回來之後,在溫奇文手中都能變成美味的食物。而且他們還分到不少曬幹的木耳和黃花菜。張大哥說了,這些東西吃新鮮的有毒,曬幹之後,想吃了用水發一發,就可以做菜,也不會中毒。


    阿文哥留他們吃飯的時候,他們都吃過,那滋味可好了。所以小石頭他們如今對溫奇文的手藝信心滿滿。


    那些溫氏家族的孩子,看著他們一個勁地眼熱。隻是那又有什麽辦法,誰讓他們之前看不起人家,沒少欺負排擠他們。如今也隻能眼巴巴地看著那些跟著溫奇武的孩子,能習武學認字,還能去上山找吃的。


    “對哦。”周鐵棍反應過來,於是更加興奮了。周鐵棍的兄弟們看著他那副蠢樣,稍稍的離他遠了一些。


    這時二壯已經扛著罾走了好一段路,於是換了另外一個人扛。這可是他們今天的秘密武器,這天收獲如何,就看這個了。不過這話都是張大哥說的,那叫罾的玩意怎麽使用他們也不知道。


    “阿文,東西我來拿把。”說著他伸手去拿溫奇文手中的籃子,減輕他身上的負擔。


    “不用,我自己能行。”盤山河離村裏也不遠,不就是拿個籃子,沒什麽大不了的。某些時候不解風情的溫奇文就沒想過,不是他行不行的問題,那是張梓瑞的體貼。


    張梓瑞無奈的將籃子拿了過去,拎在手上,一手牽著溫奇文的手。跟在那群米青力旺盛,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小子們身後,悠然的往河邊走去。


    溫奇文任由張梓瑞拉著,他如今也習慣了。小妹跟著平安兄弟,在他們周圍跑來跑去,時不時摘朵野花或是扯根野草什麽的。


    “大哥你看,我好看嗎?”小妹將一朵開得正好的小野花插在發間,笑嘻嘻的跑到溫奇文眼前臭美。


    “好看,我們家汐汐最好看了。”溫奇文十分配合的誇獎道。


    小妹聽了十分高興,咯咯的笑著跑到路邊摘了不少野花,一股腦的往頭上插,頓時讓溫奇文滿頭黑線。他糾結著剛才的誇獎到底是對還是錯啊。


    張梓瑞看著小妹那亂七八糟,五顏六色的腦袋,笑了起來。小妹以為是哥夫也覺得自己漂亮,於是更來勁了。看來小妹以後即便是女漢子,也會是個愛美的女漢子,隻是這審美觀就不知道怎麽樣了?


    此時平安兩兄弟已經混入了前方的男孩隊伍中,和大家有說有笑的。男孩子還是更願意和男孩子一起玩,而他們之間的友誼也建立的非常迅速。


    到了河邊,盤山河的水位退了不少,露出的河床上長滿了野草。還有一個個泥濘不堪的水坑。河畔成了一片濕地,一行人走得小心翼翼,擔心陷入泥潭裏。


    好不容易在河邊找了一片還算幹燥硬實的草地,張梓瑞指揮著這些孩子,將罾放到河裏。讓後讓他們自由行動,但不能下河遊泳,不能離他太遠,怕出事了來不及救。


    這群小子們應著,一哄而散。張梓瑞突然有種帶著初中學生郊遊的即視感。他和溫奇文都成了帶隊老師,隨時要注意這群熊孩子別出事。


    張梓瑞和溫奇文席地而坐,看著周圍一群孩子嘻嘻哈哈,笑鬧不已。


    過了一會,阿武幾個將罾拉起,網兜裏幾尾魚活蹦亂跳的蹦躂著,想要逃離。


    “小石頭,快將木桶拿過來裝魚。”二壯高興的大喊。


    “來了,來了。”小石頭提著裝了水的木桶跑了過來。


    向北:“阿,鐵棍你這個笨蛋,魚要跑了。”


    溫奇平:“二哥把網拖過來一些。”


    溫奇安:“鐵牛哥你攔到我了。”


    第一次收獲,一群孩子高興不已,撅著屁股將被網住的魚抓到桶裏,一通忙亂之後,終於把魚都弄到了桶裏。小妹拍著小手,在一邊笑著加油。


    張梓瑞看了看幾個孩子的戰果,幾條成人手掌大的羅非魚,一條兩斤左右的草魚和一些小魚。張梓瑞將羅非魚拿了出來,吩咐人燒水,殺魚。溫奇文動作麻利的將籃子裏的調味料拿了出來,將洗好的魚醃了起來,準備等會烤來吃。


    石牛帶著人撿來了柴火,將火生了起來。溫奇武帶人又將罾放到水裏,等著毫無被捕撈經驗的魚兒入網。每一次將罾拉起,都會有些收獲,隻是小魚要多一些。


    即便這樣,他們也弄了不少魚。如今差不大的都醃上了,就等這等會入味了烤來吃。孩子們在河邊嬉笑打鬧,等著一會吃魚。


    等溫奇文將醃製好的魚架在火上開始烤時,香味傳出了老遠,孩子們忍不住吸了吸口水,也顧不上玩耍,一個個蹲在火堆邊一個勁地咽著口水。他們那副饞貓樣把張梓瑞給逗笑了。


    在刨開的魚腹中放上調味料,烤得噴香的魚十分好吃。香辣味十足,外皮焦香,內裏鮮嫩。


    “真好吃,阿文哥的手藝真不是吹的。”小石頭一邊狼吞虎咽的吃著,還不忘稱讚溫奇文。


    “恩恩,真羨慕你有這麽個能幹的大哥。”二壯一個勁地點頭,還羨慕的看了一眼溫奇武。


    “二壯這話要被你大哥聽到了,小心他修理你。”向榮雖然也覺得自己大哥雖好,但比不上阿武大哥。


    “他現在整天忙著幫家裏做生意呢,哪會知道我說什麽。”二壯笑兮兮的頂撞回去。


    “我們大哥當然是最好的。”溫奇平一臉驕傲,兩隻小爪子還不忘把大哥烤好的魚拿好。


    “就是,誰能比得上我大哥。”溫奇安覺得三哥的話說到他心坎裏去了,抬起吃得花貓貓的小臉,認真地點頭。


    “還是張大哥最享福,以後我也要娶個像阿文哥這樣的媳婦。”周鐵棍覺得阿武大哥雖好,但是嫁人了,也不算溫家的人了。要是能取個這樣的媳婦,豈不是一輩子都是自己的。


    “吃的還堵不上你們的嘴。”張梓瑞看幾個小子越說越離譜,笑著讓他們快吃。小妹坐在他身邊,一臉焦急的等著哥夫給她把魚刺挑了。她的注意力圈在哥夫手中那條魚上麵,才沒空管其他人在幹嘛呢。


    一群人痛快地吃了一頓,又捕撈了不少魚扔在他們帶來的水桶裏,高高興興的回去了。晚上這些孩子沒好意思在張家蹭飯,張梓瑞要分魚給他們,他們也沒要。一是連吃帶拿不好意思,二是拿回去,家裏做出來的也不好吃。


    白天吃了烤魚,晚上溫奇文就頓了個魚湯。如今他的手藝可比張梓瑞好多了,他廚藝上的天賦可是比張梓瑞好很多。隻是等飯菜上桌,張梓瑞給溫奇文盛了一碗鮮美的魚湯,溫奇文喝了一口就臉色發白,跑到屋外吐了起來。


    “阿文,怎麽了?沒事吧?”張梓瑞擔憂的跟了出去,一邊給他拍著背,一邊問。


    “沒事,就是有些惡心。”之前他做飯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舒服。


    “大哥,你還好吧。”這時阿武端了一碗水過來,遞給溫奇文。


    溫奇文抬頭,看了一眼圍在他身邊,一臉擔憂的弟弟妹妹,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接過水漱了漱口。張梓瑞沉著臉,一把將人抱起,往臥室而去。他心裏亂成一團,一向健康的阿文突然病怏怏的,讓他亂了分寸。


    溫家兄妹幾人像小尾巴一樣,跟在張梓瑞身後。


    “瑞哥,我沒事。”


    “別說話,我給你把脈。”張梓瑞小心的將溫奇文放到床上,給他脫了鞋,讓他半靠在床頭。


    “哥夫,大哥怎麽樣?”溫奇武看著張梓瑞給大哥把脈之後就一臉傻呆呆的,被嚇了一跳。


    “哥夫,大哥怎麽了?”小妹見哥夫還是不說話,眼睛紅紅的抱著他的腿問。


    “沒事,你們別擔憂,你大哥隻是要當阿父了,你們哥夫我要做父親了。”知道自己要當父親的張梓瑞終於回神,高興的分享他的喜悅。


    “瑞哥,你說的是真的。”溫奇文瞪大眼,一臉驚訝,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這裏真的有了他和瑞哥的孩子?


    “當然是真的,我們就要做阿爹、阿父了。”張梓瑞高興的一把抱住溫奇文。


    溫奇武幾個也替自家大哥和哥夫高興,隻是見這兩人沉浸在喜悅中,也不打擾他們,帶著弟弟妹妹悄悄退了出去。


    張梓瑞高興了一陣,終於回過神來。“阿文,你想吃什麽,我去給你做。”


    剛才隻顧著高興了,他媳婦和孩子可都還餓著呢。


    “不用了,我今天做了不少飯菜。隻要別給我魚,在幫我配點鹹菜就行。”


    “好,你等著,我去給你端飯。”


    等張梓瑞喜滋滋的出去,溫奇文低頭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還是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夜裏,張梓瑞忙前忙後的給溫奇文端水洗漱。溫奇文覺得這樣不好,哪有讓自家男人做這些的。而張梓瑞覺得夫夫二人相互照顧理所當然,平時他也會這樣做,隻是溫奇文一直不習慣而已。


    等兩人躺在床上,張梓瑞抱著溫奇文,手伸進他衣服裏,放在他的小腹上。


    “阿文,你說這會是個男孩還是女孩?”剛有了孩子,張梓瑞已經犯上了傻爸爸情節。


    “男孩、女孩都好,隻是我不希望是個雙兒。”溫奇文不是不喜歡雙兒,隻是覺得雙兒命太苦,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吃苦。


    “沒事,就算是雙兒,我也不會讓孩子受委屈,一定會讓他過得幸福。”


    “雙兒總是要嫁人的,嫁人之後我們也不好總護著。”


    “大不了我們多掙點錢,招個上門女婿或是給他買個媳婦不就行了。”


    兩個傻爹,孩子都還沒出生,就開始想到以後孩子成親的問題上了。


    而張梓瑞的手開始還老老實實的在溫奇文小腹上撫摸,摸著摸著這位置就跑偏了。實在是溫奇文的身材好,肌膚的手感細膩、十分有彈性,讓張梓瑞忍不住想要探索個遍。


    “唉,有了孩子唯一不好的就是,我好長時間都不能進,到你裏麵去了。”這是張梓瑞想起自己將要失去好長時間的福利,對於還處於甜蜜期的他們,還真是一種考驗。


    “瑞哥,你正經些。”他們不是在說孩子嗎?怎麽又扯到這上頭來了。


    “我很正經阿,我隻是說出事實而已。”張梓瑞將手從溫奇文的衣服裏抽了出來,此時溫奇文的衣服已經被他弄得有些淩亂,他把人抱在懷裏。


    “看,其實你也有感覺了吧,就和我一樣。”張梓瑞說著,將兩人的身體更加貼合在一起。


    “別,會傷到孩子。”溫奇文紅著臉,他現在的身體越來越敏1感,經不起撩撥。剛才他就有感覺了,隻是擔心傷到孩子忍著。


    “你幫我摸1摸吧,我也幫你,這樣是不會傷到孩子的。”張梓瑞說著就行動起來,還拉著溫奇文的手去幫自己。想到未來幾個月自己都吃不到肉了,惡狼感覺自己更餓了。越是想著很長時間不能做,心裏就越是灼燒的厲害。


    “啊~~瑞哥,輕~~輕點~~”


    “好,舒服嗎?”


    “恩~~”


    兩人躲在被窩裏,礙事的褲子早被脫掉,掛在床尾。夫夫二人此時對麵的躺著,相互撫1慰這對方做yu望。


    自從溫奇文有了孩子,他就成了家裏的重點保護對象。張梓瑞和溫奇武兩個嚴防死守,不讓他做一點力氣活。


    平安兩兄弟也嚴正以待,二哥可是說了,雙兒懷孕不易,他們得保護好大哥。而且還要防止大哥抱小妹,以免小妹無意中傷到大哥肚裏的寶寶。


    懵懂的小妹委屈極了,大哥現在都不抱她了,哥哥們也不允許大哥抱她,一定是他們都不愛自己了。想到這小妹傷心地哭了,這一哭就有些停不下來的架勢。


    溫家幾兄弟哄了半天,知道原因之後,輪番給小妹上課洗腦,最後年紀小小的小妹也開始緊張兮兮的小心大哥的肚子。溫奇文雖然覺得家人的舉動很溫心,但也十分無奈。這些人簡直把他當成易碎的瓷娃娃一樣了,隻是他哪有那樣精貴。


    很快,溫奇文有孕的事首先傳到了吳嬸的耳朵裏。接著吳嬸又告訴了燕嬸子他們。於是這消息就在村裏傳開了。這些熱心的嬸子們就當心他們家沒個老人,不會照顧有身孕的人。於是輪番上門,將要注意的事反反複複交代了好多遍。


    隻是這次張梓瑞一點也不覺得煩,一直用心記著。他也不是小心過度,實在是雙兒原本就不是最適合受孕的體質,有了身孕是件危險的事。


    而且這裏醫療條件也不好,凡事小心一些總是沒錯的。為了保障自家媳婦和孩子的人身安全,張梓瑞覺得他又找到了人生的新目標。


    張梓瑞開始學習關於雙兒生產的事,為此他還特意跑去縣城找白大夫學習。如今白大夫的藥館已經搬到了縣城,因為瘟疫一事,他在縣城的口碑不錯。


    白大夫見了張梓瑞,便問他之前是不是和溫奇文來過縣城,還沒了不少物品。張梓瑞點點頭,問白大夫如何知道此事。於是白大夫便說了錢縣令和錢明都派人打探過他們的消息。


    如今錢縣令還沒放棄打探,他也是去給錢明看病的時候聽到消息。


    “白兄不用擔心,隻是不知那錢明現在如何?”


    “一直請醫問藥,但還是不行,都說讓他休養。在下也曾給他診斷過,也沒發現什麽大問題,隻要他一段時間內不行房即可。”白大夫想了想又問:“不知張先生是否做了什麽手腳?”


    這對夫夫如此恩愛,他不信以張先生這樣的人看到,自己夫人被調戲什麽也不做。


    “隻是一些小手段罷了,不值一提......”張梓瑞略略把這事說了說。


    白大夫神色古怪的看一樣張梓瑞,決定以後怎麽樣都不能得罪這人,他們家可是人丁單薄。


    錢明的不舉之症一直沒有好轉,開始他還能用大夫們的話勸慰自己。他那段時間的確玩得有些過火了,修養一段時間就好。隻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那裏依然沒有精神。


    即便是看著他往日裏最喜歡的幾個雙兒在他麵前做盡挑逗之舉,讓他心癢難耐,可是他的小兄弟卻一點也不爭氣。於是他變得越來越焦躁,而且開始懷疑大夫是不是騙他。


    他哭喊著讓錢縣令將他送去京城醫治,隻是他在京城得罪了人,錢縣令也不敢送他回去。這時縣城裏一名急功近利,想要討好錢縣令的大夫就想了個辦法。用催1情之藥試試,說不定有效。


    誰知他這辦法,不止是沒用。而且因為藥性猛烈,被下了禁製的錢明雖想要一展雄風,隻是卻被強壓著頭,讓他怎麽也站不起來。


    這樣的結果十分淒慘,直接讓錢明痛不欲生。他隻覺得自己下身傳來一陣陣鑽心刺骨的鈍痛,讓他痛得生不如死。他不停的在床上翻滾,哀嚎,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不過他還要慶幸那大夫並沒有什麽不解就會死的藥,不然他更是會因為宣泄不出來而痛苦得死去。


    錢縣令進門就看到兒子的慘樣,厲聲質問手足無措的大夫。“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大,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啊。”老大夫顫抖著手,拭去額頭上的汗水,一臉的驚慌失措。


    “廢物。”錢縣令命人將老大夫押入大牢,然後又令人將縣城裏的大夫全都請來。


    再次被請來,而且明白其中緣由的白大夫,看著錢明那慘不忍睹的模樣。更加堅定了不能得罪張梓瑞的決心,這種痛苦是沒個男人都不可承重之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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