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洪森非常鄭重一家星級酒店約張南風吃午飯,這天還不是周末,張南風多少有點奇怪——即使真有什麽重要事情也可以電話裏說嘛。


    飯吃得差不多時候,徐洪森從自己公文包裏取出一份紙張挺括,折成三折文件。洪洪森把紙頭打開,再下麵用簽上自己名字,然後鄭重遞給給張南風:“南風,我托你辦一件事,把這份文件交給林蓉,我已經下麵簽了字,請她下麵簽個字,然後你作為證人,也下麵簽一個字。”


    張南風莫名其妙接過文件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文件上麵用粗體字打印著:奴隸協議。


    正文是這麽寫:


    我,徐洪森,以一個成年男子全部人格和誠信起誓:從即日起,徐洪森將作為林蓉忠誠丈夫和卑微奴隸,放棄人身自由和一切權力,直到生命終結。林蓉作為徐洪森心愛妻子和高貴女主人,將對徐洪森財產、身體、生命擁有完全控製、支配、使用、處置權力,直到自願放棄這種權力。


    徐洪森作為林蓉丈夫和奴隸,力所能及範圍內,他將無條件滿足她一切願望,遵從她每一道命令,並且以她滿意為自己高目標。不管這些要求多麽微小或者多麽艱巨,無論涉及財產還是身體,徐洪森都將以能服從,聽命於林蓉視為能獲得高榮耀。


    徐洪森如果對林蓉要求有任何微小疏忽或者叛離,林蓉有懲罰、鞭打、毀滅徐洪森權力。徐洪森作為林蓉絕對私有財產,將接受林蓉賜予任何懲罰,並把她寬恕和愛看做純粹恩賜。


    徐洪森乞求林蓉統治。我雙膝跪下將我全部愛情、財產和生命一並呈上,期待著你權威。林蓉,從此我將你麵前不再擁有任何自由,我生命掌握你手中,我你麵前永遠不再有自我保護能力。


    謹立此約,終身恪守。


    下麵落款是:丈夫及奴隸,徐洪森。徐洪森那裏華麗簽著自己名字,下麵注明日期。


    妻子及女主人:林蓉


    朋友及見證人:張南風


    張南風第一次見到這麽荒謬文件,而且徐洪森居然如此一本正經交給自己像是什麽上億買賣合同。


    張南風一麵看一麵拚命忍著自己想狂笑衝動,不由臉憋得通紅,後,由衷感慨了一句:“徐哥,你活得真有創意,上帝創造你真有勇氣,我能見識到真是我運氣。”


    徐洪森卻沒有笑:“南風,請把這個給林蓉,然後你們都簽上字,然後周六下午六點整,準時來我那吃晚飯。我要請你見證我向林蓉宣誓效忠,並為我過去所作所為接受她懲罰。”


    張南風以為林蓉看見這張紙會像自己一樣,笑得腿抽筋,結果發現,林蓉並沒有笑,而是仔仔細細看了兩遍,提起筆來簽上自己名字,然後用筆敲打著紙頭,若有所思。


    “怎麽啦?”張南風好奇,“這到底是什麽玩意兒?”


    “這個麽,是份奴隸宣言。”林蓉回過神來,把紙頭遞給張南風,示意他簽上字。


    “我看見上麵寫著奴隸協議了,真佩服你們兩,搞得什麽名堂?我今天才知道原來我是個識字文盲。”張南風一名簽名,一麵抱怨。


    “洪森他,想向我表示誠意,所以按遊戲規則寫了這份協議,表示對我臣服。”林蓉解釋,“其實他這麽鄭重其事,正說明了他內心裏不自信。但是他願意去努力,我很感動。沒有完美人生,也沒有完美人,他和我都有缺點,但是隻要我們相愛,就能慢慢克服。”


    “嗯。”這下輪到張南風無語了。


    過了會,林蓉說:“洪森對你說了周六晚上事了嗎?”


    “說了,到底什麽意思啊?”


    林蓉不好意思了:“嗯,其實就是再請你看一次我們做-愛。上次他懲罰我,他覺得我你麵前沒麵子,所以他這次向我認錯,請我懲罰他,好讓我板回一局。其實,我和他有什麽彼此啊,你是我們好朋友,你麵前也無所謂麵子不麵子。但是洪森喜歡,而且他會很滿足,所以隻要請你再勉為其難一次了。”


    張南風聽林蓉說:我和他有什麽彼此啊,你是我們好朋友。不知道為什麽,心裏酸酸。


    “又是觀摩你們做-愛,看你們做,卻不讓我加入。總有一天,我會得腦溢血。我死亡鑒定書上寫著:觀淫,精蟲入腦,腦梗阻。這種死法真太不人道了。”張南風滿腹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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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晚上張南風開車帶林蓉準六點到了徐洪森家。徐洪森明顯是至少花了一下午來燒菜做飯,整治了整整一桌精致飯菜,包括張南風愛吃酸菜魚,刀工和口味不飯店之下。


    陽澄湖大閘蟹現正當時令,徐洪森把從江蘇空運來螃蟹放蒸籠裏熱著,還燙了一瓷瓶十年陳花雕。張南風聞著黃酒覺得特別香醇,喝了一口卻覺得味酸,要換燒酒下螃蟹,徐洪森開了一瓶二鍋頭給他:“你這酒量能行嗎?”給倒了極小一杯。


    三人說說笑笑吃完了一頓飯,林蓉和徐洪森都拚命討好張南風,一個給他剝螃蟹,另一個給他倒酒,弄得張南風提心吊膽:“你們等一會不會太刺激吧。”


    兩人一起搖頭:“不會。”


    吃完後,三人又慢慢騰騰閑聊收拾桌子,洗碗……張南風開始茫然,雖然今夜他們都將徐洪森這留宿,但是這兩人到底打算墨跡到幾點呢?張南風感覺到了一份期待焦灼,並為即將到來隱隱不安。


    張南風心頭困惑著, 對自己說:我不過是個觀眾而已……意識到這點,不僅沒有讓他心平靜,反而有抑鬱痛苦慢慢沁入……


    到了8點多,徐洪森對林蓉說:“寶貝,你去換衣服好嗎?”


    林蓉點點頭,上樓去主臥洗浴化妝。徐洪森自己也去次衛生間淋浴換衣服。一會,徐洪森換上了自己好黑西裝白襯衫,仔細打著領帶,還穿上了黑皮鞋,正式得像是要去參加剪彩儀式。


    “南風,我們去書房等好嗎。林蓉梳妝打扮至少得一個小時以上。”徐洪森說。


    張南風發現徐洪森把書房重布置了,本來橫放房間中間書桌挪到了靠牆,騰出了中間一大塊麵積,原來那塊土耳其地毯不見了,鋪是那塊巨大仿白熊皮地毯。本來靠牆紫紅色沙發挪到了窗下,正對著那麵大鏡子。織錦緞胡桃木靠背圈手椅放沙發側麵。


    徐洪森請張南風坐圈手椅上,然後燒了一壺咖啡,給每人倒了一杯,咖啡香味書房裏繚繞。徐洪森坐到沙發上,把圈手椅腳踏拉過來擱咖啡杯,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天。


    漫長等待中,張南風無緣無故開始緊張:“徐哥,先預告一下猛情節,省得我落荒而逃。”


    徐洪森笑了起來:“猛麽,我現也不知道,她可能會把我捆起來,用皮帶抽我,還會強-暴我。”


    張南風臉白了。徐洪森急忙解釋:“放心,她決不會傷害我。南風,你看,你把自己完全交給另一個人,你心愛人,你給她傷害你全部權力,她可以隨心所欲捆綁你,鞭打你,傷害你,但是你卻知道她絕不會真正傷害你,因為她愛你。她越是折磨你精神和*,她注意力就越你身上,你感受到她全心全意關注,這感覺是多麽美妙。”


    徐洪森不好意思了:“林蓉跟我每周約會日子裏,我一直感覺到她對我疏遠和隔離,這距離令我非常不安。我有那麽多女人,她也不吃醋,我有時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愛我。倒是分手這段時間,她不跟我一起那些夜晚,還有她用各種方法整我,讓我吃醋,氣我,冷淡我,懲罰我,甚至利用蘇丹丹那件事敲詐、教訓我們兩個……我反而感覺到她愛和思念,而且我感覺到了她愛有多深,多細膩。她給我傷害,不多不少,刺痛我,但不真正傷我,證明了她對我關懷。”


    徐洪森臉紅了,靦腆一笑如16歲少年:“南風,你明白我意思嗎?那個人讓你痛苦人同時帶給了你樂,那個傷害你心人同時安撫了你心,所謂痛並因此而樂著。”


    張南風點了點頭:“明白,男人被爆菊感覺。”


    徐洪森一口咖啡差點噴了出來。


    就這時,書房門鈕輕輕一響,兩人抬起頭來,林蓉走了進來。


    張南風隻覺得眼前一亮,林蓉裏麵穿著一條長及腳踝白鍛長裙,外麵披著一件非常華麗深紅色披風式絲綢外套,長及膝蓋,外套領口、袖口、滾邊都鑲著光滑閃亮深棕色狐皮,柔軟毛皮村托出女人皮膚像象牙般光潔,腳下是一雙又尖又高白鍛露趾鞋,露出一雙美足。


    林蓉長發高挽,發髻上插著兩朵雪白梔子花,嘴唇豔紅,眼部打著深藍色眼影,鑽石脖子和耳垂上閃爍。張南風目瞪口呆,從來沒見林蓉這麽高貴冷豔過,但是這美豔中又帶著一層說不清楚妖異性感,似乎隱隱暗示著淫-蕩,令男人想象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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