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消失的公交車（8）
重生後，我成了市委書記的女婿 作者：提筆放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下午，劉隊長來到了葉默的辦公室。
這時候的葉默還在和鄭孟俊等人繼續討論案情。
見到劉隊長滿身是汗的回來，葉默也是連忙問道：“劉隊，怎麽樣，聯係當年的目擊者沒有？”
聞言，劉隊長連忙點了點頭。
“當年親眼見到這輛公交車離開車站的目擊者隻有一人，那就是車站的保潔員胡桂麗，我也已經親自把她給帶回來了，就在咱們的問話室，我想著葉隊你學過專業的測謊心理學，如果這個人說謊的話，你也能夠瞧出問題。”
聽到這句話，葉默也是立馬點了點頭。
“好的劉隊，辛苦你了，沒想到你還親自去跑了一趟，你先休息一會兒，喝口水，我和鄭孟俊去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不辛苦，因為這個胡桂麗正巧在我家附近的廠裏上班，我想著我也有熟人在廠裏工作，所以我就親自跑了一趟。”
聞言，葉默再次點了點頭，隨後帶著鄭孟俊前往問話室。
來到問話室，這裏已經有一名女民警正在和胡桂麗進行交談，並且還給她倒了水。
見到葉默和鄭孟俊過來，女民警連忙站起來敬禮。
“葉隊，鄭隊。”
見狀，葉默微微點了點頭，他隨後看向坐在位置上的胡桂麗。
這名中年婦女看起來五十多歲，因為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看起來明顯有些緊張。
葉默隨後和鄭孟俊兩人坐了下來，便立即和她進行了問話交談。
“胡女士你好，非常感謝你抽空過來配合我們的工作，為了不耽誤你的時間，我就隻問你幾個問題，問完你就可以回去了。”
“好的，你問吧。”
聞言，葉默隨即拿出記錄本和筆，然後開口問道：“98年的時候，你們車站那輛33路公交車離開車站的時候，現場就隻有你一個人在場是吧？”
“對的，當時雨下的很大嘛，按照規定，這個公交車出車之前，必須要搞衛生，消毒，我當時搞完衛生之後，車站的乘客這才排著隊上車。”
“當時一共有幾名乘客？”
“除了司機和售票員，好像就是五六個，當時雨下的很大，我也沒有留意。”
“車站的其他工作人員都去哪裏的？”
“他們都在車站辦公室，所以當時隻有我一個人在場，是我親眼看到公交車開出去車站的，當時天上打雷，嚇人的很，雷還是紅色的，我都不敢在外麵停留，趕緊就跑回去值班室了。”
聽到這裏，葉默也是停頓了一下，他將胡桂麗說的全部記錄了下來。
隨後這才繼續問道：“當時的那些乘客，有沒有帶雨傘？”
“有打雨傘，基本上每個人都打了雨傘的，剛才你們劉隊長也問了我了，我也是這樣和他說的，我還記得，那些人裏麵，有一個人上車之前還踩滑了，摔了一跤，雨傘都摔壞了。”
“這個摔跤的人是男的女的？”
“是一個男的，四十多歲。”
“他摔跤之後，有沒有人去扶他？”
“沒有人扶他，大家都沒得啥子反應的，而且這幾個上車的乘客，基本上沒說一句話，上了車坐好就等著司機開車走了。”
聽到這裏，葉默思索了片刻，隨後繼續問道：“這個司機和售票員，是先上的車，還是等乘客上車之後再上的車？”
“是乘客都上車之後，司機和售票員才上的車。”
“那這司機和售票員，他們打雨傘沒有？”
“他們沒有打雨傘，兩個人都穿的是雨衣，司機上車之後，馬上就開車走了。”
聽到胡桂麗一口一個司機和售票員，葉默這時就發現了不對勁。
一般來說，都是一個公司的，正常會說對麵的名字。
於是，葉默開口問道：“這個司機和售票員和你是不是不是很熟？”
“對頭，我是才去車站上班的，好多人我都不認識。”
聽完了胡桂麗的回答，葉默也是點了點頭。
目前來說，這名目擊者並沒有任何撒謊的跡象。
也就證明，她和本案沒有任何關係。
但是，這其中有一個點比較奇怪。
其他乘客都打雨傘，唯獨司機和售票員穿的是雨衣。
這一點就有些不對勁。
一般來說，騎摩托車，自行車，或者走遠路才會穿雨衣。
司機和售票員都是在車站上班的，到點之後就從車站的值班室走到車上就行。
就這個距離，根本沒必要穿雨衣。
於是，葉默又連忙問道：“你還記不記得，這個司機上車之後，做過了什麽事情沒有？”
聞言，胡桂麗搖了搖頭。
“這個我就記不清了，畢竟都過去這麽多年了，我就記得那些乘客上車前有一個男的摔了一跤，然後沒過一會兒差不多到時間，司機和售票員就一起來了，司機上車之後脫掉了雨衣，直接就把車子開走了。”
聽到胡桂麗這麽說，葉默又問道：“這個司機有沒有穿工裝？”
“有的，穿了工裝，帶著工牌的，上車之後就脫了雨衣，我看到穿了工裝的。”
“那這個司機和售票員，有沒有戴口罩和戴墨鏡？”
“有，售票員戴了口罩的，聽說她是有點感冒咳嗽，所以戴了口罩，司機的話，我好像次次看到他都是戴的黑眼鏡。”
聞言，葉默立即皺起了眉頭。
“也就是說，這個司機每次開車，都是戴了墨鏡的對吧？”
“對，我剛去公司上班不到一個星期，公司的夜車隻有一班，總共有四個司機換著開夜班車，這其中，就隻有一個司機喜歡戴黑眼鏡，他說晚上對麵車的遠光燈反光，戴眼鏡看的清楚點。”
聽到胡桂麗這麽說，葉默也沒覺得這句話有什麽問題。
很多眼鏡設計出來就是為了夜晚行車準備的，所以這一點也沒問題。
但是，售票員戴口罩，穿雨衣，包裹的這麽嚴實，這一點就很不對勁。
葉默現在開始懷疑，這名司機和售票員，會不會根本就不是李遠強和張紅菊。
而真正的李遠強和張紅菊，可能早就遇害了。
凶手假扮司機和售票員，將車子開到藏身位置之後，殺掉了車上所有人，再將李遠強和張紅菊的屍體放到車廂裏。
當然，這都隻是一個推理，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
但是為了進一步確定這個推理，葉默又問道：“胡女士，我現在懷疑，司機和售票員，不是你們公司的員工，你仔細回想一下，他們是不是和你平時見到的這兩個人不一樣？”
聽到葉默這句問話，胡桂麗頓時愣住了。
她表情有些驚恐，隨後連忙搖了搖頭道：“這不可能吧，我感覺應該就是李遠強和張紅菊這兩個人啊。”
“那你再回憶一下，這兩個人，是不是就是從你們值班室走出來的？”
“這個我也沒有留意，但是看他們穿著雨衣，全身都打濕完了，估計不像，應該是從別的地方走過來的。”
聽到這句話，葉默此刻對這個司機還有售票員的身份就更加懷疑了。
他思索片刻之後，又問了胡桂麗一些問題，隨後就讓她回去了。
胡桂麗走後，葉默叫來了劉隊長，王隊長，還有鄭孟俊等人，大家在辦公室討論了起來。
葉默這時候也是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劉隊，王隊，剛才我和鄭孟俊詢問了胡桂麗很多問題，從這其中，我心裏產生了一些疑點，我個人認為，當時上車的司機和售票員，可能不是李遠強和張紅菊這兩個人。”
聽到葉默這句話，劉隊長和王隊長兩人都震驚不已。
“這怎麽說？司機開車之前都要穿工裝，戴工牌的，而且，還要去值班室領車鑰匙，這如果要不是本人的話，怎麽可能拿到車鑰匙？”
聞言，葉默隨即開口道：“這還得看各個公司的規定，有些公司，車鑰匙是跟人走的，每個司機負責保管他的車鑰匙，並不一定要去值班室領鑰匙。”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馬上去讓人對這個公交車公司進行調查，了解一下當年的情況。”
“好的，劉隊你先去安排，我們接著討論。”
很快，劉隊長走了之後，葉默等人繼續討論。
鄭孟俊這時候也開口道：“其實我也認為，葉隊的懷疑沒有錯，因為根據胡桂麗所說，當時的司機和售票員，都穿著雨衣，售票員甚至還戴著口罩，這太不對勁了，而且，司機上車之後，都要檢查車況再開車，而胡桂麗卻說，司機上車之後馬上就把車子開走了，這明顯和一名公交車司機的行為不符合。”
聽到這裏，王隊長此時緊皺眉頭，表情十分嚴肅。
他緊握著拳頭道：“當年我們調查那麽久，怎麽就沒有懷疑，司機和售票員不是他們本人呢？你說有時候真不怪別人罵我們是飯桶，當時查了足足兩年，愣是沒有人提過這個設想，這要是當年就往這方麵調查，說不定早就查出結果來了。”
見到王隊長自己埋怨自己，葉默此時也安慰道：“這不能怪你們，當時首要目標是救人，你們的重點是在尋找車輛和失蹤人員身上，這換了是我，當時也是這樣做的，其次，失蹤人員裏麵，確實包括了司機李遠強和售票員張紅菊，所以你們也是不會懷疑司機和售票員的身份有問題的，就算是我，也是一樣的想法。”
“我現在之所以有這樣的懷疑，是因為車子已經找到了，失蹤人員屍體也找到了，這才敢這樣大膽的推理。”
聽了葉默的這句話，王隊長此時心裏好受了一些。
但他仍舊還是為了自己當初沒有破案而感到自責。
他說道：“其實歸根結底，還是我們的問題，要是當年有葉隊長你這樣的神探在，我相信一定不會拖到現在的。”
“不是的，即便當時我在場，我也依舊沒法改變案子的情況，因為當時的凶手占據了天時地利的條件，大家都忙著救災，各地都亂了陣腳，這才給了凶手可乘之機。”
葉默說的不錯，當時下了大暴雨，到處都出現了洪澇災害，並且還爆發了泥石流和地震。
這樣的情況下，救援人員和警務人員都在忙著救災，所以才給了凶手藏身的機會。
等到後麵災害結束了，凶手早已經完成計劃。
聽到葉默說的話，王隊長此時也點了點頭。
“葉隊長你能理解，我真的很感激，這些年，我也一直被這件案子困擾著，這次有你在，我相信，我心裏這個結，也一定可以解開。”
葉默聞言也是點了點頭。
“你放心，我相信我們大家的能力，我也有信心在大家的協助下破案。”
王隊長聽了葉默的話，此時也信心十足。
他繼而繼續分析道：“葉隊，如果說這司機和售票員，真的是凶手團夥成員假扮的，那真正的李遠強和張紅菊這兩個人肯定是一早就出事了，如果他們已經失蹤了24小時以上的話，那麽他們的家人應該會察覺才是。”
“可是我們當初調查過失蹤人員的家屬，尤其是司機李遠強和張紅菊的家屬，他們都沒說有什麽異常情況，失蹤當天，這個李遠強白天在家裏睡了一下覺，晚上六點鍾吃完了晚飯，就去了汽車公司。而張紅菊的話，因為她本來就是白班，那天晚上是幫胡春霞頂班，這才上夜班，所以她那一天都不在家。”
聞言，葉默此時也點了點頭。
“所以，我覺得，這個胡春霞，也必須再調查一下，這件案子之中，能否確認李遠強和張紅菊被人假冒，關鍵就在於胡春霞這個人，因為她讓張紅菊頂班這件事，是偶然突發情況，可以說是不可能在凶手計劃範圍之內的，如果說這不是巧合，那麽，這個胡春霞，必定就是這幫凶手的同夥之一。”
葉默說的沒錯，如果凶手想要假冒售票員張紅菊，那麽她就會讓張紅菊主動去調班，而不是胡春霞找到張紅菊調班。
可以說，這其中任何一個變動，都會影響凶手的計劃。
所以，找到胡春霞，再次對其進行問話，這對於這件案子來說，至關重要。
這時候的葉默還在和鄭孟俊等人繼續討論案情。
見到劉隊長滿身是汗的回來，葉默也是連忙問道：“劉隊，怎麽樣，聯係當年的目擊者沒有？”
聞言，劉隊長連忙點了點頭。
“當年親眼見到這輛公交車離開車站的目擊者隻有一人，那就是車站的保潔員胡桂麗，我也已經親自把她給帶回來了，就在咱們的問話室，我想著葉隊你學過專業的測謊心理學，如果這個人說謊的話，你也能夠瞧出問題。”
聽到這句話，葉默也是立馬點了點頭。
“好的劉隊，辛苦你了，沒想到你還親自去跑了一趟，你先休息一會兒，喝口水，我和鄭孟俊去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不辛苦，因為這個胡桂麗正巧在我家附近的廠裏上班，我想著我也有熟人在廠裏工作，所以我就親自跑了一趟。”
聞言，葉默再次點了點頭，隨後帶著鄭孟俊前往問話室。
來到問話室，這裏已經有一名女民警正在和胡桂麗進行交談，並且還給她倒了水。
見到葉默和鄭孟俊過來，女民警連忙站起來敬禮。
“葉隊，鄭隊。”
見狀，葉默微微點了點頭，他隨後看向坐在位置上的胡桂麗。
這名中年婦女看起來五十多歲，因為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看起來明顯有些緊張。
葉默隨後和鄭孟俊兩人坐了下來，便立即和她進行了問話交談。
“胡女士你好，非常感謝你抽空過來配合我們的工作，為了不耽誤你的時間，我就隻問你幾個問題，問完你就可以回去了。”
“好的，你問吧。”
聞言，葉默隨即拿出記錄本和筆，然後開口問道：“98年的時候，你們車站那輛33路公交車離開車站的時候，現場就隻有你一個人在場是吧？”
“對的，當時雨下的很大嘛，按照規定，這個公交車出車之前，必須要搞衛生，消毒，我當時搞完衛生之後，車站的乘客這才排著隊上車。”
“當時一共有幾名乘客？”
“除了司機和售票員，好像就是五六個，當時雨下的很大，我也沒有留意。”
“車站的其他工作人員都去哪裏的？”
“他們都在車站辦公室，所以當時隻有我一個人在場，是我親眼看到公交車開出去車站的，當時天上打雷，嚇人的很，雷還是紅色的，我都不敢在外麵停留，趕緊就跑回去值班室了。”
聽到這裏，葉默也是停頓了一下，他將胡桂麗說的全部記錄了下來。
隨後這才繼續問道：“當時的那些乘客，有沒有帶雨傘？”
“有打雨傘，基本上每個人都打了雨傘的，剛才你們劉隊長也問了我了，我也是這樣和他說的，我還記得，那些人裏麵，有一個人上車之前還踩滑了，摔了一跤，雨傘都摔壞了。”
“這個摔跤的人是男的女的？”
“是一個男的，四十多歲。”
“他摔跤之後，有沒有人去扶他？”
“沒有人扶他，大家都沒得啥子反應的，而且這幾個上車的乘客，基本上沒說一句話，上了車坐好就等著司機開車走了。”
聽到這裏，葉默思索了片刻，隨後繼續問道：“這個司機和售票員，是先上的車，還是等乘客上車之後再上的車？”
“是乘客都上車之後，司機和售票員才上的車。”
“那這司機和售票員，他們打雨傘沒有？”
“他們沒有打雨傘，兩個人都穿的是雨衣，司機上車之後，馬上就開車走了。”
聽到胡桂麗一口一個司機和售票員，葉默這時就發現了不對勁。
一般來說，都是一個公司的，正常會說對麵的名字。
於是，葉默開口問道：“這個司機和售票員和你是不是不是很熟？”
“對頭，我是才去車站上班的，好多人我都不認識。”
聽完了胡桂麗的回答，葉默也是點了點頭。
目前來說，這名目擊者並沒有任何撒謊的跡象。
也就證明，她和本案沒有任何關係。
但是，這其中有一個點比較奇怪。
其他乘客都打雨傘，唯獨司機和售票員穿的是雨衣。
這一點就有些不對勁。
一般來說，騎摩托車，自行車，或者走遠路才會穿雨衣。
司機和售票員都是在車站上班的，到點之後就從車站的值班室走到車上就行。
就這個距離，根本沒必要穿雨衣。
於是，葉默又連忙問道：“你還記不記得，這個司機上車之後，做過了什麽事情沒有？”
聞言，胡桂麗搖了搖頭。
“這個我就記不清了，畢竟都過去這麽多年了，我就記得那些乘客上車前有一個男的摔了一跤，然後沒過一會兒差不多到時間，司機和售票員就一起來了，司機上車之後脫掉了雨衣，直接就把車子開走了。”
聽到胡桂麗這麽說，葉默又問道：“這個司機有沒有穿工裝？”
“有的，穿了工裝，帶著工牌的，上車之後就脫了雨衣，我看到穿了工裝的。”
“那這個司機和售票員，有沒有戴口罩和戴墨鏡？”
“有，售票員戴了口罩的，聽說她是有點感冒咳嗽，所以戴了口罩，司機的話，我好像次次看到他都是戴的黑眼鏡。”
聞言，葉默立即皺起了眉頭。
“也就是說，這個司機每次開車，都是戴了墨鏡的對吧？”
“對，我剛去公司上班不到一個星期，公司的夜車隻有一班，總共有四個司機換著開夜班車，這其中，就隻有一個司機喜歡戴黑眼鏡，他說晚上對麵車的遠光燈反光，戴眼鏡看的清楚點。”
聽到胡桂麗這麽說，葉默也沒覺得這句話有什麽問題。
很多眼鏡設計出來就是為了夜晚行車準備的，所以這一點也沒問題。
但是，售票員戴口罩，穿雨衣，包裹的這麽嚴實，這一點就很不對勁。
葉默現在開始懷疑，這名司機和售票員，會不會根本就不是李遠強和張紅菊。
而真正的李遠強和張紅菊，可能早就遇害了。
凶手假扮司機和售票員，將車子開到藏身位置之後，殺掉了車上所有人，再將李遠強和張紅菊的屍體放到車廂裏。
當然，這都隻是一個推理，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
但是為了進一步確定這個推理，葉默又問道：“胡女士，我現在懷疑，司機和售票員，不是你們公司的員工，你仔細回想一下，他們是不是和你平時見到的這兩個人不一樣？”
聽到葉默這句問話，胡桂麗頓時愣住了。
她表情有些驚恐，隨後連忙搖了搖頭道：“這不可能吧，我感覺應該就是李遠強和張紅菊這兩個人啊。”
“那你再回憶一下，這兩個人，是不是就是從你們值班室走出來的？”
“這個我也沒有留意，但是看他們穿著雨衣，全身都打濕完了，估計不像，應該是從別的地方走過來的。”
聽到這句話，葉默此刻對這個司機還有售票員的身份就更加懷疑了。
他思索片刻之後，又問了胡桂麗一些問題，隨後就讓她回去了。
胡桂麗走後，葉默叫來了劉隊長，王隊長，還有鄭孟俊等人，大家在辦公室討論了起來。
葉默這時候也是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劉隊，王隊，剛才我和鄭孟俊詢問了胡桂麗很多問題，從這其中，我心裏產生了一些疑點，我個人認為，當時上車的司機和售票員，可能不是李遠強和張紅菊這兩個人。”
聽到葉默這句話，劉隊長和王隊長兩人都震驚不已。
“這怎麽說？司機開車之前都要穿工裝，戴工牌的，而且，還要去值班室領車鑰匙，這如果要不是本人的話，怎麽可能拿到車鑰匙？”
聞言，葉默隨即開口道：“這還得看各個公司的規定，有些公司，車鑰匙是跟人走的，每個司機負責保管他的車鑰匙，並不一定要去值班室領鑰匙。”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馬上去讓人對這個公交車公司進行調查，了解一下當年的情況。”
“好的，劉隊你先去安排，我們接著討論。”
很快，劉隊長走了之後，葉默等人繼續討論。
鄭孟俊這時候也開口道：“其實我也認為，葉隊的懷疑沒有錯，因為根據胡桂麗所說，當時的司機和售票員，都穿著雨衣，售票員甚至還戴著口罩，這太不對勁了，而且，司機上車之後，都要檢查車況再開車，而胡桂麗卻說，司機上車之後馬上就把車子開走了，這明顯和一名公交車司機的行為不符合。”
聽到這裏，王隊長此時緊皺眉頭，表情十分嚴肅。
他緊握著拳頭道：“當年我們調查那麽久，怎麽就沒有懷疑，司機和售票員不是他們本人呢？你說有時候真不怪別人罵我們是飯桶，當時查了足足兩年，愣是沒有人提過這個設想，這要是當年就往這方麵調查，說不定早就查出結果來了。”
見到王隊長自己埋怨自己，葉默此時也安慰道：“這不能怪你們，當時首要目標是救人，你們的重點是在尋找車輛和失蹤人員身上，這換了是我，當時也是這樣做的，其次，失蹤人員裏麵，確實包括了司機李遠強和售票員張紅菊，所以你們也是不會懷疑司機和售票員的身份有問題的，就算是我，也是一樣的想法。”
“我現在之所以有這樣的懷疑，是因為車子已經找到了，失蹤人員屍體也找到了，這才敢這樣大膽的推理。”
聽了葉默的這句話，王隊長此時心裏好受了一些。
但他仍舊還是為了自己當初沒有破案而感到自責。
他說道：“其實歸根結底，還是我們的問題，要是當年有葉隊長你這樣的神探在，我相信一定不會拖到現在的。”
“不是的，即便當時我在場，我也依舊沒法改變案子的情況，因為當時的凶手占據了天時地利的條件，大家都忙著救災，各地都亂了陣腳，這才給了凶手可乘之機。”
葉默說的不錯，當時下了大暴雨，到處都出現了洪澇災害，並且還爆發了泥石流和地震。
這樣的情況下，救援人員和警務人員都在忙著救災，所以才給了凶手藏身的機會。
等到後麵災害結束了，凶手早已經完成計劃。
聽到葉默說的話，王隊長此時也點了點頭。
“葉隊長你能理解，我真的很感激，這些年，我也一直被這件案子困擾著，這次有你在，我相信，我心裏這個結，也一定可以解開。”
葉默聞言也是點了點頭。
“你放心，我相信我們大家的能力，我也有信心在大家的協助下破案。”
王隊長聽了葉默的話，此時也信心十足。
他繼而繼續分析道：“葉隊，如果說這司機和售票員，真的是凶手團夥成員假扮的，那真正的李遠強和張紅菊這兩個人肯定是一早就出事了，如果他們已經失蹤了24小時以上的話，那麽他們的家人應該會察覺才是。”
“可是我們當初調查過失蹤人員的家屬，尤其是司機李遠強和張紅菊的家屬，他們都沒說有什麽異常情況，失蹤當天，這個李遠強白天在家裏睡了一下覺，晚上六點鍾吃完了晚飯，就去了汽車公司。而張紅菊的話，因為她本來就是白班，那天晚上是幫胡春霞頂班，這才上夜班，所以她那一天都不在家。”
聞言，葉默此時也點了點頭。
“所以，我覺得，這個胡春霞，也必須再調查一下，這件案子之中，能否確認李遠強和張紅菊被人假冒，關鍵就在於胡春霞這個人，因為她讓張紅菊頂班這件事，是偶然突發情況，可以說是不可能在凶手計劃範圍之內的，如果說這不是巧合，那麽，這個胡春霞，必定就是這幫凶手的同夥之一。”
葉默說的沒錯，如果凶手想要假冒售票員張紅菊，那麽她就會讓張紅菊主動去調班，而不是胡春霞找到張紅菊調班。
可以說，這其中任何一個變動，都會影響凶手的計劃。
所以，找到胡春霞，再次對其進行問話，這對於這件案子來說，至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