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廊明亮,唯有青衫藍袍兩道人影,自四麵八方襲來,行走之間,就有些炫目。


    又寂然無聲,故而林方生一點低沉鼻音,亦是清晰回蕩起來。


    征漠察覺師弟異常,低頭側目看去。林方生白皙臉色泛起一點緋色,鼻翼輕輕翕合,俊秀麵容,亦是顯出幾分迷蒙。


    他便停在那仿若無盡延伸的鏡中,視線落在師弟臉上:“方生?”


    林方生此刻隻覺萬蟻噬心,隻一味強忍,啞聲道:“無妨,待我運功壓製,請師兄為我護法……”


    話音尚未落下,便被征漠壓在冰冷光滑的鏡牆之上,師兄一雙溫潤如水玉的漆黑雙眼,深深注視下來,又道:“有我在此,何必壓抑。”


    卻是低沉中透著些許笑意,眼神亦是灼熱起來,露出咄咄逼人之意。


    原本清明冷冽的明鏡長廊,便染上幾分風月j□j,林方生氣息急促,便抬手扣在暗銀蓮花紋的腰封上,強忍羞意,將它鬆開。


    原本勾勒修長腰身的長袍鬆散開,正是適合征漠手掌進入。


    師兄指尖輕柔溫暖,自袍擺探入,貼在腰間輕輕廝磨勾畫,嘴角卻是勾起,道:“雙修之道,可曾有進步?”


    那一點似有若無的觸碰,帶起無法遏製的癢意,緩緩滲進皮肉,又順血脈激蕩,擴散全身。仿若連骨髓深處亦是瘙癢難忍一般。


    林方生長喘口氣,啞聲道:“莫開玩笑。”


    卻是雙膝脫力,跌坐下來,仰頭之時,鼻尖正正從師兄胯間擦過,觸到一處熱硬,又鬼使神差,仰頭隔著衫袍,輕輕咬住。


    便如願聽見頭頂,師兄倒抽口氣的聲音。


    一時間怔住了,又是尷尬,又是窘迫,即刻鬆口,又扶住師兄腰身,借著回複的力氣站起身來,卻見征漠一臉凝重,眼神幽深難明,隱有火光閃動。


    林方生隻得開口道:“師兄,我……”


    後續百般辯解,盡被征漠溫熱唇瓣堵住,唇齒撬開深入,仿若探尋又宛如占有,灼熱舌頭長驅直入,在他口中輾轉勾纏,竟叫林方生升起幾分被侵犯之感來。


    一時間符紋歡喜無限,釋放更多潮熱酸軟之意,叫他腰身顫抖,膝蓋無力,幾欲站立不穩。


    邪火卻是猶若燎原一般,自身體最隱秘處呼嘯席卷全身。


    征漠又上前一步,頂開他雙膝,一腿擠入,丹田之下火熱孽源,亦是堅硬強壯,彼此碾壓,更如雪上加霜、火上澆油,助長林方生那點欲念,清明雙眼,終是泛起一層水汽,顫吻之時,忍不住自喉間湧起一聲低吟。


    征漠聽聞,笑意更深,稍微分開一點嘴唇,啞聲道:“抬起腿來。”


    這師弟神色迷茫,卻是柔順服從,右腿貼在征漠大腿外側,主動勾住腰身。


    征漠手掌複又沒入袍下,用力一扯,就將他貼身褻褲自中縫扯開,指尖終是觸碰到想念許久的地方。


    柔軟,灼熱,微微有濕意,卻又緊緊閉合。


    指尖觸感傳遞至識海之中,便如親見一般。


    征漠便更覺燥熱,恨不得立時挺劍入鞘,狠狠貫穿。


    卻仍是隱忍不懂,隻以指尖輕輕撫摸,刺入,翻攪。


    林方生隻覺體內熱流亂竄,無從宣泄,後背冷硬光滑的鏡壁已被烘熱,直到一點硬物沒入體中時,燥熱方才稍有緩解,又被師兄身體碾壓,忍不住微微挺身迎合。


    強烈愉悅中,他將額頭抵在師兄肩頭,氣息粗重,隻覺師兄手指漸入漸深,又有幾分急切粗暴,卻是在舒適中有些刺痛,刺痛卻愈加催生欲念。半失神時視線卻落在地上。


    地板鏡麵,清晰無瑕,卻將他身下那點勾當照得清清楚楚。


    他亦可看清師兄手指骨節分明,形狀優美,宛若玉雕一般,正被他那嫣紅小口寸寸吞入。


    一時之間,竟是羞窘滅頂,通身猶如火燒,緊閉雙眼,身軀亦是僵硬繃直。


    征漠卻在他耳邊低笑:“突然咬得這等緊……方生,如何了?”


    方生才欲開口,卻突然被體內一頂,就有強烈酸麻之感炸開,不由後仰頭沙啞粗喘,身軀亦是漸漸放軟。


    那點戳刺力度不斷,酸麻熱意便如不曾消退的潮汐,一波更比一波洶湧,林方生不由掙紮起來,便欲自師兄懷中掙開,又顫聲道:“師兄……那處……不可……”


    征漠撩起他衣袍,隻見孽根高昂,卻被包裹在褻褲裏,那細棉織物如今已被水濕透,且有愈演愈烈之勢,更是加快手指動作,毫不留情,次次皆戳在體內要害,叫林方生更是驚喘扭動,難以自己。


    這般情潮洶湧中,林方生突覺師兄嘴唇,自咽喉往胸膛移去,滿腔熱情,突然冷下三分,扣住征漠肩膀便要推開。


    征漠自是不容他反抗,卻也溫柔,隻是握住他手腕,在掌心親吻,又順血脈位置,點點細碎吻到肘彎,道:“自己解開。”


    林方生卻有些臉色蒼白,眼神驚慌。


    胸膛兩點沉沉墜脹,正如那魔修氣勢一般,絲毫不容人忽視,林方生卻是不願示於人前。


    征漠亦不催促,隻是撥動手指,在熱軟濕肉中翻攪,又吻他下頜喉結,一路輕咬,含糊問道:“不妥?”


    林方生受不住撩撥,心一橫,將內衫外袍自交領處扯開,玉白勻稱的胸膛上,兩點櫻紅上,銀白圓環熠熠生輝,便是經曆鏡像層層疊疊反射,依然閃爍鮮明,叫人一眼就被吸引其上,當真是精致奢華。


    林方生不敢看師兄神色,隻是側頭看向別處,卻見傾斜影像裏,師兄慢慢低頭,往他胸膛靠近。


    隨即便是被濕潤吮吸之感,穿環之處,愈加敏感,舌頭輕輕觸碰,便即刻挺立腫起,宛若綻放一般。


    林方生不由自主,隨吮吸挺起胸膛,竟如主動送入師兄口張一般,隻得扶著征漠肩膀,弓身急喘。


    又聽師兄道:“我定設法為你摘下。”


    如此撫慰,叫他心內一寬,又兼一身要害盡在師兄掌握中,更是情潮此起彼伏,隻得在接二連三的快慰之感中,低低“嗯”了一聲,權作回應。


    誰料征漠卻輕輕捏住另一邊銀環,用力擰轉大半圈,兩根手指更是沒入體內,粗魯頂入,又道:“摘下之後,我為你選一對。”


    胸膛刺痛,腰身酸軟,符紋興奮,種種刺激,終是叫他難以抑製,哼出聲來,又被師兄莫名的占有*,撩撥得胸膛裏火熱心悸。忍不住胯間又火熱一分,符紋終是不滿足手指撫慰,想要更多。


    林方生亦是漸漸失控,勾住師兄腰身的腿更是用力,挺腰頂在堅實小腹上磨蹭,細碎低吟裏帶著幾分濃厚鼻音,魅惑勾人:“師兄……進來……”


    征漠聞言,卻將手指退出,又將他勾起的長腿推開,眸色深沉,嗓音低啞,道:“那便先替我舔硬一些。”


    林方生怔住,征漠卻隻將他圈在雙臂中,又緊貼鏡麵,那些光怪陸離的倒影,與符紋焦急催促,卻衝散那點不甘願,又被征漠低沉嗓音一催,胸口頭腦登時熱成一片,竟是順從無比,單膝著地,柔順仰頭,將嘴唇貼在師兄胯間。


    征漠器物便是透過衣衫亦是火燙灼人,叫林方生有些意外,征漠一手撐在鏡壁,另隻手卻放在師弟頭頂,輕輕撫摸,眼神珍寵熱烈。


    林方生卻未曾看見,隻是撩起師兄衣袍,拉下褻褲,那火熱怒張的塵根,昂然落入手中。


    與師兄這般親密,叫林方生感覺有些異樣羞窘,卻又有些喜悅,火熱鼻息噴灑在那圓頭上,就覺手中火燙,又跳上了幾跳。


    終是壯起膽子,閉眼湊近,將那灼人前端含進口中,徐徐深入。


    頭頂傳來師兄聲音,喘息又粗重幾分,手指扣在他後腦,輕柔撩撥一般,撫摸發根,林方生隻覺意識迷蒙,周身宛若沉入溫泉之中,暖意融融,欲念深刻卻平和,並不如先前那邊焦灼。


    卻是叫周身經脈神經宛若麻痹一般,舒適得連神識都有些迷蒙,口舌動作卻是愈加靈活,*輕咬吸含吻,無所不用其極致,叫那孽根愈加堅硬漲大,汩汩流出些濕液,圓頭卻頂在林方生咽喉,將那些濕液盡數送入。


    溫潤靈氣便自喉間擴散開,自聚泉穴,一直行至會陰。符紋空虛,如今便愈加清晰,竟是有些疼痛起來。


    林方生呼吸沉悶,吞咽之時,愈見凝澀,師兄固然喘息火熱,將他牙關強行撐至極致的器物,卻遲遲不見有攀升至頂的征兆,唇齒舌根,竟是漸漸麻木疼痛,更是有些心生抱怨,斜斜挑眉,看了上去。


    卻見到長廊頭頂映出他口銜他人塵根,眼神迷蒙的姿態。


    征漠卻低頭,看向林方生,卻是啞聲笑了,輕輕摩挲師弟頭頂,道:“你七歲那年,我不肯分你桂花糕時,亦是這般神色。”


    林方生一窘,卻被他提起童年之時,卻叫如今處境,更為狼狽幾分。不由鬆口起身,師兄卻順勢上前一步,將他傾軋在鏡壁之上,複又勾起一腿纏繞腰身,那飽含濕氣與火熱的碩大凶器,便頂在他腿根,曖昧廝磨。


    林方生隻得偏過頭去,低聲道:“如今再提……又有何用。現下已然--”


    一時間百感交集,情怨沸騰,竟是說不出話來。


    征漠卻接他話語,道:“現下已然,當真親密無間。”


    言語之間,那磨蹭的長槍亦是尋準入口,頂磨片刻,便長驅直入。


    林方生啞聲喘息,卻是被他緩慢卻強硬的動作強行打開身體,撐得仿若內壁裂開一般,卻是刺痛中終是得到撫慰,待師兄深入,那符紋便喜悅異常,纏綿悱惻,將那凶器綿密包裹纏繞起來。


    強烈愉悅,卻是叫二人皆鼻音粗重,低沉哼了一聲。


    隻是林方生卻被師兄話語攪亂心神,在這等情況下,愈發不知所措。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今天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otz


    先發一部分……突然發現一旦開始談感情,嘿咻的節奏就能拖過萬字- -


    剩下的繼續努力。明早再看吧otz雖然我也知道突然停在這裏很欠揍otz


    謝謝各位砸雷,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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