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成豬頭的田七陳黑狗徐二愣子,連路都走不了了,被扔在甜井邊的草堆旁,陳風波給他們說了,要再敢進村裏一步,小心保不了命。


    田七和陳黑狗傷得最重,差一口氣就掛了。


    滿臉都是血,那眼瞼眼帶都腫得老高,一口好牙被打掉半排,鼻梁也斷了,胳膊倒還好,隻是扭傷,可腿都各斷了一根。也不知哪個狗娘養的,還往褲襠那踹了幾腿死的。


    現在出氣多入氣少,跟兩條死狗一樣。


    就是徐二愣子,瞧在丁小蘭的麵上,比他倆好些,可也有限。


    他那胳膊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臉上全是血,腰上還被人拿稱砣砸了幾下,也是站都站不起來。


    “我們這計劃萬無一失,怎麽會出錯的?”


    “肯定是胖嬸告訴陳風波的,她怕陳風波……”


    徐二愣子萬想不到是他老婆把事說出去的。


    “那陳風波是怎麽消失的,那管嫂是怎麽到床上去的?”


    這連田七都回答不了的問題,答案倒很簡單。


    陳風波那屋子後麵還有個門,他進去後就先從後門走了去讓梁三把人叫來,陳來虎從後門走到裏屋,跟胖嬸在那調情。管嫂也是讓她先到床上等著的,花了五百塊,她就心甘情願的陪著演戲。


    這戲碼也是陳來虎惡意滿滿的加的,她來不來都一樣。


    他就想瞧陳黑狗他們看到管嫂時的表情會是怎樣。


    田七他們仨在那躺著等恢複力氣就逃走,沒等太陽出來,陳來虎先來了。


    挑著個擔子,裏頭都是陳黑狗和徐二愣子一些私房東西。


    “黑狗,你家那小洋樓歸村委村了,徐二,你家婆娘說要跟你分居,你的東西都在這兒……”


    “我草!”


    陳黑狗和徐二愣子同時罵了句,想要爬起來,被陳來虎一腳踹翻:“以後你倆就不算陳村的人了,冊子上被除名了,還有你田七,你要再敢踏進陳村一步,下回動手的就不是我爹是我了,你要知道,我是傻子,傻子殺人是不用坐牢的,哈哈。”


    瞅著陳來虎抽著煙離開,田七這樣的大混子都背脊發涼,想這好端端的趟這渾水做啥。


    “七哥,這事就這樣算了?”


    田七勸他倆放手,他倆立刻炸毛。


    “我草他娘的陳來虎,這事絕不能這樣算,我得報仇……”


    “你沒聽到他說的話,他要殺了你是白殺,你要動他嘛……”


    田七搖搖頭,支撐著身子搖搖晃晃的出村去了。


    陳黑狗和徐二愣子對望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絕望,頓時無語的跟在田七後頭離開了陳村。


    陳來虎迎著日頭就跑到胖嬸家去了,昨晚上沒日她,那通挑逗可讓他很不爽,就貓在那邊等衣玲一出去,就推開胖嬸的屋門。


    她光著上身在炕上躺著,那細嫩的肌膚在光照下,像是會發光。


    最迷人的是她翻身時,身體一側,那對豐碩的胸部,簡直是觀世音菩薩轉世,是來搭救陳來虎這迷失在世間的凡夫俗子。


    毛毯滑落到一邊,那腰也露了出來,稍微有些粗,可那觸感比那皮包骨的瘦腰要好上不少。從身側瞧那美妙的曲線更是驚人的誘惑,從胳膊到腰再到胯骨大腿小腿腳踝,沒一處不是讓人迷戀的。


    光就在床前瞧前,就能讓人血如潮湧,想要上去一親芳澤。


    誰說胖嬸是三十歲的女人了,這臉蛋身段完全不像,反倒是那成熟的光華,讓陳來虎瞧著就直咽口水。


    顧不得那麽多了,撲上去就張嘴去啃她的嘴。


    胖嬸被驚醒,瞧清是他才心情放鬆的笑。


    “急啥,跟個猴似的,大早上就過來,不怕被衣玲聽到?”


    “她聽到又有啥,嘿,我來的時候看她出去了,才敢進屋來。”


    “還不是怕……”


    “嬸子,先做了再說。”


    陳來虎手掌在她身體上遊走,跟個許久沒嚐肉味的老餓鬼一樣。


    在胖嬸眼中呢,他就是個小色鬼,像是咋個都喂不飽似的。


    被他堵著嘴,就跟他親吻。吞咽著她那嘴裏的水滴蜜露,陳來虎更是像出山的猛虎,抱住她的胖臀就有套路的摸起來。


    胖嬸昨夜也在想著他來不來的事,要沒衣玲,他肯定就來了。


    要不他吱聲,去楊家院子也好。


    誰想他一夜就沒過來,大清早倒來了,這倒是好,她也憋了整夜,就等他來滋潤。回應自是更加的顛狂,倒像她是個女色鬼。


    翻滾在炕上,像是兩具在炒鍋中跳動的筍片,白淨淨赤溜溜的。


    沒得多久,陳來虎就知她已濕透,便將鳥杆子擺好,跟她鬥成一團。


    胖嬸閉著眼在享受陳來虎的每一次痛擊,她是越來越能適應了,不像丁小蘭,隻做過一回,那自然受不了陳來虎那驢一樣大的玩意兒。


    等做到快要巔峰時,胖嬸也不壓抑,就張嘴大聲的將愉快放聲釋出。


    陳來虎也喘起粗氣來,到底一直是他在使力,這快二十分鍾了,他也累得慌。


    他倆都沒想到,衣玲就在外麵。


    她像朵冰凍的蓮花,穿著碎花連衣裙,像是石化般的聽著屋裏傳來的聲音,俏臉上也浮起了兩顆紅雲。


    不怪她,誰讓他倆叫得太大聲了。


    她呢,是快到村委會了,想起有東西忘拿了,才跑回來的。


    誰想就撞上陳來虎跟胖嬸的奸情了。


    她倒想走開,可怎樣都挪不動腳,那聲音像是打雷,一聲聲的砸在她的心坎上。


    對這事,她沒經受過,連動作片都沒看過,家教又一向保守,瞧不起寧嫣那樣的浪貨,卻也隱約有些渴望,拿那冰一樣的臉孔擋著男人,可也期盼有個真能進她心中,跟她纏綿的。


    光聽這聲音,就讓她被吸引住了。


    那房間像有魔力一樣的,衣玲臉頰暈紅卻不肯離開,這就算了,就在這時,那聲音拉長尾音一停,沒幾秒鍾,那門就拉開,陳來虎光著身子走出來。


    看她站在院裏,先愣住的是他。


    他想著這次弄得太粘乎,發泄過去就想去水缸那洗一下,衣玲不在,這院門他又關緊,四周都有院牆,不怕被人瞧見,誰想到開門就撞上冰蓮花一樣的衣玲在那站著。


    衣玲更是被臊得臉一紅,可瞬間她就恢複正常,眼神平靜的看著陳來虎的鳥杆子。


    “哼,不小嘛。”


    說完,她便轉身出了院子。


    我草!


    這算是調戲嗎?


    陳來虎捂著襠先將院門給栓好,完了舀水洗好,就鬱悶的回屋裏,看胖嬸在那笑,就上去掐她奶子。


    “我都聽到了,人家衣玲也沒說假話。”


    “我覺得她那毛病比丁小蘭的難治。”


    要說丁小蘭那是生理原因,按個藏風穴就好了,那衣玲絕對的心理問題啊,沒治了。


    “你跟我說說你跟小蘭的事,你把她給睡得咋樣了?”


    “還跟你說細節啊?”


    “咋不能說了?”胖嬸雀躍的問,“我就愛聽這個。”


    “嘿,她也就是個生理問題,我就按生理問題去治,瞎治就治好了……”


    陳來虎看胖嬸扁著嘴就說:“她哪能跟你比,你這身子我就是一輩子都不會膩味,她嘛,指不定啥時就膩了。”


    “你瞎說,你才跟她睡一回呢,要多睡幾回,指不定就……”


    陳來虎抱住胖嬸,就拿鳥杆子磨她:“哪能呢,我說不會就不會,你這還不信我?”


    “信你,嬸子信你成不,你那地方又硬了,還能不信你。”


    胖嬸笑眯眯的說完,就趕他出去,怕他忍不住又胡來,他受得了,她可受不了。


    陳來虎做得舒服,除了剛被衣玲看了個光,精神倒還挺振奮,來到村委會外閑逛了兩圈,就看到個陌生的小姑娘在那亂轉,就走過去問她找誰。


    “我找陳來虎,我是春耕種業的,我來拿水鱔。”


    陳來虎一拍腦袋,這幾天忙的,這又快到要吃水鱔的時候了,得趕緊抓去。


    “你跟我來吧。”


    小姑娘一臉警惕的看他:“你就是陳來虎?”


    “是我……”


    “有啥能證明?”小姑娘警惕心未減。


    “你在村裏隨便找個人問不就知道了?”


    陳來虎覺得好笑,就你這小姑娘,要臉沒……咦,長得還不錯嘛,大眼睛高鼻梁瓜子臉,粉白的肌膚……要胸沒……咦,還是有胸的嘛,就這白襯衣那扣子都快要被彈飛了,腰還細得令人發指,腿嘛……咦,靠,還挺修長的啊,雖然沒衣玲高,可目測也有一六三啊。


    馬尾紮在腦後,像剛畢業的學生,看年紀,不是大學生,應該是中技生。


    “你看啥?”小姑娘拿手遮胸,“不許看,再看挖你眼睛。”


    “稀罕嗎?地裏一大堆……”


    “你說啥?”小姑娘沒反應過來。


    “南瓜唄。”


    “你……”


    小姑娘氣得夠嗆,可想到林胖子交代的任務,就喘了幾口氣說,“我叫蘇燕子……”


    “你爸給你取名真省力氣……”


    “你……你不許笑,我快帶我去拿水鱔。”小姑娘快氣暈了,這叫什麽人呐。


    陳來虎繼續笑:“你多大了?”


    “要你管,快走,我還得趕回縣城。”蘇燕子跺腳道,這男的怎麽婆婆媽媽的。


    “我猜你沒成年是吧?噢,對了,水鱔我還沒捉呢,你今晚回不去了……”


    蘇燕子氣得臉都白了:“還不快捉!我多大關你什麽事?”


    給讀者的話:


    一更到,二更晚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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