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遼無能,讓金蟾逃脫。請老祖恕罪!”許遼跪在地上,對許家老祖說道。


    “請起。此事不能怪你。”許家老祖淡淡的額說道。


    許遼一臉疑惑的站了起來。


    旁邊的許邁、許選也麵露困惑之sè的看著許家老祖。


    “你們一定非常奇怪,為何赤目金蟾逃脫之時,我隻讓你們前去,而我卻袖手旁觀,對嗎?”


    三人沉默不語,顯然心中早有這樣的疑惑。


    許家老祖笑了笑,說道:“以我結丹期的修為,要降服一直築基期的靈獸,那自然是手到擒來之事。我之所以不出手,是因為事出有因啊。”


    扭頭對許選說道:“將拿東西拿出來。”


    許選站起身,前往後堂,將一個箱子搬了來,打開箱子,將箱子中的一個磬取出,遞給老祖。


    老祖將這個磬托在手中,讓眾人看了看。眾人認出,這不就是當riyin靈宗送來的賀禮嗎?


    “這個磬,名叫魔音磬。”許家老祖說道;“此磬能發出蠱惑人心的魔音,擾亂人的心神,而這個磬,是專門針對赤目金蟾的。若我強行留住赤目金蟾,那它恐怕就會自爆而亡。”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許家老祖道:“這赤目金蟾在我許家數百年,我們許家有多少弟子曾沐浴靈霧修為大進甚至突破修真瓶頸,不用我說你們也心裏有數吧。難道你們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自爆而亡?”


    許遼等人低頭不語,他們每個人都曾在赤目金蟾吐出的靈霧中修行過,對金蟾都心存感激之情。


    “那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赤目金蟾被yin靈宗捉走?”許選不服,忍不住說道。


    “讓yin靈宗捉走,至少赤目金蟾還能活著,ri後說不定機緣巧合,還能重歸我許家。若我們強行留住赤目金蟾,那必將讓它自爆而亡,我們什麽也得不到,損失的是我們。”許家老祖歎了一口氣,說道。


    “這個魔音磬就如此厲害?”許遼皺著眉頭說道。


    “當然,這是魔教的一門秘術。不過據說要耗費極大的法力,而且此物非常難以煉製。看來,yin靈宗為了奪走赤目金蟾,耗費了不少jing力啊。”


    許家老祖一施法,魔音磬邊化為飛灰。


    “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以後遇到yin靈宗弟子,絕對不要客氣。”許家老祖忽然臉sè一變,殺氣騰騰的說道。


    許遼等人心中一寒,齊聲答應。


    丟失了赤目金蟾的許家,在修真界的地位下降了不少,但因其還有相當數量的許家修真子弟,依舊有相當實力的,也是各派爭相拉攏的對象。


    次ri天亮,來賀壽的各位宗門家族的人,紛紛向許遼告辭。許遼站在城門口送客。


    範逸之從靈獸坊牽來金翅大鵬,來到城門口時,原長老和錢長老正在交談。


    見到範逸之來了,原長老對錢長老說道:“錢道友,回到白璧山我們再詳談吧。”


    兩人拱手告辭。


    “走吧。”原長老對範逸之說了一聲,隨即躍上金翅大鵬。


    當幾個親傳弟子也坐在金翅大鵬脊背,範逸之拍了拍大鵬的脖頸,大鵬會意,飛上天空,向鬆明山飛去。


    一路上,原長老一言不發,眉頭微皺,像是在思索著什麽。


    幾個親傳弟子見原長老這副神情,也識趣的閉嘴不言。


    半ri後,鬆明山已經遙遙在望。


    “去元真玄山。”原長老開口說道。


    範逸之答應了一聲,讓大鵬調整了一下方向,向元真門主殿所在元真玄山飛去。


    大鵬在元真玄山下徐徐落下,原長老領著四個親傳弟子上山去了。範逸之也返回了靈獸坊。


    將金翅大鵬交給馬千裏,範逸之就回到石屋之中呼呼大睡起來。這幾ri發生的事情太多,該好好休息一下。


    原長老將這幾ri在許家鎮發生的金蟾之事原原本本的稟告給掌門,掌門吃驚之餘,開始加強防範,防止yin靈宗的yin謀詭計。其中措施之一就是加派白璧山靈脈的守護力量,征調宗門弟子輪值守衛。


    這些被征調的宗門弟子,大多數都是雜役弟子,煉氣期修為,高低不等。凡是去白璧山靈脈守衛的弟子,每人每月多發三十塊靈石,外加三顆凝靈丹。


    眾弟子一聽宗門給的酬勞如此豐厚,一片歡騰。


    在這片歡騰中,隻有範逸之一個人心中感到無限悲涼。


    三十塊靈石,三粒凝靈丹,就讓一個雜役修真弟子歡呼雀躍,不能自已。可見這些雜役弟子們平ri裏的修真之物是何等窘迫,而宗門隻給了一點蠅頭小利,就感恩戴德。


    宗門高層之所以發放這些靈石靈丹,恐怕是大有深意吧。


    親眼目睹過yin靈宗蠱惑走許家赤目金蟾的範逸之,已經隱隱猜到,宗門高層增加人手守衛靈脈,怕的是yin靈宗的突襲占據靈脈吧。而這些征調的弟子們,說好聽點叫守護師門靈脈,但其實就是炮灰而已。


    範逸之可不相信這些煉氣期的雜役弟子能有多強的戰鬥力,能抵禦yin靈宗的進攻。他曾親身經曆,白璧山三派弟子在落星原中被人家yin靈宗一路追殺、狼狽逃竄、損失了三分之一的人。血淋淋的現實教育了範逸之,自己宗門和yin靈宗之間的實力差距。


    自己修仙是為了得道成仙,而不是替人做炮灰。不論宗門給的報酬有多高(當然在範逸之看來自然低的可憐),喊出的口號有多高尚,諸如“保衛宗門,打倒魔教!”之類的,範逸之根本不為所動。


    雖說師門的靈脈一年出產的靈石數量,範逸之這些雜役弟子無法知道,但僅僅看那些高層和jing英弟子們的每月消耗,就可知道靈脈每年出產的靈石數目肯定是天文數字。而範逸之這些在門派高層和jing英弟子眼中的螻蟻一樣的人,隻能分到可憐的寥寥幾顆靈石而已。


    這是芸芸眾生一般的雜役弟子的悲哀,這也是他們無能的悲哀。


    如果在以前,範逸之肯定也會像這些雜役師兄弟一樣興高采烈的歡呼,但自從他學會了禽言獸語,在妖獸之間獲得巨額利潤之後,這三十塊靈石和三顆靈丹,範逸之根本不放在眼裏。


    如果範逸之告訴他們自己曾有三千多塊靈石,和現在擁有幾十粒jing品凝靈丹以及百餘粒雜質凝靈丹,他們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表情。


    當然,這些範逸之自然不會在表情上表現出對宗門這種政策的不屑一顧來,他依然和周圍的眾多師兄弟一樣歡呼雀躍,對宗門的英明決定感恩戴德。


    不過目前前往守衛靈脈的弟子還是自願報名,範逸之以自己修為不夠而拒絕前往。眾人也知道他曾獲得掌門的數百塊靈石獎勵,在雜役弟子中也算是個小富翁,不在乎這些靈石靈丹,也沒有對他過多的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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