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世天師,千麵妖王請從良,第074章:隨時被勾搭的情種


    就見他振衣而起,滿麵怫然,紫衣長發迎風做舞,生氣都氣的這麽帥!可是隨著他站起來的動作,她剛剛伸出來的小手從他臉上滑下,那輕微的刺痛告訴他,他臉上有個傷口……


    原來她真的隻是為了傷口而不是為了……別的嗎?桃花眼君不由得一怔。舒愨鵡琻她舉著小手指頭,好稀奇的仰麵看他,然後很溫柔的:“別怕,不會很痛的!”


    喂!我才不是怕痛呢!他隻好重新坐回去,抑著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小失望,乖乖的閉上眼睛,感覺著她柔軟的小手指按來按去。繼被她襲腹之後,帥絕人寰的俊臉也沒能保住……


    桃花眼君發自內心的歎了口氣,他覺得自己犧牲大發了……


    孰不知小姑娘心裏也鬱悶著呢!她剛看到的時候,的確很好奇,覺得腹肌長成這樣莫名的招人喜歡,所以摸到的時候還是蠻興奮的,可是摸了一會兒才發現,其實也就哪樣,最多硬一點兒韌一點兒滑一點兒,手感好像還不如大俠的小蠻腰呢旄!


    可是她是有禮貌的姑娘,就算嫌棄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再說看他一臉樂在其中的表情,所以不好意思收手,隻能一邊堅持摸一邊納悶,好好的小肚子被切割成八塊會不會很別扭啊,中間還有凹槽唉,飯吃下去之後要放在哪裏……如果某君知道她這想法一定會嘔血……敢情你是摸厭了才轉戰人魚線的啊?


    花朝月發自內心的歎了口氣,她覺得自己犧牲大發了……


    這個時候她還不懂,如果沒有情感,沒有欲-望,那麽身體再美,對她來說也完全沒有意義,同一個小蠻腰,她摸朱蕤的時候覺得開心,摸他則未必……正如他也沒有想過,他捏她的小臉,捏了一下又忍不住捏了第二下,不是因為她滑滑嫰嫩,而是因為她是花朝月…崞…


    某君為了表示自己不怕痛一直在苦忍,可是她紮著小手兒塗個沒完沒了,他終於忍不住皺眉:“喂,你是不是嫉妒我的眼睛,準備把我戳瞎?”


    她撇嘴:“這麽難看的眼睛有甚麽好嫉妒的?”


    “難看?”他皺起眉,這評價倒新鮮,所以就說是她是嫉妒吧……


    她道:“大男人長了雙桃花眼肯定不好看啊!”


    “那長甚麽眼才好看?”


    “男人當然要長我爹爹那種鳳眼呐!”


    麵相上來說,若男人生鳳瞳,必定不是俗人,他狀似無意:“哦?你爹爹是?”


    她不屑的瞥他,滿眼都寫著“公子你太天真了這種事我會隨便說嘛”。桃花眼君咬牙咽下一口心頭血,然後微微一笑:“其實也沒多大不同罷?”


    她終於勉強包完,滿意的拍拍手,隨手摸摸他挑起的眼尾,其實他的眼尾也是上挑的,可是鳳瞳的眼尾是翩然上揚,桃花眼的眼尾是宛轉勾抹,一個高貴凜冽,一個媚色天成,一個一看就是有身份有地位有美貌的絕世好男人,一個一看就是自己不勾搭別人也隨時會被勾搭的情種,這十分不同,大大不同!但是人家長了桃花眼已經很鬱悶了,她就不往別人傷口上撒鹽了……


    某君看著她的神情,微微眯眼,悻悻的想……鳳瞳……哼哼,不就是鳳瞳嗎……


    一念尚未轉完,花朝月的小手已經拉住了他的腰帶,然後毫不猶豫的一扯,衣襟散開了……他吃了一驚,急伸手按住,拿他迷魅的桃花眼瞪她:“你幹嘛?”


    她比他更愕然,指他手臂:“不是要包紮傷口?”


    血淋淋的事實再次證明,大叔永遠比小朋友思想猥瑣……桃花眼君抽了抽嘴角:“隻是手臂有傷,不用全脫了吧?”


    “不然怎麽包?”她拿著布條,然後問:“你怕冷?”


    “……”她其實是故意的吧?他無語的瞪著她,然後再次在她純淨正直的眼神中敗下陣來,含羞脫了外袍,隨手撕開了內袍的袖子,於是她開始認真無比的……上藥……不過是把血拭淨用酒洗一下再灑上藥粉包起來而已!他單手就可以做的很快很好,結果她就有本事左戳一下右戳一下,把早就止血的傷口弄的鮮血直流!她其實跟他有仇吧?可是看她緊張的把嘴唇都快咬薄了,又覺得不能對小朋友太過苛責,於是溫和道:“你是第一次幫人包紮吧?”


    “嗯。”


    “其實你包了還不如不包……”


    她用要哭的表情瞥了他一眼,他緊急補救道:“當然你要試手我也不太介意……”隻是能不能適可而止!


    在經曆了艱苦卓絕的戳血洞,千難萬險的洗傷口,含辛茹苦的倒藥粉之後,她終於把他的傷口包了起來,兩人齊齊鬆了口氣。


    看著地上血,酒,藥粉和布條混合的一堆,他覺得他邀請她幫忙包紮這個決定實在大錯特錯,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桃花眼君做了個重大的決定,他決定一找到機會就悄悄離開……


    他站起來,背轉身係上袍子,她很不好意思的跟過來,仰著一張討好的小臉,幫他拭掉紫袍上沾著的藥粉,一邊不住道歉,然後……他腰上一痛,那是悄無聲息的一擰,他一皺眉,斜眼看她,她滿臉愧疚……他心中默念,小朋友是純潔滴,擰腰是無意滴,然後不動聲色的走開一步……


    她尾巴似的跟過來,繼續一邊道歉一邊幫他整理衣服,神情動作都誠懇到令人發指……他很小人的暗暗戒備,很快,小手放在了他腰上,然後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一掐!唔,好硬,又好有彈力哦!


    嗷!你你你……他瞪著她,她以一種“反正暴露了有本事你咬我啊!”的表情,又狠狠的掐了第二下,當年朱大俠襲腰三部曲輪番上演,他抽著嘴角,不要以為你一邊說著“對不起弄髒了你衣服”一邊下黑手我就可以裝做不知道啊!想多掐兩下就不要每次都掐這麽痛啊!好吧,事不過十,他決定數到第九次翻臉,正仰著臉默數到,她居然就雲淡風輕的把手收了回去……讓他一句義正辭嚴的“你的手是不是放錯了地方!”哽在喉口,噎的好不難過。


    小小的沉默之後,他輕咳一聲:“小姑娘,我還些事情待辦,不如……”


    花朝月正在回味剛才摸小腰的感覺……比摸腹肌好一點兒,比摸朱蕤壞一點兒,結論是……最好摸摸長腿再說!於是他話說一半,她便轉回身,眼睛張的大大的:“什麽事?”


    “呃……”


    “著不著急?需不需要幫忙?我可以幫忙的!”


    “……”這種時候,他似乎隻能說:“也不是甚麽大事,不必姑娘費心了罷?”


    她滿臉的真誠熱情,甚至還試圖拉住他修長漂亮的手,“沒關係的!你盡管說別客氣!”


    “我其實……沒客氣。”他扶額,迎著她清澈見底的大眼睛,實在不能不表示一下風度:“不知姑娘有甚麽事情需要在下幫忙的?”


    她滿意的彎彎唇角:“其實也沒有甚麽事……”


    “……”


    “對了,你餓不餓,想不想吃東西?”


    這種時候他能說什麽?早知道她不會這麽容易放過他……他倒也沒費什麽力氣就彎起了唇角,也許本來就彎的很厲害:“我的確有點兒餓了,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陪姑娘吃點兒東西?”


    “好吧!我爹爹說要日行一善。”她大度的,然後勾手指:“來,我這兒有吃的。”


    她那叫什麽動作!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吧?他抽抽嘴角,卻乖乖的跟著她走了過去,花朝月從萬能戒指中掏出了點心果品,然後捧著瓜子殷勤的湊過來……然後捧著點心湊過來……然後捧著蘋果湊過來……


    一直湊到第三盤的時候,他才終於明白了她的狼子野心,一時嘴角狂抽,好想說你如果想摸長腿就直接摸,摸完放我走好不好,不要弄那些掉瓜子掉蘋果的事情了,弄髒了衣服又要洗……眼看她把蜜踐都端過來了,桃花眼君一個哆嗦,果斷把蘋果往身上一倒,小姑娘驚呼一聲:“我的蘋果!”


    演的堪稱聲情並茂,然後撲過來上下其手上下其手……他以一種極緩極緩的速度,慢慢的,一個一個的揀起滾落的蘋果,給她留了充足的時間,誰知還沒揀完,她居然就收回了手……


    他的腿好長,皮膚好滑,那層衣服薄的,就跟沒穿衣服一樣啊!她甚至還順便摸了膝蓋!可是不知是不是因為摸到了,她居然覺得長腿也沒有大俠的手感好……看著地上的蘋果,她覺得她把他留下來這個決定實在大錯特錯,為了自己的心靈健康,花朝月做了個重大的決定,她決定一找到機會就悄悄離開……


    於是她隨手抓過一個蘋果,卡嚓咬了一口,一邊揮舞著蘋果問,“這蓮香酥是我娘做的啊,好不好吃?”


    他茫然,他基本上一晚都食不吃味,“嗯,哪個是蓮香酥?”


    於是冷場……


    隔了片刻,他輕咳一聲,“其實你的天師符籙若學的精了,頗可以以弱勝強,四兩撥千金。”


    她努力捧場,“對呀!打的過就打,打不過的就丟天師符籙。”


    於是再次冷場……


    他做回自己的時候,通常便是臨近度劫,已經太久太久沒跟人交往,連著兩次冷場,實在有點尷尬,又不能說要不你再找個感興趣的地方摸摸解悶吧……很辛苦的想了想,小孩子應該比較喜歡數星星吧?於是他指了一顆星,綻放顛倒眾生的微笑:“你知道那是什麽星嗎?”


    廢話,那是我爹爹的星位……看不出你這人這麽幼稚啊!坦白說她覺得星星還沒他好看,怎麽說他也長的平頭正臉,她雙眼斜瞥著他,從墨眉看到下巴,一邊隨口答,“紫微星。”


    呃……還以為小孩子一定不學無術:“你知道麽,紫微星乃帝星,另有北鬥七星繞他旋轉。北鬥分別由天樞、天璿、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七星組成……”


    她知道,她很知道,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把這些背的滾瓜爛熟,要裝做感興趣真的好難,在他好聽的聲音裏,她終於昏昏欲睡,桃花眼君閉目養神,很耐心的等她睡著……而花朝月在困倦中努力保持呼吸平穩,很著急的等他睡著……


    小半個時辰之後,他正在想這丫頭搞什麽鬼,怎麽一直裝模做樣不睡覺?就忽然覺得背上一輕,她悄悄的站了起來,然後攝手攝腳的往外走,走出幾步,便聽呼啦啦一聲,他悄悄斜眼看去,黑暗中一隻巨大重明鳥一閃而過,將小姑娘接在背上,迅速升入夜空,她居然自始至終,沒有回頭,走的好不迫不及待。


    某君坐在原處,遙望夜空,心情複雜,他還想著再玩兒一手不辭而別,沒想到她摸完睡完就不要他了,雖然結果都是一樣的,可是為什麽就這麽不爽呢……這大概就是拋棄別人跟被人拋棄的差別了吧


    半空中的花朝月小風拂麵,神情氣爽,因為今天摸多了山寨的大俠腰,所以她很想念正版的朱大俠,決定大度的給他一個道歉的機會,於是她拍拍雲小鳥的背:“歸兮,我們去找朱蕤!”


    雲歸兮平了雙翼在雲海中平平滑過,一邊道:“他既然選擇不辭而別,就是看透了,這是他的選擇……殿下,你也該長大些了,不要一昧任性。”


    花朝月愣了愣,其實她在朱蕤避而不見的幾日中,雖然忿忿,卻也迷惘,卻從來沒有去深想,可是現在雲歸兮一句話出口,她竟是心頭一震。朱蕤其人深情俠義,他是那種一愛便是一生的人,而她根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不過是一個匆匆過客……捫心自問,她是很喜歡朱蕤,但是要一輩子同他一起,像爹娘一樣,她還是……不願意。也許他便是明知如此,所以才選擇了放手吧……


    雲歸兮忽然身子微震,然後鼓翅向上,花朝月嚇了一跳,道:“怎麽?”


    雲歸兮道:“沒甚麽。”


    花朝月一瞪眼睛,也不多說,直接侵入他的識海,然後吃了一驚:“找不到朱蕤的氣息?怎麽可能?”


    其實雲歸兮本來並沒指望能說服她,所以話雖出口,已經在尋找朱蕤的所在。重明鳥本就善於尋蹤,見過一次的人再找就會很容易,上次找池畫月時不過瞬息間事,更何況朱蕤同他們朝夕相處這麽久,氣息早就熟悉,可現在居然找不到?花朝月一時也有點兒發慌,喃喃道:“為什麽?”


    雲歸兮不答,其實通常這種情況,隻有一個理由,那就是,朱蕤已經不存在了,換言之,已經死了……可是他卻不敢說,而且,連他也覺得不可能……可就算他不說她也不可能想不到,一下子便沉默下來,之前每次下界,都隻不過是隨意遊走,從來沒有過去找甚麽人的想法,現在,諾大的人間終於有了一個她想見的人,卻居然……已經見不到了嗎?


    雲歸兮終於還是溫言道:“人間生死病死,生離死別,在在皆苦……所以我們以後就算要下界,也還是玩玩就好,不要介入人間事,免得傷心難過……畢竟我們身在九天界,我們離開的時間,對人類來說太長了,也許就會有很多變數發生……”


    “不準說!”花朝月用力搖頭:“不,我覺得不可能!他一定是躲在什麽地方修煉,所以你才找不到!”她想了想,用力拍他的背:“我們下去找人問問。”


    雲歸兮想說什麽,卻終於還是咽了回去,順從的落下地來,此時正是夜半,腳下市鎮一片黑沉沉的,花朝月落下地來,卻仍舊有些茫然,她再沒常識也知道不能隨便拉個路人就問問拈花郎在哪兒,可是又不能甚麽都不做……正在東張西望,忽然看到遠處一間酒樓,隱約仍有燈火透出,她往那個方向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了睡前故事定律,半夜還亮燈的,除了青樓就是相公倌。


    花朝月頓時有了債主的覺悟,立刻拉過雲歸兮,趴到他背上:“我想到了,我們去找夜笙歌!”雲歸兮無語了一下,然後順從的腳尖一點,向上縱起,迅速現出重明鳥真身,騰入了夜空。


    隔了片刻,不遠處的街角下,緩緩的現出了一角紫袍,他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微微凝眉,卻終於還是一拂袖,迅速消失了。


    很快,萬裏之外的笙歌樓中便出現了兩個少年,一個淡金衣袍,一個華服斑斕。夜半的笙歌樓,大部分的客人已經回房辦事了,隻有少量喝高了的人仍舊坐在廳中吆五喝六。那錦服少年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站在門口的小廝急迎上來,卻愣了一愣。


    笙歌樓做男人的生意,也做女人的生意,有供女人使用的所謂大相公,也有專門給斷袖預備的小相公……但女人生意都是暗裏來往,不是沒有女人女扮男裝進來,不過眼前這位嫩的過份了些,也美的過份了些,所以連見慣美色的小廝也愣了好半天,一直到淡金衣袍的雲歸兮哼了一聲,走上前來,小廝才緊急回神,笑嘻嘻施禮道:“客人是要聽曲兒還是要點兒酒菜?有沒有相熟的公子?”


    花朝月咳了一聲,搖搖折扇,覺得自己扮的很像,說出話來卻還是甜糯好聽:“我要見夜笙歌。”


    小廝見多了慕名而來的,十分的訓練有素:“客人來的不巧,咱們樓主剛好不在,不如小的請梅公子出來陪陪您?不然華公子?”


    花朝月本來就興致不大,聞言頓時就煩了:“誰說不在,他明明就在,我自己去找。”一邊抬腿就往裏走。


    笙歌樓外鬆內緊,她才一舉步,立刻就有人撲了上來,動作迅捷,無聲無息,竟是高手。可是雲歸兮也不是吃素的,他所用的雖然很像武功,其實並不是武功,所以永遠高於旁人的估計,花朝月一聲歸兮叫出口的同時,他已經輕輕鬆鬆把人踢飛,倒也不曾下重手,隻道:“叫夜笙歌出來吧,我們沒有惡意的。”


    這邊兒一鬧,旁邊的客人也被驚動,紛紛看了過來,花朝月生的嬌嫩美貌,一看便是個姑娘,雲歸兮亦生的極昂揚俊秀,這樣一對人放在哪裏都是專門召狼的,立刻就隻不長眼的狼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道:“那兩個人,過來給大爺見見!”


    花朝月皺起了眉,她再不通世事,也被這***的眼神看的不舒服,忍不住埋怨雲歸兮:“早就說不要走門,你偏說要依禮……”雲歸兮默然,拖著她往外走,果然人間不是個可以講道理的地方,還是重來一次罷……


    而與此同時,夜樓主的房間門外,一人正伏地稟報:“樓主,外麵來了一個女扮男裝的小姑娘,帶著一個會武功的下人,說要見您。”


    夜樓主的聲音很不耐煩,最近夜樓主養成了夜裏睡覺的正常人做息,被吵醒了有起床氣:“你就為了這件事這種時候過來?”


    那人伏的更低:“小的覺得那姑娘長的有些麵善,似乎是之前樓主說的那位姑娘,叫花朝月。”


    房裏頓時咚的一聲,好像是腦袋撞到了床架,不過這不像是足智多謀的夜樓主會幹的事兒啊……那下人伸頭探腦之際,房間門嘩的一聲開了,夜笙歌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腳步甚急,連理都不曾理他,便向外走去。


    夜樓主豔名四播,絕對是男女通殺的絕品尤-物,大半夜的衣衫不整出現在笙歌樓……滿廳的醉狼都興奮了,夜樓主的叫聲此起彼伏,可是這會兒,長袖善舞的小倌樓主顯然沒有周-旋的心情,他隻站了一站,問:“人呢?”


    小廝急回道:“走了。”


    夜笙歌秀眉深皺,旁邊有人湊上前,低聲道:“小的派人出去找找?”


    夜笙歌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苦笑道:“不必了……”一邊就轉回了身。


    她不會想到,他這一年多一直在找她,用盡了各種方法,卻始終音訊全無……現如今她重回人間,甚至重入他的笙歌樓,卻居然仍舊失之交臂?他一時竟說不出心裏是何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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