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倆都擁有著傾國傾城的容顏,此刻就這樣站在月光下,著實讓人有些賞心悅目。


    特別是劉程這貨,眼神都看呆了,要不是知道沈凝霜和白芷都不好惹,估計不知道他會說出什麽騷話來。


    見到沈凝霜,楊靜他們幾人都麵露意外之色,警惕地盯著她。


    沈凝霜並非活人,也不怪他們會把沈凝霜當成敵人。


    讓我意外的是,徐之棟似乎並不意外沈凝霜的出現,想必是早就知道她的存在。


    “前輩,多謝你出手相助,把我們從那個虛假世界中解救出來。”爺爺對著沈凝霜恭敬的一拱手,感謝道。


    這一幕,讓楊靜和靜緣大師他們都錯愕不已,沒想到我爺爺竟然會喊沈凝霜前輩。


    沈凝霜臉上依舊清冷,緩緩道:“不必謝我,我出手不是因為你們,而是不想看到她繼續被黑蠍的人利用,一錯再錯。而且,你們能出那個世界出來,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那是怎麽回事?”我愣住了,如果不是沈凝霜出手,那個世界為什麽會突然崩塌。


    似乎明白了什麽,爺爺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我們都不接,急忙問爺爺是怎麽回事,於是爺爺向我們解釋起來。


    白芷所創造的世界,一開始的用意就隻是要困住屏山村死去村民的陰魂,讓他們每天重複經曆死前的絕望。


    然而世間的一切都有規則,想要穩定住那個世界,就要遵循規律,一旦出現了變數,那麽那個世界就會崩塌。


    我們學校六人的魂魄出現在那個世界裏,就是變數的開端,隻是還沒到足以讓那個世界崩塌的結果。


    當初,夜裏我和楊靜進村找餘安,那個世界突然出現,就是因為變數的出現,讓一直平穩運行的世界出現了輕微的混亂。


    這次我們被關進那個世界中,解救了部分原本應該都在那晚全部喪命的村民陰魂,這個變數達到了讓那個虛假世界崩塌的界限,所以我們才成功毀了那個世界,回到現實。


    “的確,隻要有人活下來,那構建那個世界所定下的規則就發生了改變,會崩塌也是理所當然的。”徐之棟舉起酒葫蘆喝了一口,點了點頭。


    事情雖然複雜,但我們也大致明白了。


    “徐之棟,你年輕時候的毛病到現在都還沒能改過來,總是酒不離手。”突然,沈凝霜看向剛想舉起酒葫蘆喝酒的徐之棟,清冷說道。


    我猜得沒錯,徐之棟和沈凝霜果然也認識。


    聞言,徐之棟尷尬地收起剛到嘴邊的酒葫蘆,扯出笑容回道:“前輩,我一把年紀了,在他們幾個小輩麵前,就別數落我了。”


    楊靜從沒見過徐之棟對誰那麽尊敬過很是意外,不由地問道:“師......徐前輩,她是?”


    “你們不用知道,盡管叫她前輩就行。”徐之棟也不解釋,簡單回了一句。


    掃了一圈四周,爺爺問之前那個斷臂的黑蠍老者去哪了。


    沈凝霜微微昂首,抬手指了指不遠處。“他太煩了,所以我讓他永遠閉上了嘴巴。”


    我們順勢看去,發現黑蠍的那名斷臂老者倒在地上,頭顱被人擰得轉了一百八十度,臉上的表情隻能用驚恐萬分來形容。


    從他的表情就能看出,他死前肯定領會了深深的絕望和恐懼。


    “姑娘,你和屏山村的村民究竟有什麽深仇大恨,為何要做到這種地步?”收回目光,爺爺看向一直沉默不言的白芷,開口問道。


    沈凝霜轉頭看了白芷一眼。“你告訴他們吧。”


    於是,白芷深呼了一口氣,緩緩地向我們訴說起發生在屏山村的真相。


    屏山村是一個古老的山村,人們自古信奉山神,對一直流傳下來的祖上規矩也十分的敬畏,不敢有絲毫的忤逆。


    “人的視線一旦被禁錮,那就容易變得愚昧,甚至可怕。”白芷一邊訴說著,一邊流著淚。


    在屏山村就一直存在著一個可怕的風俗,那就是每隔三十年,都要在村中選出一個神女和神子。神女和女子在村中能享有至高的待遇,受人敬重,然而這一切都需要付出代價。


    我皺眉,問她什麽代價。


    臉上布滿淚痕的白芷看著我,說道:“代價就是,神女必須隻能嫁給神子,決不能和其他男人發生任何的關係,否則將會付出慘痛的代價,而且神女和神子的第一個孩子,在出生後,就必須被帶到村子中央的神樹那進行祭祀,把剛出生的嬰兒性命獻祭給神樹,在村民眼中,神樹就是山神的代表,隻要獻祭了新生的生命,那就能得到山神的庇佑。”


    聞言,我們都震驚不已,十分吃驚。


    “你們想想,剛出生的孩子什麽都還沒能睜眼看看這個世界,就被人無情地剝奪了性命。”白芷一臉淒然,繼續說道。


    劉程忍不住爆粗口。“md,簡直不是人。”


    “其實所謂的獻祭,隻不過是人們一廂情願的想法,那棵古樹並非什麽神樹,也絕非山神的代表,真正的神靈也不需要如此殘忍的獻祭。反而會因為他們的獻祭,讓古樹產生了邪性。”爺爺歎了口氣,搖頭道。


    白芷冷道:“所以我才說他們愚昧無知。”


    這種獻祭的情況在很久以前不少地方都會出現,不過在幾十年前,隨著時代的進步,這些愚昧的所謂祭祀獻祭早就都紛紛被廢除了。


    隻是屏山村地處深山,又常年少與外界接觸,所以暗地裏還一直保持著這個愚昧殘忍的習俗。


    那時,白芷成了屏山村新一代的神女,而神子就是村長雷金德的兒子雷立。


    當時,人們的思想已經逐漸開化,加上白芷有段時間曾經跟隨父母外出接觸過外麵的世界,心裏對屏山村這些封建愚昧的風俗更是抗拒。


    她想像普通的女子一樣,能自由戀愛,與喜歡的人一起白頭偕老,更不願意犧牲自己的親骨肉來獻祭所謂的山神。


    對於雷金德的兒子,她更是厭惡至極,不僅為人自私自利,還十分的粗魯暴躁。


    白芷天生長得漂亮,村子裏的年輕男人都仰慕她,雷立自然也在其中。


    自從她和雷立被立為神女神子後,雷立就不允許村裏的任何年輕男人接近自己,一旦發現他必定會對人拳打腳踢。


    所有悲劇,都從那個外來人的出現開始,那個人的出現,讓白芷明白了什麽是情,什麽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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