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晚上,吧台一片繁忙,徐洪森張南風和林蓉三個坐高腳椅上聽徐洪森講他公司裏高層間內鬥。徐洪森有點煩躁,要了杯白蘭地那喝。


    一個男人坐到了吧台邊:“服務員,給我來聽藍帶。”


    鍾曼麗應了一聲:“來了。”然後滿吧台團團亂轉找,嘴裏小聲嘀咕著,“擱哪呢?”


    宋悅看看櫃台下麵:“好像正好賣光了。昨天還有好多呢。”


    徐洪森不耐煩,插嘴:“櫃台沒有了。得去倉庫提貨。你先問人家一聲,是願意等,還是願意換個牌子。”


    那個男人聽見了:“嗯,那就換燕京吧。”


    鍾曼麗把啤酒拿給人家。徐洪森看她又站那裏發呆,忍不住又說:“那你現還不趕緊去倉庫推幾箱出來,等會再有顧客要,你又要手忙腳亂了。”


    鍾曼麗心底裏忽然湧起了一股氣來:“你怎麽知道櫃台沒藍帶了?也許還有沒開箱呢。”


    徐洪森不客氣奚落她:“工作是給自己掙生活費,用點心好不好。一個小時前,你跟小張交班,你們兩一起清點櫃台裏存酒,當時你們說哪些不夠了,需要去倉庫提貨,其中之一就是藍帶,還剩下12瓶。這一小時內,共有4批人點過藍帶,一共點了12瓶。你不光沒藍帶了,你別還有很多都賣光了,我一一報出來給你聽怎麽樣,你好去倉庫提貨。”


    徐洪森拿起櫃台上簽字筆,隨手拖過一張紙,把缺貨酒水都寫了下來,“拿去。”


    鍾曼麗不吭聲了,接過紙條,轉身要走。宋悅說:“今天開門就應該去倉庫提貨,是我忘了。曼麗,我陪你一起去,多提點出來。”


    鍾曼麗跟宋悅拖著平板小車穿過過道去後麵小庫房,宋悅一路上都擔心看鍾曼麗臉色,鍾曼麗不理,到了庫房,兩人往推車上搬酒水飲料,搬到藍帶時,鍾曼麗忽然委屈得不行,眼睛裏湧上了霧氣,低下了頭。


    宋悅柔聲說:“曼麗,除了徐洪森,正常人誰不看就知道櫃台有哪些貨?我看了我都不知道。徐洪森這人根本不正常,你別把他當回事。”


    鍾曼麗忍不住,咬牙切齒:“我受不了了,我再也受不了他們了……我今天就叫他們兩個都滾。”


    宋悅趕緊勸她:“曼麗,別這麽衝動。他們兩個真得很有錢,也願意給你錢,徐洪森還背景特別硬。你別意氣用事,也別理店裏這些嚼舌頭女孩,她們找那些都啥男人啊,一群下三濫,還靠她們養活……你現跟他們一起就這麽點時間,他們給你也不是小數目了,再跟他們多處處,然後叫他們給你買房買車,還可以叫徐洪森給你弄北京戶口,這樣,你就能北京紮根了。看這些份上,就忍忍唄。”


    “去他媽買房買車,老娘不稀罕。”鍾曼麗咬牙,“為了錢賣肉可以,出賣自尊真不值得。”


    宋悅看看她,慢慢說:“林蓉說,這個世界上,有人賣體力,有人賣腦力,有人賣*,都以為別人掙錢容易,其實世界上沒人掙錢容易。能賣掉就是本事,能賣個好價錢是運氣。”


    鍾曼麗看看宋悅臉色:“宋哥,你真那麽喜歡林蓉姐?如果你真那麽喜歡她,就讓她離那兩隻遠點,他們兩個對她都沒安好心。”


    宋悅一呆,苦笑:“這個我說了不算。”忽然之間,宋悅想到了一件事,他這段日子以來,一直猶豫要不要離開開夜總會這種不可能幹淨職業,滿足林蓉願望,跟她長相廝守,但是又不知道自己能幹嘛,同時也不想放棄現收入,但是鍾曼麗話卻提醒了他,其實林蓉自己就不會舍得放棄家園房產工作和職位,她不會真願意擺脫那兩個男人糾纏。


    宋悅一旦想明白了這點,心裏就像刀紮一樣痛,情不自禁閉上了眼睛,深深吸了口氣。宋悅再抬頭時候,遇上了鍾曼麗憐憫目光。宋悅心頭一顫,轉過臉去。


    小庫房是一間不到八平米小房間,堆滿了各種飲料,香煙,兩人都站小推車旁邊,非常近。鍾曼麗抬起手來,摸摸宋悅手臂:“他們雖然有錢,但是把女人當玩物。你對她是真心,而且你也不是沒錢。”


    宋悅搖搖頭:“事情不是那麽簡單。其實我和她不是一路人……”


    這句話瞬間擊中了鍾曼麗心,鍾曼麗回味著:“嗯,我跟他們兩個也不是一路人。”


    兩人四目交錯,忽然擁抱了一起,嘴自動合一處,鍾曼麗激情得發抖,撕扯著宋悅襯衫:“你想操-我嗎?她不會知道。”


    鍾曼麗手伸下去摸到了男人肉-棒,正飛速勃-起:“天,你有多久沒碰女人了?”


    宋悅羞恥:“兩個月。”


    鍾曼麗憐憫:“你對她真很真心。我就不腐蝕你了。來,我給你弄弄,讓你釋放一下。”


    鍾曼麗跪了下來,熟練解開宋悅皮帶,拉下拉鏈,用嘴把內褲撥到了一邊,肉-棒“啪”跳了出來,彈她臉上,宋悅不好意思了。鍾曼麗吃吃一笑,用臉頰圓頭上蹭著。


    知道她下一步會做什麽,宋悅肉-棒加興奮了,血大量湧入海綿體,端部高高昂起。鍾曼麗用手指圈住肉-棒根部,用舌尖嚐了嚐它味道。肉-棒帶著微微腥味,跟徐洪森張南風幹爽清潔完全不同,讓她覺得親切又熟悉,像真正男人。鍾曼麗把肉-棒一點一點吃進自己口中,為了助興,她一隻手伸進自己短裙裏麵,隔著連褲襪和內褲撫摸逗弄自己那點小豆粒。


    兩個月禁欲生活讓宋悅肉-棒十分亢奮,鍾曼麗十分有技巧舔著,吮吸著,手指頭刺激著,舌尖他端部小口和溝嶙裏又是刺又是掃,宋悅忍不住發出悶哼。感受到男人衝動,鍾曼麗也開始動情,內褲上濕了一塊。鍾曼麗用力吸吮肉-棒,讓宋悅感受到不亞於女性甬道收縮壓力,一麵連連輕壓自己敏感部位,讓自己激情。


    宋悅注意到了鍾曼麗努力,心中感動,忽然把自己拔出:“曼麗,你對我太好了。我不能這麽自私,我要讓你爽。”宋悅將鍾曼麗反轉身來,推到幾個疊起來啤酒箱上趴著,撩起她短裙,摸索連褲襪褲腰。


    鍾曼麗喊:“不用脫,撕破它,撕破,像強-奸一樣幹我。”


    宋悅手指微一用力,連褲襪就成了破爛,露出下麵黑色蕾絲小內褲,襠部又細又窄,臀肉雪白豐腴。


    “插-進來,用力操-我。”鍾曼麗掐肩低腰,把屁股抬高,等待著。宋悅拉下她小內褲,抱住她腰,臀部一挺,一插到底。


    “對,就這樣,你好厲害,嗯,再深一點,用力幹,對,操-我,就像操-母狗一樣操-我……”鍾曼麗大聲呻-吟,把屁股撅高,迎合著宋悅抽-送。


    宋悅聽著鍾曼麗駭人聽聞淫詞浪語,莫名其妙變得狂野起來,大力抽-送,用手捏她漂亮又結實屁股蛋子,又伸手到她前麵,把文胸推高,捏她*,她乳-房不是很大,但是柔韌結實,彈性十足,手感很好。


    “對,捏我,把我捏疼。用力操,從後麵幹,用力幹,我是你小母狗……”鍾曼麗大喊大叫,越是粗暴抽-送她越是喜歡,膩煩於那兩個靠技巧玩弄她男人,她終於強壯衝擊下找到了原始樂,腔壁被撐那樣滿足,滿足她幾乎就想這狹窄小庫房裏一直做-愛,做到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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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招待走到吧台,有客人點了幾種飲品,其中又有藍帶啤酒。


    “藍帶得等一會,宋哥和曼麗姐去倉庫拿去了。”吧台裏服務生回答說。


    徐洪森掃了一眼手表:“半個多小時了,倉庫哪?”


    “就後麵,樓梯口,過道後一個房間。”林蓉回答,心頭隱隱不安。


    “說明宋悅很持久。”徐洪森淡淡說。


    林蓉臉色微變。


    “怎麽,你還沒體驗過?”徐洪森回過頭來,盯著她眼睛看。


    “他跟我有什麽關係。他隻是我發小。”林蓉支吾。


    “那是誰電話裏說,有男人願意為了她,放棄他經營多年事業和錢途,離開醉生夢死大都市,去窮鄉僻壤開家寒磣小店,靠賣廁所裏衛生紙過日子?當時我都感動得要嫁人了。”徐洪森冷冷說。


    林蓉不吭聲。


    徐洪森抿了口白蘭地:“千百年來,多少放蕩男人對女人說:為了你,我願意改邪歸正。哼,做到男人百無一個,不信女人也百無一個。就算事實擺她們麵前,女人還要說:我願意等,等他下決心改變。死抓著那男人不鬆手。”


    林蓉臉白了。


    張南風把手裏不含酒精混合飲料一口喝幹:“林蓉,我是你話,我會去看一眼。女人結婚前不睜大眼,結婚後往往會抱怨瞎了眼。”


    張南風歎了口氣:“不需要我陪你去吧?”


    林蓉慢慢站了起來,繞過酒吧,從員工進出小門進去,穿過燈光晦暗過道,到了庫房門邊,庫房門很厚很結實,林蓉什麽都聽不見,庫房上麵那把掛鎖是開著,林蓉推開門……


    正呻-吟吼叫兩人一起轉過頭來,庫房很小,三個人距離不過一米。林蓉“呯”一聲合攏了門,人靠到了側麵牆上,心猛烈跳動幾下,大口大口喘了幾口氣。


    定了定神,林蓉回頭想想,其實宋悅並沒有跟她說過什麽,沒有表白,沒有許諾,什麽都沒有,連曖昧都沒有,他說什麽轉讓酒吧雲雲,也不過是對自己職業一個思考,跟她毫不相幹。


    林蓉嘴角泛起了一絲淡淡苦笑,沿著樓梯慢慢走上去……童年,少年,大學,畢業工作,到現流落街頭,蒙他收留,3年來他何嚐對她有過任何承諾,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庫房裏兩個呆若木雞,過了會,兩人身體緩緩分開,鍾曼麗拉上內褲:“我去跟她解釋,是我勾引你…”


    宋悅搖搖頭:“不用,曼麗。我想明白了,我跟她,走不到一起。我不可能為了她放棄飛虹,放棄了我又能去幹嘛?她真跟我一起,也會不滿足——就像你跟那兩個貨一起一樣。我們不是同一類人。”


    宋悅把褲子拉上:“我去找她去,把話說清楚,讓彼此都輕鬆。”


    宋悅低頭鍾曼麗唇上親了一口:“寶貝,你真令人*,我還沒爽到呢。能再給我一次嗎?”


    鍾曼麗笑了,眼睛裏光芒閃爍:“好,我去跟那兩個貨說一聲,叫他們滾,今晚上我要陪你睡覺。”


    宋悅感動:“你真不要他們了?我給不了他們能給你東西,我沒那麽多錢。別說給你買房買車,就是花5萬給你買衣服買包我也做不到。”


    “去他媽錢,叫他們摟著他們錢睡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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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曼麗推著載滿各種酒類和飲料平板車回到吧台,兩個男人饒有興趣看著她,眼睛都盯她短裙下赤-裸大腿上,鍾曼麗把破連褲襪扔垃圾桶裏了。


    鍾曼麗把車上飲料卸下來,堆放好,然後走到兩個男人麵前,傲慢說:“我們分手吧。我要跟宋悅一起。”


    徐洪森忍不住一笑:“寶貝,你要跟他一起就一起唄,我們又不吃醋。不用跟我們分手吧,有這麽嚴重嗎?”


    徐洪森從包裏掏出個首飾盒子,“給你。本來要跟你上床時再給你,看來今晚上你是要換個床墊子了。”


    鍾曼麗不屑:“誰要你們東西,老娘不稀罕。我現看見你們就煩,都給我滾。”


    “分手就分手唄,東西還是拿著吧,又不咬手。” 張南風把盒子塞她手裏,“如果有一天你膩味了宋悅,再來找我們吧。寶貝,我們會想你。”


    徐洪森一本正經說:“我們會夜夜思念你。寶貝,每個孤獨夜晚我都會懷念我們一起時光。”


    兩人又坐了一會,林蓉沒出現,宋悅也不回來,徐洪森開始不安:“曼麗,宋悅呢?”


    鍾曼麗含混:“追林蓉去了。”


    兩個男人對望一眼,沒心思說笑了:“去哪裏了?”


    “不太清楚,宋悅沿著樓梯上去了。”


    兩個男人一起站起來,飛消失小門後麵。鍾曼麗瑤了搖頭,歎了口氣。


    徐洪森跟張南風沿著樓梯往上跑,原來著條樓梯是直通屋頂。走到一半,兩人遇上往下走宋悅。


    “林蓉呢?”


    “屋頂上,她想一人靜一靜。”宋悅平靜說。


    徐洪森大怒,一把拽住了宋悅衣領子:“你居然把她一人留屋頂上。”


    “放手。”宋悅惱火,“她沒事。她沒這麽脆弱。我跟她之間沒什麽,就算過去有點朦朧想法,也沒想明白過。”


    徐洪森鬆手了:“那你這回想明白了?”


    宋悅看看他:“是,我想明白了。沒想明白是你吧,徐洪森,如果你真喜歡她,那就好好待她,如果不想好好待她,就別再騷擾她。”宋悅說完,拂袖而去。


    徐洪森呆了呆,繼續往上走。樓梯道上麵,就上到了屋頂平台,屋頂上有一處采光用屋頂玻璃,玻璃邊上圍著一圈微微高起水泥板。林蓉背對著他們,坐水泥板上,抱著膝蓋,仰著脖子看星星。


    “林蓉。”徐洪森慢慢走了過去,張南風站樓梯口觀望。


    林蓉慢慢站了起來:“哎,你們怎麽比蒼蠅還煩人?你們就不能讓我靜一會嗎?”回過身來往樓梯口走。


    路過徐洪森身邊時候,徐洪森手一伸,攔住她:“等等,林蓉。我想跟你再談一次。”


    “徐洪森,你還想談什麽?我們之間還有什麽好談。”


    徐洪森忽然兩手一圈,將林蓉擁入懷中:“林蓉,我改,我從此都改了。”


    林蓉忍不住鼻子裏哼了一聲:“誰剛才還說,浪蕩男人說改,真做到百無一人?會相信這種謊言女人,也百無一人。”


    “不,不是謊言,我發誓。”徐洪森急。


    林蓉看看他:“謊言跟誓言區別是,謊言騙別人,誓言騙自己。算了,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不用玩這種過家家了吧。”林蓉伸手推開徐洪森,繼續走。


    “林蓉。”徐洪森背後喊。


    林蓉腳步一澀。徐洪森歎了口氣,林蓉身後雙膝跪倒:“林蓉,除你之外,我再不看任何女人一眼。求你統治我,如果我敢對你再有任何背叛,狠狠懲罰我。”


    林蓉長歎一聲:“洪森,我們是真實生活,不是玩*。你不用向我下跪,下跪也沒用。其實,我已經下決心了,獨身過一輩子……”


    林蓉頭也不回走過去,從樓梯道消失了。徐洪森呆呆跪天台上。


    張南風歎了口氣,走到徐洪森身邊,把他拉起來:“算了,徐哥。走,我們換個地方,去養生中心做全身按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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