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充滿試煉,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雖不知我的苦艱,我卻知道自己堅韌;我想我是丟棄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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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張寅的情緒逐漸好了起來,學習和生活都慢慢走上正軌,然而,他的心依然感到孤獨,他常常想起曾經在自己身邊的一個個女孩,她們是那樣美好,那樣愛自己,可是,卻又是那樣義無反顧地離開自己,他覺得自己太孤獨太可憐了,他寫道:
“你坐在那孤獨之葉飄飄蕩蕩
聽那西北風呼呼呼淒涼的絕唱
你把心房鎖緊慢慢閉上眼睛祈禱吧
那盞燈再次把少女的美麗燃亮
你翹遙望那隻漸漸遠逝的紅帆船
那少女為你頻頻搖動之手臂那夜
那路燈忽明忽滅那人影歪歪斜斜
你慢慢騰騰伸出一隻手卻又驚慌失措
不該追悔的總在追悔
關鍵時刻總是猶豫不決
你對日記對她公開又能怎樣
她淚眼汪汪的河水說明了什麽
你站在另一岸頓足捶胸又能怎樣
你對著太陽撒下彌天大謊又能怎樣
那些空洞洞的日子如秋天之殘枝敗葉紛紛落下了
那一輪淡淡的蒼白無力的太陽模糊了
你掏出潔淨的手絹
楷幹了血跡斑斑的傷口
楷幹了長滿綠油油銅鏽的計劃 然後
坐在那孤獨之葉飄飄蕩蕩”
一天中午,張寅沒有睡意,從枕頭下順手拿起一本征集正在閱讀的房龍的《寬容》,走出校園,來到學院南邊的小樹林,沿著長長的水渠一直想西走去。一邊在林中漫步,一邊讀著心愛的《寬容》,一邊思索著人生的意義。微風吹過他年輕的臉龐,偶爾,從樹上飄下一片淡黃的樹葉,輕輕飄落在他的頭上,給人以美妙的享受。
忽然,他看見遠處有一個穿連衣裙的女生,正坐在水渠邊的樹蔭下讀書,這是誰呢?好奇心讓張寅加快了腳步,走近一看,原來是詩社的葉小玲。隻見她一頭秀美的長飄灑在淡黃色的連衣裙上,顯得那樣溫柔可愛。葉小玲也看到了張寅,說:“你手裏拿著什麽書呢?”
張寅把書遞過去,葉小玲驚呼道:“哎呀,我也在看這本書呢!你看。”說著,把手裏的書遞給張寅。張寅一看,果然是房龍的《寬容》。他翻到序言,兩人一起讀出聲來:
“在寧靜的無知山穀裏,人們過著幸福的生活。永恒的山脈向東西南北各個方向蜿蜒綿亙。小溪沿著深邃破敗的溪穀緩緩地流著。它源於昔日的荒山。它消失在未來的沼澤。”
張寅說:“我們今天真是奇遇了,能在這裏遇見你,太幸運了。”
“我也一樣,沒想到今天在這裏遇見你,其實我們很多女生都暗暗喜歡你呢。”葉小玲表情有些羞澀,眼睛還是禁不住看著張寅。
他們一邊聊著,一邊往回走去,快到學校時,二人意識到馬上就要結束這場美妙的奇遇了,但誰也不舍離開。葉小玲靠在一棵粗大的楊樹上,停下腳步。張寅走向前去,拉住她的手,她就使勁攥緊了他。
張寅俯下身,低頭去吻她的額頭,她仰起頭,在他的臉上給了一個吻。張寅一下子把葉小玲摟緊,把嘴緊緊地貼在她的唇上。
回到宿舍,張寅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心想,我這是怎麽了,難道我現在還會相信愛情嗎?為何今天突然就喜歡上了葉小玲呢?他開始恨自己,分析自己這樣心理的原因。難道我們的心裏會同時喜歡幾個人嗎?或許是因為自己受的傷害太多太大了。他曾經愛的執著,愛的專一,小芳的死,閆銀萍、閆金萍、小霞的離開,使他對愛情再也沒有了信心,他知道,愛情實在不是自己能把控的東西,盡管彼此真愛深愛,也毫無辦法。愛情就像青花瓷,現實就像鐵榔頭,青花瓷雖嬌貴,也無法抵擋住鐵榔頭的無情。
能愛就愛吧,好在我們還有機會愛。張寅心裏說服著自己。心裏又想起今天中午的奇遇。上課的時候,老師在講台上說的話,他一句也沒聽進去,心裏念念不忘和葉小玲的交談,他在筆記本上寫道:
“ 寓偉大於渺小的是什麽
是星
宇宙間最明亮最永恒的是什麽
是星
永遠沿著自己的軌道而不迷失方向的是什麽
是星
能容納一切又能給予一切的是什麽
是星
永遠對著萬物微笑的是什麽
是星
人類最渴慕最神往的是什麽
是星
我最親愛的人的名字是什麽
是星”
因為葉小玲的筆名叫晨星,所以,張寅以星為題,表達了對她的愛慕。星期五晚上,張寅到女生樓去找葉小玲。葉小玲的宿舍一共住了六位女生,他們見張寅進來,一個個吐舌頭扮鬼臉,擠眉弄眼。葉小玲麵帶羞澀,把張寅讓進自己的床上。葉小玲是下鋪,她用一塊花布掛在上鋪,把自己的床圍起來,既擋住了燈光,也不太黑暗,卻又有一種朦朦朧朧的美感,讓自己的床,成了一個溫馨浪漫的小天地。
她和張寅盤腿在床上相對而坐,由於在室內,葉小玲穿著睡衣,顯得雍娟二嬌羞,張寅被她的美再一次征服了,他掏出事先準備好的詩稿交給葉小玲。葉小玲細心地看著,臉微微紅了,說:“我們為什麽現在才認識呀,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他在山西醫學院呢。”張寅仿佛聽錯了,心裏一陣慌亂。這時,葉小玲說:“我們相遇也是緣分,既然相遇了,就珍惜吧,珍惜我們的友誼,珍惜我們的相遇。”說著,伸手去拉住張寅的手。
張寅卻一下子摟住她,把她壓在下麵使勁親。葉小玲用力掙脫了,說:“我真的不能這樣,這樣就對不住他了。”然而,她卻將身體依偎在了張寅的懷裏,說:“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他們就這樣緊緊依偎著,不知過了多久,張寅說:“我該走了。”
張寅走出葉小玲的宿舍,葉小玲在後麵相送,張寅不敢回頭看她,隻是聽著她的腳步聲,心跳突突。張寅說:“你回去吧,外麵冷呢,別著涼了。”說完,頭也不回,快步走出女生宿舍大樓。
回到宿舍,張寅睡不著,提筆在日記本上寫道:
“ 這裏不是避風港
流浪流浪流浪
我把所有的珍寶都放在這裏了
流浪流浪流浪
我把星星摘下來放在這裏了
流浪流浪流浪
我把這個世界都放在這裏了
流浪流浪流浪”
寫完後,他躺在床上意猶未盡,提筆又寫一:
“我不清楚也不願意清楚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一種感覺
但我知道
這是神聖的純潔的璀璨的美麗
是一簇永不凋謝的玫瑰花
但我知道
這就是瞬間為什麽會成為永恒的原因
——它就象一個真理:
(每一個字都用璀璨的星做成的
上帝親手寫在黑色天幕上的一段文字)
這段真理的光芒我已看到
僅僅是看到
僅僅是清楚它的價值
但我還不清楚也永遠不會清楚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一種感覺”
寫完這,才脫衣躺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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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漸脫離累贅;我的捆綁好像都在溶解,我歸,我要即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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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寅的情緒逐漸好了起來,學習和生活都慢慢走上正軌,然而,他的心依然感到孤獨,他常常想起曾經在自己身邊的一個個女孩,她們是那樣美好,那樣愛自己,可是,卻又是那樣義無反顧地離開自己,他覺得自己太孤獨太可憐了,他寫道:
“你坐在那孤獨之葉飄飄蕩蕩
聽那西北風呼呼呼淒涼的絕唱
你把心房鎖緊慢慢閉上眼睛祈禱吧
那盞燈再次把少女的美麗燃亮
你翹遙望那隻漸漸遠逝的紅帆船
那少女為你頻頻搖動之手臂那夜
那路燈忽明忽滅那人影歪歪斜斜
你慢慢騰騰伸出一隻手卻又驚慌失措
不該追悔的總在追悔
關鍵時刻總是猶豫不決
你對日記對她公開又能怎樣
她淚眼汪汪的河水說明了什麽
你站在另一岸頓足捶胸又能怎樣
你對著太陽撒下彌天大謊又能怎樣
那些空洞洞的日子如秋天之殘枝敗葉紛紛落下了
那一輪淡淡的蒼白無力的太陽模糊了
你掏出潔淨的手絹
楷幹了血跡斑斑的傷口
楷幹了長滿綠油油銅鏽的計劃 然後
坐在那孤獨之葉飄飄蕩蕩”
一天中午,張寅沒有睡意,從枕頭下順手拿起一本征集正在閱讀的房龍的《寬容》,走出校園,來到學院南邊的小樹林,沿著長長的水渠一直想西走去。一邊在林中漫步,一邊讀著心愛的《寬容》,一邊思索著人生的意義。微風吹過他年輕的臉龐,偶爾,從樹上飄下一片淡黃的樹葉,輕輕飄落在他的頭上,給人以美妙的享受。
忽然,他看見遠處有一個穿連衣裙的女生,正坐在水渠邊的樹蔭下讀書,這是誰呢?好奇心讓張寅加快了腳步,走近一看,原來是詩社的葉小玲。隻見她一頭秀美的長飄灑在淡黃色的連衣裙上,顯得那樣溫柔可愛。葉小玲也看到了張寅,說:“你手裏拿著什麽書呢?”
張寅把書遞過去,葉小玲驚呼道:“哎呀,我也在看這本書呢!你看。”說著,把手裏的書遞給張寅。張寅一看,果然是房龍的《寬容》。他翻到序言,兩人一起讀出聲來:
“在寧靜的無知山穀裏,人們過著幸福的生活。永恒的山脈向東西南北各個方向蜿蜒綿亙。小溪沿著深邃破敗的溪穀緩緩地流著。它源於昔日的荒山。它消失在未來的沼澤。”
張寅說:“我們今天真是奇遇了,能在這裏遇見你,太幸運了。”
“我也一樣,沒想到今天在這裏遇見你,其實我們很多女生都暗暗喜歡你呢。”葉小玲表情有些羞澀,眼睛還是禁不住看著張寅。
他們一邊聊著,一邊往回走去,快到學校時,二人意識到馬上就要結束這場美妙的奇遇了,但誰也不舍離開。葉小玲靠在一棵粗大的楊樹上,停下腳步。張寅走向前去,拉住她的手,她就使勁攥緊了他。
張寅俯下身,低頭去吻她的額頭,她仰起頭,在他的臉上給了一個吻。張寅一下子把葉小玲摟緊,把嘴緊緊地貼在她的唇上。
回到宿舍,張寅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心想,我這是怎麽了,難道我現在還會相信愛情嗎?為何今天突然就喜歡上了葉小玲呢?他開始恨自己,分析自己這樣心理的原因。難道我們的心裏會同時喜歡幾個人嗎?或許是因為自己受的傷害太多太大了。他曾經愛的執著,愛的專一,小芳的死,閆銀萍、閆金萍、小霞的離開,使他對愛情再也沒有了信心,他知道,愛情實在不是自己能把控的東西,盡管彼此真愛深愛,也毫無辦法。愛情就像青花瓷,現實就像鐵榔頭,青花瓷雖嬌貴,也無法抵擋住鐵榔頭的無情。
能愛就愛吧,好在我們還有機會愛。張寅心裏說服著自己。心裏又想起今天中午的奇遇。上課的時候,老師在講台上說的話,他一句也沒聽進去,心裏念念不忘和葉小玲的交談,他在筆記本上寫道:
“ 寓偉大於渺小的是什麽
是星
宇宙間最明亮最永恒的是什麽
是星
永遠沿著自己的軌道而不迷失方向的是什麽
是星
能容納一切又能給予一切的是什麽
是星
永遠對著萬物微笑的是什麽
是星
人類最渴慕最神往的是什麽
是星
我最親愛的人的名字是什麽
是星”
因為葉小玲的筆名叫晨星,所以,張寅以星為題,表達了對她的愛慕。星期五晚上,張寅到女生樓去找葉小玲。葉小玲的宿舍一共住了六位女生,他們見張寅進來,一個個吐舌頭扮鬼臉,擠眉弄眼。葉小玲麵帶羞澀,把張寅讓進自己的床上。葉小玲是下鋪,她用一塊花布掛在上鋪,把自己的床圍起來,既擋住了燈光,也不太黑暗,卻又有一種朦朦朧朧的美感,讓自己的床,成了一個溫馨浪漫的小天地。
她和張寅盤腿在床上相對而坐,由於在室內,葉小玲穿著睡衣,顯得雍娟二嬌羞,張寅被她的美再一次征服了,他掏出事先準備好的詩稿交給葉小玲。葉小玲細心地看著,臉微微紅了,說:“我們為什麽現在才認識呀,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他在山西醫學院呢。”張寅仿佛聽錯了,心裏一陣慌亂。這時,葉小玲說:“我們相遇也是緣分,既然相遇了,就珍惜吧,珍惜我們的友誼,珍惜我們的相遇。”說著,伸手去拉住張寅的手。
張寅卻一下子摟住她,把她壓在下麵使勁親。葉小玲用力掙脫了,說:“我真的不能這樣,這樣就對不住他了。”然而,她卻將身體依偎在了張寅的懷裏,說:“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他們就這樣緊緊依偎著,不知過了多久,張寅說:“我該走了。”
張寅走出葉小玲的宿舍,葉小玲在後麵相送,張寅不敢回頭看她,隻是聽著她的腳步聲,心跳突突。張寅說:“你回去吧,外麵冷呢,別著涼了。”說完,頭也不回,快步走出女生宿舍大樓。
回到宿舍,張寅睡不著,提筆在日記本上寫道:
“ 這裏不是避風港
流浪流浪流浪
我把所有的珍寶都放在這裏了
流浪流浪流浪
我把星星摘下來放在這裏了
流浪流浪流浪
我把這個世界都放在這裏了
流浪流浪流浪”
寫完後,他躺在床上意猶未盡,提筆又寫一:
“我不清楚也不願意清楚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一種感覺
但我知道
這是神聖的純潔的璀璨的美麗
是一簇永不凋謝的玫瑰花
但我知道
這就是瞬間為什麽會成為永恒的原因
——它就象一個真理:
(每一個字都用璀璨的星做成的
上帝親手寫在黑色天幕上的一段文字)
這段真理的光芒我已看到
僅僅是看到
僅僅是清楚它的價值
但我還不清楚也永遠不會清楚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一種感覺”
寫完這,才脫衣躺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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