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嬸跟蘇燕子撅著腚子,將褲腳卷到大腿根那,舉著鋤頭在那挖魚塘。陳來虎就眯著眼蹲在田梗上瞅。那兩顆肉腚子,一大一中。大的那個昨晚才被他掐紅了,都快掐下來半拉。中的那個,早上還尋思著啥時能再使使,那彈性可沒得說。


    下地幹活,穿的都薄得緊,但卻不咋透光,這邊瞅著,也瞅不到啥光景。也不光她倆,這邊胖嬸還請了些村裏的婆娘來幫手。


    丁小蘭就被請來了,她是正臉衝陳來虎這邊,沒撅腚,但這田頭上沒人,她就有意無意的拉衣襟拉下來了些。


    就瞅著兩顆白麵饅頭在那掛著,白得跟那空中的雲朵似的。


    腰也比蘇燕子和胖嬸的要細,沒事就扭下啥的。讓陳來虎真想拉她到田頭上就日一頓舒服的,省得她老在那發浪。


    除了她仨,還有好些大腳婆娘,都是灶裏煮得屋前繡得田裏幹得了活的。


    管嫂也被叫到這邊來,自然是給工錢的,她那眼睛有事沒事就往陳來虎這邊瞅。


    陳來虎知道她是想問那養種藥的事,那事不大好辦,藥也沒配好,過去都十來天了。倒不知咋答複她,就當沒瞧見。


    等幹活到晌午,花嬸就推著木頭車子過來,裏頭有蒸的饅頭包子玉米棒子,還有飯和幾道菜,都是胖嬸花錢讓她做的。


    陳來虎在那瞧景,瞅著這些婆娘挎著腿上來,好些大腿根那都沾了泥,可那大腿的緊實讓他都快落口水了。


    被花嬸趕走,沒能在這邊蹭飯,就給蘇燕子使了個眼色,在自家院子裏等她。


    沒等多久,她嘴裏嚼著根玉米棒子就來了,瞧她那模樣,嘴邊還粘了兩顆玉米粒,陳來虎就抱住她伸舌頭去舔。


    蘇燕子早就想做那事了,被他一舔,就將玉米棒子扔在地上,張手去抓那鳥杆子。


    “急啥,總不能在院裏做吧,院門都沒栓。”


    “你不急,我可急,你昨天還跟胖嬸做了是不是?”


    陳來虎臉一白,憨笑說:“你咋亂說,我跟胖嬸沒啥……”


    “你當我眼瞎的嗎?你做就做,還拿我胸、罩去擦……你壞死了。”


    哈,原來是這樣被發現的。


    陳來虎抱住她軟綿綿的腰,就讓她將腿盤在他胯骨上,雙手托在她白腚上,一顛顛的回房。


    這姿勢倒也使過,蘇燕子掛他身上,就感受到他那鳥杆子挺立得像根旗杆。抵在她那雙腿中間,那菲薄的褲子像要被刺透了。


    抱著她滾在炕上,就拉她褲子。


    蘇燕子穿的是條卡其色的帆布褲,不厚但結實,扯了幾下沒扯掉,她就主動的左右的蹭了幾下,將長褲給蹭脫了。內、褲就好辦了,手指勾住邊緣,往下一拉就下來了。


    陳來虎抬身去瞧她那兩腿間的粉、嫩,沒拿手去摳,就跟是閉緊的蛤喇一樣,毛也不多,瞧著就舒服。


    摸了幾下,蘇燕子就渾身發燙,拿臉去蹭陳來虎。


    “你吃那玉米棒子,有我這根大嗎?”


    “沒呢,來虎哥……”


    蘇燕子眼神迷離,嘴唇貼著陳來虎的臉,就在那亂親。


    “那你不吃吃看?”


    蘇燕子嗯了聲,要說平常她絕不會這樣做,可她這時都快暈了,張嘴就將陳來虎的鳥杆子給咬住。陳來虎臀一緊,全身都像縮了下。


    要說這嘴,還是胖嬸好,但蘇燕子也別有趣味。


    她這嘴嘛,軟嘟嘟的,那鳥杆子又將嘴塞得圓滿,她那舌頭卻很笨,都不知舔,陳來虎就低聲教她:“你得像是接吻一樣,拿舌頭去……哎喲。”


    陳來虎嚇了一跳,趕緊將鳥杆子抽回來。


    剛才突然疼了下,一瞧,萬幸是沒出血,想想是被蘇燕子的牙齒給劃拉了下。


    這讓他一下就清醒過來,這嘴不能亂咬亂嘬,那都是要練的,瞎鬧,不定還能整根鳥杆子給咬下來了。


    嚐多了胖嬸的服侍,咋就一時腦子不清要蘇燕子也來這套了?


    低頭瞧蘇燕子,就看她滿臉通紅的捂著嘴,臉上卻掛著嬌媚的笑意。


    頓時大怒,也不管她是故意咬的,還是啥,這要弄出血來,那幾天都不能用了。


    將她扳過來,就舉起手掌往她臀上拍。一陣陣的臀浪蕩漾開,蘇燕子還笑:“我又不是故意咬的,誰讓你亂拿你那東西弄我嘴裏,髒死了……”


    “弄到你下麵去,你就不覺得髒了?嫌棄啥。”


    啪啪啪!


    又是連三下,拍得蘇燕子的腚子也快跟胖嬸一樣紅了。


    她就咬牙說:“來虎哥,都快出水花來了,咋還不弄。”


    “我想慢慢來,你急啥,瞧你這騷樣。”


    蘇燕子眼睛都是水:“我就想要嘛,你咋還不進來,我都快受不住了……”


    草!


    陳來虎拿手一掏,嗬,還真都是水,都快成山洪暴發了。


    蘇燕子被他手指一弄,就嚶嚀聲,搖起腚來。


    陳來虎其實也受不住了,要不是剛被咬了下,有些心驚肉跳的,早就將她捅個稀爛,這時抖足精神,就將鳥杆子一挺,抖起槍頭就往洞裏捅。


    才滑進半截,蘇燕子就興奮叫喚。


    “來虎哥,使勁,快些……”


    陳來虎就一捅到底,她就慘叫聲:“慢,慢點……”


    “你到底要快點還是慢點?”


    陳來虎不爽了,這把我當啥了,說快就快說慢就慢?


    他也不理會,跟著自己的節奏來。


    蘇燕子咬著嘴角在那承受,慢慢的越來越快活,才舒服的呻、吟著,手摁著床單,腚子被撞得一浪一浪的。


    陳來虎越來越來勁,想她剛還敢指揮自己,更卯足了勁,沒多久,她就不行了。


    “來虎哥,來虎,你,你想要了燕子的命嗎?哎喲,美死了……”


    陳來虎聽她叫得開心,他也沒弄多久就完事了。


    抱著她那柔軟的身體,縮在床上,手還捂著她巨碩的胸、部,聽著她那還在喘息的聲音,那身側的曲線如一道優美的山脈,手掌滑到她的胯骨上就搭在那,感受著她身體的顛動。


    “咋了?”


    “你美死我了,來虎哥。”


    翻過身就抱住陳來虎,嘴還抖著就要嘴他。


    跟她溫存了陣,陳來虎就跳下床:“那魚塘還得挖多久?”


    “還早呢,挖了還得先養塘,趕著十月前能用就不錯了。”


    蘇燕子接過他扔來的濕毛巾擦身體,“來虎哥,你放心,我不會坑胖嬸的。”


    “倒不說這個,就你那姨父,把那養腎水的藥說出去了,他那邊追著要水鱔,那河裏哪那麽多的水鱔。咱那天做那事的堰塞湖邊,我瞧水質跟這小河差不多,裏頭說不定也有一般大的水鱔,我下午過去瞧瞧……”


    “我陪你去。”


    “你就幫胖嬸挖塘吧,我還能去瞧瞧那邊挖扶陽草的,都挖完了沒。”


    春耕幫著把扶陽草那山頭給租了下來,跟著就挖了一些移植到陳村的荒山,現在種了兩三天還沒問題,看來是成活了,剩下的都得挖過來,其它的藥材,要能種也要跟著種上。


    蘇燕子撅了下嘴,就爬下床:“你小心些。”


    “能出啥事?不就鑽個水嗎?”


    拍拍她小臉,陳來虎去找成了工頭,看著蓋樓的趙橋,要了他的摩托。


    “你就在邊上看著?下去幹活。”


    看他叉著手在上頭看,陳來虎就踹了他腳。


    騎車到雲渡鄉,時間都還早,點了顆煙,哼著小曲就上了靠陽山。半道上還遇到幾個走野路去釣魚的泥娃,這渾身都是黃土,剛從泥地裏滾出來的吧。


    “有,有水鱔呢,好大個,最大的快有三五米!”


    草,吹吧,那都成鮫了,騙誰呢。


    陳來虎掏出十塊錢,讓他們也別釣魚了,都下山去買糖吃,買炸炮玩,免得跳下去摸水鱔,被魚鉤鉤中,那就悲劇了。


    將水桶扔到湖沙上,脫掉外衣短褲,就跳到湖中。


    水鱔這東西一般不會在湖中,都在湖邊,水草茂密靠泥沙的地方。這堰塞湖還挺深,一個鑽子下去,半天才摸到底。


    陳來虎能在水裏開眼,倒沒啥妨礙,他還將天眼開了,更看得清楚。瞬間就瞧到幾條個頭比陳村那河裏的水鱔還粗的,快有半個拳頭寬,長度沒那些小孩說的玄乎,可也快接近兩米。


    遊得也比陳村河裏的迅猛,搖著尾,一溜就出去十多米。


    這幾條都繞著一團水草在那遊,陳來虎就閉著氣慢慢遊過去。


    幾條水鱔都沒動彈,陳來虎也不敢貪多,一次隻能抓一隻,靠上去,就雙手往前一探,掐住一條,冒出水就將它砸上岸。


    跟著就又潛下去……


    這倒是奇了怪了,剩下那幾條水鱔沒被嚇走,還在那繞。


    陳來虎就朝水草那一看,差點就瞎了眼。


    水草叢裏突然閃出刺眼的綠光,他眼睛被弄得快睜不開,衝出水麵呼吸了一口,帶著忐忑又潛下去,也不管那些水鱔,遊到那裏,將水草叢給撥開,就瞧見一塊兩三個拳頭大的綠色石塊藏在那裏。


    有上次在縣裏的經曆,陳來虎一下就猜到這是翡翠,抱住就驚喜萬分的遊上岸,還沒來得及喘勻氣,就看到慕容嫁衣抱著胸在湖沙中站著。


    給讀者的話:


    晚了些,過年比較忙,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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