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按著肩膀走了,他一刻都不想在陳村待了,連單反和鏡頭都沒要回來,他知道,他要也要不回來了。到陳來虎嘴裏的東西,就像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他也沒再瞧丁小蘭一眼,他想瞧也瞧不見,丁小蘭躲在草堆後頭,等陳來虎給她拿衣服。


    沒衣服她咋回家?徐二愣子問起來咋辦?


    她就是多長了幾個心眼也想不到陳來虎一個傻子會這樣厲害,張強被他給治得服服帖帖的,有那照片在手裏,就是他回縣裏,也不敢對陳來虎咋樣。


    人要臉樹要皮,除非他是不想在縣委機關裏做人了,要不陳來虎將那幾張照片往縣委布告欄裏一貼,他這幹部也做到頭了。


    陳來虎鑽到草堆後,瞅著就那樣光腚瞧他的丁小蘭。


    模樣還是那樣水靈靈的,掐一把都能拎出水花似的,可她那毛病……能治得了?


    站著瞅不過癮,就蹲下來,貼得近了,臉都快靠在她的白玉饅頭上,丁小蘭才出聲:“瞧沒瞧夠?你是不是不想給我拿衣服了?”


    “嫂子……”


    這村裏都沾親帶故的,要論,丁小蘭也算他表嫂,跟李桂花一個輩份。


    可丁小蘭要比李桂花難弄得多了,性冷淡呐……陳來虎就瞅著她琢磨,想要不要回頭去瞧《春事錄》上咋寫的,那本書裏啥都有,要有治這毛病的方子就好辦了。


    要不就這樣日她,就跟日個肉包子有啥兩樣,連個聲都不會出,還不如像趙莊那啥王傻子,成天去追著母豬來日。


    那母豬還會叫喚兩聲呢,就丁小蘭這樣的,日下去連個水響都沒有。


    不過這身子瞧著可真夠力,就那小蠻腰,這掐起來……


    “喂,你不怕我叫人?”


    丁小蘭怕開他手,心想這陳來虎是真傻還假傻,逼退了張強,就想自己來做這事?自家那徐二愣子都沒做過,最多就被他摸個幾下,都說對這事不感興趣,將他擋開,那張強也是一樣的道理,難道會被這傻子給占了便宜?


    摸幾下倒也沒啥,丁小蘭本就不在意這個,可是,瞧他那賊亮的眼睛,這摸得性起了,那還不得來硬的?


    男人都是一個模樣,得寸進尺的家夥。


    陳來虎笑說:“小蘭姐……”


    這稱呼一出來,丁小蘭就瞪起了眼,咋個叫上姐了,我又不是陳村長大的。


    “你跟徐二愣子沒做那事吧?”


    “做沒做過跟你有啥幹係,你趕緊把衣服給我拿過來,這事我就不跟支書說了。”


    丁小蘭不光瞧他是個傻子,這要出了啥事,他屁事都沒有,而且還瞧在陳風波做了支書的份上,要不咋個跟他磨嘰這半天?


    “跟我爹說有啥用,”陳來虎撇了下嘴,不過她要不肯做,那來硬的也沒啥意思,就按著膝蓋起身,“你在草堆裏先躲著,我回家給你拿幾件衣服。”


    說完,就快步往家裏走。


    這甜井離村裏可有一段路,那張強也不知會不會突然又跑回來,要丁小蘭真鬧出個啥事來,那他就真脫不了幹係了。


    還沒到家呢,老遠就瞧見那邊明火執仗的,一幫人拿著火把,將院子圍了個水泄不通。心裏就一怔,想這老子才做的村支書,有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大半夜的還敢跑過來鬧事?於是躡手躡腳的從後頭靠過去。


    隔著院子就聽前頭陳黑狗有喊:“六叔,你他娘的厲害啊,我爹這才進去,你就把支書給搶了,說吧,你還想做啥?是不是仗著認識鎮裏的幹部,就想搶班奪權了?你也不瞧瞧,陳村有今天,那不都是我爹的功勞……”


    “黑狗,選支書是鎮裏的決定,你當是我有意落井下石的?”陳風波披著外衣,手裏抓著根燒火棍就在院門那站著,眼睛盯著陳黑狗。


    這十多人都是陳黑狗家的親戚,還都是不出三代的血親,平日裏都靠著陳金水吃飯,如今大樹倒了,這幫猢猻按理說也快散了,可陳黑狗一呼攏他們就跟著過來,想要個說法。


    也想從陳風波這邊弄些錢,算是遣散費。


    還別說,這人多勢眾的,一來把門拍開,著實將趙秀梅給嚇到了。


    可陳風波倒還好,他也就怕陳金水一人,這些跟著陳金水吃飯的陳家親戚,說來跟他也沾著些親。


    “你這還不叫落井下石,我爹才去鎮上多長時間?你就搶著把官先做了,你這不叫落井下石叫什麽?別以為你個頭大,這做支書不是看個頭,要不就該輪到徐二愣子了……”


    那些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但瞧陳風波眼神淩厲,笑個兩聲,就都幹笑著停下來。


    “陳黑狗,就你老子做的那些事,你還有臉過來?他日的是你媳婦,你這算是啥?幫你老子日你媳婦?”


    陳黑狗一下急了,這話說得他掛不住臉,抓起一根棒子就要打陳風波。


    還沒衝上去,一條黃色的影子就衝上去,直接將他手臂給咬住,疼得他嗷嗷大叫。


    那些人看清是陳風波養的那條大黃狗,就喊:“陳風波,快把你的狗叫住,這會把人咬死的……”


    “快讓它鬆開嘴,快!”


    跟著有人要拿東西去打阿黃,陳風波就虎目圓瞪,拿起燒火棍就將上來的人打退:“誰敢動手?老子今天倒要瞧個清楚,這鎮上的幹部才走,你們就想造反,這還把不把鎮裏的決議放在眼裏了?信不信我把你們這幾家的分潤都給收了?”


    那些人被嚇住了,這各家各戶到年底都有分潤,那都是村裏的公田,租種給春耕種業的,這誰家多誰家少,以往都是陳金水說的話,現在還不就是陳風波一句話的事。


    “哎喲喲,陳風波,你快讓你這狗把嘴給我鬆,哎喲……”


    陳黑狗叫得臉都白了,他胳膊被阿黃咬得都落了血在地上,牙都陷到骨頭裏了。


    “狗咬狗,你自己叫他吧。”


    陳風波威風凜凜的指著那些人:“現在回去就算了,誰他娘還敢在這裏站著,我一個個收拾你們。”


    不知是誰先嘟嚷了幾聲離開,那些人就都散了。


    這靠山沒了,陳黑狗又被阿黃咬得摔坐在地上,要輪打,誰敢跟陳風波動手?人家還是村支書,想要整治你的時候,多的是手段,可不光就是分潤那一項。


    這陳金水被關起來,大家還都想著以後的日子咋過呢,這就要得罪陳風波?那真是腦抽了。要不了被陳黑狗攛掇,這趟就不會來。


    走的時候,不少人還怨起陳黑狗了。


    “啊喲!”


    陳風波喚了阿黃一聲,它才鬆開,嘴裏還叼著塊肉,陳黑狗那手臂血淋淋的,像是剛被啥給切了一塊下來。他也不敢多說什麽,捂著手臂就跑了。


    趙秀梅這顆心才算落了地,走上來就說:“能鎮住這幫兔崽子就成,要不你這支書,我瞧還是別做了……”


    “送上門來的好事,哪能不做,”陳風波橫她眼,“你個婦道人家懂個啥,我要不做,這陳村就得亂起來,到時咱家也沒個好。我先把這擔子給挑上了,有啥事也能鎮一鎮。”


    陳來虎聽得嘿嘿一笑,繞道就跟胖嬸那拾掇了幾件衣服,連內衣都給梢上了,才跑回甜井那。


    丁小蘭等得有一陣了,那草堆裏,大熱天的,蚊蟲多,已經被叮了有幾口了,她就在那撓癢癢,聽到腳步聲,才探出個腦袋來。


    “跟胖嬸那借的,你先穿上。”


    “你這內衣咋個也拿胖嬸的,我可沒她大。”


    “你形狀比她好。”


    丁小蘭啐了口,也不顧許多,就在草堆裏換上。


    這好在有扣,穿起來也不顯得太寬鬆,從草堆出來,就看得陳來虎精神起來,不等她說話,就抱住她,在她胸上亂摸起來。


    “來虎,你是不是假傻?”


    “嫂,嫂子……”


    丁小蘭想要瞧個明白,臉才轉過去,就被陳來虎給叼住嘴唇親了口,她臉就紅了下。


    “你從哪學來的這些?是不是胖嬸跟你日過了?”


    “我,我,我日你……”


    “去你的!”


    陳來虎說著就往下一掏,抓住她的臀,一手一邊,搓得她都不舒服起來了。


    張強那老白臉可不會這般摸,摸的時候就知道抓胸,還抓得很用力,至於徐二愣子那憨貨,他就不知女人是個啥。嫁給他,說不讓他日,他還就真不想那事。


    偶爾讓他摸個啥的,他就高興得一天都咧開嘴笑。


    瞧來也不像是個男人啥的,反倒是這個陳來虎陳傻子,摸得倒是有章法。


    丁小蘭心裏也不懂這些,就是拿這幾個摸過她身體的男人來做比較。


    這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特別是在陳來虎將那鳥杆子掏出來後。


    丁小蘭隻瞅得一眼,就驚得心跳加速,像有幾個小人在心裏打鼓。


    那天被他頂得體溫都燙了,也隻是隔著褲子在感覺,現在用眼睛瞧,才知道,這該死的東西,少說也有玉米棒子那般的粗壯。


    瞧得幾眼,心裏像是有股熱氣在上衝,不知咋的,突然伸出手,就抓住了那鳥杆子。


    陳來虎渾身一震,喜不勝收的瞧著她:“嫂子好人呐……”


    給讀者的話:


    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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