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結婚。” 徐洪森苦笑:“不過,能先同居一段時間嗎?節奏太,給我點時間適應。”


    林蓉愣了幾秒,回過神來了,心砰砰直跳,過了會,不由笑了起來,輕輕搖了搖頭: “哎,洪森,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還沒真正相處過,這麽可能一下子就跳躍到結婚這個階段。”林蓉心裏暖暖,雖然不能把這樣求婚當真,但是徐洪森對自己心意卻已經明了了。


    林蓉羞紅了臉,小聲解釋:“剛才是我神經過敏,誤會你了。這項鏈太貴重了,我以為你意思是想我當你情婦。”


    “玩個女人,就送卡地亞獨粒鑽石麽?我有這麽大方?這種事隻有張南風才會幹。我女人這很小氣,而且從來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我們好像床都還沒上過,是不是?”


    林蓉情不自禁把頭埋徐洪森胸前:“洪森,讓我們好好發展。”林蓉心裏說:我並不指望你真會娶我,但求用我一生熱情,換你一次真心對待。


    徐洪森感覺到了林蓉從內心感動,不由得深深動情,把她緊緊摟住,當著滿大街行人,吻了她唇上。


    紅暈升起林蓉臉上,淚水卻模糊了徐洪森眼睛,說出口諾言堅定了還猶豫徘徊內心。兩人鬧市街頭緊緊相擁,羞得不敢彼此看一眼,7年朝夕相處,忽然關係進入了另一個層麵,多麽令人茫然,又多麽讓人甜蜜。


    話說開了,兩人情緒上都鬆弛了下來,徐洪森擁著林蓉往回走,歡樂同時感染了兩個人。林蓉這一年多鬱積一掃而空。徐洪森心中則是充滿愛並且被愛柔情,多年放蕩生活後,終於有一個自己真正乎,真正關心女人,這感覺跟過去逢場作戲是多麽不同。


    回到了車前,徐洪森拉開車門讓林蓉坐進去,又衝張南風打了個手勢,表示一切k。張南風點點頭,鑽進自己車裏去了。


    徐洪森坐到駕駛座上,再次把那個紅色盒子打開:“寶貝,據說女人戴上一個男人送項鏈,就等於被他鎖住了,差不多等於這個男人私有財產。願意被我鎖住嗎?”


    徐洪森忽然湊到林蓉耳邊:“戴上這條狗鏈子,當我女性/奴好不好。隻要你戴著,就說明你屬於我。”


    林蓉臉漲得通紅,心裏甜甜:“如果我們關係終止,我會還給你。”


    徐洪森不悅:“林蓉。”


    “這樣容易識別,如果我戴著這項鏈,就說明我是你,如果摘下,就說明我們不再繼續了。一目了然,多好。”林蓉解釋。


    徐洪森心神一蕩:“是我什麽?說清楚點。”


    林蓉臉紅,湊到徐洪森耳朵邊上:“你女性/奴,我主人。想今天晚上享用我嗎?”


    徐洪森眼珠子一下就紅了:“哦,林蓉,開回家還得一個小時,要不,我們就近去酒店開個房間?”徐洪森後幾個字發音含混如呻/吟。


    “還是回家吧,自由點。”林蓉想了想說。


    “好,寶貝。”徐洪森給林蓉戴上項鏈,忍不住她脖子上親著,手隔著衣服揉搓她那兩團豐滿,“我受不了了。蓉蓉,我們到後排去,我現就要強/暴你。”


    林蓉嚇得魂飛魄散:“哎,你沒看見車旁邊,每秒至少路過1個。”


    “要麽你坐我腿上,我一麵開車,一麵插你裏麵。反正這麽擁堵,車速不了。”徐洪森手發顫,呼吸不均。


    林蓉急,扣住徐洪森手,不讓他亂動:“徐洪森,你是我性/奴嗎?聽我命令嗎?”


    徐洪森一愣:“當然,我女皇。”


    “那行,乖乖開車回家。未經我批準,你不可以衝動。”


    “好。可是我已經很衝動了。”徐洪森小聲嘀咕著。


    “你會因此受懲罰。”林蓉說,轉即發現這話又說錯了,徐洪森發出了一聲壓抑歎息。


    林蓉趕緊推開他,“別胡思亂想了,咱們走吧,到家再說。”


    “我硬得都開不了車了。蓉蓉,你真會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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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現任何時間都堵得寸步難行,徐洪森開著車跟別車後麵,慢得跟蝸牛爬,開始煩躁。林蓉為了分散他注意力,就跟他講自己這三天掃房心得。


    “……大家一般以為賣房時,裝修錢都白扔了,過去我也這麽想。但是這三天看房和查過去成交記錄,我發現裝修好房子不光成交價高,而且成交迅速——迅速變現本身就具有資金價值,但是我還不知道成交價差異跟裝修成本差異之間那個數目高,要是能做一下數據測算就好了……”


    徐洪森邊聽邊點頭:“蓉蓉,張南風很看好你,他對我說,你天生對房產有過人敏感。我也一直都覺得你有做銷售天賦。如果你對做經紀有興趣,不妨試試。”


    林蓉點點頭:“可以先做著試試。不過當經紀,太辛苦,收入又太低,我一麵做著,一麵繼續找合適工作就是了。”


    徐洪森深一笑:“不走啦,那把周一火車票撕了吧。”


    林蓉忽然勾了徐洪森一眼,嬌嗔著說:“才不,我行李都打好了,北京有什麽值得留戀啊。”眼神裏全是媚態。


    徐洪森心頭一蕩:“你敢不聽話……”右手鬆開方向盤去摟她肩膀。


    林蓉趕緊阻止:“別別,好好開車。哦,對了,張南風炒房可真是有本事,出手真是又又狠。”


    徐洪森調整呼吸,點點頭:“他非常聰明,非常有魄力。他是白手起家年輕富豪。”


    徐洪森跟林蓉講張南風背景:“……他家好像原籍是浙江,解放前家裏是地主,到了文/革就成了專/政對象,於是全家逃亡,他很小時就搬到了四川。他說他小時候家裏特別窮,很受村裏人白眼。”


    “他家兄弟姐妹5個,他是幼子,跟哥哥姐姐年齡差得比較大,父母他十幾歲時就去世了。他靠兄弟姐妹讚助和自己做小生意讀完大學。”


    “張南風大專畢業,當時中國剛開始有商品房交易和出租,他2歲開始做房產中介,差不多是中國早一批房產經紀人。張南風23歲開始開公司,專門炒房。資金是他大姐和三哥提供。”


    “張南風家兄弟姐妹好像都很有經商天分,個個都開公司,個個都發財。他大姐比他大15歲,當時已經淘到第一桶金了,有些家底。他三哥跟江浙一帶地下錢莊關係密切,從黑市上借入了很多錢。張南風膽子很大,敢冒險,7年時間就累積了巨額財產。現他公司裏,大姐和大姐夫管著日常事務,三哥專門融資,他專職炒房。”


    “林蓉,張南風天賦過人,而且為人很好,又正派,又坦誠,還肯教別人,脾氣也好——至少比我好。你如果跟著他做,就跟他多學點,今後可以給我們自己家做投資,我每年手頭閑散資金弄得我壓力很大。”徐洪森認真說。


    林蓉聽到“正派”兩字,多少有點好笑,這兩個流氓還彼此吹捧為人正派,但是聽徐洪森說“我們自己家”,心頭一暖:“洪森,你真打算娶我?”


    徐洪森瞟了她一眼,一本正經說:“誰說。我可是個不結婚男人,除非你有本事讓我你裙下稱臣。”


    林蓉笑:“裙下稱臣?你真想我穿著裙子?我還以為你想我胯/下稱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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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多小時後,徐洪森總算把車帕到了自己樓下地庫,兩人一進電梯,徐洪森再控製不住,一把將林蓉推到電梯壁上,緊緊將她壓牆上,嘴巴狂風驟雨般進攻著,幾乎要將她肺吸空,兩人緊貼一起,被後背不鏽鋼牆支撐著,感覺到了對方身體每一寸,林蓉意亂神迷,兩手箍緊了徐洪森腰,手伸進他毛衣裏亂摸,扯他束褲腰裏襯衫下擺。


    徐洪森一麵吻一麵喘息著問:“蓉蓉,吃飯時我手伸進去,好像有點怪。”


    林蓉臉紅:“嗯,我是有點特別,你介意麽?”


    徐洪森一陣激動:“真,那我今天豈不是要見識一下傳說中白虎了。”大腦忽然受到一陣強電流襲擊,下麵頓時硬得脹痛,“哦,蓉蓉,我想看自己插你光光小/穴裏,想一下都讓我瘋。這電梯怎麽這麽慢。”徐洪森焦灼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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