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嬸在那犯愁,這事難解決,她軟硬兼施,顧甜甜這做女兒的軟硬不吃。


    “給你一千塊買東西你都不要,你要咋的嘛,還真要給你爸打小報告?”


    顧甜甜舔著棒棒糖,雙腿在床上蕩著。


    “誰讓你不守婦道啦,你跟來虎哥瞎鬧,這讓我瞧見了,那是你的過錯,還是我的啦?”


    嗬,還挺牙尖嘴利的。


    花嬸黑著臉說:“你要敢跟你爸說,我就抽你。”


    “你打,你要敢打,我就跟老師你說家暴。”


    花嬸滿頭黑線,這左右都不成,難不成還真要把女兒拉下水,便宜那小壞蛋?


    “你說吧,你想咋的?”


    “我不想咋的,就是想咋的,我現在也沒想好。”


    “你爸過幾天就回來了,你還沒想好?”


    花嬸這急得都出汗了,這可是大冬天啊,就是穿著棉襖,哪那麽容易出汗呢。


    “切,到時再說吧,你就擔心著吧,我隨時都有可能跟我爸說。”


    花嬸咬著牙,拿這女兒一點法子都沒了。


    跺跺腳要去找陳來虎商量,顧甜甜就在那喊,你又要去找他,你敢找他,我就真跟我爸說了。


    花嬸又急得跑回來,姑奶奶前姑奶奶後的說好話。


    陳來虎呢,他就在胖嬸屋裏坐著。


    “你笑,讓你笑,嬸子,我發現你越來越壞了。”


    胖嬸被他掐得胸都疼了,還在那咯咯的笑。


    衣玲這出去了,陳來虎才敢過來。


    “你就不許我笑了?我就笑你看到衣玲的時候那蠢樣唄。”


    陳來虎黑著臉抓頭:“咋個蠢了?”


    “你怕她?”


    “我怕她做什麽?哼哼!”


    還別說,陳來虎對衣玲和慕容嫁衣這兩人一點辦法都沒有,人家都是典型的大小姐,弄得急了,人家一個電話,你死都不知咋死的。


    “你要真怕了,我就搬出去。”


    “還沒到時候呢,你就想搬去市裏了?”


    “我不是想給你生個娃嘛。”


    陳來虎心裏一軟,就抱緊她亂嘴。


    從她那豐潤的嘴唇上一路下到鎖骨,再到她那胸部,再往下到她小腹,胯骨……


    “死來虎,你都嘴得你嬸子這全身都燙起來了,你想做啥?”


    “我想做啥?嬸子,這可是你說的要給我生娃的,這不做那事,咋個生娃?”


    胖嬸就推他說:“你嬸子可不敢給你亂弄,胖死了呢。”


    “不嫌你胖,你越胖越可愛,我瞧著在誰那,都不如在嬸子這睡得好。”


    陳來虎抱住她在腿上,這還別說,勁還真比以前要使得大一些。


    要不這都挪不到腿上,胖嬸坐穩了,就拿屁股蛋子去摩他那鳥杆子。


    這嘴裏說著不想,可身體上越想得很。


    陳來虎也是一樣,抱住胖嬸就想那事,手摸到她大腿中間,就弄起來。


    胖嬸這一下就被弄出水了,嘩啦啦的,跟打開水龍頭一樣。


    她扭動著胯子想要坐得舒服些,陳來虎可就弄得更快了些。


    胖嬸就說:“你這手是咋個長的,你是要你嬸子的命嗎?”


    “咋說的,你的命不早就是我的了?”


    胖嬸拋了個白眼,就讓他別弄了,低下頭抓住他那玩意兒就往嘴裏塞。


    陳來虎閉起眼享受。


    胖嬸這嘴上功夫,比旁的女人都強太多了。


    當初安仁叔躺在床上,可不就她用嘴來伺候的嗎?


    這下這便宜都讓陳來虎給占了去了。


    在那躺著享受了一陣,就按住胖嬸的腦袋,胖嬸立刻給他一個大白眼。


    “就光這樣,那還生個啥娃。”


    “得,你上來。”


    也不管胖嬸胖了幾斤,讓她坐在上麵,胖嬸坐蓮。


    那肥碩的屁股在那上下動彈,陳來虎不一會兒就覺得銷魂難忍了,就托住她說:“你咋現在都不怕我那大東西了,這都動得這樣快了?”


    “怕,咋個不怕了,我就是怕才動得快。”


    啥邏輯?


    陳來虎不管她了,反正他也舒服。


    等做了一陣,就將她摁倒在炕上。


    “輪到嬸子你享受了,我來吧,你也省些力。”


    “成,你嬸子可累得慌了。”


    胖嬸大腿一開,就抱住陳來虎的脖子,沒幾下,就在那嬌喘起來……


    陳來虎等到衣玲快回來,才跑回家去。


    陳風波那邊已經拎了兩頭老母豬回家了。


    “咋個今年要殺兩頭?”


    陳來虎一怔,這往年一頭都多了,這前兩個月還殺了頭做臘貨呢。


    “一頭是請村幹部來咱家吃的,也吃不完,走的時候一人拿兩斤肉。一頭是咱家請親戚們吃的……”


    “村委會還要殺一頭,沒啥,一頭豬不值幾個錢,現在咱家有錢。”


    陳來虎嘴一歪,是有錢,王藥王分那三成利潤都進你倆腰包了。


    “我窮,你支援我一千萬吧。”


    趙秀梅瞪他:“你還讀書,不都有幾百萬了,還拿一千萬做什麽?你媽幫你存著做老婆本。”


    我去!


    三四千萬的老婆本,你拿來做啥?


    算了,明天去一趟縣裏吧,周上林那邊的玉石快到了吧。


    “幫你爸把手,殺豬我一個人也忙不過來。”


    “現在就要殺?”


    “我就過兩天,你別老往縣裏跑了,學校不是放假了嗎?”


    “我今天就沒跑啊。”


    陳風波揮手讓他上樓:“沒跑就回房間,等吃飯再叫你。”


    “那些扶陽草的錢發了吧?”


    陳來虎沒動,問起這事來了,陳風波點頭:“都發了,村裏人都挺高興的,還別說,這錢還真不少。這都隻出了些人工,賺頭還真夠大的。”


    “那是,不過都是些小賺頭,還是咱家賺,哼,我還一分沒賺……”


    “你夠了啊,這裏是三十萬,是村裏給的分潤,你也成年了,咱家占的分潤又多,這你的!”


    陳來虎拿起油紙包著的錢,心想這還不夠塞牙縫的,算了,跟他倆計較不起來,親爹娘。


    到隔天,陳來虎先跑到周上林那。


    “周叔,我這回看的價值有個三四百萬吧?三成分潤就算一百萬好了,能預支嗎?”


    周上林還沒張口,劉雪靜就在一邊冷眼說:“不行,還不指能不能賣得出去呢,你就想要拿一百萬,哪有這樣便宜的事。”


    喂,你這醋勁也太大了吧,都發到這裏來了。


    “還真不行,你也知道這年關到了,錢比較緊,我看年後再給你結好了。”


    算了,再多說幾句,劉雪靜估計要砸花盆了。


    隻好坐摩托去了市裏,打電話把趙子悅叫出來。


    “你不用急的,裝修的師傅年前也沒時間,你可以先跟裝潢公司定個方案,等年後再裝修。”


    趙子悅穿著件小棉襖,下邊是個小短裙,黑色的魚網絲襪,長筒皮靴。


    這露出著穿絲襪那截,瞧著就帶勁,還是城裏人會生活。


    “問你這個事,你不冷嗎?”


    “冷啊,不過穿得漂亮些,這業務好做些,冷有啥的了。”


    陳來虎想這話倒沒錯,不過,你穿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你是做別的業務的啊。


    趙子悅用胳膊頂了他一下。


    “你想做啥?”


    “我想做啥?子悅,你這話說的,我又不是種馬,我不可能一看到你就想做那事吧?我也是個講究人。噢,對了,上次讓你幫我查的那人查到了嗎?”


    趙子悅這一聽心裏就一緊:“查到了,那人叫黃洛,是咱東山有名的官二代,他爸是常務副市長啊,你查他做什麽?”


    她怕被拖下水,這陳來虎有時候做事也太虎了。


    “沒啥,他請我喝過咖啡,那天你不也撞上他了嗎?我就想問問他的來曆。”


    趙子悅拍著胸口想,沒衝突沒過節就好。


    惹常務副市長的公子,你爸才是個村支書,不怕死翹翹嗎?


    “你能查到他的電話嗎?我想改天請他喝個茶。”


    趙子悅差點吐血,喝茶這兩個字可不好亂用的。


    要不人家真請你去喝茶了那可咋辦,我還想拿你這張長期飯票呢。


    看陳來虎一本正經的,趙子悅就抓狂:“你還真想請他喝茶?”


    “交個朋友嘛,有啥不好?”


    陳來虎愕然道:“你有啥意見?”


    “沒,沒意見……”


    趙子悅就是有意見,也不敢提,就說:“我看看吧,盡量幫你弄到他的電話。”


    陳來虎嗯了聲,這才在她絲襪上摸了把:“還挺滑的,質量不錯啊。”


    趙子悅拋了個媚眼,用胯子撞了他一下。


    “你是不是真想做那事?要不我去請個假?”


    “我還有事,改天吧。”


    陳來虎跑去買了個新出的手機,就回陳村去了。


    到花嬸那雜貨鋪外,就聽到一個粗豪的聲音在說:“你就說這雜貨鋪不趁錢,你還要開,你看吧,這一個月才賺多少錢,要不是我寄錢回來,甜甜這住校費你都拿不出來。”


    “那到底一個月也有兩千多的賺頭,收了哪成呢。”


    陳來虎推門進院,看著那男人笑著說:“顧叔,我找甜甜呢。”


    顧叔橫了他一眼,冷笑說:“咱家這門,誰都能進來了?你找甜甜做什麽?”


    “我給她買了個手機,想她年中就要升高一了,用個好手機方便些。”


    花嬸就瞪了想要亂說話的丈夫一眼,上去笑著接過手機,又白了陳來虎一眼。


    他這咋想的,她還不懂。


    還不是想收買顧甜甜?


    給讀者的話: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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