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25年8月初一個正常工作日,林蓉是上午十點多才發現自己呈交給徐洪森月度報告裏,數據有誤,而且還是弱智加減法錯誤。


    林蓉頓時全身汗毛一起做起了廣播體操,徐洪森從來都眼尖,自己又錯得太明顯:哎呦,這隻刮淨了毛卻還沒閹掉公豬,蟑螂共存活超個體,生命力腐爛半植物,每天退化三次三葉蟲……


    林蓉花了1分鍾把錯誤修正,打印工工整整,用1米衝刺速度送到常務副總裁辦公室。嗯,秘書蘇丹丹不座位上,那……是不是現正徐洪森胯/下那個位置上?林蓉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辦公室雙扇門,嗯,虛掩著。


    林蓉做了一件後麵好幾個小時都後悔不及蠢事——她湊近門縫往裏麵偷看了一眼,哈,徐洪森不,經理們那疊月報正他桌上。林蓉腦子刹那間短路了,做了第二件她後麵幾個小時都後悔不過來蠢事——她輕手輕腳溜進了辦公室,一溜小跑到桌邊,把自己那份報告給換了。


    就林蓉把那份錯誤報告攥手裏那一分鍾,沒關嚴門外響起了徐洪森聲音:“蘇丹丹,蘇丹丹,又去哪裏了……”一串不滿嘀咕聲。


    林蓉當場靈魂出竅,一秒鍾掃射四周後,林蓉飛竄進了辦公室內側臥室,無聲關上了門;再次一秒鍾掃射——臥室很小,隻放了一張用來午睡床,悲催,還是張席夢思。


    林蓉毫不猶豫趴了地板上,往席夢思下麵爬。


    林蓉這回深刻體會到了別人一致認定、她身材顯著特征:奶太尖,腰太細,屁股太翹。


    床擋子勾破了她連褲襪……哎,林蓉心裏把徐洪森已經入土為安十八代祖宗統統訪問了個遍。


    徐洪森進了辦公室後,先穿過臥室進盥洗室小便,盥洗室門都沒關,趴床下林蓉不敢亂動,無法掩耳,隻得聽那場“嘩嘩嘩,滴答滴答……”


    林蓉後悔了,還不如被他訓個狗血淋頭呢,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徐洪森上完廁所後,沒關臥室門,徑直回到了自己座位上,打開內線留言:“蘇丹丹,你去哪了,到我辦公室來。”然後坐下開始處理文件。


    林蓉暗暗叫苦,同時發現床下地板又冷又硬,還滿是灰塵。林蓉鼻子開始發癢,然後全身都開始發癢……


    幾分鍾後,蘇丹丹進來了:“徐總,你找我?”


    徐洪森不滿:“你怎麽開著門就擅離崗位。”一副公事公辦冷漠口吻。


    “陳總,我是去打印我辭職報告。”蘇丹丹回。林蓉看見兩隻細高跟鞋從門口走到了大班桌前。


    “哦,你要辭職,為什麽?”視野裏出現了徐洪森名牌皮鞋和兩條褲腿,緊接著蘇丹丹“啊”一聲驚呼:“不要,不要這樣。”蘇丹丹兩腿淩空了,看來坐到了大班桌上


    徐洪森聲音: “乖乖坐上麵別動。”


    林蓉看見蘇丹丹兩腳懸空蕩啊蕩,徐洪森腳蘇丹丹兩腿之間,忽然徐洪森雙膝跪倒。


    蘇丹丹又是一陣驚呼:“啊,別這樣,別這樣。 徐洪森,我不要你碰我,再也不要了,我要辭職,我要跟我男朋友一起。”


    徐洪森嘀咕著:“你跟你男朋友一起,就一起唄,我又不反對。啊,t字褲,丹丹啊,你到底是來辭職,還是來勾引我?”辦公室裏響起了一陣奇怪嘰裏咕嚕聲。


    “你放開我,徐洪森,你這個變態。” 蘇丹丹喘息著說,忽然聲音一變,開始哭了,“昨晚上飛虹包廂裏,你當著那麽多人麵,脫我衣服,一點都不尊重我……”


    飛虹?是飛虹夜都會嗎?林蓉一怔,是她發小宋悅開那家酒吧兼卡拉k廳麽?


    徐洪森嘴裏“吧唧吧唧”亂響,發音含混說:“打牌嘛,說好了,輸一局就脫一件。別人不也脫,張南風還不是把他帶那個妞全脫光了,後還給大家來了場真人秀。”


    “你把我當什麽人了,你根本不乎我。我要辭職,我再也不想見你了……” 蘇丹丹哭聲大了起來。


    忽然徐洪森站了起來,惱火發脾氣:“真掃興。你要辭職是不是,好,批準了,你走吧。”


    蘇丹丹又是“啊”一聲,這聲“啊”裏麵有真正驚恐。


    辦公室沉寂了幾秒鍾。徐洪森歎了口氣:“丹丹,你看這是什麽?”抽屜開合聲音。


    蘇丹丹又是“啊”一聲:“這是給我?”


    徐洪森挪揄口吻:“你說呢?來,戴上試試。”


    “真漂亮。”


    “喜歡嗎?”


    蘇丹丹沉默了幾秒,忽然又哭起來:“徐洪森,你別以為你有錢就可以這麽羞辱我,不把我當人看。我才不要你東西,我要辭職,嗚嗚。”


    徐洪森用明顯哄騙語氣說:“哎,丹丹,我要怎麽做你才肯不生氣啊。來,你看這個。”皮帶碰撞聲音。


    “呸,流氓。”


    “我可是為了你才這樣啊。丹丹,你要辭職是不是,那就讓我後伺候你一次。你下來那,對,趴著,把屁股翹起來,翹高點。寶貝,我喜歡你紅色t字褲,陷你又白又嫩小屁股縫裏,每次看見都讓我出鼻血,你今後別穿別內褲了。嗯,把前麵扣子解開,把□露出來,貼桌麵上咦,這盒避孕套空了,你等一下,我翻翻抽屜"


    蘇丹丹嘴裏不斷拒絕著,但是明顯行動上聽徐洪森指揮。趴床下林蓉問自己:他們沒收我門票,我是應該非禮勿聽還是應該當撿到錢了


    忽然蘇丹丹“啊”一聲大叫,徐洪森滿意哀歎了一聲:“丹丹,你水水真多,讓我好享受。哥哥大棒棒吃起來怎麽樣?爽吧。”


    接下去是二十分鍾亂七八糟呻/吟碰撞聲。


    林蓉發現蘇丹丹真很會“啊”,林蓉發現自己跟著那撞擊聲數山羊,林蓉發現自己數那麽多山羊還沒睡著,悲催,看來真是被徐洪森虐待得失眠了。


    林蓉恨恨想:徐洪森,老娘被你整天天累死累活,焦慮失眠,月經紊亂,這個月大小姨都遲遲沒來。你自己上班時間卻辦公室玩女人,老娘總有一天要炒了你,另謀高就……


    想到後一句,林蓉多少有點底氣不足:她現是采購部經理,年薪十四萬,房貸還有16年,車貸還有9年,下個月就要跟未婚夫陳江結婚、擺酒、度蜜月,兩人還有生孩子、買投資房等等遠大計劃。陳江是公務員,已經是科長啦,前途看好,但是一月就幾十張大毛——總之,跟啥過不去都不能跟薪水單過不去。


    忽然蘇丹丹又大聲“啊”一聲。然後是徐洪森笑著說:“剛才不是說不要我碰你麽。好,從現起,我不碰你了”


    “啊,你壞死了。”蘇丹丹呻/吟著說。


    “要還是不要?”仍舊是調笑口吻。


    “要,要……”


    “還辭職嗎?”


    “不辭了。”


    “今後我再那麽脫你衣服,還讓不讓脫?”


    “讓。”蘇丹丹聲音小了下去。


    “大聲點。我沒聽見。”


    “讓,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今後看見我跟別女人一起還生不生氣?”


    “不生氣。”


    “當著你麵跟別女人玩也不生氣嗎?”


    蘇丹丹哭:“不生氣了。嗚嗚嗚……”


    “這還差不多,就應該這樣。”徐洪森腳忽然向臥室方向移動。


    林蓉嚇得魂飛魄散:難道被發現了。


    “哎,洪森。”蘇丹丹喊。


    “你來,自己脫衣服,自己坐進來。”徐洪森站床前脫掉自己衣褲,隨便往地上亂扔。


    林蓉滿心恐懼——等會撿時候不會發現吧。


    再下麵半個多小時,林蓉死死貼地板上,席夢思上麵彈啊彈,幾噶作響,讓她時時擔心床會塌。


    徐洪森還不滿意:“丹丹,說點啥。哥哥大肉/棍棍怎麽樣,小/穴穴有沒爽死……”


    蘇丹丹:“………”


    林蓉把自己這輩子幹過壞事全想起來了:幼兒園偷過小朋友巧克力,小學考試把答案炒課桌上,中學撬過閨蜜男朋友………嗚嗚,果然老天是長眼,報應不爽啊。


    林蓉等到徐洪森和蘇丹丹都去吃午飯了,這才像蟋蟀似從床底下爬出來。


    林蓉衛生間裏給自己刷身上灰絮時候,狠狠發誓:我要痛改前非了,我要規矩做人了,這輩子永遠不偷雞摸狗了,這輩子永遠不擅自闖入了,後也是關鍵一條,哪怕被炒魷魚也堅決不鑽床底下了………哎呦,肚子開始不爽了,是不是大姨媽要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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