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都懂,就是不願看透。


    炎耀君看著摟著自己的柳暮遲,眼內是一片固執的愛意。既然你不願主動看破,那麽,就讓我來幫你吧。讓你感受身體的渴望,正視身體的*。直到,你再也不想離不開我,再也離不開我,永遠在一起,直到毀滅那一天。


    “咳咳——”


    柳暮遲看著炎耀君蒼白的臉色,心裏越發愧疚:“身體怎麽樣?是否要休息會兒?”


    “我撐得住。”炎耀君冷淡的開口,身體卻忍不住一軟的靠在柳暮遲身上。


    毛球跳在炎耀君的身上,奇怪的叫了兩聲,兩隻清亮的眼睛看著炎耀君,讓炎耀君躲避的閉上了眼。


    柳暮遲哪裏還狠得下心讓人趕路,劍訣一掐,找了一個臨近的村莊降落休整。


    隨意的找了一戶人家,給了些錢,讓他們收拾幹淨一個客房給兩人休息。


    柳暮遲一進門就給炎耀君把起了脈,身體雖還未好透,卻比之前的半條命的身體好上太多倍。想到炎耀君身上有一處尷尬的傷口,柳暮遲麵上一紅,決定還是再休息一晚再走。


    過了一會兒,農戶的大娘煮了兩大碗麵送了進來,看著兩個如謫仙般的人兒,心裏不住的惶恐。


    柳暮遲好聲的把大娘送了出去,隻見炎耀君拿著筷子卻不動手。


    “怎麽了?”柳暮遲吃了一口,味道一般,但也可下口果腹。“身體哪裏不適?”


    “沒胃口,你吃吧。”炎耀君解開衣服,鋪在了床上,半躺上去,露出了頸脖與胸口的肌膚,帶著一絲不自然的蒼白。


    柳暮遲想到那晚絲滑的觸感,喉頭忍不住湧動,夾起一大口麵條吃了進去。


    炎耀君用丹藥逗著毛球,卻絲毫沒有放過柳暮遲的一絲舉動,見到柳暮遲的異樣時,甚至忘了鬆開手裏的丹藥,讓毛球一口咬了上去。


    “嘖。”炎耀君看著手裏露出的小滴血,用手指點點了那個小東西。


    毛球卻無情的很,捧著丹藥就吃了起來,炎耀君點著它的頭都沒有反應,估計也是不好意思了,不然平時吃東西的時候逗它,就是一爪子撓過去。


    柳暮遲見毛球這個慫樣,真是恨不得一掌拍過去。這個小子缺血都快掛了,居然還給他放血。柳暮遲意外的忽略了那一點血滴,對炎耀君根本算不了什麽的事實。


    夜幕降臨,農家婦人早早的就上床歇息了,柳暮遲卻遲遲不敢上床,坐在凳子上調理氣息。


    炎耀君一邊看著柳暮遲的身影,一邊逗著毛球,看看時間差不多了,炎耀君對毛球使了個眼色,讓它有多遠走多遠。毛球當然不理他的指示,直到炎耀君示意了許多好處,毛球才滿意的跑出去打野食。


    見沒有一直阻礙兩人單獨相處的小東西離開,炎耀君一個彈指過去熄滅了油燈,房間瞬時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呼~柳暮遲感覺到一陣輕微的氣流靠近,身上就覆上了兩隻不安分的手。


    “遲,給我。”炎耀君聲音低沉靠在柳暮遲的耳邊說道,雙手漸漸伸進了他的衣服內。羊脂玉般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直向胸前的兩朵紅梅襲去。


    柳暮遲氣息紊亂,抓住了炎耀君四處點火的手,“你在做什麽。”


    “做.愛,你也想要的,不是麽。”炎耀君感受到了柳暮遲下方的微挺的火熱,知道自己能挑起對方的情/欲,讓炎耀君欣喜不已。


    柳暮遲正當血氣方剛的年紀,前幾日開了葷,身體哪裏經得起挑逗,很快就有了反應,給了炎耀君一個正麵的暗示。


    “遲,你的身體,永遠比的嘴誠實。”說著,炎耀君的手就握住了對方半.硬的火熱,慢慢的撫.摸起來。


    “不,你放手。”柳暮遲咬住唇,理智對抗著欲念。


    “好,我放手。”


    炎耀君雙手幹脆利落地離開了那個等待撫慰的火熱,轉而半跪在了柳暮遲的身前。


    “唔~!”


    雖然房間裏一片黑暗,但是柳暮遲卻清晰地看見了對方的動作。


    濕熱而柔軟的唇舌,咬上了柳暮遲的要害。隔著褲子,留下一片旖旎的水漬,更帶出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響。


    “嚒~好硬~小遲很喜歡我啊~”炎耀君叼著柳暮遲的玉.莖,描摹著它的形狀,緩緩地舔過。


    柳暮遲倒吸一口氣,忍不住抓住了他的頭發,眼底一片複雜。何為,為何他願意做到這個地步。身體和理智的交雜,讓他不知所措,就這樣看著對方用手把自己的褲子褪下,把自己最柔軟,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了對方的麵前。


    炎耀君第一次嚐試把這根玉/莖小心的含進嘴裏,不讓牙齒碰到它,仿佛含著的是世間上最重要的珍寶。腥甜的味道讓他迷戀,喉頭忍不住想要讓它更加深入,直到進到自己的心裏。


    “啊~嗯~~君耀~~~”柳暮遲覺得自己完全墮落了,隻想著對方那火熱的唇喉,能深入點,更深入一點,把自己的全部都用力插/進去。


    炎耀君小心的伺候著“小遲”,慢慢地開始了運用舌頭,時而舔過對方的蘑菇頭,時而含住玉/莖下的兩顆玉球,讓柳暮遲舒服地伸長了頸脖。


    “摸摸我。”炎耀君對著半裸的愛人,身下也是一片火熱,忍不住用手自.瀆起來。


    柳暮遲看著對方嘴角留下的津液與半跪的姿勢,心裏一酸,把炎耀君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


    “我該拿你怎麽辦。”


    “這句話,應該我說。”


    話畢,炎耀君用腿勾上了柳暮遲的窄腰。


    夜晚很短,愛卻很長。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夜晚很短,愛愛很長,好邪惡!


    一回來大晚上就寫這個,感覺節操跟坑品都一樣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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