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能讓倭寇看一眼那是最好的,穆仁也不能總是讓郭明拒絕把盒子拿出來,畢竟現在這件事還有一定的難度。不過穆仁也想到了最後的一招,如果實在是沒有辦法,那也隻能想辦法從秦家老宅裏把那個盒子拿出來暫時擋一擋。


    穆仁和郭明商量著套取鑰匙的事情,而村委會裏麵的張帥已經是被秦祥鬧得不可開交。秦祥昨天去鎮裏麵買了幾個老鼠夾回來之後,聽說倭寇並沒有回鎮裏,而是在村裏麵住了下來,這件事可是讓秦祥心裏很是不爽。


    當時大家都說好了,決不能讓倭寇在流水村裏麵過夜,當時不讓他們住在村裏麵就是因為他們是倭寇,是為了盒子而來,是有目的的。可是現在穆仁竟然把他們領回家裏過一夜,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明擺著就是放虎歸山。


    秦祥可是最受不了說話不算數的人,當時是穆仁跟自己說不能讓倭寇在村裏麵的,可是他自己竟然讓倭寇在村裏麵過了一夜。想想,那是倭寇,不是中原人,完全就是不同的人類。


    所以秦祥跑到穆仁的住處找穆仁算賬,可是穆仁並不在,但是張帥在,秦祥朝著張帥狠狠的凶了一頓,張帥的性子也急,見到秦祥沒有搞清事情就來找麻煩,張帥怎麽忍得了這口氣。


    兩個年輕人在村委會大吵,經過的村民怎麽都勸不了,隻好朝著秦老頭跑去喊人,秦老頭也不知道這件事,到了現場一聽是這麽回事,竟然讓倭寇過夜,秦老頭的火氣頓時也冒了上來。這兩父子完全是穿著一條褲子的人。


    秦老頭怎麽也不能容忍穆仁和張帥的這點做法,說什麽也要將他們趕出去,可張帥怎麽能蒙受了這等白冤,說什麽也不走。


    村裏麵聽到這麽有動靜,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經過郭明家的村民連忙朝著郭明喊了一聲,郭明這才知道秦老頭兩父子在村委會鬧事。而村委會就是穆仁所住的地方,穆仁心裏頓時明白過來,秦老頭兩人是在找張帥的麻煩, 自己出來了,住房裏隻有張帥在,張帥的脾氣,不跟他們兩人吵起來才怪。


    “郭大叔,這件事還得你出麵,秦大叔那邊,我怕是搞不定。”


    “趕緊走。”


    穆仁和郭明兩人連忙朝著村委會跑去,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趙村長也在,可他怎麽勸也勸不住,為了不讓村民知道倭寇的事情。趙村長把大門關了,驅散了群眾,這件事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村民知道倭寇進了村,這件事可就不好辦。


    “秦老頭,我跟你說了多少遍,這件事與他們兩人沒有關係,都是我的意思,他們隻是幫我做事,難道你真聽不懂我的意思嗎?”


    “你還在為他們兩人辯護,趙村長,他們兩人來村裏麵的目的根本就不純,今天說什麽也要把他們趕出流水村,不然我們村將會麵臨更大的麻煩。”


    趙村長怎麽說都沒作用,秦老頭已經認準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勸得住。即使趙村長一而再的說此事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可秦老頭還是不聽。


    穆仁兩人趕到的時候,群眾開始慢慢散去,而裏麵還是不停的傳出吵架的聲音,這個時候,穆仁也知道雙方肯定是大動幹戈,張帥絕對不會退讓任何一步。穆仁所擔心的也就是這點,萬一張帥衝動動起手來,事情就更麻煩了。


    “張帥,少說一句。”


    穆仁衝了進來連忙朝著張帥吼去,張帥見到穆仁回來,但是心裏的火氣絲毫沒有降下去,隻不過他沒有再說話而已。秦老頭兩父子見到穆仁回來,這火氣更加大。


    “穆仁,你這個口是心非的東西,虧我這麽相信你,還幫著你 一起對付倭寇,可你的舉動讓我太失望了,你們立即給我滾出流水村,以後不允許你再踏進流水村半步。”


    “秦大叔,你聽我說,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這樣,我們沒有想過和倭寇一起,你是誤會了。”


    “哼,別說那麽多廢話,立即給我走,我不想看到你們出現在流水村。”


    秦老頭堅持讓穆仁兩人走,穆仁也沒辦法繼續說下去,他轉身朝著郭明看過去,趙村長都不能說動他,現在也隻有郭明能把這件事說清楚。郭明從走進來都沒有說話,這件事本來就應該是趙村長做的,趙村長應該早點把事情跟秦老頭說,這樣的話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而秦老頭回來鬧,這件事也不是什麽很奇怪的事情,也不能責怪秦老頭不講理,對於倭寇的事情,流水村的村民都是一致的心態。不過這件事應該可以諒解,趙村長找穆仁做的,而穆仁也已經把在這件事跟郭明說過,郭明心裏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


    “秦老頭,你別在這裏小題大做,這件事穆仁已經跟我說過,他隻是還沒來得及跟你們兩父子說,一點點小事也不弄清楚就在這裏亂發飆,你知道事情是怎麽回事嗎?”


    “什麽怎麽回事,他們留倭寇在村子裏過夜這就是事實,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嗎?”


    “這是趙村長做出的決定,也是我們為了流水村而做出的計劃,你怎麽能這樣無理取鬧,萬一外麵的村民知道有倭寇進來,難道你就想看到我們的計劃破產嗎?”


    郭明指著手指朝著秦老頭吼去,秦老頭見到郭明異常憤怒,秦老頭的心裏也頓時冷靜了下來,沒有之前那種大吵大鬧。隻是他並沒有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倭寇留在村裏那是他今天才知道的事情,他不能讓倭寇在流水村過夜,這是不爭的事實。


    “沒錯,這件事是我讓穆仁這樣做的,我都不知道跟你說了多少遍,你就是不聽,你看你把事情鬧得,你真想讓村裏麵的人都知道你才開心是吧。”


    “那你們也得先跟我打個招呼,我今天早上看到倭寇走出去才知道,以後這種事不要隻是你們幾個人知道,不把別人放在眼裏。”


    穆仁朝著秦老頭看去,他這話就說的有點重,誰沒有把他放在眼裏,隻是這是還沒來得及說就已經被他鬧到門上。這想解釋都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秦大叔,這件事都怪我,我也沒有特別的意思,我向你道歉,下次絕對會先通知你。”


    “還有下一次,我可跟你們說了,這是唯一的一次,要是倭寇下次還來村裏過夜,可不要怪我不客氣。”


    “你又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說倭寇進村過夜的事情,而是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我肯定會跟你說,這樣的事情讓你第一個知道。”


    穆仁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麵對秦老頭的這種無理取鬧,他也隻能讓郭明這樣強勢的對待他。不過現在事情已經解決,穆仁也不需要再說什麽,秦老頭這邊沒有什麽舉動就好。


    不過這件事也敲響了穆仁的警鍾,秦老頭始終還是一個不定的因素,要是哪天真鬧出點什麽事來,倭寇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這可不是好處理的事情。而且倭寇在流水村進出,隨時都有可能知道。


    穆仁相信村裏的百姓不會說出來,趙村長也已經跟村裏麵的人通知過,穆仁的身份也不可能被他們透露出來,現在關鍵就是怕這個秦老頭一時頭腦短路說了出來,那就不好整。


    穆仁朝著秦老頭看了看,心裏的那種壓抑感頓時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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