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桃是來暗算陳來虎的,讓他打了,陳風烈還吃了大虧,醉了一整天,今天勉強跑去參加祭祖,完了,還撐著身體扶太叔祖回去。淩小芳在那吹耳旁風,想讓太叔祖替她家出頭。


    陳春桃看太叔祖在那嗯嗯的,也沒個準話,就滿心鬱氣跑來找陳來虎。


    他那房門虛掩著,她一堆就開了,看他跟頭死豬一樣躺在床上,那陰沉的性子就湧起了個念頭。


    將手機拿出來擺在陳來虎床對麵的梳妝台上,開啟錄像,就躺在他身邊,想擺幾個撩人的姿勢,等完了,就拿錄像去找太叔祖,找村裏的長輩哭訴。


    說啥也是堂姐弟,你要做那種事,你不怕被人指鼻子罵娘嗎?


    說啥也都是一個爺爺一個奶奶的,可不是那上數七八代同祖宗的。


    誰想一躺過去,陳來虎就把她當成了蘇燕子,不單摳得她全身火燙,還將她那騷弄的心全都激發起來了。


    這傻子那東西倒不小,老顧那都算是威猛的了,跟他一比,完全是小兒科。老娘在黃海跟那麽多男人睡過,也沒見過有一個比他厲害的。就是那些鬼佬也不成,主要還是……硬!


    光長頂個屁用,你拿根魚竿那更長,那個細,那個脆。


    這東西都快跟個切了一截下來的甘蔗一樣了,還是黑皮的粗甘蔗。


    陳春桃早就水汪汪了,不光是那眼睛,就連那下頭也是。


    泛濫成災,快能泛舟了。她還在勉強的撐著,為啥?這事是要等他強迫的,要自己主動,那不瞎了?那錄像還能用來做證據?


    陳來虎也不知懷裏是誰,他反正迷迷糊糊的,還以為是做夢。


    那兩斤白酒下去,還有半斤是老酒,他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要不是她突然躺下來,他這一覺能睡到明天日上三竿。


    這下倒好,一個處心機率,一個醉裏胡來。


    那洞都被陳來虎給弄得濕得反光了,陳來虎還意猶未盡,還不想進去。倒把陳春桃給急了,她又不能主動,就這樣雙手推他,可一點力都沒用,做出竭力反抗的樣子。


    陳來虎等實在是硬如鐵,強如鋼了,才一抱住陳春桃,就將她壓在身下。


    這狗東西的,做得倒很熟練,瞧他平常沒少跟女人做這事。可不是腦袋才好一些嗎?都哪些女人跟他弄這個?


    還是他扮豬吃虎,他腦袋早就全好了?


    陳春桃想著這些,就突然感到下邊一緊,那彈性十足的大腿都繃直了,沒法再想其它的,眼睛一閉,就感受著那緩慢推進的充實。


    陳來虎就慢了一下,跟著就是猛烈的衝擊。


    陳春桃哪受得了,她可不是蘇燕子胖嬸,沒兩天就能承受君恩,也就才頭一次遇上這般大東西,這一下就弄到她的穀底了。


    “要死啊,你這混蛋,你弄疼我了!”


    指甲摳著陳來虎的後背,在那驚叫。


    這痛得太快,陳春桃根本就沒想到要做個局了,完全是自然反應。


    陳來虎醉得太深了,就她這大亂,還拿手指劃他的背,都出了血了,他都一點酒醒的樣子都沒有,彎著腰用勁,嘴裏還在報數:“一,二,三,四……集合完畢,重新再來……一,二,三,四……”


    陳春桃雖說常在外鬼混,可也沒試過這種猛烈的,不知死活的,次次都撞擊到她穀底的猛人,一下就翻起白眼,要死過去了。


    “來虎,你要把你堂姐給……給弄得不成樣了……你……你堂姐……哎喲……你倒是輕點啊……”


    陳來虎就像一個埋頭苦幹的建築工,拿著大大的錘子在捶打一顆釘子,他那東西就是釘子,每打一下就往裏去一寸,打得多了,那別說是木板,就是水泥也得打出個洞來。


    陳春桃的頭發散亂紛飛,坐在陳來虎的懷中,這下可不是陳來虎主動了,是她主動在那上下的動著。她可受不了陳來虎再來了,她在上麵還能控製。


    但那種感覺……


    老顧啊,你別怪我對不住你,我這表弟完全不是一般人啊。


    陳春桃那穀裏突然噴出一股潮、熱,全身一抖,她這才多久啊,就隻完全的出來了一次。陳來虎感受著她那擠脹的地方,也是全身一緊,可他還在“夢中”,也不管不顧,也沒覺察到就是胸,這個“蘇燕子”好像小了許多。


    陳春桃這還在那不停的喘氣,陳來虎就將她扳過來,掰著她的腿讓她把屁股撅起來,讓她那山穀能完全的露在他眼前。


    然後就大力,大力,再大力,推車,推車,再推車。


    陳春桃一分鍾不到,又再一次完事了。


    她的手肘撐著床,連半點抗拒的能力都沒了,總覺得跟老顧,跟其它的男人,那都不是做這事,是在浪費時間,隻有陳來虎,這個堂弟,他那本事……哎呀。


    陳來虎突然摁住了她的藏風穴,她就整個人大抖了幾下,然後手按著陳來虎的手掌,想央求他緩一緩,可陳來虎當成做夢,哪會緩下來。


    不但不緩,反倒加大速度,就聽到一陣陣的啪啪啪的聲響。


    陳春桃在那撕心的喊:“你要我的命啦,來虎,你是不是不想讓你堂姐做人啊,你……”


    喊著聲音就沒了,倒不是她不想喊,這一回是拚出了老命的喊,那聲帶一下就啞了。


    陳春桃眼淚都流下來了,她感到那東西不單是刺在了她的穀裏,還刺在了她的宮裏,在她的全身上下每一顆細胞裏。


    那種讓她欲仙欲死,欲死不能的感受……


    啊呀,陳春桃長聲一喊,她又完了。


    加上這一回,已經是三次了,這一次次的將她推到巔峰上,完全停不下來。


    陳來虎還以為在夢中,手掌就在她的臀上用力的掐,接著發展到她的大腿上,小腿上……


    她完全沉溺在那一陣陣的快、感中,根本就不覺得那有什麽。


    可在日光下,那地方就一塊塊的青的,紫的。


    像是陳春桃被誰虐待了一樣,陳來虎還覺得不夠,就邊在那推著,邊低下頭在她的背上舔了一下,張嘴伸出利牙齒在她的屁股咬了一口。


    “啊~!來虎,你這是在做什麽?你咬我做什麽……”


    陳春桃這時反應過來,就想要拍他的臉,可陳來虎咬過後就抬起來,嘴角都有些血,看著萬分的猙獰。


    她這時猛然想起這個堂弟還有病,一種傻病,還有時會發瘋。


    這一鬧,她整個人都害怕了,就往後一推,硬爬下床。


    心裏有些空虛,但這時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爬去梳妝台剛要拿到手機,腳就一滑,手一撞到機身,手機從梳妝台飛到衛生間裏去了。


    陳春桃慌亂的想站起來,就聽樓下那在喊:“來虎,衣玲要走了,你不去送送?”


    “啊……”


    陳來虎在床上喊了聲,陳春桃魂差點沒了,要是他醒了,這事可咋說,想了想手機也不撿了,跺了下腳,就抱著衣服跑到走廊那的客戶推了門進去躲起來。


    這時,陳來虎才睜開一雙眼,瞳孔裏躍動著古怪的光芒,跳下床邊穿衣服邊答:“我這就去送,馬上下樓。”


    把衛生間裏的手機拿了揣在衣服裏,就走出門外,搖搖還有些暈的腦袋,開了天眼,看到陳春桃逃到客房裏就算了,還跑到床的另一頭,床頭櫃那蹲著。


    陳來虎就嘿笑一聲,將自己的房門鎖死,大咧咧的下樓去了。


    他也沒想到這位堂姐會送上門來,先是做著夢,可做到一半夢,他就覺得不對勁了,這夢也太真實了吧?而且……不像是燕子啊。


    醒過來就瞧陳春桃在身上搖啊搖的,完全騷到骨子裏去了。


    那腿手掌摸過去,簡直滑得不像話,還細還直還長。


    跟衣玲比起來就是略輸一些,可那種欺負堂姐的罪惡念頭,卻讓陳來虎有種異樣的愉悅。


    到樓下了,還是回味無窮,心裏琢磨她要怎樣脫身。


    要知趙秀梅回來就要準備餃子,這還沒包呢,在院裏擺了張桌子,鋪了報紙,在那準備了和好的麵,跟肉啊,韭菜啥的,這一包就得包到七八點去了。


    陳來虎瞧瞧手機,這才五點多呢,嘿,管她呢,自作孽,不可活。


    誰讓她想要使壞來著,不過……這滋味真好。


    趕去送衣玲,就瞧她提著個皮箱,像是世外仙子一樣的站在那兒,想到強吻她的事,就走過去。


    “有人接你嗎?要不我讓趙橋送你?”


    “有人接。”


    很冷淡的回了一句,陳來虎就撓頭,看她的側臉,簡直美爆了,要說臉,陳春桃也不會太輸,但整體嘛,就輸了許多。


    一樣的冷,陳春桃那是裝出來的,實際上是個騷狐狸,衣玲呢,天生的人形電冰箱,那是骨子裏的驕傲,可在麵對普通的村民,她又會和顏悅色的。


    在那想著,一輛瑞虎車停了下車,下來個年輕人,那是衣玲父親衣山盡的司機。


    送她回縣裏,他也要回家過年了。


    “這是送給衣伯伯的一些土特產,別推,馬哥,我這也備了你一份,這都算在衣姐在咱陳村的份子錢裏了,你要推,就是看不起咱鄉下人了。”


    小馬看了衣玲一眼,見她沒表示,就笑著提過兩個紙箱。


    “再多跟馬哥說一句,”陳來虎低聲說,“那裏有兩條野生活水鱔,都是從秋天就拿回來養著的,對男人好。”


    小馬給陳來虎拍拍肩,豎了個大拇指就開車送衣玲回去了。


    雖說沒能將衣玲推倒,可她這一走,陳來虎還是有點悵然若失,站在路旁好半天,才跑回家準備吃餃子過大年。


    給讀者的話:


    三更到,補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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