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不是小瞧這個男小三,長得這麽英俊,做什麽不好,卻要依附於一個女人,no,他不是小瞧了女人,而是瞧不起麵前的這個異族女子。存心找他的荏,任他修為再高,他也不可能忍氣吞聲不是?因此,他先用言語激將這個男人,讓他發惱,先亂了陣腳再說。“喂,我說達令,你的名字就是被人打的指令,看和尚怎麽打得你心服口服。”風華何止是激將法了,簡直就是盛氣淩人,傲慢與偏見啊。同時,伴隨嘴裏的說詞,用行動來詮釋。敲起了木魚,唱起了“南無怛納達拉雅雅、南無阿裏雅佳納……”的“梵音大悲咒”……但他的人並不是站在原地敲打木魚唱佛歌,而是將木槌和木魚當成了雜耍,先將木槌砸向男人的腦袋,然後木魚緊跟而至。那男人又不是木頭,怎麽會任由和尚的木槌和木魚,任性調*戲呢?他能夠成為巫毒教毒公主的新歡,不僅僅憑借他的美貌吧,也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的,對不對?隻見他從背後摸出了一把小巧的,改編後的“魔力單根鼓”,像孩童時玩的撥浪鼓,一根繩子上掛著彈珠,邊搖邊敲擊鼓皮,發出叮叮咚咚悅耳的聲音。原來天竺國的男男女女都喜歡唱歌跳舞,癡迷者自備樂器。這個男人可以說是一個歌癡,以一首自創的“kiss”(親嘴)歌打動了毒公主,從而成為毒公主的禦用歌師。毒公主愛跳舞,雖然看起來長得豐盈,可跳起舞來特別輕盈,不說能像趙飛燕似的跳掌中舞,但她是可以會跳鼓上舞的哦。這個歌癡的魔力單根鼓上,毒公主就曾站在上麵跳過他的《kiss》歌改編成的舞蹈,兩人可謂誌同道合,歌舞雙修,那豈不是比司馬鑒這個武夫要懂得情調得多,對吧?額,那個,雖然司馬鑒也會吹塤,但吹的樂器隻能給人伴奏不是?先出名的都是主唱,處於幕後的樂器手都長得不咋的,也就是俗稱搞藝術的人長得好看的沒幾個人,對不對?而且這個男人又能打鼓又能唱歌還能搞原創的人,還長得這麽好看,更討人喜歡。題外話少敘,且說這個歌癡取出了魔力單根鼓,他可不是為了又唱又打鼓點的哦,這個是他的成名樂器,也是一件殺人的利器,且有外掛。鼓麵先打飛了和尚的木槌和木魚,然後抬起雙腳,鏟著地上的灰塵向風華撲麵而來……趁灰塵飛揚還未落下之時,他趁勝追擊,玄色的魔力單根鼓以風的速度去拍打和尚的以及,同時,人卻張嘴唱起了他的成名作“kiss”歌:來吧可愛的baby,來吧瘋狂的kiss,吻就是愛的階梯,用行動真實的表白……他捏著蘭花指,扭動腰身,一隻虛幻的紅色唇形穿越時空,攜帶一股香風,輕輕地仿佛羽毛般飄浮於風華的眼前,尋找他的唇瓣,想要奪去他的精血。咦,一個男人,幻化出嘴唇,要強行與另一個男人kiss,奪其精血,看著就令人惡心,何況風華,一個遺世而獨立的和尚。撐開了油紙傘,左擋右突,將自身保護得風雨不透,然後結印念起了咒語,他的木魚幻化出來了一個獅身人麵的骷髏頭,七竅裏噴出了煙,大嘴張開,獠牙如刀,舌頭猩紅……獅身人麵骷髏頭飛身天空,迎戰毒公主紅妮的鳳凰幽靈,將怪物交給怪物,他們人與人打鬥。和尚解決了後顧之憂,即那個女人的騷擾,這才全力對付這個妖氣十足的男人。油紙傘被他舞得密不透風,紅唇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子,更別提要去親他的嘴唇了。然後他欺身近前,抬腿踢去,一招“佛門乾坤腳”隔著一定的距離,巨大的佛腳實實在在地踢在了男人的胸前。男人摸著胸膛,他覺得不可思議,自己明明有躲的,而且躲的速度還不是一般的快,和尚的“佛門乾坤腳”竟然能夠踢到自己,而且力量真是巨大呀,他的小心髒砰砰似要衝破胸膛,一口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達令,你受傷了麽?”紅妮伸手來扶,卻被男人擋住了,搖頭笑著回答:“放心吧,你的達令才沒有這麽脆弱,這是障眼法而已。”他依然扶著胸膛,使勁地揉了揉,然後強自鎮定,他微笑著站直了,伸手相招,那個紅色唇印回到了他的跟前,舞蹈旋轉而舞出了萬千唇印,然後連成一串……一根金色的長箭將這萬千紅唇串聯起來,然後以不可阻擋的速度射向和尚的油紙傘。“砰……”油紙傘受到了攻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切,一個大男人,還玩什麽愛神的小把戲麽?”風華看著油紙傘被這金色長箭射穿了一個窟窿,他勃然大怒。收起了油紙傘,而祭出了脖子上掛著的玉環璧,這可是他最心愛之物,不是憤怒至極他絕不會輕易祭起。玉環璧也沒有什麽特別,隻是溫潤如波,顏色碧綠,但可吸天地之靈氣,色澤變化無窮。這不,在風華的結印摧動之下,它以謙謙君子之風,去迎接金色長箭串聯中的唇印kiss親吻……兩兩相接,金光,紅光和綠光映紅了風華和尚的眼睛。三色之光陡然強盛,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金光和紅光慢慢消失,而綠光附著於玉環璧之上,變幻著不同的綠色,仿佛綠海清波……男人還在唱著那首“kiss”歌:來吧可愛的baby,來吧瘋狂的kiss,吻就是愛的階梯,用行動真實的表白……歌聲飛揚中,綠海清波衝天而起,一聲巨響駭然震動,風華不自覺被波光所震動,他向後跳開了幾步。而唱歌的男子,再次受到波光震動,人也不自禁向後退去,可他的步子踉蹌,險些摔倒在地,但這次的嘴角,鮮紅幾乎染紅了大半邊臉。“達令,我們走……”紅妮算是看出來了,她的達令臨戰經驗不足啊,而這個敵人太強大了。咱有的是時間,要鏟除強大的敵人也不在此一時半刻。因此,她拉起她的新歡就跑。招手,鳳凰清嘯,狂啄了下獅身人麵的骷髏頭,阻止了骷髏頭的再次攻擊,它得了空隙,瀟灑返身,展開翅膀,飛身於地麵,載著它的契約主人,與主人的新歡。朝著它能感應到的“靈偶之刃”,所散發出來的悲涼氣息……如影飛掠而去。