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長,作為哈文市第一位刑警隊女隊長,你在跟匪徒對視的時候有過恐懼嗎?”


    “要說沒有是不可能的,但是要說印象最深的是我剛剛拿到警徽坐火車回家遇到的劫匪。”


    “哦?您剛剛拿到警徽就遇到了劫匪?”


    “是的,那一次我雖然手持警徽但是心中的恐懼卻依然吞噬我。”


    …………………………


    “呦,又有不怕死的嗎?”刀疤男聞聲停下手中即將落下的刀子,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頓時大笑道:“這是演的哪出啊?美女救小白臉?”


    “我是哈文市南關區警署的李梅警員,現在我要求你們立刻放下手中的武器,釋放手中的人質。”那五顆紅星的警徽直接亮出了李梅的警察的身份。


    不得不說李梅這一舉動卻是給車廂內絕望的乘客帶來了一絲希望,原本準備躍躍欲試奪下刀疤男手槍的幾個小夥子又開始有了眼神的交流,但是此刻的蘇小年卻皺起了眉頭。


    一個女警或許可以憑借所學製服劫匪,但是肯定製服不了54手槍吧?


    五六個普通人人對付三個劫匪同樣有勝算,但是手無寸鐵對付三個持刀的劫匪勝算基本為零。


    “哈哈哈哈,警察?哈文市還有長得這麽漂亮的女警呢”刀疤男的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在這個世界上有兩種方式可以讓男人興奮,一個是錢,一個是美女,而李梅屬於後者。


    雖然頭頂棒球帽,但是依然清晰的看出李梅姣好的麵容,經驗尚淺的李梅,雖然手持警徽,但是目光中還是帶著一絲慌張。


    這也怪不得李梅,雖然她是警察,但是也是一名剛剛從警校畢業的學生,就連警徽都是剛剛拿到手還熱乎的呢,突然讓她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麵對持槍的匪徒她不自亂陣腳已經不錯的了。


    李梅被刀疤男的話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少廢話,我現在已經警員的身份命令你立刻放下手中的槍。”


    “我的女警同誌你是在開玩笑嗎?放下手中的槍?就憑你一句話我就得放下手中的槍,你當我們兄弟四人是吃素的嗎?不過嗎……讓我們放下手中的槍也不是不可以。”刀疤男淫-穢的目光遊走在李梅凹凸有致的身體上:“隻要你讓我們兄弟四人爽了我就放下槍怎麽樣?”


    “你,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我要逮捕你,我要把你關進監獄。”李梅被刀疤男調戲的暴跳如雷,小臉氣的紅撲撲的,如果不是刀疤男手裏拿著槍估計早就衝過去跟對付拚命了。


    見李梅生氣了,刀疤男更開心了,仿佛整個車廂的人都是他的玩具,可以被他任意玩弄,他隨手拎起了一個小青年,將刀子架在小青年的脖子上,對李梅說:“你是不是警察嗎,保護人民群眾不就是你的責任嗎,現在把你的衣服脫光,你少脫一件,我就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刀。”


    小青年感受著脖頸上冰涼的刀子嚇的大小便失禁,褲襠濕了一大塊。


    看到此狀況的李梅傻眼了,在警校中可沒有人教過她劫匪讓她脫衣服的時候該怎麽應付啊。


    怎麽辦?不脫小青年就會受到傷害。


    可是脫……這讓她以後還怎麽做人?


    李梅的猶豫激發了刀疤男的興趣,如果眼神可以脫衣服,此刻的李梅已經裸-奔了:“怎麽樣?警察小姐,用你的身體換整個車廂人的安全,這個買賣和算吧?”


    “李,李警官,求,求求你了。”被刀疤男挾持的小青年顫顫巍巍的懇求著李梅。


    人的本性總是自私的,尤其在生死之間,自己保命最重要,別人的清白與自己無關。


    李梅漲紅了雙頰,看著小青年的目光中除了失望還是失望,原本她還想跟匪徒糾纏到下個站台到站,但是對方卻不顧及她的清白懇求自己,事到如今,她能做的隻有順從刀疤男的要求,脫掉了外套。


    脫掉外套的李梅穿了件緊身吊帶背心,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加明顯,高聳的胸部下纖細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那張因絕望而慘白的臉頰仿佛仙女下凡般讓刀疤男和他的同伴都咽了口唾沫。


    “脫,脫,繼續脫,全都脫光。”刀疤男已經忘記了手中的人質,深深的被李梅的美貌給吸引住了。


    就在李梅漲紅了雙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她想到了電視劇中的一些橋段。


    她環顧四人,最後將目光落收錢的麻杆男身上,收起臉上的盛氣淩人,麵含笑意的走到了手提錢袋的麻杆男的麵前,輕啟朱唇,氣息若有若無的撲在麻杆男的臉上:“你來幫我脫好不好?”


    麻杆男傻了,連手中的錢袋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隻是拚命的點頭,結結巴巴的咽著口水說:“好好好。”


    看到這一幕的蘇小年突然笑了,當金錢和美女擺在男人的麵前,男人選擇的是美女,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雖然李梅的目的很明顯,想要離間幾人,但是對方卻上當了。


    就在麻杆男顫抖的手剛剛放在李梅的腰上時,刀疤男大吼一聲:“住手!”然後一腳踢開小青年,對麻杆男怒吼道:“誰讓你碰的?她是我的人。”


    刀疤男一吼,果然好使,麻杆男立馬收回了手,結巴的說:“大,大哥,我,我沒,沒……”


    “怎麽不脫了?難道你不想碰我嗎?”見麻杆男向後退,李梅直接將身體貼在了麻杆男的身上,抓著麻杆男的手就放在了自己高聳的胸-脯上。


    李梅的這個動作不僅觸動了麻杆男,就連在兩側守著門口的匪徒的眼睛也直了,不過最氣憤的當屬刀疤男了。


    “他-媽的,給我滾開。”刀疤男上去一腳就踹在了麻杆男本就不富裕的肚子上,麻杆男捂著肚子直接暈了過去。


    這一腳讓另外兩個匪徒不滿了,其中小個子的匪徒對刀疤男說“大哥,你這是幹什麽?這娘-們明顯是想挑撥我們,你咋還能上當呢?”


    另一個高個子的匪徒也附和道:“大哥,你清醒清醒,現在外麵都是警察,我們拿完錢趕緊走啊。”


    “媽-的。”刀疤男朝麻杆男的吐了口口水,道:“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沒他咱哥兒幾個照樣幹。”


    “就算要解決他,咱也等幹完這票的,等會走的時候他還是不醒咱誰扛著他啊?把他仍給警察他把咱的身份說出來咋辦?”


    “那老子就讓他永遠閉嘴。”


    碰~~!!的一聲槍響,麻杆男的額頭開了一個洞,車廂內本就緊張到了極點的情緒瞬間爆發了,孩子的哭聲,和女人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刀疤男吹了一下滾燙的槍口,對準李梅,邪惡的笑道:“警官小姐,我幫你們警察殺了一個劫匪,是不是得給我記上一個一等功呢?”


    李梅被刀疤男的這一舉動給嚇傻了,雖然她已經是一名合格的警員,但是隻會使一些雕蟲小技,持槍殺人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你,你殺了人,你會被判死刑的。”


    “死刑?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抓我?”刀疤男將槍口頂在李梅的額頭,一字一句的說:“把你的衣服脫光。”


    李梅動容了,她沒有想過自己的第一個案子就遇到這種事情,如果不是為了保護車廂內那些無辜的人,她真想跟劫匪拚個你死我活,可如今她該如何是好?


    難道她隻有‘脫’這一條路可以走了嗎?


    李梅的目光遊走在車廂內的每一個角落,拚命的想找到每一個可能性,當她的目光移到蘇小年的身上時,突然眼睛一閃,蘇小年穿的是迷彩服,看衣服的樣式是部隊專用的。


    李梅想用目光懇求蘇小年,但是此刻的蘇小年正托著腮若有所思的想著某些事情,完全不理會李梅的求助。


    李梅絕望了,死心了,眼淚劃過她的臉頰。


    “哈哈哈哈。”刀疤男的笑聲極其森耳:“脫吧,我的警官小姐,哥哥我還沒玩過警察呢,今兒就讓哥哥嚐嚐鮮吧。”


    李梅絕望的解開了腰帶,就在她準備解下最後一個扣子的時候,蘇小年突然怯生生道:“等,等一下大哥。”


    “不許動,在原位做好,你他-媽的也不怕死嗎?”刀疤男的惡狠狠的掃了一眼蘇小年。


    “我,我有個請,請求不知道可否通融一下。”蘇小年的聲音中流露著膽怯。


    “請求?”刀疤男看了一眼瘦弱的蘇小年,沒太在意:“什麽請求?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蘇小年不知從哪拿出來的一架數碼相機,試探的問道:“在這位警官脫衣服的時候,我可以錄下來嗎?”


    作者有話要說:收藏不給力……麻煩大家看書的時候收藏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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